分卷阅读140
书迷正在阅读:成为色情漫画女主角(校园 h)、朕的大秦要亡了、反派日常被求婚、穿成农家哥儿、帝师系统、猎夺、死对头穿越后拉我做微商、破童话(校园,青梅竹马)、好像惹错人了、360度被追求手册[娱乐圈]
讲讲外星的风情,以及遭受他无意间袭来的“糖衣炮弹”。在一个大龄单身青年面前笑得那么甜蜜,不是暴击又是什么!谢尔德愤愤然切断通讯,然而等他平复过来重新拨号的时候,对面却再也没有动静。显然是被他家那口子劫回窝里了。“欺负人。”盯着面前空茫茫的屏幕,谢尔德默默调出ID为“傻大个”的对话框,无视积压了几十条的未读信息,直接拖到最下面,冷淡地回复:哦。……………………——又不回信息!等着!今晚就去收拾你!——哦。谢尔德心想:躁狂症大概是他这辈子都没办法攻克的病题。医研所的洲际专机停在门口,谢尔德拎着行李箱回到位于顶层的宿舍,一边放水一边整理房间。他的东西不多,平时也有定期清理杂物,因此很快就收拾好了。闲适地泡了个澡,洗去长途出行的风尘与忙碌,谢尔德瞥了眼时间,见还早,于是慢悠悠地掀开被子,躺到床上。一会儿估计又要被折腾到半夜,他要趁早补补眠。算起来,和科瑞恩纠缠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从一次酒后的意外开始,中间经历过不少争执,当然,他们本来也聊不到一块。但到眼下这种起码能在床上和谐相处半天的状态,中间彼此都做出了不少退让。至少在面对科瑞恩的时候,谢尔德能勉强收起毒舌,不主动和他争吵。科瑞恩有回意乱情迷地把舌头伸过去之后,还惊讶了一下:居然是甜的。而科瑞恩也不轻易冲他大吼大叫了。他现在一般都身体力行地下场“教训”。这不,谢尔德感觉睡没多久,身体的颠簸就把他晃醒了:“嗯?”迷迷瞪瞪地睁眼,只见身上覆了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正捏着一团未及丢开的布团。那是他的裤子。屋里没有开灯,从窗边投入的稀薄光线来看,夜幕才刚刚降临。科瑞恩见他醒了,随手把扒下来的裤子丢到床下,大掌攥住他两节脚踝往上一抬,谢尔德腰部以下的肢体顿时悬空,臀部被他吊着“啪啪”甩了两巴掌。……靠。谢尔德气得要命,话到嘴边却带开一抹冷笑,语气也是熟悉的讥讽:“变态。”对此,科瑞恩已经自动免疫了,兴致勃勃地解开皮带,金属拉链划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变态马上就要cao你了。”话虽如此,他现在可不敢急冲冲就往里插,要弄出血了,笃定又会被他冷言冷语地硌硬一通。熟络地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润滑,科瑞恩把谢尔德翻过去,抬高屁股,细长的管子一下就探入了那个紧缩的小口。闷声一挤,逼仄的肠道就凉了,黏腻的液体滋溜往里滑,像科瑞恩称职的帮凶,毫不留情地逼他就范。科瑞恩轻易就往里探入了一根手指,脸上带着知人甚深的表情:谢尔德就是这样,难伺候得很。高兴了自己就湿得不行,要不乐意,这副娇气的身体半天才能打开。眼下这种只用了半管润滑就能顺利插进三根手指的状态,科瑞恩将它定义为“半推半就”。也是谢尔德对他惯有的态度。guitou破开xue口的瞬间,谢尔德闷哼一声,腰部不争气地陷了下去,胯骨被撞进柔软的被褥里,前端渗出的清液打湿被单:“哈啊。”而随着身后进犯的动作,更多晶亮的液体从交合处挤压出来,淌过会阴、囊袋,相继顺着暧昧的路径浸透棉絮,黏嗒嗒地裹着谢尔德秀挺的性器。畅快地顶弄半晌,科瑞恩把他捞了起来,扣着柔韧的腰身,闲庭信步似的往前闯。容纳着他的那处湿软、紧致,满足了男人对销魂蚀骨的所有幻想。在谢尔德之前科瑞恩没有过旁的经验,因此无从比较。但尽管如此,他也觉得不会再有比这更诱人的所在了。以至他明知谢尔德有时难搞得要命,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门来。俗称“犯贱”。科瑞恩扣紧手中那截腰,凶狠地猛冲一阵,听到谢尔德被他作弄出哭腔来了才心满意足地射给他。没戴套,满满当当的jingye黏腻地浇注在肠道里,被那幽深的处所通通吸食干净。“真能吃。”科瑞恩感叹一句,又得寸进尺地揉弄对方汗涔涔的肚皮,摸到一片隐约的突起,他知道那是自己的yinjing。谢尔德太瘦了,光是在里面呆着不动都能把他顶起来。“多吃点。”难得真心实意的劝慰,接在刚刚那句后面霎时变了味。谢尔德一直默不作声地平复高潮的余韵,在科瑞恩扳着他转回来时也只不耐地斜眼睨他。科瑞恩一无所觉地躺下,轻松拎着谢尔德放到身上,始终深埋着的硬物再次勃起,在他落下的瞬间精准刺向那块软rou:“唔……!”不耐的神色收了起来,渐渐软化,谢尔德不想面对科瑞恩,手脚酥麻地想换个方向。不料科瑞恩就是想看着他的脸,看他沦陷在情欲里的样子,看他向自己露出撒娇的表情。他想征服谢尔德!谢尔德被他死死扣在身上动弹不得,这下“新仇旧怨”一齐涌上心头,导致他随手抄起枕头就往科瑞恩脸上摁:憋不死你。科瑞恩没有即时反抗,拉开谢尔德的手就像喝水一样简单,而充沛的肺活量让他即使在运动中也能屏息几分钟。在此之前,谢尔德估计早就被他干翻了。所以配合他玩玩也无所谓。谢尔德当然知道哪怕自己用上全力也无法对科瑞恩构成丝毫威胁,他就是气不过。闷了一会儿,谢尔德松了劲,在枕头上和面似的搓了两下。颧骨让他摁得生疼,科瑞恩这才忍不住掀开枕头,恶狠狠地蹬他:“你……”却在见到谢尔德脸上的红潮时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些,“谋杀亲夫啊。”谢尔德愣了愣,然后嘲弄地笑:“就你?”被他嘲得脸上挂不住,事实上,科瑞恩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了,竟然说出那样不过脑子的话来。谢尔德从来没把他当回事,这他是清楚的。所以会不甘、不满,妄图更进一步。只是为自己争一口气,没有其他。但眼下他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利落地挺身起来,扛着谢尔德两条大白腿,把他悬空钉往身下,有力的腰胯打桩似的耸动,下流的荤话直直喷在耳边:“怎么,难道不是大jiba老公在cao你?”陌生的字眼轰地炸响,谢尔德只觉被雷劈了,呐呐地,张着嘴说不出话。科瑞恩半点不脸红,军团里的男人私底下可没少开黄腔,这都算是无足挂齿的小儿科了。当然,除了泽西。谢尔德自小和他一起长大,大概和成长环境有关,感觉他们骨子里都很保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