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策】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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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4p、限制gc、尿道play,失禁play,咬 时间已过大半,人数也锐减到三十来人。 天策检视了自己一遍,惊讶地发现一开始只有1w分出头的自己已经有了2w6左右。只是一想到这装分的由来,他就恨得牙痒痒。 思来想去,天策还是决定退出这次龙门绝境。 飞沙令固然重要,但他现在更想回去,找个能安安稳稳合眼的地方,好好舔舔自己的伤口。 思及此,他回头便向圈外走去。 风沙声呼啸,细小的沙砾不断被吹打到他脸上,天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浮尘。 恰在此时,他耳边有人低声道:“你到哪去?” 天策吓得手一抖,心脏狂跳,头脑还没跟上,胳膊下意识地就去摸背后的长枪。 手刚伸到背后,便是一阵剧痛,紧接着传来一股紧束感,是有人在背后反剪了他的手。 接着,身前肆虐的黄沙里,渐渐现出一个人形。 头套兜帽的俊美明教弟子朝他俯下身,深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小军爷要往哪里去?陪我们玩玩呗。” 背后也有人出声道:“哥,你跟他废话作甚,直接上手罢了。” 天策心中苦不堪言。他自问自己算个一等一的纯爷们儿,不止外貌是男子的俊朗长相,身材也并不似姑娘前凸后翘,反而满是锻炼出的精瘦肌rou,性格也没一点娘气,怎么就会被同性盯上?! “你们有病?我可是男的!”他有心挣扎,只是不管怎么挣,身后那人的双手都铁钳一般禁锢着他。 身前的那明教道:“男子又如何?小军爷可是诱人得很,我与我那兄弟都看硬了。唐门,你说对不对?” 话音刚落,风沙中走出个戴着独当一面的唐门弟子,抱着把机关弩,露出的半边脸清俊,却冷着脸,没什么表情。 唐门冷冷道:“你们兄弟二人要作妖,别扯上我。” 那性格似乎更顽劣些的弟弟不耐道:“废什么话,你们到底干不干了?” 天策听他们言辞之中毫无尊重自己意愿的意思,口中阵阵发苦,横下心一咬牙,伸腿便去绊身后那人的脚。 那人估计也没料到他还会挣扎,被他一绊就是个趔趄,天策趁机抽出被钳制的双手,后撤两步,紧紧握住了枪指着他们。 一看之下,他心里更是慌乱:面前三人对他隐隐成了个包围之势,长相一模一样的明教两兄弟,深绿色眼瞳的哥哥眼中满是玩味,被他绊了一跤的蓝眼弟弟面色则有些阴郁,唐门面无表情,虽与他们站得有些远,却也恰好堵住了天策一处逃跑的方向。 这三人的装备分数竟然都有3w出头,门派又克制,他怎么可能打得赢? 天策谨慎地后退着,握着枪杆的手心已经满是冷汗。 哥哥忽然叹了口气:“适当的挣扎是情趣,反抗太厉害,就没有意思了。小军爷,你说对不对?” 天策龇牙笑道:“情趣?我cao你妈也是情趣,要不要试试?” 那明教淡笑着抬了抬下巴。 天策眼前一花,下意识抬枪格挡,却什么也没挡住,反而身后一股大力袭来,把他推倒在地。 天策在黄沙地上一滚,正要翻身而起,早被人欺近压住了手脚。 枪被夺走,甲胄被解下,暗红色的里衣下摆被掀起,一只满是疤痕与茧的手掌摸了两把他结实的腹肌。 天策打了个颤,明教哥哥已经按住他踢蹬的腿,利索地剥下了他的裤子。 他这裤子还没套上多久就又被脱了,黑色布料一除,便露出了麦色的大腿,与腿根仍未褪色的凌乱手印。 哥哥欣赏般咂咂嘴,弟弟戏谑道:“装得跟什么贞洁烈妇似的,还不是被人玩烂了的浪货。” 天策面红耳赤,急道:“我不是……!” “没有?”哥哥摸上他胯间疲软的那物,手法熟练地撸动起来。天策刚要抬起腿踹他,明教就故意收紧了手,疼得他差点叫出声。 “乖点,别闹。”明教道。 要命的地方被人握在手里,天策起了一背的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挨过几顿cao的原因,之前从未注意过的地方,随便摸摸也能引起一阵酥麻的快感。就连被施暴者捏在手心里的阳具也更硬了几分,火热地在明教掌心微微跳动。 “喂,唐门,你就这么看着?”明教弟弟忽然喊了一声。 那唐门抱着弩站得笔直,闻言视线一转,看了地上纠缠着的三人一眼。 “没兴趣。”他道。 “别啊,”哥哥掰开天策两条修长的腿,露出他刚刚承过欢的xue口,“这xue漂亮着呢,女人似的。” 一根修长食指按上温软后xue,天策吓得一个激灵,软了腰,唇齿间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 那食指灵活地钻进软xue,试探着在肠壁上按揉着,哥哥一边亵玩着他,一边不满道:“你也动动,别光让我吃力。” 明教弟弟轻哼一声,解了腰带将天策双手翻缚在背后,腾出两手抓了满掌天策鼓胀的胸肌,大力揉捏着,掐得那一双乳rou满是红痕。 天策艰难地喘息着,鼻尖萦绕的都是西域人浓烈的雄性气息,三根手指移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抵上他仍在一收一缩的xue口,慢慢递了进去。 天策忍不住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啪”一声脆响,他身子一颤,弟弟凑在他耳后,促狭道:“放松点,我哥的都吃不下,等会怎么同时吃我俩的宝贝?” 这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掌下的身体细细发起了抖,忍不住更生些捉弄心思,故意用身下的硬挺顶了顶天策。 “你猜猜,是我的宝贝大,还是我哥的宝贝大?” 天策还未来得及说话,冷不防身前的哥哥一个用力,原本只进了个头的粗大阳具直接整根没入,插得yin水飞溅。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顶得天策一口气噎在喉咙口,短促地“啊”了一声。 明教阳具粗大不似中原人,他吃得吃力,额角霎时浮起一层薄汗。 不用明教施为,被cao熟了的xuerou已经自发地缠上了他深埋其中的阳根,小口小口啜吸起来。 哥哥吸了口气,掐了把天策guntang的脸:“真是口宝xue……” 嘴上说着,他身下也不懈怠,深埋在其中就是大开大合的顶弄,抽插间挤出好些yin水溅在沙土地上,将一片黄沙地染成了暗色。 明教哥哥一双胳膊健壮有力,抱住天策的腰,掐得他整个臀部都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被弟弟一下下摸宠物一样爱抚着,不一会,手便被他流出的水润得水色淋淋。 天策喘得太厉害,有什么想说的话也被哥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成了破碎的气音,呜呜咽咽,倒是可怜。 哥哥停了停算让他喘口气,他嘴角尽是不自觉间流下的涎水,艰难地咽了满嘴的铁锈味儿,从牙缝间挤道:“等我出去……今日所赐必将百倍奉还!” 说完,便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发落的样子。 背后的明教弟弟忽然发出一声笑。天策心里猛地一提,便听他悠悠地道:“小军爷,这下可惨了。说什么,也别跟我哥倔啊。” 他潮热的吐息吹在天策耳后,狎昵道:“他这人,最爱折辱些强人……”话音淹没在湿漉漉的一舔中。 天策抬眼一看,心头突地一跳。明教哥哥总是挂在脸上的淡笑消失了,表情让他后知后觉得有些害怕。 “你……” 几根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忽然掐住了他下巴,哥哥凑得极近,天策一瞬间以为他要吻上来,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下身猛地一个挺动,力道之大似是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一般。 “啪”一声响,rou撞着rou,天策又一次被拖进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中,被抬高了架到哥哥肩上的腿随着撞击节奏伶仃地晃着。 又是几下狠狠抵在阳心上的深顶,他高潮了。 那阳具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全被不知谁的手抹开在他腹肌上,凸起的通红乳尖也沾上一些,活像生生被人玩出了奶。 天策喘息着,后xue阵阵收缩,绞得明教哥哥也出了精,全射在他肚子里,阳具一抽出来,便从合不拢的深红xue口往外流。 失禁般的感觉让天策更为羞耻,咬着唇别过脸。弟弟掰过他的脸,一下下猫儿一般舔着,下身的昂扬却已借着哥哥留下的jingye插了进去,上下颠动起来。 天策坐在他粗大阳具上,不出片刻又被cao干出了yin性,难耐地低吟着。 明教哥哥起身走开,再回来时,身后跟着唐门。 他满足了欲望,一脸慵懒的餍足神色,大猫一样舒展着浑身块垒分明,布着水色的肌rou。他笑着看了眼正yin戏着的自家弟弟和天策,扬了扬下巴。 唐门走上前去,在天策身前蹲下身。 明教弟弟冲撞的力气太大,天策被他顶得一下下往前趴,又被他拽着胳膊拉回来,重按在阳具上。 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混沌中抬眼一看,眼前是唐门面无表情的脸,清冷的眉目不带一丝潮红,好像置身事外的一个过路人。 他的存在好像提醒了天策,他现在是怎样的一副yin乱模样。天策心中苦闷更甚,身体虽仍深陷在汹涌黏腻的情潮中,心头却是冰凉一片,恨不得一死了之。 身下又是一记深顶,他猛地挺起了腰,哭叫道:“不要……啊!” 唐门垂下眼帘。 他指尖捏了支艳丽的孔雀翎,一手托起天策硬直的阳物,一手将那孔雀翎往他尿口浅浅地进了个尖。 察觉到掌下人的紧张,他难得说了句话:“这支没喂毒。” 明教哥哥在旁边接道:“别怕,泄太多对身体不好,我叫他帮你堵一堵。” “好疼……好疼……”尿道向来是只出不进的地方,又脆弱得紧,哪里容得下他们这么粗暴对待。天策疼得满头冷汗,眼泪流了满脸,缚在背后的手把掌心掐破了皮。 “好疼!不要了……我不要了——” 弟弟停了动作,只让他坐在自己阳具上,搂着他哄小孩般一下下亲着他的侧脸:“乖,乖,就好了。” 唐门移开手,那支孔雀翎全被他送了进去,只在紫红色的龙头竖起个色彩斑斓的尾巴,倒是漂亮得紧。 天策垂着头,细细地打着颤。明教弟弟试探性地向上顶了顶,他便浑身一震,后xue绞了又绞,涌出股细小的水流浇在深埋其中的阳物上,竟是用后xue高潮了。 哥哥了然一笑,他看得果然没错,天策就是个天生的受虐体质,对他来说,残暴一些的性事反而比普通的性爱更爽。 天策只觉得自己要发疯,脐下阵痛,性器里面堵着东西,搔得他又疼又痒恨不得伸手挠一挠,渐渐竟生出些让人几欲发狂的快感。 唐门却在这时直起身解开了裤子,guntang的阳物弹出打在天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人长得冷峻,性器也生得漂亮秀气,不似两个西域人青筋虬结般粗壮,而是粗细与常人相同,只是要略长些。 他把guitou抵上天策柔软的唇,仍是面无表情,冷冷地道:“舔。” 腥膻的气味刺激着天策的神经,他下意识就想偏头躲避,但唐门弯下腰掐住了他的脸,硬生生顶开了他的唇。 他平静地道:“牙齿收起来。若是嗑到了,我就cao死你。” 天策吓得浑身一颤,一个松懈,便让他长驱直入,粗而guntang的东西直直抵到舌根喉头,噎得他只想干呕。 粗糙的毛发扎着他满是汗水泪水的脸,唐门耸动腰身在他嘴里抽插起来,身后的弟弟也钳紧他的腰,发狠般往里撞着。 不多时,明教弟弟最后往深处一送,guntang白浊尽数喂进那口烂熟xiaoxue。与此同时,唐门也在他嘴里射了,他没急着往外抽,而是压着天策的舌根,待他不自主地将白浊咽了个干净,才抽出自己阳具,修长手指揩了揩天策嘴角溢出的些许jingye,探进他湿热的口腔,尽数抹在柔软的舌头上。 抹完,他抬起天策的下巴,回头对明教哥哥道:“昏过去了。” 哥哥啧了一声:“真不耐cao。” 他走上前去,一下抽出了塞在天策阳具里的孔雀翎。那憋得发紫的阳物跳了跳,jingye不是射出来,而是满得装不住一般,随着哥哥的揉弄絮也似一团团溢出来,到最后,流出一股浊黄的尿液浇在沙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