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萨班】记忆溯洄(腿交,亲吻xiaoxue,食物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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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是谁教你这些的。 Samuel不安地转动着身躯。Bendy伏在他下腹部,用浮现丰腴弧度的腿根摩挲着他的欲望。动作生涩,就像学来了什么成年人的把戏急于卖弄,令Samuel耳根通红。 我知道自己很诱人,我知道你想爱我。他感到高挺的炽热,Samuel可耻地硬了,他捂住面庞。 不要这样,孩子。他反抗的言语细若蚊蝇。Bendy笑起来,为什么不呢。 我讨厌你把我当成小孩子,劳伦斯先生。他带着一双勾人弧度的唇靠近Samuel,直起了上身改为跪姿,墨水的裸体陈在布料上就像一塑精巧的阿佛洛狄忒像。Samuel不禁要去细细打量,随后目光就被掩住。Bendy试着去吻他,实际只是浅尝辄止的贴上面颊——可Samuel的理智蓦然断线了。 所以他不容拒绝地夺去了主动权,用舌叩开Bendy的贝齿,在口腔中挑逗,唇齿交媾将yin靡的水声无限放大。当Samuel终于肯放开故意惹火的小恶魔时,他呼吸不畅般大口喘息,舌尖还挂着几丝涎液。除了上面的晶莹,还有下面的晶莹。Bendy方才坐着的地方也湿漉了一片,不可言说的液体在腿间拉出一缕银丝。 你湿透了。总监无声地朝他比着口型,薄唇上亦是水光流连。也许他看懂了,也许没有,但这不重要。 好吧…来吃些蛋糕吗?巧克力蛋糕。我的至爱。 Samuel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向长桌,就像刚刚的荒唐戏码从未发生过。他切割蛋糕胚,奶油落在青筋分明的手背上。他用指尖挑起它,在Bendy的大腿根部抹匀。那孩子始终用一种稚气又圣洁的眼神看他,好奇地偏偏头。 我可没想要放过你。他呢喃出声,一手搭着Bendy的肩,一手则充满暧昧意味地勾在对方的腰肢上。Samuel低下头,将脸颊挤进那双柔软的腿隙,Bendy咯咯笑着做无谓的躲闪。他舔干净蛋糕奶油,然后是彻底露骨地用口齿勾引腿rou,留下一道蜿蜒水痕。 Bendy有男孩正常尺寸的yinjing,以那种处子的腼腆姿态挺翘,在Samuel炽热的目光下有些畏缩。Samuel伸手去爱抚它,对方一颤,小手扣住他的臂,不知是该推开还是怎么。 劳伦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听见Bendy求饶似地带上了哭腔——小腹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 叫我的名。Samuel靠近他那因兴奋而濡湿的后xue,舐吻,舌尖挤进甬道口榨出更多粘腻的甘汁。小恶魔的爱液原来是碳素墨水。他谨记了这种味道,模糊地评价说,是甜的。Bendy终于挂不住面子,趴在Samuel肩头水淋淋地吟哦着。萨缪尔—!请不要… 唤我萨米。直到那片xuerou已经被玩弄得湿软泥泞,Samuel才终于肯放开Bendy。之前还气势十足的孩子此时也没劲再逃,挂泪的眼眸有些失神,口中咀嚼着音乐总监的名字,惹人怜爱。 ——Samuel,或者Sammy,猛地从梦中惊醒。他感到脸颊上的余温与胯下蠢蠢欲动的羞耻,于是突然有了某种精神崩溃的冲动和落泪的需求。 他再次梦回三十年前,在这几天里不是首次而异常频繁。记忆中的自己和小情人,拥有那么羞涩而迷人的一段关系,就像一朵半开的野蔷薇。所以他至今还记得那个绝望的故事结局——Samuel尽管被背德的羞耻心与恐惧感吞噬着但仍毫不犹豫地那么做了,掐着Bendy的腰持续进犯直到让那具幼齿的身体彻底为色情所污染,当做他的泄欲工具一样纵情享用。 所以之后的三十年里,这个巨大的秘密就永恒地悬吊在Sammy心中,像场剥皮削rou的酷刑,也像支裹满糖霜的利剑。即便心理的痛苦已经如此强烈,他也没有想到,这场无头无尾的欢爱将成为为他打开地狱之门的第一支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