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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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岁富婆A与二十岁电竞选手B ABO世界,所以女A有rou (设定已经在一起了,这个我想扩成正文,先写一点满足一下。) “我们要个孩子吧。”女人边说着边用手拽了拽胯下的红色脑袋,男人知道他不是在说荤话,慢慢吐出女人的性器。他的头发有点长,留在颈后,显得有点乱,尤其颜色是很红的正红色,似一团火焰在燃烧。 顶着一头张扬的发色,男人的长相却是清秀的,甚至于有点寡淡。他的眉毛也染了红,却很细,温顺地在两边,眼角微微下垂,不笑的时候感觉有点委屈,笑起来眯起眼睛又可爱得很。 哪怕吐出来,也不舍得离开,他的脸靠着性器,抬头看女人。狰狞粗大的性器与男人的小脸放在一起,巨大的反差感,给男人平添了几份性感。尽管女人早已见过很多遍,还是忍不住,性器戳在男人的脸上跳了跳。 “我是个Beta。”这意思怎么要,男Beta普遍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笑一下,此时房间里布满了一种很浓的味道,不是任何一个香水,是Alpha特有的信息素味道,沉重的木质香压得人喘不气来。 假如此时一个Omega进来,可能瞬间会被诱发发情。这就是高阶Alpha的可怕影响力,哪怕不是易感期,平时释放的信息素也够吓人的。那是Alpha不自觉发出的信号,这是她的占有物,不许任何人靠近。 而这一切Beta都感受不到,他的腺体已经退化,最多就是觉得有点闷。女人摸了摸男人颈后,在头发之下,全是牙印。Beta无法终身标记,就连临时标记也只是很短的时间,那就一遍遍咬上去,一遍遍标记,她要他永远带着自己的味道。 “只要你想,办法多的是。”女人说,她笑着,很宠溺地看着爱人。她长得太好看,是女娲最精心捏造的礼物,又如同挂在画廊上展出的精美画像,明艳动人,贵气十足,是一种没有人会拒绝的美貌。 “怎么突然这么想?”男人问,脸上也带着一点认真,女人让他坐起来,她的手与他相握:“我大你二十岁,我走了,总要有人陪着你,我不想是别人,不如是我们的孩子,还能安心一点。”男人笑了:“明明你最讨厌孩子,还有,是十八岁,不是二十岁。” 女人紧了紧相握的手:“是你的,就不会。”男人听到后,靠过来,轻轻在女人的脖颈间亲吻:“哎呀,可我还不想退役。”女人接受他的撒娇,顺手把男人脱光,翻身把人扑倒:“那就再议。”早就梆硬的性器插进男人同样饥渴的后xue。 后xue很湿,一下子就把性器吃了进去,里面很软,缠住性器不放。彻底进入后,两个人同时叹息一声,男人用脚勾住女人的腰,往上去了一下。女人就势抬起他的双腿,男人的屁股一下子悬空,这一下顶得又狠又深。 男人叫了一声,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接着是暴雨急风般的cao弄,一次比一次重。皮rou相撞的啪啪声,夹杂着一些水声,Beta的后xue不像Omega那样自动分泌液体,可男人却被Alpha硬生生cao到出水。 那打柱一样的顶撞,男人的后xue全盘接受,在每一次分离,发出“啵”一声的挽留。后xue的嫩rou爽得发颤,自主地挤压性器,然后被暴力cao开,它的主人被干得眼波流转泛着水光,叫着女人的名字:“苏自澄,亲亲我。” 她不会拒绝他,俯下身吻他,她吻得很深,像是要把他吃掉。双唇在纠缠的过程中空出一点缝隙,舌头一触即发,如两条正在交尾的蛇滚在一起,与他们如出一辙。 直到不能呼吸,才分离,男人喘着粗气,被女人cao得一动一动的,他贪婪地抱住女人:“好爽呀,再深一点。”苏自澄拍了拍他的屁股,男人紧缩了一下后xue,双腿也跟着勾紧她的腰。 “啊——”女人在下一刻,重重干进去,撞在敏感点上,男人的腰不受控得直起,拱起胸,声音带了一点泣声,他一直在勉强罢了,只是太爽了,还想更爽,更爽。 苏自澄恨不得连着囊袋一直塞进去,不然怎么满足爱人贪吃的嘴,男人亲了亲女人的脸,老实了,他说:“慢点慢点,要坏了。”“何渡,你好难伺候。”女人用手抓了抓他同样敏感的胸,何渡在她耳边呻吟了一声说:“可是你喜欢呀。” “自己抱好腿。”苏自澄突然让他换姿势,这个动作放得很开,下体一览无余,粗大的性器把xiaoxue撑得很满。到此为止,何渡的屁股就没有落下过。苏自澄一手撑在他的肚子上,一手抓住他的屁股,接着一挺,这次进的更深。 性器碰到一处柔软,与别的不同,是极其柔软,棉花似的,苏自澄知道是什么,又快又准猛干了几下。何渡为自己的发sao得到了代价,这种生殖腔被强制cao开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伸长脖子,忍得很难受。 灭顶快感的同时,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恐惧,这是他身体最深处,最脆弱的地方。而苏自澄也是爽到极致,那入口跟套子一样牢牢锁住她,继续深入,是另一个美妙的天堂。 。那里不像他主人那么抗拒害怕,十分热情地迎接她这个异物,似乎知道它能带来快乐,天生的媚rou。苏自澄狠狠地插了十几下后,射了进去,然后低头咬住他的腺体。高阶Alpha的信息素对于Beta是一种痛苦,内射更是一种折磨。只有在这个时候,何渡才能感受到苏自澄的信息素,是很好闻的松木香。 Alpha漫长的射精中,何渡也射了,他在痛苦中享受,是疯狂的迷恋。苏自澄的吻落下来,有只言片语,随着一起落下,她在说他真棒。 “回来了?”中午的俱乐部还很安静,没有几个人起来,只有队长陈问在客厅吃午餐。何渡嗯了一声,把路上顺手买的咖啡放在桌上给他,立马转身走,想抓紧去训练间训练。 “等会儿吧,咱们一起打个排位。”陈问说,何渡当然乐意,以前队友都不愿意搭理他,只有队长照顾他。现在他和苏自澄在一起了,便巴巴跑过来献殷勤,而队长一如既往地对他,所以何渡和他关系很不错。 国内玩这款游戏的人并不多,职业化也就几年,但这个游戏就有种莫名其妙的魔力,喜欢是真的上头,热度不高,但一直活着。何渡玩的角色特殊,跟队友不是一个训练体系,还是对抗阵营,需要单独作战。跟陈问打排位,也玩的不是他的方向,算是练手,练思路。 “这一局你打得不错。”陈问一边说一边抽烟,看得何渡烟瘾也犯了,默默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吃了起来,他说:“那还不是输了。”“多练练就好了,也是对面玩太好了。”陈问说,何渡点点头:“这个确实,熟练度太高了,感觉也是个职业。” “呦,这把还是他。”陈问看了眼游戏等待界面说,“这个你常玩的。”陈渡看了半天,选了一个能针对对方但挺冷门的角色:“这次我能赢。”陈问就喜欢何渡这种冲劲,不过他还是叫他小心点。这场,何渡高度集中,可由于他熟练度不太够,还是失误了几下,不过最后好歹捞了个平局。 一局能顶三局,何渡喝口水缓缓,陈问对他竖了个大拇指,何渡开玩笑:“还是不能太激进呀,这个我都没怎么玩过,要不是你全程讲解,我早死了。”“那不是,没有你对他的理解,我们都逃不了,这个人真的很厉害呀,我得问问他们认不认识。”陈问好奇了,低头飞快打字,这个时候电竞选手的手速就彰显出来了。 “队长,你应该骂骂我。”何渡对于陈问的温柔教育还是不习惯,陈问对他摆摆手:“那是教练的活,我可不受这气。”何渡还没说话,训练间的房门被打开,“队长真勤快呀,起来就训练,哎呀,小渡回来了。”何渡对他们点点头,几个队员走进来,陈问抬头看一眼,说:“既然人都到了,就一起打几把吧。”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掰了掰发酸的脖子,伸了一个懒腰。训练间就剩他一个了,其他人好像去吃饭了,何渡也饿了,起来去卫生间洗把脸,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 “那小白脸身上的味都要熏死人了,装什么呀。”“人家傍上的可是大富婆,能不装嘛。”“也不知道人家看上他什么。”“年轻呗,伺候老人,他一定很有一套。”“哈哈哈哈哈,岁数这么大,给我我都不要。” “啪——”何渡用力把门打开,那几个人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何渡深吸了一口气,说:“说我可以,不要说她,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如果还想呆在这,就谨言慎行。”说完转身离开,脸也不洗了。 那明明是自己辛辛苦苦追到的,在他们眼中却是那么不堪,何渡走出俱乐部,在门边一靠,很想抽烟,可早把烟丢了。他对着灯下自己的影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像他们说对了一点,他们最开始确实不单纯,毕竟那个时候苏自澄是有未婚夫的。 “乖乖,在门口做什么。”有车停到何渡面前,车窗降下,是苏自澄那张精致的脸,背着一点光,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可她的声音,带着磁性,成熟着捕获低落的心,何渡乐颠颠地跑过来,他说:“在想你,你怎么来了。” 苏自澄很忙,而何渡离不开俱乐部,一般是隔几天接他去住一晚,两三天见一面,倒是很少第二天就过来,“今天没送你过来,就想着晚上过来看看你,训练累了吧,吃饭了吗?”何渡摇摇头,说:“你怎么这么好呀。”苏自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走吧,想吃点什么?” 第二日,经理过来宣布张峰等人暂停一切活动,即日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