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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嫌体直策隐忍悲惨藏【双】【文首预警注意】

    “叶爽,我有事同你说。”赵知寒骑马捞起劫镖被围的叶爽,两人快速离开商点。

    名叫叶爽的藏剑坐在后座,翻着刚刚从对立阵营劫来的玉石,“你说。”

    “后日我就要随师兄他们出征了,以后你一个人劫镖小心为上。”赵知寒边说边回头瞅着叶爽的脸色。

    两人是发小,赵知寒比叶爽大三个月,从小就未分开过,又马上到叶爽二十岁生辰,这个节骨眼上他要出征。

    果然叶爽脸色变得不好,问道:“迟几日不行?”

    “我没有选择的权力。”赵知寒停一会又说道:“叶爽,你……有没有话想对我说的?”

    “比如?”

    “就一直不敢告诉我的心里话,给我留个念想。”

    叶爽苦思冥想半天,憋出来句:“我喜欢你,平安回来。”

    活了二十年的赵知寒被从小暗恋的发小突然表白,脸红的像个猴屁股,说话也结巴起来:“我我我……”

    “小将军喜欢我吗?”逗弄赵知寒的感觉让叶爽愉快极了,照常从身后抱住赵知寒的腰身,男人的脊背紧张到僵硬。

    “我也喜欢你!”赵知寒真诚的回答却让叶爽一愣,气氛都到这里了,只能从腰间取下玉佩塞进握着缰绳的手里,“见佩如见人,你要是平安回来,我们就在一起。”

    五年后,赵知寒捏着玉佩站在叶府门口,对管家说:“麻烦您再说一遍?”

    “大少爷五年前就与他人成婚定居外地,你不要再来寻他了。”管家说完就让门房关门谢客。

    叶爽几句话哄的赵知寒团团转,这五年的念想和坚持让他像个笑话,每个月都寄给叶爽的信件堆在叶府比废纸还没用。

    赵知寒不同于叶爽家里有五个弟妹,他是家中独子受尽宠爱,父母也很开明,只要他俩两情相悦也会同意。

    赵母见儿子出征刚回来就惦记着叶爽,早上兴高采烈出门,晚上垂头丧气回家。

    “怎么了寒儿?”

    “叶爽家说他五年前已经成亲了。”

    夫妻两面面相觑,赵母说道:“这事……未曾听说…”

    赵知寒摇摇头起身回房。

    第二日一早赵知寒就搬出家里,在西湖边找了个好住处,依旧不死心的写了份地址送到叶府,希望能联系到叶爽。

    半年过去,无人拜访,无人寄信,赵知寒渐渐死心不在去想叶爽。最近听到有关叶府的事情,也就是被查出少缴税款,巨额的罚金让叶府一落千丈最近遣走了不少奴仆。

    立冬这晚赵知寒并没有去父母那里,晚膳时府里派来的粗使婆子送来饭菜,赵知寒夹起盘子里的冬瓜鱼丸,右眼皮突然跳起来,手一抖鱼丸从筷子尖飞了出去。

    端着一盆蒸笼上热好的鱼汤进来的婆子见到这一幕,说道:“公子右眼跳财,这是有好事要发生咯。”

    听着宽慰人的话,赵知寒脸上并没有笑意,道了声谢继续吃饭,婆子等赵知寒吃完收拾干净回府。

    入冬天冷,晚上也没事做,赵知寒看了几页书就用伙房烧好的热水沐浴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哐哐。”敲门声虽小,但以赵知寒的耳力还是捕捉到声音。

    门外的人见没人应门,似是走开了。

    “哐哐哐。”

    赵知寒披着棉衣去院子里开门。

    五年未见的叶爽,脸上退去了青涩,身子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大冷天只穿着单薄衣服,冻得鼻尖通红。左手牵着一个只到他大腿的小孩,小孩身上倒是穿的厚实,抱着叶爽的腿躲在他身后一双眼睛怯生生地望着赵知寒。

    “知寒……”

    “叶少爷有什么事?”赵知寒冷声道。

    “父亲不让我和暮儿回去,我身上也没银钱,能在你这借住一小段时间吗。”叶爽试探道。

    赵知寒本想拒绝,但是不忍心看着这两人挨冻,侧身让人进来。

    叶爽抱起孩子走进主屋,主屋没有暖盆还是有些冷,目光落在泛着暖光的卧房窗户上,赵知寒只能让他们去卧房。

    进屋后叶爽给孩子脱下棉衣,父子俩瘦弱的身子像是没怎么过上好日子,也只有小孩脸上有些婴儿肥。

    “孩子叫什么?”

    “叶岁暮,生他的时候不足月,有些瘦弱。”

    “你夫人呢?”

    叶爽愣了下,随即回道:“夫人当时难产死了。”

    “你不是和我约好了等我回来!我前脚走,你后脚同别人成婚?”赵知寒突然发难出手捏住叶爽的脖子将人抵在墙上。

    “咳!”叶爽一时说不出话听着赵知寒的抱怨。

    “耍我很有意思?你还带着这孽种出现在我面前!”男人气的眼神通红,“这五年的时间,你让我像个尝到甜头的蠢货。”赵知寒说罢开始扒叶爽的腰封。

    “不行,暮儿。”布满伤痕的手抓紧衣服。

    “让他呆在这里,或者冻死在院子里,你选。”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当着暮儿的面扒我衣服。”叶爽急道。

    “我不止要扒你衣服,我还要当着他的面cao你。”赵知寒嘴上这么说着,还是用身子挡住了床上孩子的视线。

    叶爽根本抵不过赵知寒的手劲,被他两下扯掉裤子。

    手指本想直接向后xue探去,从囊袋到后xue中间的会阴处有一湿软小口。

    小口?

    双手托起叶爽的腰臀,露出像是没有任何经验的柔嫩花xue。

    “啧,怎么还有这东西。”

    叶爽见男人一脸嫌弃,想并住腿,结果赵知寒的一根手指强行插进花xue,痛得叶爽眼前一阵阵发昏。

    “就你这身子还能有老婆?”强行破xue的血液从xue口流出,“你能满足你夫人吗?”

    “果然,你这贱货!”手指在xue内四处寻找,“xue膜都没有了,叶岁暮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

    “好疼!你放开我。”叶爽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反而激怒了赵知寒。

    男人从寝裤里掏出同儿臂大小的yinjing,顶在花xue口就着血液强行插了进去。

    叶爽痛到身体像是被破开成两半,xue口不停的流血,血液在交合处滴落。

    叶岁暮见男人压着爹爹,地面上逐渐晕出一小片血迹,吓得喊着爹爹哭叫起来。

    叶爽痛的失神,也不忘安慰儿子,“爹爹…嗯……没事……你别过来。”

    “这么在意你儿子,要不让他看看你这本不该出现的xue是怎么吃下yinjing的?”

    “知寒,都是我的错,你放过孩子……啊……”身体内的yinjing突然律动,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叶爽说话断断续续。

    叶岁暮听着叶爽痛极的尖叫,哭的更厉害了,赵知寒听的心烦,抽出全是血和水液的yinjing提好裤子,抓起叶岁暮将他关在床边的衣柜里。

    叶爽心系孩子,赵知寒便“好心”地将人按在柜子上,从后面插回湿热花xue。

    “暮儿…爹爹没事的…啊……别哭了。”叶爽忍着巨痛安慰衣柜里的叶岁暮。

    小孩本就体虚,哭泣的声音逐渐变小,叶爽回头哭着求赵知寒将孩子放出来,赵知寒才回到花xue没顶弄多久,见叶爽这样求他一时心软送开钳住他腰身的手。

    叶爽连忙打开柜子,还好叶岁暮只是哭累睡着了,将孩子放在榻上盖好被子。

    “我们去主屋,随便你怎么做,只要不吵醒孩子。”

    血顺着打颤的腿间流下,叶爽脸色发白更显脆弱,主屋寒冷,叶爽躺在冰凉的地毯上主动抱起双腿,手指掰开撕裂的花xue口,细细的血液流在地毯上。

    赵知寒毫不怜惜的插回花xue,叶爽随着yinjing的抽插冷汗直流。

    “会叫吗?叫两声好听的,放过你。”

    “啊……知寒……”

    “你还是闭上嘴吧。”

    “主人……放过奴吧……xue好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我的大还是给你开苞的人大?”

    “嗯……主人的大……”

    “叶爽,你真是sao透了,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话,被人cao开了吧?讲讲那人怎么给你开苞的。”

    “啊……他那天喝醉了…就把我按在榻上…”

    “你没反抗就把腿张开了?”

    “他……嗯…他很喜欢我……”

    “贱人,你被他上过几次。”

    “一次……”

    “一次你就怀孕了?”

    “不是…我不能生……我不是怪物。”叶爽急忙解释道。

    赵知寒将人翻了个面按在地上,不想看到叶爽的脸,caoxue的水声伴随着叶爽的抽泣在屋子里回荡。

    “叶岁暮要真是你夫人生的,你又这么能吃男人的yinjing,岂不是骗婚?”

    “我没有……”身子内部的抽痛让叶爽有些昏沉,赵知寒像是刻意避开花xue内那些敏感点,每次抽插像是接受酷刑。

    “收留你和你儿子可以,但是你要用这身子伺候好我,直到我腻了为止,懂吗?踏出这院子一步,就别想回来了,收起你那想逃走的心思。”赵知寒贴着叶爽的耳朵轻声说道。

    yinjing终于顶着xue壁射了出来,看着身下布满冷汗的腰背,赵知寒抽出yinjing在他背上擦拭干净,大量的jingye同血液从花xue里流出,叶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张着腿等东西往出流,结果困极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不亮叶爽就醒来了,用冰凉的井水擦拭腿间的痕迹,又拿出昨晚主屋沾满jingye和血迹的地毯清洗,等到赵知寒睡醒叶爽早饭也做好了。

    赵知寒安顿叶爽父子俩在主屋打地铺睡,卧房里暖盆先给他俩用,他晚上回来迟等新暖盆买回来怕叶岁暮早睡了。

    男人坐在叶岁暮的对面,那张同叶爽小时候八分像的脸小口喝着粥,眼睛又偷偷盯着赵知寒盘子里炸到金灿灿的南瓜饼。叶岁暮只有一碗放着一点咸菜的白粥,赵知寒把手边放南瓜饼的盘子推到叶岁暮面前。

    “你母亲呢?”

    昨晚欺负爹爹的叔叔突然对他说话,吓得叶岁暮一抖,“我没有见过娘亲,爹爹带大的。”

    趁着叶爽在灶台前忙活,赵知寒多问几句,孩童最不会骗人,“你和你爹爹来扬州为什么祖父不让你们进门?”

    “来扬州?”叶岁暮不太懂赵知寒的意思只能回道:“因为……祖父不喜欢爹爹。”

    如果叶爽连家门都没进,怎么可能知道他现在的住处,赵知寒见问不出什么,吃完饭出门上衙,叶爽擦着儿子嘴边的饼渣让他少说点话别惹赵知寒生气。

    夜里赵知寒回来,叶岁暮身子不好早已睡下,叶爽在伙房给赵知寒整吃食,身上还穿着昨天强迫他时那件单薄衣服,赵知寒一时没忍住,将人按倒在灶台上。

    “啊……面会糊的。”yinjing很容易破开昨天承欢的花xue口,深入xue腔内顶在底端。

    叶爽翘起屁股扶着灶台承受着赵知寒毫无章法的cao弄,根本没有一丝快感,昨天留在xue腔深处的jingye还在。

    “面不要紧,现在只想cao你。”

    等赵知寒完事锅里的面早就糊了,叶爽还要清理身子,裤子也要洗。赵知寒靠在门边看着叶爽光着下半身从井里打水,冻的通红的手用粗布沾着冰凉井水擦洗xue内,jingye随着花xue冰得颤抖直流。

    “我这是没有热水给你用?”男人皱着眉拉叶爽回伙房,叶爽以为惹他生气又要做那事,乖乖趴在桌子上分开腿。

    赵知寒舀些缸里的水和热水掺温放在桌上,让叶爽坐在腿上面对自己,叶爽撩起衣服红着脸坐直身子不敢动,男人的手指包着温热湿布在xue道里擦拭尝试把jingye导出来。

    第二日赵知寒回来,拿出一个衬着油纸的盒子放在叶爽前,盒子里是价值不菲带着滋润效果的冻疮膏。

    叶岁暮面对赵知寒逐渐大胆起来,除了时不时听见爹爹和这个叔叔独处时哭泣,一切还挺好的,最起码能每天吃饱肚子。

    这日他随爹爹在主屋识字,赵知寒进来站在爹爹身后,爹爹顿时脸红连忙让他自己出去到院子里玩,一个时辰过去了,他饿的肚子直叫也没有见爹爹出来。

    终于在天黑之前,主屋的门打开,赵知寒走了出来,叶岁暮越过他看到爹爹趴倒在地上身子不停抽搐,想进去找爹爹。

    赵知寒将他一把抱起,“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做阳春面吃。”

    “可是爹爹……”

    “他只是困了,睡一会就起来。”

    热乎乎的面条摆在面前,叶岁暮的眼睛随着香气放光,“谢谢叔叔!”

    “快吃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祖父把我和爹爹赶出来了,我们回不去。”

    “不是回祖父家,是你们自己的家。”

    “祖父家就是我家呀。叔叔要赶我们走?”小孩眼睛瞬间蓄满泪水。

    赵知寒连忙解释:“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和你爹爹可以一直住下去。”反正他会用身体偿还。

    年三十这天赵知寒终于能提前回家过年,站在通往家和赵府的路口犹豫片刻,还是转向父母的住处。

    叶爽早上听赵知寒说今天能早点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人,想着他应该是回家过年了,就打算简单做点吃的和儿子应付一下。

    刚到屋后准备拿柴火的叶爽被赶回来的赵知寒按倒在柴火堆上扒掉裤子,天冷激得叶爽光裸的小腿肚抽痛,赵知寒站起身让叶爽回伙房,叶爽抱起一堆柴火摇晃着往伙房走去,上身虽然穿着新买给他的夹袄,但是双腿随着单薄下摆摆动裸露出来,裤子被遗忘在柴火堆上,赵知寒跟着叶爽进入伙房反手关上了门。

    叶岁暮见到这一幕就知道晚上又要很迟才能吃饭了,不过年夜饭迟点吃也没事。

    叶爽单手扶着水缸边捂着嘴怕呻吟声太大,身后粗大的yinjing在花xue里抽送,那处像是已经习惯了赵知寒的大小,强行进入的时候不会像以前那样撑裂流血。

    赵知寒伸手握住叶爽的手腕,摸索到有一道伤口,两只手都有,将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抬起腿,发现脚跟处也有两个伤口。

    “是谁挑的?”赵知寒问道。

    叶爽一时间满脑子都是花xue处的疼痛,还没有反应过来。

    “谁挑的?”

    “那个…之前劫镖被抓住挑的……”

    “东西还回去就行了,为何要挑你手脚筋!”赵知寒怒极,抓起叶爽的手往里注入内力,那几丝内力要么就被乱了的经络堵住,要么就如同石牛沉海不见踪迹。

    “别试了,我已经是个废人。”叶爽见赵知寒关心他,说道:“你快些完事吧,岁暮还在外面饿着。”

    赵知寒从他体内退出来,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叶爽裹暖和,让他先做饭。

    自那之后赵知寒不再强迫叶爽每日交合,叶爽做家务的时候也会帮他提重物。

    主屋的地铺多加几床褥子还是有些瘆人,赵知寒让叶爽父子去卧房的榻上睡,叶爽不愿意麻烦他便不同意。赵知寒只能让叶岁暮去卧房睡,他和叶爽睡地铺当人rou暖盆给叶爽暖经脉不通有些冰凉的四肢。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开了春,叶爽等赵知寒回家吃饭,等到很晚赵知寒才罕见的一身酒味回来,一进门就抱着叶爽一动不动。

    “暮儿,你今晚一个人在主屋睡好不好,叔叔他喝醉了,爹爹要照顾他。”

    “那叔叔晚上不要欺负爹爹哦,爹爹每次眼睛都哭得肿肿的。”

    叶爽被这话臊得脸红,连忙让叶岁暮去睡觉。

    “阿爽身上好香啊。”醉酒的赵知寒格外温柔,在叶爽身上一点一点落下轻吻,习惯了赵知寒粗鲁性事的叶爽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僵着身子受着。

    “你的身子好僵硬,阿爽不喜欢我碰你吗?”

    “喜欢。”叶爽这话说的毫不犹豫,赵知寒也像是被哄开心了,边亲舔叶爽的嘴唇边把玩他的胸乳。

    “等我出征回来了,就娶你回家。”男人认真道,“你也喜欢我真是太好了。”

    来看赵知寒醉得以为自己还没出发,在五年前那晚的送别宴后,叶爽被醉酒的赵知寒压在床上一夜欢好。

    叶爽深吸一口气,向赵知寒张开紧闭的双腿,“这里你也喜欢吗?”

    赵知寒俯身吻着花xue,“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从送别宴那晚后第一次感受到赵知寒对自己的温柔,叶爽咬着下唇控制自己的情绪。

    “别哭,我会活着回来的。”

    “我想把身子给你,你要吗?”

    同那晚一样的对话,赵知寒还是同样的回答:“要。”

    双腿大敞,被赵知寒cao到烂熟的花xue在一段时间的修养下,终于没有红肿外翻恢复如初,男人的手指在阴蒂和xue口轻抚,花xue自己分泌出些许水液濡湿。

    赵知寒挺身进去的时候,没有那层膜,叶爽却捂着眼睛落泪,明明那晚被破身很痛,赵知寒见出了血哄了他一晚上。

    他曾经是赵知寒的珍宝。

    叶爽闭着眼睛等着男人的嘲笑,哪知道醉酒后的赵知寒痴痴笑了两下给叶爽抹去眼泪,“哭作甚?是处子很重要吗?只要你愿意同我在一起。”

    那晚一番云雨后他不曾发现自己怀孕,直到四个月的时候去劫镖被人从马上摔下来腿间见了红。

    大夫给父亲说他有四个月身孕时候铁青着脸,叶爽体质特殊,贸然打胎怕是会要了命,生下这个孩子叶府会丢了脸面。父亲骂他给叶府蒙羞,挑断手脚筋废了他的武功丢在后院不让人管他死活。

    那时母亲还在,温婉多病的大夫人为自己儿子求情也被老爷冷落,母亲见叶爽浑身是血躺在那心痛万分,悄悄请来万花的大夫,花光了嫁妆和积蓄买药才好歹给儿子保住了命,还好恢复后日常行动不受影响。

    叶爽怨过孩子,也怨过赵知寒,但想起赵知寒那晚珍视和承诺,万一男人回不来,自己肚子里就是他最后的寄托。

    腹部的小家伙像是能感受到叶爽的情绪,时不时动一下,提醒叶爽他是和赵知寒共同创造的小生命。

    叶爽怀孕期间几度抑郁,管家不忍见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少爷变成这样,偷偷把赵知寒寄来的信送给他。

    后来九个月叶爽脚腕旧伤复发不慎摔倒小产,提前生下叶岁暮,母亲见叶爽父子平安,终于憋不住那一口气,在一个冬夜永远睡去。

    没了母亲庇护,叶爽在叶府处境更加艰难,他学会了很多本不用他来做的事情在叶府帮忙换一口饭吃,平日里练完剑都要养护的手,布满冻疮和裂纹,最大的盼头就是赵知寒平安回来接他们走。

    等啊等,五年过去,孩子一天天长大,赵知寒却再也没了消息,直到叶府家道中落养不起多余的人,他才从管家那里得知赵知寒来找过他几次,但之前管家给叶爽送信的事情被三夫人捅到老爷面前,管家不敢再通风报信,只能编个理由让赵知寒离开。

    现在叶爽父子要被赶出去,管家怕身无分文的父子俩没有去处,偷偷把赵知寒留下的地址塞到叶爽手里。

    找到赵知寒后男人极差的态度,让叶爽以为他不喜欢自己,留下他也只是想有个泄欲的对象,只要忍受他的强迫和羞辱,就能让儿子吃饱穿暖。

    “知寒……喜欢你。”身体情动到难以自制,叶爽双腿盘在男人腰间,扭动腰身讨好花xue内的yinjing。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顶端顶在花xue深处的宫口,“可以吗?”

    “可以……只属于你的地方……”叶爽尝试放松身体邀请赵知寒进去。

    宫口被连续不断的顶弄,终于露出一些缝隙让顶端乘机进入,yinjing猛地抽送顶在宫腔内,叶爽被cao到失神,这是赵知寒第二次进到这里。

    宫腔里的yinjing随着抽插不断胀大,微微抽搐几下,顶着内壁全部注满jingye,xue内湿热,赵知寒不舍得退出来,摸着叶爽微鼓腹部:“阿爽可以给我生宝宝吗。”

    “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怀胎十月的难受感觉让叶爽有些犹豫。

    “叶岁暮是我的孩子?”

    “嗯。”叶爽刚刚回答,就觉得不对劲,孩子是赵知寒出征后生的,现在醉酒只记得自己还没出征的男人怎么会记得叶岁暮。

    赵知寒的眼中哪有醉意,清醒的眼神里只有面色潮红的叶爽,“你说,叶岁暮是我们的孩子。”

    叶爽一时紧张,xue腔收紧夹的赵知寒闷哼一声,五年来受过的屈辱与不甘生成的负面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赵知寒将嚎啕大哭的人抱在怀里。

    “我听信了管家的话,之前不知道你的事,昨天我家雇佣了叶府出来的老马夫,他说是他送你和暮儿来我这的,问你近况如何。”赵知寒拥紧叶爽因为哭泣不停抖动的身体,接着说:“我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年苦,对不起。”

    叶爽发泄完感觉心里好受许多,哑着嗓子道:“你这个混账,还欺负我。”

    “你又不说孩子是我的,我一时气上头了,万一我回不来你俩怎么办。”

    “那我将孩子托给你父母,投湖寻你去。”叶爽两眼通红,头靠在赵知寒肩膀上,接着说道:“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岁暮知寒,这么明显。”

    “你也知道,我之前上课听夫子讲话老是打瞌睡。”

    “所以你也不记得你临走前和我做了?”

    “那次是真的喝多了,只知道做了,但不知道我进了哪……唔……”男人剩下的话被叶爽的唇舌堵住。

    “这次要好好记住。”叶爽攀住赵知寒的肩膀。

    叶岁暮一觉起来,爹爹和叔叔居然还没醒,伸手轻轻敲了几下窗框,赵知寒光着上半身打开窗户一条缝,看到叶岁暮扒在窗边。

    “早上好叔叔,我有些饿,爹爹还没醒吗。”叶岁暮悄声道。

    “他昨晚睡的迟,我给你做早饭。”赵知寒也压低声音回道。

    “谢谢叔叔,叔叔要香囊吗?你们屋里好像有蚊子。”叶岁暮指着自己rou乎乎的脖子。

    赵知寒像是想起什么,轻咳几下,“你要改口喊我父亲了。”

    一觉起来喜得新爹的叶岁暮看着桌前热乎乎的阳春面还没回过神,望着赵知寒端着有两个荷包蛋的面准备回卧房,自己的碗里一个都没有。

    “叔叔,我的荷包蛋?”

    赵知寒不语看着叶岁暮。

    “父亲,我没有荷包蛋!”

    “乖。”赵知寒满意的点头,给叶岁暮碗里夹了一个荷包蛋。

    叶爽醒来后知道儿子被一个荷包蛋骗的改了口,不免有些心酸,后面一段时间叶岁暮的碗里再也没见过爹爹做的南瓜饼,但是会有两个荷包蛋!

    后来赵知寒带叶爽回家见父母,父母一直很喜欢叶爽,对于小孙子也是十分疼爱,要叶岁暮在自己身边多待几日。

    两个月后叶岁暮被赵知寒接回来,叶爽看着胖成球的儿子,陷入沉思,赵知寒还在感慨自己父母真的很会养人,为什么叶爽这么久还是那么清瘦。

    叶爽吓唬叶岁暮太胖会变成孔明灯飞上天再也回不来,吓得叶岁暮立马说要减rou。

    再后来,赵知寒怕叶爽无聊给他盘了几个铺子,叶爽将铺子租出去偶尔去收收租,每日接叶岁暮放学回家,等赵知寒回来一起吃晚饭。

    对于叶爽来说没有比和家人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更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