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睡傅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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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史君离开已有两日了,那日给我下药的侍女在阿蝉的手里苟活了两日,终于坚持不住吐出一条线索,玉影阁。其他居然一概不知,那日只是想把我带出府邸,后面的计划就与她无关了,玉影阁也是那个盗贼无意中跟侍女提过的。 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那个盗贼能潜入王府,可我怎么也想不通,就算来盗也应该去广陵的绣衣楼,我的王府里能有什么,还要将我带走。 这唯一的线索,玉影阁,我打算去查探一番。 阿蝉走进我的书房,我问道:“查清楚了吗?玉影阁是什么地方?” 阿蝉打开手里的信报回我:“青楼。” 我皱皱眉:“青楼?在哪?” “玉影阁不是一个固定的地址,是一艘船,每逢月中停靠在洛阳渡口,不少贵族富人都会在这日上船,狂欢一夜之后,众人离去,此船就会渡江而去,不知所踪。” 算算日子,我奇道:“居然正是今日。”阿蝉点点头。 我忙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阿蝉,让傅融把公务推推,水上你多有不适,我跟傅融去一趟。”阿蝉还想说什么,我连忙阻止:“青楼我带着傅融更方便,去安排马匹吧。”阿蝉只好点头。 那日过后,我还没见过傅融,我们都整日忙得团团转,一个噩梦还不至于要见面商讨。 我出了大门,傅融正把行囊往马匹上挂,听见声音回头看我:“要骑半日,路上颠簸辛劳,你别去了,我去就好。” 我看着傅融因为连日处理公文有些疲惫但难掩俊美的脸,实在说不出让傅融自己去的话:“那太不合适了,傅副官这几日辛苦了,带着我去,若有事,我给傅副官打下手。” 傅融白了我一眼:“顾好你自己就是在帮我了。”说完翻身上马,端的是一派飒爽英姿。 脚尖轻点,我在马匹上稳坐,扭头看他,阳光让我微眯着眼:“傅副官可要跟紧我,我没了傅副官,恐怕寸步难行。”傅融板着脸回我:“你说的再好听,出差还是要给钱。” 我笑着拍马前进:“傅副官,楼主带你去青楼,不算福利吗,情报上说那船上的美酒让君子醉生梦死,船上的美人一舞,让书呆子也神魂颠倒啊。” “有的美人不舞,我也能神魂颠倒。” 两匹快马并肩奔走,风让我都听不见傅融的在说什么。 我声音提高:“你说什么?” 我看清傅融的口型,没什么。 等我和傅融抵达洛阳,马匹也累得半死,把马匹托给渡口附近的客栈,我跟傅融顺利登上了船。 我跟傅融两人在门口被堵住,原来还需要入场票,一百两一个人,那个招待才说出口一百两这三个字,傅融已经开始后退了,我一把拽住他的手肘,“没让你出,你给我站住。” 对方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看着我们,我伸手掏钱,傅融瞪大眼睛:“你真的要给?”等我掏出银票,他盯着小厮的表情活像在说,把钱给我,我带你白进。 我也保持微笑咬牙:“当然了,逛青楼不花银子,我还能在哪花,买零食吗?”付了钱马上就有小厮过来带我们进了船舱。 初一照面就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摆了一圈的桌椅,抬头看能略数出有四层,每层都有看台,随着小厮上到二楼,为我们各安排了一个房间,小厮低头道:“两位贵客,请在房间稍作休息,晚宴在半个时辰后。”说完点点头就离开了,我看着小厮的背影消失,还没开口,胳膊上传来拉力,砰,傅融把我拉进他的房间。 我看见他神情恍惚的掏出身上藏着的小册子开始又写又算,我连忙抓住傅融的手,“傅融,别记了,查事要紧。” 傅融没好气地说:“楼主真是好大方,两百两说花就花,楼里的收支不如楼主也说填就填?” 我看他生气了忙哄他:“不从楼里出,算我的算我的,这趟实在劳累,回去就给你加钱。” 说完傅融已经拿出行囊开始整理了,我:“······”财迷。 我们二人一路探上四楼,二楼和三楼都是客人的住处,只有四楼是歌女们的住处,她们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我俩贴着墙藏在拐角,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落单的,我给傅融一个眼神,傅融点点头,三秒后,那个落单的女子倒在地上,傅融扛着她,我们又回到刚刚的房间。 傅融掐了两下女子的人中,她晃晃悠悠醒过来,还没尖叫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叫,我只是想问两个问题,你好好回答,你就能好好活着,明白吗?”她点点头,我便放开手。 我友好的笑笑:“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莲。” “小莲姑娘,你是洛阳人吗?” 看我问的问题都很平常,她也放松了一点:“不是,我们都没有家乡。” “没有家乡?” 小莲点点头,“我和姐妹们从记事起就在船上了,我们在船上长大,也基本不会离开船。” 我惊讶道:“从来没有下过船?你们不想离开吗?” 小莲也有些困惑:“只要下过船的姐妹都回来了,听说外面的人每天都要工作,而我们待在船上每月只上班一天,而且我们不想陪客人的也可以只弹琴跳舞,能遇见两情相悦的客人,阁主也会做主放我们离开,胭脂首饰也从不短缺,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傅融在旁边跟着点头附和:“她说的对。” 我:“······”再不岔开话题,我带来的下属就要留在这工作了。 “咳,小莲姑娘,你们阁主是什么人,你知晓吗?” “不知道,阁主我们姐妹都没见过,只有要离开的人才能面见阁主。” 我思考片刻后问小莲:“小莲姑娘,你有什么不能吃的东西吗,吃了就会浑身长疹子的东西。” 明明是跟我们第一次见面,小莲好像已经跟我们混熟了,她实话实说:“芒果,我吃芒果就会这样,第一次吃把姐妹们都吓坏了。” 我拍拍她的手臂:“真是好姑娘。”幸亏你们阁主很会养姑娘,大概全都是这种天真的性子。我朝傅融眨眨眼:“打昏然后扒了她。” 小莲瞪大眼睛,傅融用一手刀打断她的尖叫,然后就要出去,我还没说话,傅融转身飞我一眼:“加钱也不行。”我忍不住笑了,本来就是逗逗他,我自己动手把小莲扒了,把小莲塞进被窝,我换上小莲的粉色襦裙后叫傅融进来。 傅融看着我穿的七扭八歪,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来动手给我整理,“幸好你出生就有人伺候,不然穿个衣服都要被人笑死。”我悄悄偷瞄他,应该不计较我的玩笑了吧。 他环着我以理顺我后面的腰带,我顺手抱住眼前的精瘦的腰肢,黏黏糊糊地左右晃给他捣乱,他被我晃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终于露出一个笑来,不常笑的美人展露一个笑容会让人心神荡漾,“傅副官,用到你的时候到了,待会要让大家都知道,你要娶我。” 傅融的手顿住,我把埋在他怀里的头抬起来,“怎么了,我的计划你没想到吗?我假扮小莲要嫁人离开,这样就能见到阁主,”他怔怔盯着我,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这还是跟我心意相通的傅副官吗?” 傅融的眼神终于落在我的头发上,他让我坐下给我梳成和小莲一样的发髻。他取下手套,一边顺着我的头发,一边道:“好。我告诉所有人,我要娶你。” 镜子里映照出傅融认真的表情,我也老实坐好,不给傅融捣乱。 外面的声音大起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带上面罩悄悄溜上四楼,正好有两人迎面走来,我避无可避刚想转身就走,其中一位清秀佳人开了口:“小莲?” 我只好对上这两姐妹,模仿小莲的声音:“是我。” 清秀佳人眨眨眼:“你怎么带着面纱?要不是看衣服,我差点没认出你。” 我挠了挠脖子:“我刚刚不小心吃了两口芒果,现在脸上发了疹子,身上也有些发痒。”两个姑娘马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安抚的话,又说去找大夫,我连忙拒绝,说房里有上次留的药膏,只是恐怕脸上的红疹要消下去需要时间。 两位姑娘又东说西说半天帮我想了办法,“今晚你只蒙面抚琴,别上台跳舞了。”我连连答应。晚宴上轻歌曼舞,余音绕梁,难怪入场都要百两,这些美人个个都身怀绝技,待会得让傅融知道,虽然她们不上班,但是平时琴棋书画样样都学的,千万别辞职到这来。 隔着台子我看见傅融就在一楼大厅,大厅里坐满了人,个个衣着华贵,傅融虽然穿的不贵,但是长得贵,靠脸完美的融入人群。开场舞后居然还有竞价环节,可以指定曲目。这可怎么办,我在后面麻木的弹琴,幸好人多,我可以鱼目混珠,突然有些理解师父吹竽的感受了,可我在这弹琴,傅融根本看不见我,这怎么演。 看到刚刚遇见的清秀佳人舞到我这一侧,我连忙压低声音跟她说话:“菁儿,”幸好我听到她们怎么叫彼此,“菁儿。” 菁儿借着舞蹈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眼神,“菁儿,我,”我假装羞涩,“我看到一个喜欢的男子。” 菁儿瞪着眼睛继续跳舞,周围的音乐好像也乱了一瞬,我环顾四周也没人看我,但我却听到她们无论是跳舞的还是弹琴的都在那窃窃私语。 “那是谁啊?” “莲儿,是莲儿。” “她怎么带着面纱。” “不小心吃芒果了。” “她喜欢的男子是哪个啊?” 明明舞蹈是该顺时针轮转,结果这群姑娘硬是反过来把菁儿又送回来了,菁儿兴奋地问:“哪个啊?” 我没想到这群姑娘都这么热情,或者说八卦,还是老实回答:“那个高马尾,黑衣紫边的。”她们又开始低声八卦。 “妈呀,看见了看见了。” “天呐天呐,我刚刚看他他好像发现了。” “咦,他眼神好凶。” “但是帅啊。” “那确实。” 唉,姑娘们,说点有用的吧。 “可是他根本看不见莲儿。” “而且莲儿脸上都起疹子了,怎么拿下他。” 这群姑娘真的很忙,又要八卦又要跳舞,也真的很有实力,想跟谁搭话就能跳到谁身边,还一点都不突兀。 “那就不用脸,用别的。” “有道理啊。” “直接把他拐到床上,灯灭了他根本看不见,明天早上天一亮,莲儿的脸就好了。” “天呐,菁儿,你太聪明了。” 原来是你出的馊主意啊,菁儿。 这舞结束后,果然站出一个姑娘准备独舞,其他姑娘一边下场一边拥着我往楼上走,“等,等······”姑娘们热情地讨论怎么睡傅融,我的声音一句也听不见,好吧。 我被挤着就送到一个四楼的房间,我生怕她们把我面纱挤掉,自己主动跑到离她们远点的床上,结果一半姑娘跟到我床边说说笑笑动手动脚,嗷嗷,这个姿势啊,好的好的。嗷嗷,这样这样啊,好的好的。你们就在隔壁啊,好的好,啊?你们还要旁听?果然出去的一半姑娘已经把傅融领来了,她们把灯火熄了,排着队低着头,仪态端庄的出去了,刚刚的你们被夺舍了吗,姑娘们? 咔哒一声,你们还上锁?! 我已经被姑娘们扒得只剩面纱、肚兜和亵裤了,傅融掀开床帘,就要开口说什么,我一把捂住傅融的嘴,“公子,你先别说话,让我说。” 我一边说话,一边在他手背上写字,隔墙,“公子,奴家叫莲儿,是我让姐妹们带你过来的。” 傅融果然很快领会我的意思,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 嗯?你就嗯?你这个属下不能多说两句吗?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 “那公子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好了,你说吧。 “嗯。” 问句你也嗯?屋里黑的只能隐约看见人的虚影,我凭着感觉拉住傅融的手臂,把他也拽上床,他下意识伸手搂住我,我感觉傅融僵住了,我上面只穿了一件肚兜,他的手直接贴在我裸露的背上,他手臂上的护腕凉的我打了一个哆嗦。 他觉察到后马上放开我,用手撑在我脸旁边,我明明看不清他却能想象出他皱着眉:“你怎么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我听见一墙之隔在惊呼好贴心之类的,他妈的,你们要不要直接站在床边? 显然傅融也听见了,他顿了顿才把床上的薄被披在我身上,她们不走我还得继续演,“我穿这么少是为什么,公子难道不清楚吗?” 傅融:“嗯。” 啊啊啊啊,傅融你!你是一句台词都不编,你不想编台词是吧,那你负责喘吧。 我一个翻身把傅融压在身下,“公子不清楚,那我只好用行动表达了。” 我用膝盖顶在傅融的双腿之间,傅融立马伸手去抓我的腿,结果抓到我没穿外裤的腿,吓得一下又放开了,而我已经开始用大腿磨着他的性器,我听见他发出一声低喘,暗想,很好听,以前就猜测过傅融在床上的喘息一定很好听,今日一听,果真如此。 他用手抓住我的手臂,我知道他想让我停下,但是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不想说话,你的上司在给你打下手,我们就都好好完成自己的部分,这样才叫合作。 我感觉他的性器越来越硬,把衣服顶起来,快戳到我的小腹了,“公子,你现在能明白了吗?” 傅融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为难他了,他终于想说两句了,可惜我现在不想换工作,傅融开口道:“我明······” 我的手就伏在他脸颊旁,他才说出两个字,我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以发出水声,另一只手从他外袍钻进去,隔着裤子揉他的性器,我把面纱拽掉,用嘴贴着他脖子上假装吻他,发出闷音,“公子你喜欢这样吗?” 傅融想咬我的手指又下不去口,我趁他不注意把他的性器掏出来,傅融终于下定决心,浅浅咬了我一口,我也故作惊慌的把手拿出来:“公子你怎么咬我啊?是想让奴家咬回来吗?” 我又开始扒他上半身的衣服,傅融匆忙开口:“我不是这个······” 我今天偏不让你说话,手忙着我就拿嘴堵,我贴上傅融的唇瓣,他立马不动了,我用舌尖轻轻划了一下傅融紧闭的唇线,他就开始启唇吻我。世界上有这样一种男人,你抓着他的roubang时,他推拒不从,你吻上他冰冷的嘴唇时,他反而献上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心。 傅融的手揽着我的背,不知何时他冰冷的护腕已经不见了,温热的手掌把着我的身体,湿润的唇齿含着我的舌头舔舐,这样趴在他身上,含不住的口水都流进他的嘴里,我都感受到他的喉结耸动吞咽,我忙拍拍胳膊示意他我要下来。 傅融却没动,我往后抬头,他跟着找我的唇,好似怕我离开,他搂着我的腰又抓开我的腿让我岔坐在他腿上,我随他摆弄我,他好像也随我干什么,只要能叼着我的舌头舔,还时不时含住我的嘴唇,他吻着我,夺走我口腔里的空气,这下口水不会流进他嘴里了,傅融却在口水含不住的时候舔舐我的唇角,我忍不住推了推他,别这样专注的吃我的口水,你也叫两下啊。 我一推傅融他就停下动作,他声音里还带着沙哑:“我娶你,我先走了。”说完他就想把我抱开。 我都要笑出声了,门都锁了,你跑哪去:“公子,你好无情,自己快活了,就把奴家丢在这。”把他的手按在我身下,隔着亵裤我也知道他能感觉到,我的yin水把布料都湿透了。 傅融跪坐在床上,平时让他打算盘,他恨不得把算盘拨弄出花来,现在放在我的花唇上就僵硬的一动不动,我只好示意他握紧拳头,我抓着他的手腕,对着他的手磨着xue口,傅融不叫我只好出出力。 “啊…公子,你,真的要娶我吗?” 傅融抽出手,用阳具对准我的xue口冲撞,roubang猛地隔着布料插进一个头来,我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 “啊…你…” 傅融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呢喃:“隔着布呢,没真cao你。” 虽然我的亵裤布料柔软,但这不代表在我的逼里也完全感觉不到,我身下的rou瓣收缩,感受到布料因为被顶撞,被吞挤产生的褶皱,进来的太突然,我向后仰了仰脖子,傅融将送到嘴前的胸乳含住,他还没说话,我就凑近他也低声说:“隔着肚兜,没真吃我的rutou,对吧。” 傅融的性器又往前顶了顶,我难忍得用大腿夹住傅融有力的腰,为了适应这个大家伙,我腰肢轻摆前后稍稍进出,傅融迎合我挺了一下腰,却不能再进,我的亵裤两端已经磨上我的大腿了,我拍拍傅融的手臂,想让他就这样cao,可傅融好像还是很不满意,一下一下往里深顶,含在里面的亵裤已经湿得不能再湿,我想说的话都被傅融的狠干撞的支离破碎。 “啊……哈…..就这样…” 傅融身上的刀不是摆设,他常年习武,大腿和腰都很有力,原本我的小腿还贴在被褥上,他一边往里cao,一边搂着我前倾,现在我只能把小腿交叉环住他的腰,身体跟床呈四十五度,整个人盘在傅融的上半身,就算我被干的发抖,他也没让我躺在床上,我只好把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我的舌头也被他叼进嘴里。 虽然平时傅融也总是包办我的一切,没想到在床上也是,我明明就在床上,却半点也沾不上床,我在他怀里被撞开一点又很快捅进来,大腿因为紧绷有点抽筋,但我如果有一寸皮肤要脱离他的念头,他就使上两倍的力道往深处插,我只好老实的窝在他怀里吐着舌头闷声呻吟。 “唔……” 他插了十几下我就泄过一次,两人连接的地方活像发了洪水,还有人在洪水里洗衣服,用洗衣服的槌子使劲地捣,傅融出了一身的汗,他的裤子都透着潮,我被他抱在怀里弄,热得像在蒸笼里,我勉强收回舌头,黑暗里我都看见傅融不满的眼光,我把肚兜拽掉,想让他把窗户打开,这里是四楼,能进来的只有海风,现在指挥他下床还有点困难,“公子,你想看看我吗?” 隔壁没有声音传来,应该是下去表演了,不然肯定讨论我的脸好没好。 我终于松一口气,拍拍傅融,“把窗户打开。” 傅融不动,只有性器还一跳一跳的刺激我的敏感点,我只好妥协:“插着我去,快点。” 傅融一边浅浅抽插一边膝行到床边,刚刚我被干的太狠,现在他动作轻微也让我爽的打哆嗦,好不容易挪到地上开了窗,我被他托着屁股抱在怀里凿,刚刚还不愿意下床,现在发现站着只要抓住我的屁股动作就能插的很深,又不愿意在床上待着了,这样cao的太重,我有些受不住。 “啊…….你,你到床上去。” 他根本不听我的话,傅融这个见钱眼开的家伙,没有切实的好处打动不了他。 “你….啊…你到床上,我把,亵裤脱了。” 眨眼间我就躺在床上,外面的月光终于有机会溜进来,大方的照在我身上,傅融已经脱了个干净,月光描摹出他肌rou的形状,roubang直挺挺地对着我,我暗想,这不是可以拔出来吗?刚刚好像粘在我身体里了。 一直看不见傅融的脸,我被他眼睛里的情欲吓得往后移了一步,他将我盯得很死,我才动,他就抓住我的脚踝,开口道:“守信。” 我抓住亵裤两端往下褪,“啊…”我哆嗦着停下,中间的亵裤都被他捣进去,进了太深,往外一拉就碰到我敏感的xuerou,我抬头看向傅融想撒撒娇让他放过我,没想到他就坐在床边,身体端正,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花xue,我忍不住又吐出一口yin水,我咽咽口水,看他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我也只能放弃撒娇,我直接伸手捏住xue口外的布料,把中间的拽出来就好脱了,布料每一寸都擦过我的软rou,我一边往外拽一边喘。 “唔…哈…”傅融的身体没动,性器却rou眼可见的变得更大,我不禁觉得,这跟在傅融面前自慰有什么区别,也许傅融就是故意的,他就想看这个。 好不容易把中间的布料全拽出来,我拿住两端屁股微抬继续往下褪,布料跟两瓣rou唇中间连着黏糊糊的yin水,我刚想夹住腿不让傅融看到,傅融两手分别放在我的膝盖上用力,把我的腿掰开,一手把亵裤从我腿弯拿掉,一手掐着我的腰又让我环在他腰上。 “傅融,你说好的守信。” 他又把我抱着站起来,抓着我的臀rou对准他的roubang,“我刚刚确实到床上去了。”说完捏着她用力一按。 “啊!”我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没了亵裤的阻拦,这一下直接一路通到之前没到过的地方,我哆嗦着到达高潮,无力感让我软在傅融身上,双腿根本没法围着他,傅融手臂穿过我的腿弯,让我的后背靠在窗户对面的墙壁上,他掐着我的腰一刻不停地抽插。 “哈…傅融…慢,慢点…啊…” 高潮吐出的yin水有的滴到地上,有的被地毯吸收,透过窗户我看见月亮挂在海面上方,收回眼神看见月光为傅融镀上一层银边,显得他俊美非常,但是再俊也不能一直不射,我嗓子都要喊哑了,不知道傅融干了多久,我又xiele一次,他怕我着凉,搂着我盖上被子,将我压在身下,不停地挺腰,我看着外面月亮都没了,我抬手推推傅融,“你怎么还不射,你的上司要被你cao死了,以后谁给你发钱。” 傅融眼皮上滴下汗珠,打在我脖颈上,他没厘头的说:“如果这是最后一次。” 我懂了他的意思,只想让他别再干我,我摸摸他解开马尾后有些微微鼓起的头发:“不会。” 傅融终于舍得把我在他手臂的双腿放下,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我的两条腿都要废了,他还在我身体中间,我只好还是把腿大张着屈腿立在他身侧,我知道傅融也明白我的意思,他慢慢把性器拔出来跪坐在床上,他将我翻过来抱在怀里,把我的腿合住,在我的大腿间插了十几下射了出来,我的rutou上都沾着几滴,他伸手裹住我的乳rou轻揉,射完还硬着的roubang还磨蹭着花xue,在这种温和的快感中,我的困意袭来,傅融在我耳边说话,这次我听的很清楚,“我永远陪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