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继续,猜猜赶来的救妻但晚了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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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塞拉斯抽了张纸巾细细擦拭手指上沾上的苹果水渍,她很浪费,抽了一张又一张,用掉后裹成团随意地扔在茶几上。 “你好像误会了。”她慢条斯理地取下手指上繁琐的戒指,解掉腕表,将袖子挽起来。 “我是在通知你。” “所以,在我好好和你说话的时候,识相点。” 社畜看着她,看着她走过来,将那张黑卡塞进自己病服上的口袋里,然后拍了拍她的脸,“拿钱办事,感恩戴德就行了,别端着一副清高的样子,平白令人作呕。” “哈哈哈哈。”社畜笑了。 塞拉斯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 不过,社畜很快就给了她答案。 她说:“cao你妈。” “cao你妈的傻逼玩意。”她重复。 塞拉斯不是没被骂过,但这么直白的当着她的面骂,除了卡佩尔,社畜是第一个。 “你以为你是谁啊!在你跟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不好好说话会怎么样?绑架我?强jian我?还是杀了我?” 社畜的表情充满了嘲讽,这种嘲讽并不是被钱侮辱的愤懑,而是,你这种人渣居然还活到现在,老天瞎眼了! 塞拉斯上挑的丹凤眼全是冷意,凉凉地开口。 “杀了你?那太简单了,我会让你好好活着,却比死了还难受。” 社畜没理她,从被窝里拿出手机;“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然血溅五步。”她举起手机晃了晃。 “这是我父亲教我最复杂的一句古语,翻译过来就是,刚才我们所有的对话录音,我已经设置了邮件群发,你现在如果不立刻消失在我面前,那么十五分钟后,我所有认识的人,包括联邦警局,都会知道你的傻逼言论,而且出院后我会立马备案, 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你弄死我,不会受什么影响,也有的是手段让我无声无息的在这个世界消失,但是,前提是没有人知道你对我的想法,还有你想要对我做的事情,或许半个月前,我无足轻重,但现在,泽彦先生中意我,还在等我的回复,勒总需要我,你的未婚妻每天缠着我,我想我甚至不用血溅五步,都能给你惹来大麻烦。” “很有趣。”塞拉斯笑了笑:“也就是说,你觉得一段录音就能给我惹上麻烦?那你信不信,就算我在联邦最高法院弄死你,也能全身而退,要不试试?” 社畜握紧拳头,一巴掌扇了过去,塞拉斯的脸却没有偏一下,她无所谓地拿舌尖顶了顶,“就这么点力道?” 说完,直接掐住社畜的脖子,面无表情的俯视着,然后一巴掌一巴掌地扇了上去,她挥手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至于太轻,也不至于太重,但一巴掌重叠着一巴掌,足以让社畜疼到抽搐。 社畜只觉得耳朵在尖叫,整个脑子像是有东西在钻,想反抗却被压着无法动弹,更被说还被掐着脖子。 整个人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塞拉斯松开了她,嫌弃地看着手上的血,然后往她身上擦了擦。 “真丑,像个猪头。” 社畜整个脸想被岩浆烫伤了一般,她拿手轻轻碰了一下,触目全是血,她摸了摸口鼻,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楚是血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还是嘴里流出的。 “布衣之怒?呵呵,有趣。”塞拉斯伸了个懒腰,脱掉外套挂了起来,“没有那点信息素,你他妈连个屁都不是。” 她慢悠悠地反锁上门,将手机固定在床头。 “既然你觉得这些可以给我带来麻烦,那我送你个礼物,上次电梯里的视频被处理了,我送你个全套得,等会你就拿着这个去警察局,去最高法院,去你能去的所有地方试试,能不能给我惹来麻烦。” 塞拉斯很疯,这个疯不是形容词,是真的疯子! 她有着索昂尔家族标志性的银发,以及一双发疯就会变红的眼睛,宛如远古的恶魔。 她看着半张脸都肿起来的Beta,没有丝毫的同情,抓住她的脚腕就往身下拖,和Beta的外表不同,她的脚腕很纤细。 “畜生!” 上次在电梯里社畜也是这么骂的,她在电梯夺走了这个Beta的第一次的时候,Beta痛得要死,表情扭曲,涕泪横流,一会哭一会骂,满嘴骂骂咧咧的俚语,下面也宛如凝固的脂膏,很难戳进去。 但这很有意思。 塞拉斯享受这种感觉,和单纯的性欲不同,她面对这个平凡的Beta的时候,感觉自己骨子里的纯粹的恶,被肆无忌惮地勾起。 如果她和其他Omega一样脆弱易碎,那塞拉斯也不会觉得这么有趣,这个来自边缘星球的贫民,因为长时间的劳作,或是在古战场存活下来的基因,让她坚韧耐cao,这使得自己的暴力和施虐欲可以毫无顾忌地发泄,而这种快感远远超过单纯的控制和施暴。 塞拉斯捏着她的喉咙,蔑视地看着社畜那一双杀人的眼睛。 从那张平庸的脸和上吊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 被愤怒狂化的疯子,被欲望燃烧的禽兽。 这就是她。 一个Alpha。 可悲又高傲的第二性征。 凌驾于一切生物之上的,除了权贵,普通人几乎不可能产生的第二性征。 但在塞拉斯这里,却不是恩赐,而是诅咒。 它让哥哥死在了战场,让自己变成了恶魔,让卡佩尔离她越来越远。 或许我本身就是个畜生。 塞拉斯想。 但畜生也有自己珍爱的东西。 但至少她不想用这么恶心的,难看的,又下流的方式去对待从小一起长大的玫瑰花,所以路边的杂草就得替花圃的玫瑰遭受这一切。 恶魔宣判:“你能活着,还要感谢你的信息素,那点可怜的却能适配我的信息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