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笨呀

    乐芙在那天就被告知，要照顾好李家两兄弟，就当乐家多了两个儿子，她多了两个异父异母的哥哥。

    所以乐芙很关心他们的心理感受，饭桌上夹菜绝不厚此彼薄，给川瑾夹块排骨，就必须给楚蘅叨块鸡腿。

    2010年，他们在乐家已经生活了两个年头，川瑾已经恢复成以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

    只有楚蘅，他的背后开始冒出一团雾，让人看不清，总觉得心里藏着事。

    机关大院里的父母都忙，于是小孩放学就在繁茂的梧桐树下，聚在一起玩弹珠。

    ‘啪’的一声，珠子相撞，川瑾欢呼一声开始清点赢下的珠子，背着光，冲她大笑；‘芙芙，我又赢了’

    乐芙拍着手，收下他的战利品，“川瑾真棒，这些我替你收藏啦”，余光注意着静静看着的楚蘅。

    他脚步动了动，看了她一眼，好像要走了。

    乐芙捡起不断滚动的珠子，站起身抱紧书包，朝那边还在玩的川瑾招招手，‘我先回家做作业啦’

    ‘芙芙，你把书包留下，我等会帮你背回去’她抽出两本练习册，把书包丢在川瑾身边，贼兮兮的跟在楚蘅身后，他已经走了一大截距离了，好像没有发现她。

    半路买了根冰淇淋耽误了时间，回家静悄悄的，乐父乐母都要顾着升职，专门请了个阿姨来做饭，现在还没到点。

    “楚蘅我帮你买了根冰淇凌哦，你现在要不要吃呀”

    没有回音，她甩掉拖鞋要往室内跑，想把快化掉的冰淇凌塞冰箱。

    他洗澡没关门，淅淅沥沥的水声遮住了她的脚步声，里面升腾的水蒸气漫出来，把她引诱的趴在门框处偷看。

    楚蘅的皮肤非常白，他爱干净一天要洗两次澡，水珠调皮的流连他的肌肤，她的鼻腔里好像也涌起潮湿的暖意。

    他正仰着头闭着眼胡乱的清洗，桃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那时候她没有旖旎的心思，单纯的觉得楚蘅的身体好漂亮，像是...脱光衣服的白马王子。

    他洗着，睁开眼转过身子看见了偷看的乐芙，大叫了一声，立马遮住了下面那个与她不同的地方。

    整张脸爆红起来，没有平时无关紧要的样子：‘你快出去，你快出去’

    切，他那里长得好像大象啊，长长的鼻子垂下来，两颗大耳朵在身侧，他们为什么是不一样的，“谁让你洗澡不关门呀”

    “你看光我的身体了”他被这种直接的窥探弄得眼睛有些红，这让乐芙有些难安。

    ‘大不了我也给你看嘛’她故作无所谓的带上门，阖上的时候，心里突然后知后觉的急促跳动。

    楚蘅抿着唇出来了，换上了衣服，在客厅写作业没理她，乐芙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喂，你干嘛这样呀，刚刚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前洗澡不是关门嘛，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你让我出洋相了”楚蘅还是握着铅笔在练习册上不停的写着公式，埋着头。

    ‘可是，老师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揉了揉楚蘅脑袋，要推他抬头，碎发在指缝间挠的痒痒的。

    “老师还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楚蘅终于抬头了，委屈的掉了滴眼泪，这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对乐芙来说。

    她把一棵坚强的树推到了，这种罪恶。

    "你别哭了呀，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么，好朋友看到是没事的’乐芙把他的练习册拿过来，不准他继续写了。

    “我都没有看过你的”楚蘅的声音有些幽怨，又吸了下鼻子，眼尾红红的倔强望着她。

    楚蘅那时候才十岁，眼瞳像盛着一汪碧水，头发还湿湿的覆在额前，白净的脸渗出委屈。

    “那给你看看我的好了”她很干脆的掀开t恤，放下之后抬了抬下巴：‘两清了，你不准哭了’

    乐芙想他看了很久，她才看了几秒就被发现，那时候雾气弥绕着，她还没看够，也没看清；‘你再给我看看’

    楚蘅红着脸，要去脱裤子又止住，害羞的要命，扭捏着不愿意；‘不行..除非你也跟我做同样的事’

    “那我去找川瑾好了，反正你们一样”

    “不准”楚蘅拉住她，那股弱小的感觉遁走，眼里露出不满。把她手放在软软的海绵体上，眼神紧紧盯着她；‘给你摸，不准去找川瑾’

    “哦”她专心的玩了一会大象鼻子的前端，勾在手指上软软的，又有些分量，好像又软又硬；‘楚蘅，你这个你自己会玩吗’

    “好像毛毛虫哦”那里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可是楚蘅难受的哼哼，“你怎么了”

    楚蘅把她的手从那移开，认真的说他也要摸摸她的

    她那时候还没发育，几乎和他们兄弟两一样平，他的手放在胸上很久。

    一开始只是试探的捏了捏，然后是大张旗鼓的手指触碰碰到还未长大的rutou，乐芙一惊立马推开他：‘碰这里好难受，你别弄了’

    懵懵懂懂的试探，有些难言的紧张慌乱，还有羞耻，在看到楚蘅跟她同样散发热气的耳根时，她更觉得刚刚做的不对。

    她搬了一个靠枕，挡在两人中间：‘刚刚你弄痛我了，现在就罚你帮我写作业’

    门被钥匙拧开，川瑾背着两个书包进来，一进门就去洗澡，然后把冰箱里原本买给楚蘅的冰淇凌吃掉。

    “李川瑾，你别吃我的东西”

    “是么？没注意啊”

    “明天给你再买一个好了，小气鬼，芙芙，你选的口味好好吃”

    川瑾毫不避嫌的把咬了一大半的冰淇淋递给乐芙，“给”。

    乐芙咬了一口，接着冰淇凌被他拿走，‘一口，你今天吃太多冰的了，不能再吃了，女孩子吃冰的会肚子痛的’他也不知道什么原理，学着乐母的方式说。

    ‘那你等会给我吃个脆皮，那个不冰’乐芙见他狠狠咬在刚刚自己舔的那个地方，有些赌气的扭头写作业。

    ‘行”’川瑾戳了戳她鼓起的那边脸，软软的，像是昨天吃的那块松软小蛋糕，让人想啃一口。

    “我帮你写作业，别生气”川瑾去拿桌几上的作业，被楚蘅紧紧按住，练习册在张力作用下被扯的越来越直，谁也不放开，僵持着。

    ‘干嘛呢，你两笨呀’

    ‘练习册有两本呀’乐芙把语文作业给了楚蘅，把数学作业给了川瑾，笑嘻嘻的喊了句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