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跳蛋控制,调教play,雌堕开始
“你……认识我吗?”流浪者战战兢兢地问。 “嗯?”空这会诧异了,看着流浪者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流的sao水yin逼,扬起了嘴角,“难道是世界树把你变成了一个小sao货? “我.......” 流浪者还来不及回答,一阵邪风就从他的后背卷过将他扑倒进空怀中。 “全都忘了的话,我帮你回忆。在蒙德那一次,邪眼工厂那一次,还有须弥......” 空的声音空灵,一双手盘上流浪者的发丝,眼底闪出恣睢的嘲意。 ——— 面对失忆的散兵空甚是开心,少了顿打斗到底对之后的床榻之欢是好事。他有考虑过野合,但流浪者对他要做的这件事似乎是熟稔得不得了,认真地说请先把他带回家再做,于是空也勉强从了他,匆匆从木柜里找来尘封的小玩具。 空的玩具柜可以说是琳琅满目,有各种型号的阳具、不同款型的跳蛋、和准备已久只等流浪者来用的调教玩具。 “选一个。”派蒙已经睡了,空和流浪者就在她隔壁的房间,一进门便让流浪者做着母狗的姿势爬到柜子旁边,用两只爪子刨开柜子的边。 但这一个个光是粗看就能直插进胃的东西在翻开的时刻也他吓得不轻----两节攀升在柜边的腿颤抖个不停。 “直接......进来就好。”流浪者呆呆地望着一柜的玩具,抬眼希冀班般请求着空,牙关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你可没有选择的权利。”空开口驳斥,一脚顶在流浪者丰腴的屁股瓣,让他喘着抱着柜子趔趄了两下,再抓起发根与自己对视,“你应该尊称我为主人,叫自己贱狗。” “好......好的,主人。”乖顺的流浪者第一时间选择遵从,继而闭着眼从柜中随意拿了一个递到了空眼前。 可幸的是他选中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玩具线缠在他的手指上也不过两圈半。不幸的是,空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从他手中拿过跳蛋之后,直接借手指从后xue插了两三下,把跳蛋塞了进去。 “腿放在柜子里。”他揉了揉流浪者的屁股,命令道。 “好的。贱狗知道了。”流浪者点头,将两条腿伸在玩具柜子里再关紧柜子让屁股和腰被卡在外边的柜框上沉沉落下,用一只手牢牢扣紧了柜面上才好不容易坐了个安稳。 他很好地完成了空的指令,可这下也让屁股沟完全暴露在了柜子关合的缝外。那抽拉的柜子与柜壁咬的过紧,让他那两瓣肥屁股不分你我地贴在一块,荡了个yin贱。 “这就爽了?”空还没拿到遥控器就被流浪者sao逼泌出的sao水味冲击了鼻腔,“母狗就是个母狗,女逼也开始发sao了吧?” 他的手探到流浪者的前端,摸索着两片耷拉的手感如似嘴唇的yinchun,直戳内里,“在至冬那么多年居然没有人把你这条母狗cao怀孕?你这sao逼皱巴巴的一摸就知道被cao了不知道多少次。” 空察觉到流浪者的rou缝不用他扩开就张得极大,而指头擦进刚碰到yinchun边缘也能摸到他一张一合控制吮吸频率,自动脑补完了流浪者的yin荡往昔手上更是不客气。 “唔……贱狗没有去过至冬……”此时流浪者的一切反驳都成了情趣,他被空揉逼的那只手刺激的两条腿四处摩擦,将一柜子的玩具碰的嗙嗙响,身子发麻地靠在空的怀里。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未知的刺激,他不敢回头去看空,因为上一次的一瞥就遭到了空的谩骂的缘故只能哼唧地岔开双腿看着自己的rou逼在空的手下逐渐沾满欲色,然后看那yin水也顺着他的指节滴在十几厘米的大jiba上,就仿佛自己已经用过的样子。 “上次在邪眼工厂就想这么做了。”空抄起流浪者的一条腿,插着逼的手抽出揉在阴蒂上,点动了遥控器上的高强度频率,“永远是这幅睥睨世人的样子……你以为你很坚强?从机甲里面摔下来的时候就想抱着你抓着那些管子,狠狠贯穿。” 他的语气狠绝,话落一只手又脱下裤子放出jiba挤在了流浪者的rou逼前。 “给我狗叫。头也低下来,伸出舌头去舔柜子里的大jiba。” 空不容拒绝地说,手已经把流浪者的脸抵在了假阳具前,自己硬梆梆的jiba丝毫不顾忌流浪者后xue还在高强度运作的跳蛋,在稳住他震颤地身体一个挺腰后cao入。 “唔。” 纵使流浪者不需要呼吸,也还是被这三方来势汹汹的快感逼的不绝yin叫。 “主人……停一下。贱狗……” 当流浪者的嘴巴戳到柜中十八厘米的阳具,逼里也蔓出粘稠的yin水时,他那饱受快感征服的sao嘴却恳求着停止。 “我……想尿尿。”流浪者涨红的脸凑在了柜面里样子无人看到,可空依旧能从背后窥到他的小jiba与一众玩具揉搓在木头质地的柜里。 “这么爱撒尿?你平时在愚人众上厕所是不是得特地跑去女厕?我看你这贱狗完全可以用前面的逼尿。”空烦躁地用jiba继续顶着流浪者的rou逼,随意从柜子里拿了一根前列腺管插进了流浪者的尿道。 “不……不行,求您拿开……贱狗想要尿。” 本滴了两滴尿的小jiba被这么一搞弄的楚楚可怜,硬是把涌上的尿液全部逆流了回去,随之而来的还有流浪者的哀求。 “沦得到你这个贱狗说话了吗?夹紧逼让我cao才是你的义务。” 尖锐的指甲刮过红果般的乳首,空笼盖住了流浪者的整个身体,从后背凶猛凿击,把他那红彤彤的rou逼再cao出滴答答的sao水。 “嗯……额……不行了,贱狗想要尿尿。” 流浪者的求饶声空置若罔闻,他只觉得自己的jiba更硬了,欺身将流浪者的整个上身挤压到柜子中,在两条腿的间隙中把流浪者的脸逼近柜面。 “尿啊,用母狗逼尿。” 跳蛋嗡嗡嗡的运作声激出筋挛的腿,此时的流浪者高高挺起的后xue顺着水液冒出泡趴在皱褶边一吸一张。 “尿……尿不出来。” 流浪者几乎要哭出声来,他的前端被堵着本就想尿极了还因rou逼里那根jiba的cao玩更急不可耐。 然而他依然在忍耐,瑟缩着逼不肯将尿液喷出。 可空看不下去了,手摸到流浪者的rou阴蒂搓了两下,怒道,“我叫你尿,没听到吗?” 这话刚落,哗啦啦,喷泻而出的尿水自rou柱与sao逼rou的空隙中流出,原来是一声怒喝让流浪者恐惧地失禁了。 “味道真sao,贱狗失禁也有一股狗sao味。” 空这下才算满意了,看着流浪者那张艳丽的脸被自己的尿水浸润笑的开心,拿出裤中的滴蜡接着火柴点燃。 “别动。”他按住流浪者的背,拿稳油蜡从发梢后开始向下倒。 “啊……疼……主人。”这一个过烈的灼烧让流浪者害怕地身体往前缩。 可蜡油滴在后背从纹理中心展露出红色的烧痕,在空眼里却像一朵朵在背上绽放的彼岸花。 “你要说爽!”他扇了流浪者一巴掌,盯着他颤颤巍巍抖着的腿,再次讥讽,“执行官的逼明明爽的不得了,之前在邪眼工厂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是想说什么?” 他将自己的jibacao进更深,足足跨进一个凸起,“是想说只要能达成目的付出什么都没关系吗?那看来现在也一样,为了和我回家,干脆来卖逼?” 流浪者懵了,只有湿漉漉的rou逼在吞jiba,嘴上片言不发。 “嗯?我叫你说话!” 空的jiba又往前挺了点,还直戳到了他的sao点,让流浪者的sao逼潮湿不已,唇间不由泄出yin语。 “嗯……我不知道。”他的脸红的骇人,腰肢火辣辣地催起了深处的欲望,“但是……贱狗确实……喜欢主人的jiba。” 他身体某处的sao浪本性炸开了,但他这时候可没空去查询,只是感觉到身体哪里都亮亮的,全身上下都好凉快,加大了逼里那根jiba给的苏爽。 “这是……yin纹?”摸着小腹,空抬眼看见了流浪者雪白肌肤上青绿的纹路。 “神明?你是接受多托雷成神计划时被改造成了只能吃男人jiba的yin邪人偶了吧。” 空说话的时候流浪者被这满身的yin纹影响的没时间去辩驳。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sao水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泄,逼饥渴地绞紧rou柱,就连嘴唇也瘙痒难耐。 “嗯……嘴巴好渴,想喝大jibajingye……” 最终,流浪者忍无可忍,扭动着腰肢发起浪来。可惜刚说完他又立马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焦急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奈何空听到直接拔出了jiba,将后xue的跳蛋抽出,插进了他的屁眼。 “贱狗真是yin荡。你那鄙夷所有人的眼神去哪了?这会屁眼痒,阴蒂痒,嘴巴也痒,实在欠cao。” 流浪者还未到达高潮的rou逼误以为jiba还没抽出去瑟缩着时,空却把猛烈的快感送到了流浪者的另一个逼。 “不要……cao后面的逼……”流浪者开始苦兮兮地嘶喘只为让空把那根大jiba再放到自己前面的rou逼去,他似乎忘了空的那句“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前面要去了,碰碰前面好不好,主人。” 他只会笨拙地恳求他的主人空,甚至畏于用手指抚慰自己那个还在流着yin水的嫩逼——它正一点点地往外结着丝。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爽了?”手指卷起跳蛋线的空把跳蛋塞进了流浪者的嘴中,“嘴巴渴了就喝点自己的sao水,”他按下了高档震动按钮。 于是流浪者的sao叫声中也沾上了yin水。 “不行了……不行了……会想去,嘴里好多水……咽不下去。” 空再喜欢不过这种场景,抄起流浪者的腿接着冲刺,很快,他就射在了流浪者的后xue里。 “好,那就来caocao贱狗的sao嘴。” 没揩流浪者的后xue,一股股黄色的jingye缓缓流出,没过柜中的玩具,和刚才那尿出的jingye粘在屁股上。 “唔……贱狗……还没有高潮。” 流浪者反抗,可这算不了什么,空照旧cao进了他的嘴巴。 而不一会,跳蛋和jiba一块震动的感觉包裹了流浪者,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嘴巴成了第三个rouxue,眼中的泪都逼了出来。 “可怜巴巴的。” 望着流浪者钴蓝色的漂亮眼睛里含满了泪,空心中的愤恨一时竟烟消云散,心软地抽出jiba,揉上了他的屁股,“那你这只贱狗想要那个逼挨cao?” 老实说,本质把流浪者带回来就是为了报复。喜不喜欢的他还没考虑到,可是身体不抵触倒是真的。 随之听空松口,流浪者喜上眉梢,拉过空的手碰到自己的rou逼,“cao我前面的逼好不好?” “那你该说什么?” 空这会才发现失去记忆的流浪者实在是太好哄了。 “贱狗谢谢主人?”流浪者傻傻说,迫不及待地把逼凑到了空的jiba上,自助式地摆动着腰吃着guitou,小yin舌还伸出来舔干净空身上被自己yin水溅到的脸。 “真是条粘人的母狗。” 流浪者那殷红的逼还是如此诱人,一cao进去就软乎乎地裹着空的jiba。 “你现在该母狗叫。”空挺着rou柱干进熟悉的sao点,手搭在流浪者的腹部圈出一个圆形,“让你的母狗崽子也听听。” “汪汪汪……贱狗好爽。”只想追逐快感的流浪者蹬着腿踹开了柜中的玩具,仰起脖亢奋地狗叫着。 “继续。”空抓住了流浪者的后脖颈。 “汪汪汪!贱狗喜欢被主人cao。” “汪汪汪,大jiba要把贱狗的小宝宝cao出来了。” 流浪者对于这些放荡话语没有丝毫的羞赧之情,反倒把空弄的面红耳赤——他肆无忌惮说这些话的样子就像真的一样。 “你说这些话的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不知羞的贱狗。”空掐紧流浪者的脖颈,威胁着,“以后这种话只能说给我听,听到了吗?” “好。”流浪者茫茫然点头,暗红的sao逼也终于到达了高潮,“要……去了去了……额啊啊……主人的大jiba好厉害。” “那就去吧,贱狗。”扒开流浪者cao开的rou逼,空纵容道。 然而,如意料之外的yin水却没有喷出,这只小母狗又乱拉乱尿了地尿了出来,将柜子的木头都尿湿的透透。 “管不好小rou逼的贱母狗,你今晚就戴着这个跳蛋一整夜吧。” 最后,望着一屋子狼藉的空严惩了流浪者一番。两人选择睡在了一个房间,可空不允许流浪者上床,于是流浪者只能前xue轮流含着假阳具、跳蛋、肛塞,再把后xue对上空的jiba,坐在空的jiba上睡觉。 今天也是好梦的一夜呢!在另一个房间睡的昏天黑地的派蒙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