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赤壁逃生,刀剑奏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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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一战,甘宁厥功甚伟,破敌数千,凯旋而归。 你于广陵王府设下庆功宴,紫烟流金,歌舞升平,舞女如流萤一般退去,只留层层红浪后一主两将,孤零零的三张桌子。 这场庆功宴,要请的人本就只是甘宁和孔明。 “峥峥——” 乐师着了琵琶起手,拨了调子奏曲。 这是甘宁从曹军的船上缴来一只白银琵琶,弦响如碎瓷破瓦里叮咚落水,又像洪流之中拍上船头的浪花。 这琵琶你赐给了最好的乐师,要他在庆功宴上一刻不停地演奏。 “跟你穿一条裤子的哥哥……好一个反间计,他妈的曹cao想都不想就把蔡瑁张允给杀了!”甘宁喝得有些醉。 他随手扔了空空如也的酒壶,越过了桌子,将酒杯叼在口中向你爬来。 白银琵琶的乐声舒缓了一些,甘宁摸着你桌上的酒,一仰身嘴对嘴地灌了下去。 “还有诸葛亮那妖孽……他会妖法……”甘宁扔了酒壶,倒在你的案前,“我们一把火烧了曹cao……刺激!” 提到孔明,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有了言语:“然后呢?” “然后……”甘宁甩甩头,伏在案上的脑袋侧了侧,他伸出舌头,眼睛睁圆了看你,像只饿极了的狗一样喘息。 你又让下人上了一瓶酒。 甘宁不等你倒好就一把握住了你的手,将酒水直接倒进自己的嘴里。 浑浊的酒液从齿缝流出,濡湿了甘宁上身。 “孔明呢?我不是要你把他带回来?”你问。 甘宁甩了甩头发上的酒水,伸手轻轻触碰你的衣袖:“他跟刘备走了。” “哗啦”一声。 白银琵琶的节奏也跟着快了起来。 你手里的白瓷瓶在甘宁头上炸开——你砸的。 “本王说过,孔明不回来,你提头来见!” 甘宁捂着流血的头骂了你一句,越过食案扑到你的身上,将你死死地按在身下的两膝之间。 歌女吓得纷纷退去,只有乐师还在继续演奏。 “你的公瑾哥哥要杀他,我带不走……”甘宁垂在你颈侧的头停了,因为你手里的刀抵住了甘宁的喉咙,发丝凌乱你看不清甘宁的表情。 但是他的头慢慢退至你的胸口处,伸出舌头舔舐那把刀的刀刃。 薄薄的刀刃割破了那条鲜红的舌头,血混着酒液和唾液垂下来,弄脏了你的衣服。 甘宁的舌头顺着刀尖度到了你的手上,他轻轻拉住你拿刀的手,单纯表达求饶和臣服的舔舐变了味道,成了一个贪婪悠长的吻。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向身下的你展示他新添的疤。 烦琐的礼节衣袍被扔到一边,他早就嫌烦了。 身上刀剑交错,他应当是死里逃生。 “红毛孩儿说,杀了我,广陵就没有水师了,广陵王啊,十年不敢接近江东!”甘宁指着胸口的一个箭口,笑。 好一个孙仲谋!你火气上涌,你派广陵水师是去支援孙刘联军抗曹的!一个周瑜,一个孙权,一个杀孔明,另一个杀甘宁! 他感觉到你的怒意,唇角勾了勾,慢慢俯下身将你抱在了臂里,鼻音浓重,似是要哭出来,“我的好殿下,你的小狗狗差点就回不来了……” 可他不仅回来了,还叼了几船粮草和一把白银琵琶来逗你开心。 现在更是交代了身上的伤,趁你心软轻轻地用胯下狗儿似的蹭你的腿间。 炽热得不行,好像要烫破布料直直刺向你。 半年不见,甘宁替你在江东好好地搅了一番,日日在船上训练水军,鲁子敬周公瑾之流又整日之乎者也地交游往来,他早就浑身不痛快了,一有闲暇就想着王府深院里抚弄着玉扳指发呆的身影——江东也并非没有烟花红尘之地,他去了几次就看得生厌,吴侬软语听得心烦,再多的莺莺燕燕也没有与你过手来得刺激。 记得有小倌扮做你的姿态陪侍,他一时酒醉花了眼,跪着爬过去,叼着刀、自解衣带,奴才似的求赏,吓懵了一干江东才俊。 后来看清了人,甘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流了满地,他被押回中郎将帐下受罚,鞭子落下,他却只想快点打完仗,挂了锦帆回广陵来。 哪怕你真的要他的脑袋。 “峥——” 烛光微动,唱了一天的白银琵琶断了弦。乐师抱着断弦的琵琶微微欠身,退到了幕后。 衣袖扶帘,被风吹得层层叠起的布帛再也遮不住刀斧的冷光。 甘宁瞳孔一缩,看着你:“广陵王,要是没了我,谁带广陵水师?” 他的手掐住了你的脖子,逐渐用力。 你拽起他的头发,又猛得将手里的刀子按进他嘴里。 甘宁这下躲闪不及,闪到一边咳了两口血沫,又饿狼似的扑回来,撕开你的衣服,张嘴咬住你的唇,撬开了你的牙关,将血水推到你的舌尖。 “广陵王,你舍不得杀我,不然我根本进不了这个门……” 甘宁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他的命,他也不在乎。 他将你放倒在软垫上,也不想一想刀斧手为什么没有砍上来。 “我怎么不舍得,就算没有你,我也有颜良文丑……” 你抓过他的下巴,提到颜良文丑,甘宁箍着你的手臂紧了紧。 文丑曾请命带广陵水师,但被你拒绝了。 广陵水师交予甘宁的那日,甘宁刚惹怒了文丑,你担心文丑遭人非议,在他的房里待了一天一夜。 “他?他有我听话吗?” 甘宁说到听话两个字的时候重重地顶了两下。 “要被主人宰了还想着怎么伺候主子的小狗狗,您再去哪里找?” 甘宁看你红了的眼角,舔去夹在眼睫里的一丝水光。 “就算找不到,本王也有耐心慢慢调教,儁乂文远……啊……” 甘宁狠狠地咬住了你胸前的茱萸。 你吃痛地推搡他,他却捉了你的手腕别到头顶,解了衣带捆着,又将头拱到你被绑紧的两臂之间,逼迫你搂着他的脖颈。 炽热的呼吸交错,他借着酒劲连前戏都没有,一捅到底。 “甘宁……甘兴霸……” 甘宁低笑了两声,捂住了你的嘴,对着幔帐外怒吼:“都给老子忍着!先让老子cao烂广陵王的xue儿再死也不迟!” 这声怒吼震得你也是心头一紧。 甘宁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不服,他生气。 可是他扭头看你时,依旧是挂着那种邪性的笑容。 既然广陵水师总教头的位置别人可以替代,他想贱兮兮地在你的脚下活命,自然要拿出不一样的本事来。 他要让你欲罢不能,让你如同那支弹奏了整日的白银琵琶,直到崩弦裂变为止。 甘宁将冷掉的酒浇在你们的连接处,感觉到rou壁的受冷的收缩,他嘶了一声,将你翻了个面重新插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拨弄着你藏在阴rou里的欲芽,直到感觉一股从内流出的暖流裹住了他的性器,才粗暴地将你按在地上冲撞。 “你舍不得……快说你舍不得!”甘宁拽过你的手臂。 “我……为什么舍不得?”你微微侧过头,“是广陵水师离不开你,还是你觉得我爱你爱得要命?” 爱,你极少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恶心甘宁的字。 但是此时这个字似乎起了反作用,甬道绞着的roubang又硬了一分,抖动了两下似乎是要射出来。你往前爬了两下试图吐出这个蓄势待发的roubang,可甘宁又将你抓回来拉近他的身体:“那你就爱我一下,看我能不能要了你的命!”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空旷的礼宫里回响,甘宁对你身体的反应很是满意,激烈的水声和呼吸声几乎让你忘了甘宁这是在以下犯上,rou壁配合着甘宁的动作收缩,他许久没有尝过这种甜头,没几下就xiele出来。 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你的背上,他攒了够多,几乎要流到你的头发里。 甘宁随手替你擦了,没等你爬起来就一把抱住了你的腰向后倒去,他换了一个姿势,将你挪到他的身上,刚刚射过jingye的性器又立了起来,他握着你的腰,让你坐了下去。有了yin水的润滑,这个过程比你想象的舒服得多。 你撑着甘宁的肚子,甘宁伸手扶住了你的大腿。 他自愿被你骑在身下,还在追究刚才的问题:“广陵王,敢不敢呀。” 语气轻浮又柔软。 你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对着那处伤口猛按了下去:“只怕甘将军,恶心到吃不下饭把自己饿死了!” 甘宁疼得立即握住了你的手腕,他克制住把你掀翻的冲动,动了动腰。 你早就该想到,疼痛只会让甘宁更兴奋。 他拉过你的手按在他的伤处,腰肢再次起伏着顶弄你的xiaoxue。 伤口裂开,血水糊了你满手。 “这样手上都沾满小狗狗的血,你满意了?”甘宁问。 “满意个……” 这次是你先到的高潮,甘宁感觉到一股热流,浑圆的大腿夹着他的胯一阵抽搐,可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停下,目光流连在你的高高挺立的乳尖上,又是一硬。 甘宁扶着你的腰不让你走,不断起伏的胯几乎要将你的魂顶出去。 “弦断……是暗号……是终止刺杀……”你双手一握住了甘宁的脖子逼他停下,喉咙里被挤出一个破碎的真相。 甘宁顿了顿,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只是支起身子落了一个知会的吻在你的下颌,接着变本加厉,如千刀万斧地劈来。 有诗为证: 广陵设宴贺小将,白银琵琶响花江。 风动珠帘刀光尽,情人相思鸿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