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横截路,路断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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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 “翼德兄,你为何在这里啊?”你冷静下来,用手指顶开蛇矛的尖端。 “你说的,除非刀架脖子上,不然不去。”张飞的矛尖逼近一寸。 “本王什么时候……”你话未说完,就蓦然想了起来。 张角来陪你那一夜,你似乎的确说了这种话…… 张飞这浑蛋,他到底在王府埋伏了多久?! 你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船只的航向已经开始偏离了。 “儁乂呢,还有其他人,他们怎么样?你怎么进来的?”你盯着他。 他放下蛇矛,改用眼睛盯住你。 “不需要,扔下水了。”张飞轻飘飘地说,“男宠,荆州有很多,不需要带。” 那不是男宠啊喂!你在心里咆哮。 “就凭你?”你装出凶相反唇相讥,“孟卓伯言不善搏斗,儁乂怕你就算了,张文远可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张飞闻言,看了一眼地面:“有人帮我。” “谁?” “甘宁。” 甘宁为什么会帮张飞?哦对了,按照甘宁的性格——报复你?! “他凿船,张辽去补,趁机把他扔下船了。” 你的瞳孔跟着一缩。不仅仅是因为甘宁活着,更是因为你意识到,这外面的景色变换哪里是偏离航道,是船要沉了! 张飞再次将你挑起来,你刚才坐着的地方已经蔓上了一层江水。 “跟我走,活,不跟我走,死。”张飞支着蛇矛,踩在水中。 “活活活!”你扑腾了两下,“你先放我下来,我们想办法上岸!” 张飞将蛇矛一竖,你顺着矛杆滑到张飞怀里,他伸手抱住你的腰,将你带出了船舱。 不远处,荆州的船已经在等了。 更远的地方,则停着一辆随时都能碾过来的江东艨艟。 琴音阵阵,带着杀意。 不知道周瑜看见你大摇大摆地过江与刘备的人会面,会是什么表情。 张飞带着你跳进荆州船,二话不说将你扔进了一个昏暗的屋子。 “张翼德,本王可是你大哥的贵客,随行之人也都是本王的心腹,他们是有个三长两短……” “不会,我大哥说,结盟不能伤人,那些男宠,会有人捞上来。” “可……” “铮”地一声,蛇矛钉在你耳侧,你硬是闭了嘴。 “我大哥还说,对待贵客,投其所好。”张飞解了上衣,随意地放到一边。 投其所好? 精壮的腹肌和胸膛贴近,你呼吸一滞,转眼就被张飞提上了软榻。 这是投的是哪门子好?! “翼德,你误会了……”你往后靠了靠。 “不会误会,你喜欢。”张飞硬是抓过你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肌上,“现在,摸。” 你汗颜,手掌颤颤巍巍地动了两下。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被你触碰的时顺势微微下陷,像是在接受你的手掌,尤其是你的手抚过rutou,张飞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忍下了。 你害怕张飞不堪受辱对你动手,立即将手抽了回来,他却以更快的速度握住。 “继续。” “翼德啊,这么摸也没意思是不是?不如我们先回广陵,好好聊一聊再说?”你赔着笑脸。 “没意思,你想直接睡我?”张飞的重点完全偏离了。 “不是!” “骗人。”他直起身来看着你,抓住你的脚踝拉近他的胯,你们的下体隔着布料抵到一起,与张飞那张冷着的脸不同,他腿间的阳具早就热情guntang。 如果硬是要说你对张飞有没有非分之香…… 怎么可能没有。 你不自觉地用大腿夹了夹张飞的腰,用手肘半撑起了身体:“翼德兄,你大哥……是不是要你用美人计?” 张飞不为所动,但八成是被你说中了。 他俯下身,翻上床榻,凑到你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入鼻香气让张飞皱了皱眉头,是不知名的野花香气,带着野草的清香和露水的凉意。 这是张郃的杰作。 “难闻。”他皱了皱眉,“土腥气。” 撕拉一声,他直接将你的衣服撕了下来,捏住你的下巴,用布条绑住了你的嘴。 “他很弱,你用他,不如不用。”张飞说。 “呜呜呜呜。(他才不弱)” “我说,很弱。”张飞重复了一遍,这次是抓住了你的腰带,轻而易举地用刀割开,慢慢褪下了你的里裤。 张飞分开你的腿,垂眸看着随着你的也在微微开合的花xue。 刀尖分开你的yinchun,冰凉的刀刃让你收了收腿,又被张飞扯住牢牢固定在腰间。他看得出神,伸出手来碰了碰rou唇,又用食指钻进了rou红的洞xue轻轻扣挖,拉出一条银丝。 他的眼神单纯又困惑。 你意识到,或许,张飞没见试过。 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华胥的前首席,刘备麾下的大将!竟然是个处! “张邈和你在一起很长时间,你们没睡?” 张飞又伸进去了一根,往里扣挖着似乎在寻找什么,或许是想找张邈的jingye。 你摇了摇头。 看样子,张飞是早就埋伏好了迟迟没有动手,竟然是想着这档子事儿。 你恶作剧地收进了rou壁夹住张飞的手指,用刺嫩的软rou吮吸他的手指,内壁的褶皱吸附着他指腹的薄茧,张飞微微一愣,胯下的布料高高顶起。 你在他身下扭了扭腰,挑衅地看着他。 ——小童子,知道往哪个洞钻吗? 张飞这次解了他自己的裤子,将你的眼睛也蒙了起来。 你陷进黑暗里,只能感觉到张飞炙热的阳具贴了上来,在你的花xue上细细蹭着。 肿胀的柱身青筋虬曲,rou蒂交碾相和,水光潋滟,张飞却迟迟没有放进你的甬道里,而是并拢了你的腿,将rou唇里泛滥的yin水涂到你的腿缝之间,按着你的膝盖试探性地进出。 你看着那一枚红肿的guitou挤进你的腿rou又退出去,真是可怜得很。 “呜呜呜呜呜呜(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解。 “大哥说,不能动情,会吃亏。”张飞将你的大腿抱紧,舌尖点了点你浑圆的腿rou,张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牙印。 你疼得脖子后仰,张飞立即将脑袋埋在你的脖颈下,手掌撑住你的下巴,让你保持住这个姿势,他又在你的脖子上咬了几口,随后用衣服将你的手绑了起来? “翼德兄?” 你琢磨着他的话,什么不能动情?动不动情是用插不插进去来判断的吗? 还是说,张翼德这是在跟你告白呢? 被张飞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被咬出淤青了,真是莫名其妙,张飞这是要作甚? 张飞许久没有动静,你被剥夺了视觉的感官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变化。 你嘴上的部条被扯开了。 “张翼德……呜!还没有湿……” 你试着叫他的名字,回应你的却是一根一插到底的阳具,硬得发烫,刺进你的身体里慢慢摩挲,像是将刀捅进rou身又徐徐旋转。 甬道被突然填满,你的下半身痉挛了两下,下意识地夹了腿。rou壁紧紧绞着那根不速之客,倒像是两个久别重逢的爱人。 太熟悉了,这种感觉,你万分确定你身上已经换了人。 就算他不说话,不和你zuoai,仅仅是他在身边肆无忌惮地呼吸,你也照样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场。 带着无言的怨毒和戏谑,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的仇恨全部顶进了你的花xue里。 “甘兴霸……是你吗?” 你想去摸两人的连接处,他却按住了你的手腕。带着茧子的指尖碰了碰张飞咬出的牙印。 他的roubang全部退出来,狠狠地顶进你的身体里,你的头撞到了墙壁,又被一只手给护住了。 不对!这不对! 不是甘宁的手。 你身边现在是两个人! “不是不要你的小狗狗了么,怎么小狗狗一插进来,主人就sao水儿留个不停呢?” 甘宁的一根手指也一同塞进你的花xue,刮擦着你的阴蒂。 “唔,甘兴霸,你太……” 话没说完,你就被捏住了下巴,另一根guntang的roubang塞进了你的嘴里。 你明白了,怪不得甘宁那日如此反常,张邈几句话就把他激得不行,一定时张飞和他说过什么。 “和你没有关系。”张飞擦了擦你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她流水,是因为我。” 甘宁冷哼了一声:“那主人告诉他,现在是谁在正大光明地cao你的xiaoxue?” 张飞的roubang又往你的深喉里捣了捣,他不想让你说出来,更何况也很享受你口唇技术。 甘宁每顶一次,你的喉头就会纳入张飞的roubang一次,在折磨你这一点上,他们两个倒是配合地默契。 “张飞,不要往里顶了……还有甘宁,太放肆了……”你吐出了张飞的性器,下一秒,甘宁就将你翻了个身,按着你尾椎的地方,重新插进去。 张飞也按住了你的头,顶胯将roubang往你的喉咙里cao弄。 张飞不愧是处男,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你只能再吐出来,尽力舔着他的柱身和囊袋,用舌尖刮擦他的马眼来安慰这个横冲直撞的新手。 甘宁对你这样的特别照顾略有不满,将性器拔出来后按了按你的屁眼,顶开褶皱cao进了你的直肠里。 这处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甘宁硬是进去,自己都吸了口冷气。 “mama,我cao的是这里,为什么这里流的水更多了呀?”甘宁在你耳边低语,手指一点点扣弄你的rou壁。 他在模仿张鲁,你以前与刘辩张鲁交合时,刘辩不让张鲁进你的花xue,张鲁只能在你的后庭解决,或者你帮他口出来。 这一声mama叫的你险些高潮,大股yin水留在了甘宁手上。 张飞感觉到了你的变化,疑惑道:“叫你mama?和你张鲁,也睡过?” “广陵王府那么多男人,有几个是没cao过mama的?”甘宁咬了你一口。 张飞的性器在你的嘴里硬了一分。 “mama,主人,告诉他,谁cao你cao得最多?”甘宁感觉到你的羞怒,顿时来了兴趣, 张飞抓住你的头发,将你的脸按在他的胯下,不让你出声。 这样你就看不见了,张飞微微皱起的眉头。 “张将军,要停船了。”下人敲了敲门。 张飞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nongnong的jingye全部射在了你的胸上。 “我回来之前,不结束,就杀了你。”张飞给甘宁留下一句话。 甘宁不悦地啧了一声,将你从张飞身前拉过,整个抱住,roubang重新抵进花xue。 本来两个人的cao弄就让你承受不住,连着几次高潮,现在花xue里的水都要被磨干了,你精疲力尽,手搭在甘宁的肩上试图推开他。 “甘宁……慢些!太快了!你慢……” 你忍不住求他,你现在非常怀疑你到底流的是水还是血。 对,是血,不过不是你的。 甘宁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裂开了,滋润在你们交合的地方。 甘宁已经听不见你的声音了,你们你们单独在一起时,他不想让你被cao得舒服,被cao得爽,他只想你记住,记住这跟性器带给你的感受,野兽交合一样的情欲和高潮。 最原始的欲望就是带着痛苦与仇恨的。 rouxue合拢,又是一股浓精送入你的身体。 “啊,内射爽爆了。”他拍了拍你情欲未尽还带着些愠怒的脸,解开了你眼睛上的布条,“放心,不会有小孩的。” 你依然瞪着他,这张脸许久不见已经有些消瘦,眼里满是血丝,却显得眼睛愈发明亮。他的额角挂着汗珠,起身的时候腹部似乎还有痛感。 “我cao过那么多女人,你见谁怀过我的孩子吗?”甘宁留了自己的衣服给你。 他直接跳下了船,不知去向。 作孽的野种,真是天让他绝后。 有诗为证: 平江无浪星色隐,船中水乳湿衣襟。 周郎琴音隔空绝,一赴巫山三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