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探索篇-同谋(高h,gb路人攻,mob,拳交,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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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雅丝盯着毛利小五郎向上仰头露出的微微颤抖的喉结,然后她目光向上移,落到他紧闭双眼紧咬唇齿的脸庞上。 她面不改色,向下看去,那被汗水与血水浸湿的白衬衫敞开了一半,rutou处的深红瘀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褪,但还是能看到明显的肿胀。 稀雅丝松开掰着他下巴的左手,伸手掐住了右侧挺立的rutou。 “呜……呜呜……!” 另一只深入后xue的手被裹紧了,稀雅丝低头看向他身下润滑剂和体液混合的水迹,手指摸索着在体内的跳蛋。 很显然,百加得的洁癖很严重。为了保证到手的猎物身体干净整洁,在这两三天的囚禁生活里,百加得并没有给小五郎食物,只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给他注射了可以维持生命补充能量的葡萄糖和营养液。 所以小五郎才没有力气反抗,就算这次稀雅丝根本没有束缚住他的双腿和左手,他都无法做到推开或挣脱面前的施暴者。 大概……胃里只剩被强迫灌进去的陌生男人的jingye吧。 就算和妃英理做,他也从没这么痛过。合适的型号和大小能够让他感受到zuoai的快乐,但是被强jian的受害者可不会被施暴者那么温柔的对待,更别提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不过,他的身体的确对疼痛有着非同一般的敏感,越是疼痛,他的身体反倒会产生快感。 小五郎低声呜咽着,不仅仅是因为剧痛,还有他那不值钱的羞耻。他第一次见到藤山秋映时,对方是个躲在卧室里透过门缝偷看他的怪小孩儿。他第一次见到小山明,对方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可他第一次见到稀雅丝,却是这样狼狈的模样,面对这个冷峻的女人做出的羞辱他的行为,他只能在心里撕扯着悲泣。因为他无法阻止稀雅丝,如果让监控那边的百加得看出点端倪,他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稀雅丝是怎样想的呢?当她面不改色地逼着他高潮的时候,这个如同自己女儿一样的青年,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世界在崩塌,痛苦如潮水般在心里翻涌,一滴泪水划过小五郎的脸颊。 毛利小五郎不轻易流泪。妻子陷入危险之中、犯人狞笑着威胁他、女儿命悬一线的时候,他都没有流泪。被粗暴地贯穿、被狠狠地鞭笞、被折磨得浑身淤青的时候,他也只堪堪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是这次,他再也无法忍住了,那是一种从心底翻腾上来、极度痛苦的悲怮。 为什么偏偏是他?如果他没有逞强去答应当什么联络对象,他们一家就不会陷入危险之中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当一个普通人,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呢?! 小五郎急促地喘息着,泪水一颗颗滑落。然而就算是大脑混沌着、情绪如此失控,他也只是发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和抽泣,并没有真正地哭泣出声。至于是倔强着不想出声还是泣不成声,稀雅丝无从得知。 她捏住了那颗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目光落到了有些肿胀的后xue处,手再次向更深处伸去,把它抵在敏感的腺体上。 “喀……呃呃……啊……啊啊——!” 小五郎从喉咙中挤出痛苦的悲鸣,尾音拖得很长很长。下面被塞满,撕裂一般地剧痛着,敏感的腺体却自顾自地高潮了,这强烈的割裂感让他饱受折磨,他这才发出了不自觉的叫嚷声。 稀雅丝低头看着他大腿抽动了几下后到达了高潮,这才堪堪把手抽了出来。 手上残留着被rou壁紧裹的感觉,稀雅丝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百加得如此痴迷于当性猎人了,留在手上的肠液和润滑液的混合水渍,让发生在监牢中的这一切,变得更加yin靡。 不过生性冷漠的稀雅丝只是稍微有些心跳加速和正常的生理反应,她松开掐住他rutou的左手,轻抚大腿内侧被长鞭打过鼓起的血痕。她冰凉的手指接触到鞭痕的瞬间,小五郎猛地打了个寒颤。 被粗暴撑开扩张过的后xue一跳一跳地收缩着、性器无力地流出一摊白色的精水、被紧铐着的右手向下绷紧,被手铐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勒痕……小五郎的背躬出一个弧度,他无声地抽泣着瘫倒在地。 稀雅丝站起身,坐回椅子上,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小五郎,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恢复体力不再蜷缩起身子。 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情……? “当初为什么我要答应你呢?” 小五郎轻轻叹了一口气,握住酒杯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抬头端详着明的脸庞—— 那是一个永远不会变老的、虚假的易容面孔。而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 他老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小五郎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了。 明没有说话,他还是像往常那样,静静地看着小五郎,轻轻地酌了一口杯中酒。 这是他们事发两个月前的见面。 小五郎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很有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小五郎闭上了双眼,想要放松一下自己的大脑,但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起自己收集到的资料—— 爬满蛆虫的现场、面目全非的尸体、哭叫的孩子、满地的血水…… 以及,被贯穿脑干的前辈与大火中的孩子。 “因为……我是一名刑警。”小五郎睁开眼睛,慢慢地咀嚼这句话,脸上露出了释怀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笑。 “我是一名刑警啊……稀雅丝小姐。” 小五郎不再流泪了,他颤抖着轻声呼出一口气,抬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稀雅丝,轻轻地笑着。 “你们……你们是不会明白的,视人命如草芥的这种组织……又怎么能明白我的想法呢?” 下身一直在刀割般的痛,被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后,他的身体大抵无法恢复到健康正常了。可是,如果就这样跪倒在他们面前,以前的一切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吗? 小五郎挣扎着用左手撑起身体,合上双腿,面容被疼痛扭曲着。他轻声吸了一口冷气,用左手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显然逐渐恢复了神智。 好了,秋映小姐……明……或是组织的稀雅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五郎忍受着体内的震动,强打起精神,一边看向稀雅丝,在心里默默地想。 “要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也不是不行。”小五郎又挺了挺背,深吸一口气轻声说,“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是不是又忘记了现在的处境了?”稀雅丝平静地说,“毛利小五郎,你没有选择,我不喜欢谈条件的人。” “呼……不,没有选择的人是你们。”小五郎重重地喘息几声后,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们要是觉得我是你们口中的联络人,大可以杀了我,可是你们没有。” 挂在手铐上的右手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小五郎舔了舔唇,他正盯着稀雅丝的双眼,过了几秒钟后,他低声笑了几声后开口道:“哈哈……莫非我的价值真的有这么大?” 稀雅丝沉默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小五郎,用手轻轻地转着遥控器,指腹不断地摩挲着上面凸起的按钮。靴子也随着她自己思考的节奏轻轻点地。 “好,我知道了。”稀雅丝放下了翘起来的腿,她微微眯了眯双眼,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小五郎,“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小五郎迅速瞟了一眼稀雅丝身后那堵墙上隐藏的摄像头,然后深吸一口气,说:“你要保证寄住在我家那个小鬼的安全。” “你说……什么?” 稀雅丝扬起了眉毛,露出了小五郎第一次在这张脸上看到的微微惊讶的表情,不过稀雅丝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她向后面的椅背靠去,仰起头,闭上眼睛大概沉默了一分钟。 果然,你还是那个毛利。 稀雅丝睁开眼睛,抿着唇露出了浅浅的笑。 “我答应你。” 她低声笑出了声,仿佛想到了一些足以让她幸灾乐祸的好事。 “我答应你,毛利小五郎,我会保护那个男孩的安全。” 稀雅丝停下了笑声,她恢复了原来冷峻的神情,不过小五郎还是能够看出,她眉眼弯弯,脸上带上了一丝难得的笑意。然后,稀雅丝大步迈向小五郎身前,对着小五郎俯下了身子。 小五郎在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但除了他俩没有人能听清楚。不过这也正是稀雅丝想要的效果,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百加得在那边脸色阴沉的模样。 “不错。”稀雅丝直起身子,轻快地回了一句。然后她舔着唇,抓着小五郎的领子把他微微从地面上拎了起来。 稀雅丝看起来就像是经常锻炼的人,她又正直青壮年时期,小五郎只觉得脖子一紧,被迫被揪着领子拎起。 “呃啊……” 小五郎轻声呻吟一声,衣服下的伤口摩擦着布料,剧痛蔓延开来。他的左手垂在身旁,他哆嗦着,整个人都在颤。 “毛利小五郎,我们的谈话‘很愉快’,”稀雅丝歪了歪头,她扬起眉毛,缓缓说道,“相信你也很喜欢吧?” “是啊……唔……我可真是……‘相当喜欢’呢……” 小五郎咬牙切齿地说,时不时从唇齿中流露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稀雅丝嘴角向上弯了弯,恍惚间小五郎仿佛看到她在笑,但是当他眨了眨眼睛迷茫地想要再确认一下的时候,女人脸上却又恢复了平常那般冷漠。 就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那你自己来。” 稀雅丝简短意赅地说,她松开了攥住小五郎领子的手。他右手的手铐发出一声轻响,小五郎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女人甩来一件物什,那东西转了几下后在自己眼前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稀雅丝,呼吸不由地重了几分。 “你自己来。” 稀雅丝又重复了一遍,半眯着双眼,又坐回了椅子旁。 那是一根满是凸起的假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