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远X我】醋
写一点狗血的 吃醋梗 车震 骑乘 伪公开场合 仍然是养女设定 时间线是“我”在外地读大学 多亏了现代科技,我与曹志远虽然分隔两地,但每天还能依靠视频通话解解相思之苦。最近魏河县没什么大工程,曹志远的时间多了起来,我发过去的信息也能及时回复,但两人毕竟不在一起,很多事情光靠网络联系终究不是个事。我也曾动过周末回去的想法,但是交通还没有发达到家门口有机场的程度,回去先要坐飞机然后专车,很是累人。学期刚开始,这个事那个事加在一起,最后竟然真的没有时间回去。 今天学校社团要去做公益活动,我和一位学长分到了一起,出发前我拍了一张照片给曹志远告诉他今天要去做公益,曹志远没有秒回,我以为他又在开会,便没有再等下去,把手机放包里塞进储物柜了。 一天的活动不过多赘述。 结束时坐的还是大巴车,我累极了,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我就这么靠在窗户上睡着了,醒过来时,发现我靠在一个人的肩膀上,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发现靠着的人是今天和我分到一组的学长,我一下子清醒了,连忙说对不起。 学长只是笑笑说没关系,坐在我们前排的人却转过头来起哄,我让他们闭嘴。这时候车子停了下来,我望向窗外,发现已经到了学校大门,车上的人陆陆续续下了车,我紧跟在学长后面,也下了车。 此时已经是傍晚,一改上午的碧蓝,天空被粉色的晚霞铺满了,煞是好看,我从包里翻出手机,对着晚霞拍了一张,打算发给曹志远。一阵劲风袭来,我在志愿服务结束后换回来的短裙被风一吹,快要掀起来,我赶紧用手挡住后面的裙子,以防走光,正当我手忙脚乱时,学长递给我他的外套,让我系到后腰上,我连连感谢,立马将外套的袖子系起来绑在腰上,这样就不用担心走光了。 我又想到刚才在车上我靠着他的肩膀睡觉的样子,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抬眼偷瞧学长的肩膀——没有奇怪的水渍——我谢天谢地,还好没有流口水,不然丢人丢到魏河县了。现在他又贴心递给我他的外套防止我走光,我说要请他喝饮料,也算是当作感谢了。 学长点头说好。 大巴车只停在学校南门,离最近的便利店还有点距离,我们边走边聊天,一路也没有冷场,说说笑笑的。 我们去的那家便利店在我租的小区附近,房子是曹志远帮我租的,所有的手续在曹志远送我去学校的第一天就已经办好了,两室一厅,小区有24小时安保,陌生人不能随意出入,安全性很高,且离学校近,上下学很方便。 我们一路走过去,说话的间隙我习惯性地往小区门口一瞥,突然一个江C打头的车牌照让我多看了几眼。人总是下意识会为熟悉的事物停留,我也不例外。江C是江州市的车牌,曹志远那辆公务车也是江C,不过我很快就移开了视线,后面的数字我没见过,我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想什么呢?今天可是工作日,曹志远现在应该在魏河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便利店很快就走到了,我让学长进去挑,我站在外面玩手机。对话页面还停在我早上发的那条信息,也就是说一整天曹志远都没有回复我,这很不寻常,我发了一个小熊疑惑的表情包过去,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回应。 正在我思考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曹志远时,我突然发现刚才看见的那辆车牌号江C打头的轿车附近多了一个男人,正倚在车门上抽烟,而且那个男人的脸我无比熟悉,正是此时应该远在魏河县的曹志远! 曹志远像是出席了什么重要场合,一身黑色西装,还系了一条红色领带,他县长做久了,就算现在随意靠着车门抽烟,也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曹志远跟我对视一眼,就知道我已经发现他了,起身往我这边走,他在我面前站定,此时学长也挑好了出来找我。 “你怎么来了?”我看着曹志远,内心的喜悦快要抑制不住。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曹志远看着站在我背后的学长,脸上的笑像是挤出来的,眼底一点笑意都没有。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发现附近没有丢烟头专用的垃圾桶,我听见他“啧”了一声,随后居然直接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掐灭了烟头,整个动作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阻止,曹志远就将已经熄灭的烟头丢进了门口的垃圾箱里。 我吓了一跳,赶忙走上前,拉起他的右手看,两块不小的灰色水泡已经在指腹浮现了,指纹模糊不清。 我翻出随身携带的湿纸巾,包裹住他的手指。 我抬起头,学长正偷偷打量着曹志远。 “我爸爸过来看我了。”我介绍到。 “叔叔真年轻啊”学长恭维到,见曹志远没有搭话,就说自己还有事,要走了。 我叫住他,把腰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他,再次感谢他。 他点点头,快步走了。 我余光瞥到曹志远在看我,向他解释说学长的外套是借给我防止我走光的。 他盯着我的裙子,沉思了片刻,脱下身上穿的西服外套一把罩住了我,他的外套沾染了烟味,又带着曹志远身上特有的味道,两种气味混到一起,熟悉感慢慢回来了。 我坐上车,曹志远除了吩咐司机开车之外,再也没多说一个字,我见他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只是看着前面。本来已经到嘴边的一大箩筐话被我硬生生止住了,一瞬间我觉得好没意思,也扭过头看向窗外,数起路边的树来。 我看车子前进的路线,既不是回小区也不是去学校,而是越开越偏僻,人流随着车辆的行进愈来愈少,我无法预知目的地。 车停稳后,司机自行下了车,只剩我和曹志远坐在后座。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里很偏僻,甚至可以说有点荒凉,四周都是被打通了承重墙的建筑,大小不一的砖块随意堆在一起,随处可见建筑墙壁上大红色的“拆”字,只不过现在却没有拆迁工队在施工,一片寂静。 我不明白曹志远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司机已经走远了,是有什么话要说么?我刚要开口询问,一只手穿过我的后脑勺大力把我拉了过去,下一秒,曹志远就亲了上来。他来势汹汹,叼着我的双唇又咬又吸,不像是接吻到像要把我拆吞入腹,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眼回应他。我张开嘴唇,曹志远的就舌钻了进来。 我感觉曹志远在生气,但又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外套的事情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一只温热的手从我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隔着内衣大力揉搓着我的一边rufang,曹志远很爱揉我的胸,我跟他第一次上床就发现了,他不是捏就是咬,最后搞得我胸上都是红印子,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我并不属于身材很好的那类人,曹志远宽厚的手掌能一手握住我的胸,并且大拇指总能精确找到我的乳粒。他就这么隔着内衣揉捏着刮擦着,布料摩擦之下,我的乳粒也渐渐挺了起来。 我的舌头被曹志远吮吸着,掠夺我嘴巴里的空气,我眼前阵阵发黑,有点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的肩膀,试图逃离。 曹志远见状,放开了我的嘴巴,手上的动作不停。我靠在他肩膀上大喘气,为了方便他动作,起身跨坐在他身体两侧,细细亲吻他的眼睛。曹志远低垂着眼眸,眼角的细纹愈发明显,我如此着迷他身上岁月的痕迹,企图拼凑出他的那些青葱岁月。 我与他相差近二十岁,他的过去我不曾参与,那些好的坏的苦的累的我一概不知,只能祈求老天爷垂怜我,让时间在他身上流逝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我伸手去解曹志远的皮带,他却握住我的手,放在我的衬衫纽扣上,揉我rufang的手也退了出来,交叉手臂架在胸前,往后一靠,一本正经地说:“自己脱。” 他这个架势,像是领导出去视察工作,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只好红着脸解扣子,解开之后把衬衫甩一边,又反着手解开内衣的排扣,包裹在内衣里的rufang顿时得到解脱,我抱着手臂,使了点力气挤弄,试图让它们看上去更丰满。 曹志远的性器已经立了起来,就算隔着他的裤子,也硬邦邦的,戳在我的大腿上。 我往前挪了几步,捧着胸,蹭着他的下身前后摆动。我如此大胆,只是希望曹志远不要生一些子虚乌有的气,让我心甘情愿做这些的只有曹志远一人。 “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掀起短裙,手指探入裙底逗弄我的阴部,隔着内裤用指甲刮我的阴蒂,我想起他刚刚捏灭烟头的手指,顿时感觉被他抚过的地方阵阵发热,像是被点燃了。 我探出手,又试着去解他的西裤扣子,这次曹志远倒是没有阻止我。他这一身西装像是定制的,合身的西裤勾勒出他身下那一大包东西,我又往下拉他的内裤,jiba就直愣愣跳了出来,戳在我的裙子上。guitou湿湿的,随着动作在灰色布料上留下水渍,特别醒目。 我伸手握住,在曹志远的调教之下,我手yin的动作愈发熟练。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大得吓人。 曹志远喘着粗气,我的内裤已经完全被xue里涌出来的粘液打湿了,曹志远的手指已经拨开内裤插进了我的yindao,异物感太明显了,我靠在曹志远的肩膀上放松xue道,适应他手指的进入。他在xue里抽插了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抠挖着xuerou,还不忘记用大拇指揉我的阴蒂。 巨大的酥麻感袭来,我把头抵在曹志远肩上低低地呻吟。 曹志远握住我的腰把我向上一提,guntang的性器抵在我的xue口,将我往下按,他配合着往上顶,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插到最深处,曹志远的性器实在太长太粗了,xue里分泌的体液还不足以适应他的尺寸,快感夹着一丝被撑开的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我失了控地尖叫。 上次被他进入已经是三个月前,入学报道之后我们就在出租屋里一直做到凌晨。曹志远不等我适应,掐着我的腰稍微退出来,又狠狠插我,囊袋打在我的臀上,发出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他动作狠厉,每一下都顶在宫口,那块软rou被他一直凿着,酸痛感自深处袭来。 快感如潮水般朝我涌来,曹志远速度不减,十几下都顶在同一个地方,xue道的rou被他的性器快速摩擦,我流着泪,在他耳边不停地求他慢一点。 曹志远停了下来,许是见我太过可怜——我出了好多汗,头发黏在我的脸上。刚才被曹志远大开大合地cao了好久,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双腿跪久了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我越想要往上逃,身体就越往下坠,这个姿势插得极深,性器挤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我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弧度,曹志远握住我的手按在上面,我顿时被吓清醒了,手底下的那根东西就这么随着曹志远的捣弄点在我手心上,快要被cao坏了,我下意识往下一按,曹志远闷哼一声,不知骂了一句什么。 他脱下我的皮鞋,搂住我的背往旁边一倒,重重压在我身上。一套动作下来,他的性器都没有抽出来,roubang在我的xue内转了一大圈,还不等我喘口气,他又是一记深顶,这一下直接顶进去了。 那一瞬间,被硬生生凿开的zigong剧烈收缩,自动排斥曹志远的性器,yindao里的体液不受我控制一股一股地往外流,但又因为曹志远粗大的性器堵着不能向外排,只能留在体内。 我失声尖叫,手臂胡乱地推搡,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凭着本能喊“daddy慢一点”。曹志远此时也极爽,宫口只开了一点,性器的头部卡了进去,被软rou箍着竟是要射,他稍稍缓了一下,下一秒又开始大力抽插。 甚至连西裤都没脱,只解开裤头cao我,那条红色领带还挂在他脖子上,随着他的动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得心烦,抓住领结往下一拽。 曹志远闷笑,顺着我的动作拽下了领带,低头在我的rufang上亲了几口,算是安慰我。他简直是隔靴搔痒,刚才被他刺激得探出头的乳粒被冷落了许久,我自己捏了了几下,感觉没有曹志远揉得那么爽,内心天人交战,挺着奶子往曹志远嘴里送。 他照做,牙齿叼住硬得如石子般的乳粒咬了几下,我倒吸几口气,他见状改用舌头舔,身下动作不停。 我身体两处都被他照顾到了,浑身舒爽,抱着他的头不掩饰地呻吟——反正只有我们俩个人,去他的羞耻心。 我眼神迷离,盯着曹志远背后那块车窗出神,曹志远把我顶得整个人往上耸,视线所及之处都是摇摇晃晃的,突然两张很年轻的,学生模样的脸出现在车窗外,正往车里面好奇地打量。 我浑身一僵,xue道不自觉地收缩,曹志远嘶了一声,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放松点,他还是埋首在舔我的奶子,对车外面那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 “有人,曹志远!外面有人!”我着急地在他耳边大喊。 曹志远迅速抬起头往后扫了一眼,回过头看着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个囧样,玩心大起。 其实司机下车之后,曹志远就已经锁好了车门,并且这辆车是公务用车,四面车窗都贴了防窥膜,从外面看里面是一片漆黑的,根本看不到有没有人、在干什么。 他把性器抽出来,将我头朝有人的那边窗户,摆成跪趴的姿势,一只手臂横亘在我的腰上,一只手抬起我的脸,从后面又进入了我,他这次比前几次顶得都重,我的脸几乎快要贴在车窗上。 我被他掐着下巴抬起头,心底顿时生出一种错觉,我在跟那两个人对视,我下意识往旁边偏头,不愿意再看,曹志远却不许我扭头,他手劲大,强迫我摆正脸。 “睁开眼看着。”他命令我。 我还是死死地闭着眼睛,我知道曹志远如此淡定,那俩人一定看不到什么。但是被人盯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万一他们发现车内有动静怎么办?我脚趾蜷缩起来。 “不要!” 曹志远像是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强迫我。他的性器一大半都被顶进zigong了,那里面湿润润的,顶几下就会有一大摊水流下来浇在guitou上,他狠狠地顶,又想起下午他坐在车里看着身下这个年轻又漂亮的养女跟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走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场景,性器便又粗大了几分。 那个场景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如今真的发生了,曹志远当时什么也顾不上,只想快点带着她走,他怕她尝到了年轻的好处转头就抛下自己跟别人跑了,他怕有一天他要亲手送她出嫁,他害怕...... 曹志远前半生顺风顺水,官运亨通,他父亲官位极高,虽然退休了但是培养了一大批人,曹志远对自己的仕途非常自信,但是对于后来收养的这个女儿,曹志远却没有自信她能在自己身边呆多久。于是在她成年那一天就占有了她,竭心竭力想为她安排一切,爱上一个比自己小了快二十岁的人,就算是天谴就算是受世人唾骂,曹志远想,自己也心甘情愿了。 我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转过头不顾姿势别扭,找到曹志远的唇,要他亲。 曹志远和我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握住我的腰,提高频率最后冲刺。zigong完全被cao开了,被他干得完全合不拢,我只能无助地埋头呻吟,zigong内壁太敏感了,经不住撞击,没几下我的大腿就开始痉挛,小腹紧绷,是高潮的前兆。 曹志远是最了解我身体变化的,他知道我要到了,用大拇指指腹揉我的阴蒂,撞击力度愈来愈快,突然,我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尿道喷出大量的水——我潮吹了,那些水打湿了曹志远的手,淅沥沥地流在皮革椅面,像是失禁了般。 我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叫不出什么来。曹志远还没射,我快受不住了,悄悄收缩xue道,祈求他快点射出来。 曹志远在我耳边喘着粗气,高潮后的zigong有种不一样的触感,他大力抽插了几下,犹豫了一会,在射精的前一秒抽了出来,射在我的背上。 他从侧面抱住我,两个人一起挤在狭窄的座椅上,我摸索着他的手臂,将它放在我的小腹。 “为什么不射进去?”我小声问他。 “两个人不好么?怀孕很辛苦的,我不舍得。”他揉了揉我的肚子,温声说。 我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嗯了一声。 我太累了,一天的活动刚结束就被曹志远拉到这里来上床,中途还差点被别人发现,在曹志远的轻抚之下,我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睁开眼我发现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曹志远在我身后抱住我,我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呼吸打在我的颈间,痒痒的。 我小心翼翼地翻过身,转过去看曹志远的脸。他在睡梦里,眉头仍是皱起来的,我伸手抚平,这个人每一处都是我爱的。 一觉睡醒,爱的人仍在身边,岁月静好,人世间最幸福的事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