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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功亏一篑。游戏币余量不多,她没急着死磕或者再对,退至一边,静静地旁观了一会儿。大型娃娃基本没可能夹住,有品牌成本高的比如皮卡丘kitty猫等等也比较难,剩下的看运气,有人一次就中,有人好几次也中不了。不一定是技术问题,秋棠发现除开皮卡丘这种,剩下的机器里娃娃数量大致差不多,所以她推测娃娃机本身应该是有一定概率的,比如每夹十个出一个,就看谁是那个十里挑一的幸运儿。但是运气这种东西,一般等不来,得人自己造。秋棠索性在吧台前坐下,搜索点进RN的官方微博。运营很低调,粉丝很少,她刚好是第一千个关注的用户。发的微博不多,随便一翻就能翻完,基本是一些合作项目的转发。文案内容很简单,但都是原创,并且会采用与项目所在地区一致的语言。秋棠想起高一还没分班时,许荏南的政治试卷,干净整洁,笔触精简,永远是最早交卷而名列前茅的那个。他交完卷就去小卖部买两根冰棒或者两杯热牛奶,回来正好赶上她也背著书包从考场走出来。他们会相视一笑,然后一起走出校门。舌尖沿着嘴角滑过一圈,时隔多年,冰棒的甜味仿佛仍停留在味蕾上。眼角余光瞥见她刚才看中的小兔子娃娃机前,第五拨人铩羽而归。秋棠站起身,她直觉现在可以出手了。秋棠抱着最后一把游戏币过去,选中中间偏右,头朝上的那只兔子,掌心一沉,摁下按键。三秒后,她从机器出口拎出来一只粉白毛绒的垂耳兔。小兔子脸颊饱满,眼睛黑润,嘴巴笑嘟嘟的,翻开它垂着的耳朵,竟看见上面别了一只淡绿色小乌龟的发卡,颇为喜感,秋棠看着,眼里不禁泛起一点笑意。抓娃娃本就为消遣,周围出双入对三五成群,她一人落单,扎在里面多少有些无趣。见好就收。秋棠这么想,她捏了捏兔子的脸,转身离开。商场大厅灯雕碧柱,亮如白昼,流行金曲回旋在大厅上空,投墙屏上年货广告轮番滚动,扶手门楹挽着鞭炮装饰,喜庆气氛烘托得很足,年味隐现。风平浪静的商场一隅不知何时爆发起一场冲突,动静看着不小,且隐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周围不断有人围过去。秋棠恰好经过,但无意驻足。公众场合闹的无非是些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真要打起来,围观的吃瓜群众恐怕还得跟着遭殃。人群窃窃私语:“带小三逛街被女朋友抓包,你说尴尬不尴尬!”“拉倒吧,她算哪门子女朋友?这种富二代,都是包几个情人玩玩的啦。”秋棠顿住。“我靠,那妹子挺惨啊,被骗了。”“惨毛线,能跟有钱人勾搭上的有哪个干净的?其实心里门儿清,卖惨博同情呢!”......人群中站着一对男女,男人身材高大戴着墨镜,女人波浪高跟浓妆艳抹,手挽着手,看起来也确乎般配。一个学生妹模样的女孩子拉开几步远,孤身与他们对峙着。隔着数米距离,秋棠隐约看见她眼里的泪花,被劈头浇下的灯光照得灿亮,映出一张惨白震惊的脸。男人充满不耐,冲她抬了抬下巴:“识趣点,让开。”女孩形容仓惶,羽绒服领口皱歪了形,挡住小半张脸,露出的一双大眼睛仍灼灼望着对方,要一个解释。“你......你不是在公司吗?她又是谁?”大波浪皱眉,朝她一眼横过去:“你拿手指什么指啊,穷酸土老帽。”娇滴滴靠在男人肩头,晃他的胳膊,“纪少,她指我。”那被称作纪少的人摘了墨镜,模样倒还俊俏,只一开口便白白糟践了这副皮囊。“怎么,我和谁在哪还用向你报备?”“......你什么意思?”“行了,装什么清高?给你钱给你包你都不要,欲拒还迎那套倒是演得有模有样,可是装过头就臭了啊。我不缺人陪,你要不乐意就滚。”“......”女孩有点被骂傻了,僵在那里没动,眼睛睁得很大,嘴唇微微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周围指指点点,男人不满被看人热闹,戴上墨镜,带着女伴换了个方向,挥开人群要走。女孩上前拦住他,螳臂当车:“纪世乔,你这是出轨!”“我出......”他顿了顿,低嗤一笑,骂了句脏话,“我出哪门子轨,你被我开过?一个玩物,真拿自己当个人物。最后警告你一遍,让开。”女孩身体晃了晃,被侮辱到极点,终于爆发,冲过去把他踹翻在地,流着眼泪捶打渣男:“混蛋,你这个混蛋......”渣男猝不及防,挨了好几下,恼羞成怒地推开她:“疯子!”男人力气比女人大得多,她狼狈地坐在地上,眼睁睁看他挽着女伴的手,扔下一个嫌恶的眼神,毫不留情地扬长而去。闹剧告终,人群散去,留下一地鸡毛。女孩从冰凉的地板上坐起,复又慢慢蹲下,空洞的眼睛眨了眨,低下头,呜呜地哭了起来。一道暖香由远及近,眼前递过来一包纸巾。她慢慢抬头,看见一张极漂亮的脸,怔住:“你......”秋棠把纸巾塞进她手里。“谢谢。”女孩感激一笑,旋即又变得难堪,“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不会。”秋棠说。她只是刚好路过,顺手为之,如此而已。当年秦易铮出手帮她,大概也是这样?秋棠恍然有种时光倒流角色交换的错觉。“你真是个好人。”女孩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眼神却很惨淡,“其实看到他们第一眼我就什么都知道了,可还是忍不住追过去,还闹得这么难看,上赶着送人头,我真是蠢死了......”她衣着朴素,鞋子半新不旧,大衣左胸位置印有深城戏剧学院的标签,里面穿着单薄的戏服,眼角还有一点没卸干净的彩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