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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还要我教你认罪,我教你便是要你的脑袋!”说出最后一句话,天佑一改嬉笑表情,眼神看起来阴骛地像是要吃人。见状,一众新兵接连噤声,生怕天佑那眼神瞟到自己。“你们都给我记住了……”结果天佑还真瞟向自己了,木板打rou连同惨叫声历历在耳,新兵们不由地一个比一个站得直。“不管你们之前是何出身,如今进了少将军帐下,便只有少将军的属下这一个身份。谁若是敢对少将军有一丝一毫的不敬,管你是御史大夫之子还是山大王,你们的结局绝不会比那还轻。”说着看了眼屁股早已开花,如今连喊叫声都变得虚弱的御史大夫之子,“听到没有?”一众新兵不由咽了口口水,异口同声答道:“知道了!”这兵都还未开始练,天佑便用几句言语告知了思昙练兵其实不难。“知道便好!”说着天佑的面色又变得和善起来,转头对两行杖刑的打手道:“给我打足四十大板,狠狠打,留意不要将人打死了。“说完就朝思昙灿烂一笑。此前思昙以为天佑会因御史大夫而站在那纨绔那边,没想到他结果却是在为自己出气、立威。不由心内感动,一颗心也砰砰直跳,见天佑看向自己,他怕自己又脸红,便生硬地转过头对站在身旁的古小粟说道:“你干的很好。”古小粟一听思昙的表扬,他倒是不由挠了挠头脸红了。天佑一看,这不对啊,思昙何时对对人这般上心过,主动问名字年龄也就罢了,还直接让人跟着自己,不仅如此辞言厉色实则一心为他的逼人成长,如今还夸了他。还有那小子脸红什么,夸一句就脸红,他长这么大没被人夸过吗?如此夸张弄得像是他被思昙看上了似的。等等,不对,这小子长得还看得过眼,莫非思昙真的看上他了?不可能吧,这小子横看竖看也不如他一半好看,思昙怎么会看上他?可思昙如此在意他干嘛!想着想着,天佑便两步并做一步跨到了思昙与古小粟二人之间,“你伤才刚好,不能过于劳累,我看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见思昙要说话,天佑立马打断,“你要听话。”说着便抓住思昙的手往寝宫的方向走,又见古小粟不知接下来改做何地看了眼思昙又看了眼身后的新兵,于是打算跟上来,天佑便立马道:“你跟过来干嘛,也要休息吗,还不快去练兵!”“啊,练兵?”天佑这古小粟自己新兵一个哪懂什么练兵。见此,天佑心内无比嫌弃,不由心道,如此无能的一个人也不知思昙看上他哪一点。嫌弃归嫌弃,他可万不能真让他整日都在思昙面前打转,便道:“扎两时辰马步,练两时辰拳脚功夫不就行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说完便牵着思昙走了。☆、(三十六)待回到寝宫之中,天佑立即又拉着思昙换了套轻便行装,“好不容易出了皇宫,走,我带你去打猎,烤野味吃。”“太子殿下不是说让我休息吗?”思昙就知道,天佑一定正经不过一柱香。“所以我带你啊,你就在一旁看着,乖乖等着我打猎烤rou给你吃。你看你瘦的,个也似乎没长了。你堂堂一个将军,这不让人看不起吗!”天佑言语之中的关心意味明显,思昙睁着双明亮的桃花眼看了看天佑,虽自从逸王一事之后,思昙早已习惯了天佑这表面贬低的关怀方式,却总是忍不住心内一暖,于是乎嘴角不明显地朝上勾了勾,又装做特别不情愿地道:“好吧!”想着马上颠簸,不骑马最好,于是招了殿外的近侍,“去备一顶软轿来。““备软轿?”近侍与思昙一同疑问,只是思昙没出声。“备就备哪来这么多废话!”于是乎,思昙便被天佑牵着坐上软轿去一里外的树林里打猎。路上,被天佑无端吼了的近侍站在轿旁悄悄不平道:“若是担心人家少将军的身体那还非要去打猎干嘛!”坐在轿子里的思昙闻言笑了笑。思昙笑起来好看极了,自然轻易便引起了天佑的注意,不由问道:“你笑什么?”心道,今日可有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没想到天佑会发现,于是立即收了笑容,“没什么。”他这一掩饰,可不就有鬼了嘛,于是乎不由便想起那个叫古小…米?管他古小啥的,“你看上他哪一点了?”“嗯?“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思昙哪猜得到他问谁。“还装蒜,你不是在笑他吗,叫古小米的。““哦,古小米?殿下,你是说古小粟?”他都不记得那人的全名,没想到思昙倒是记得很清,不管思昙看上他哪一点,看样子他迟早是要将古小米从思昙身边调走的,“对,是他!”“他功夫不错,为人忠厚良善,眼神也清澈。”思昙没多想,张口便实话实说。“你们才相处多久,你就知道人忠厚良善了?”武功还如此之差,还什么眼神清澈,你没事盯人眼睛看干嘛,清澈又怎样,我的眼睛不清澈吗,“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思昙觉得天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天佑向来都很莫名其妙,“喜欢,谈不上。”他如实说。原来不喜欢啊,天佑不由松了口气,“不喜欢那为何要如此在意他?”思昙心道,他在意了吗?他只是做了一件份内之事,“我没在意。”“没在意那你为何要提拔他做副官,他这样的资历,军营中一抓一大把,你为何偏偏提拔了他?”“殿下想说什么?”思昙不由道。“你既不喜欢他也不在意他,那你喜欢在意谁?”天佑追了自家媳妇近两月,那傻媳妇还一点不明白他心意,他当然在意得厉害,于是便随口问出了藏在心底的话。天佑这一问,思昙那双明亮的桃花眼便又开始盯着天佑,本以为问的人无心,思昙便也随口一说却是吐露了衷肠,“我自然是在意殿下,喜欢殿下的。”谁料说的人有心,听的人也有心,听思昙这般回答,天佑立即睁大了双眼,一个心扑通扑通直跳似要跳出来将思昙抱进怀里似的高兴。可天佑却只是吃惊未有任何动作,思昙就以为他的有心无意间吓到天佑了,自觉自己言语过失,便立即补充道:“殿下是思昙的主子,思昙不得不在意、喜欢殿下。”一句言语便将爱意满满的告白变成权位上下的不得已,天佑刚飞上云端的魂魄便又一下被拉回地面,就连原本该跳动的心仿佛也停止跳动了。不由嘴角抽了抽,又不能将空欢的失望表现的太明显,于是抬手捂了下眼睛,心道,自家这小媳妇,有时真的很让人无语。直至目的地,天佑都没再与思昙说一个字,也不是说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