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荧 战斗力超强的魅魔小姐绑定错了人 koujiao/sao话/电流/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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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什什什什么?!倾奇者——居然是执行官?!”派蒙震惊地飞远了,又忧心忡忡地回到荧身边,“荧没有认错人吗?你说的倾奇者可是很善良的孩子啊,怎么会和愚人众那些家伙混在一起?” 荧曾和同伴们讲过自己的哥哥与少年人偶,派蒙总跟在她身边,是听得最多的一个。 荧也很复杂,但绑定不可能出错,她还和散兵做过,当然知道散兵就是倾奇者。 荧试图调查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可惜现实远不如预想中顺利,调查了一天只得到关于散兵作风的只言片语。加上她还忙着处理陨石的事,搞得有些晕头转向。 无奈的荧决定回尘歌壶发泄一番,一落地便见到霁青色壶灵和蔼地打量自己,说:“你终于来了,我走啦。” 壶灵作势就要缩回盖子,荧懵懵地拦住它:“去哪?” “和我的老友‘四海云游真君’喝茶。” “现在?”荧还是第一次收到阿圆主动出门的申请——甚至不是申请,阿圆完全一副提壶走灵的模样,以前可都是她让阿圆放假阿圆才走的啊。 壶灵也愣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眯眯的小眼睛忽然惊恐地瞪圆了,“我不要成为你们play的一部分!放过我这个保守的老人家吧!!” 荧:??? 你为什么说我听不懂的话啊—— 对面地块边缘忽然出现走动的人影,荧抬头望去,少年藏在斗笠阴影下的背影欲夕阳色彩相融,朦胧得如随时会消散的云烟。 阿圆瞅准荧走神期间,一边嘀嘀咕咕“年轻人玩得真大老人家才不奉陪呢”一边绽开一团白雾溜走了。 荧一下明白过来:往往自己有需求时总会给阿圆放假,今天散兵先到了壶里,阿圆自然默认他俩要酱酱酿酿主动脱身了。 说起来她还以为散兵会过段时间才来呢……想到散兵和愚人众的关系,荧就不免头疼。 头疼归头疼,她还是走向对面地块,一直到散兵身前,问:“你怎么来了?” “工作之余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放松心情,不允许?”散兵一手抱胸,另一手向外摊开,颇有几分强势霸道的意思,口吻却谦逊极了,“还是说,我只能在被愚人众抛弃的情况下,才能再来这里?” “不要擅自给我增加莫名其妙的心理活动啊。”荧看着眼前彬彬有礼的少年,完全没法把他和愚人众喽啰口中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执行官联系起来。 哦,好吧,也不是完全不能联系,想到昨天动不动就来次电流、动不动还咬她肩膀一口的散兵……荧往自己肩膀瞥了眼,还好恢复得快,不然今天她出门还得多披外套。 忽然荧抓到了重点:“‘被’愚人众抛弃?你的工作——” 散兵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看样子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荧心累地叹气,改口道:“‘不开心了可以回来’这句话永远有效。” “我对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满。” “我知道。”荧在心里补充:可以后不好说啊。 散兵看着她:“到了这个时候才回来,荣誉骑士小姐的工作也忙得很啊。” “还好。”荧揉了揉眉心,“陨石的事不是愚人众搞的,对吧?” “我的工作是来调查它们的真相。” “行。”荧没有过多询问对方工作内容的意思,“需要给你准备点什么吗?” “不用。” “好吧。” “我想做。” 荧身为魅魔的本能在听到绑定对象一句语气平淡无奇的“想做”之后被狠狠勾起了。 “和我保持这么礼貌的距离,是打算慢慢疏远我吗?魅魔小姐。”散兵靠近了她,暗色的半透明帘幕飘忽过少女眼角,无端带来一股清淡的香味。荧熟悉那股香味,是她在尘歌壶放置的洗浴用品的味道——她昨天还给散兵用过。 所以他甚至还洗好澡了?他来了多久?或者说他等了多久? 这些问题荧不得而知,想到散兵刚刚的话,怎么想怎么都有种小时候看着长大的乖宝宝突然叛逆去混黑社会,还混成了二把手的既视感。 她感到头疼又心累,牵住少年一起走向房间,边和他说:“我要再重复一次:不要擅自给我加莫名其妙的心理活动。” “哼。” 忙了一天的荧理所当然地先去浴室打算清洗一番,就是散兵跟着她进了浴室,神态自然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相较于荧轻便的打扮,散兵身上的穿着着实有些多了。当他把衣服脱下,便见荧已除去手甲腕饰,只剩解开一半的黑色绑带松松垮垮地吊着随时都能走漏春光的裙子。 荧眼眸含笑,好心地建议他:“下次买点简单的衣服吧?” 散兵反问:“你在对我表达不满?” “没有。”荧俏皮地眨眼,欺近少年,牵着他的手放到最后一颗暗扣的位置,“不是怕你等得着急嘛。” 散兵解开暗扣,看着随之靠上来的少女,莞尔道:“我看着急的人可不是我。” “好好~是我行了吧~”荧娇嗔道,肌肤相贴的触感令她贪恋地贴紧身体,蹭着散兵的颈窝发出满足的低吟。随即她脚下一空,散兵抱着她坐进浴缸,热水因他们的加入满溢到外边,水声荡漾,遮不住少女情动的喘息。 散兵随意捧了点水,将它们打在少女脖颈,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少女配合仰头,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散兵眼前。 散兵眼神一暗,昨日的记忆再次浮现脑海。他留下的手印已经消散了,那截脖颈洁白美丽,纤细得他一只手就能…… “还想再来一次吗?”荧仰躺在他颈窝,金橙眼眸笑盈盈的。看他没有回答,她偏过头,更多的肌肤贴近散兵掌心,“来噫——” 荧被电得浑身一个激灵,等酥酥麻麻的电流散去,她哼了一声,说:“怎么变得这么不坦诚了,以前多可爱唔唔!” (略1k2字,关键词:边洗边做,后入) 等两人结束漫长的洗澡时间,尘歌壶的天色早已步入深夜。荧先一步地钻入散兵的被窝,双手搭在被子上缘,睁着闪亮的金色瞳眸期待地看着他。 散兵:“……你在干什么。” 荧拍拍身边的枕头:“睡觉啊 。” 散兵双手抱胸,以陈述的语气问:“我有一个问题。” 荧语气欣快:“嗯?” “你们的种族是有‘zuoai就会掉智商’的设定吗?魅魔和人偶需要睡觉?” 荧不服了:“和喜欢的人贴贴睡觉怎么了!做完就该躺在被窝贴贴!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 最后散兵还是被荧拖进被子里了。 . 作为一名旅行经历丰富的旅行者,荧见过各种复杂立场之下促成的不同局面,慢慢对散兵加入愚人众一事也看开了。 所以散兵绝对是青春期到了想搞一番大事业引起在意的人注意的熊孩子cao作吧! 荧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想,自认为抓准了叛逆少年的心思。 就是每每荧在未来回想起散兵性格大变的缘由,她都非常想拍死现在这个屑得不行的自己。 这段时间散兵每天都会到尘歌壶,阿圆长时间游荡在各个老友的壶里,开玩笑说荧不用壶灵要“狐狸精”。 而被打发在外的派蒙往往在荧一脸满足地出尘歌壶后用一副“派蒙不理解派蒙大受震撼”的表情绕荧飞上一圈,然后双手叉腰,故作老成地摇头叹一口气。 就这么过到荧即将回去稻妻的日子,散兵忽然和荧说近期不会再来的时候,荧趴在他身上柔柔地问:“遇到什么难题了么?要我帮忙吗?” 彼时两人刚刚做完(略34字)。散兵以一副关爱恋爱脑魅魔的表情说:“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想要投靠愚人众了?” 荧理直气壮地说:“就不能是我策反愚人众执行官吗?” 散兵没有给她正面回复。 稻妻发生的事让荧有段时间没法随时回尘歌壶,刚开始她还庆幸散兵没空来,否则她又要被揶揄“太忙”。可等到她接触到愚人众的邪眼计划,荧的心中开始产生不解,而这些不解于荧在邪眼工厂见到散兵时达到了顶峰。 工厂弥漫着让人不愉快的阴暗气息,熟悉的少年穿着熟悉的装扮站在台上,语气悠哉地说:“你到来的时候比我想象得要早,做得不错嘛。” 派蒙吃惊地诶了一声,荧将她挡在身后,持剑指着阴暗昏沉的工厂内部问散兵:“哈?这就是你最近在忙的事?制造邪眼?” 散兵居高临下地看向她,语气比前一句还冷些,“主谋当然另有其人了。分清我的立场对你有那么重要吗,魅魔小姐,还是说觉得我不符合你心意,决定上演一场‘我看错你了’的无聊戏码?” 他似乎早预见有这么一天,表现出来的态度叫荧陌生得愤怒。 两人僵持间,派蒙打破了寂静:“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知不知道荧最近很担心你!!” 散兵半敛眉头,不紧不慢地说道:“担心?我看她现在可是很想和我打一架呢。” 荧当然想打架,想和散兵痛痛快快地干一场,再问他为什么加入愚人众、成为执行官。 “不对……”荧呢喃着,她一边憎恨邪眼工厂,一边不解散兵的动机。人总是会下意识偏向自己想相信的方面的,正如她的大脑正在不断为散兵寻找理由开脱——他是不是被诓骗了?或者威胁? 散兵慢悠悠迈出步子,边走边问:“你不会是心软了吧?原来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会徇私情放过敌人。” 散兵的话如凉水浇入滚油,翻滚的情绪如烈油炸响于荧的脑海。她握紧了剑,直视他说:“你不是这样的……” “哎呀呀真抱歉啊,我不像过去那只任你摆布的可笑人偶。”散兵顿了一顿,蓝紫眼眸余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荧,这才不紧不慢接着道,“让你失望了?” 他的尾音轻飘飘的,眨眼消散在冰冷死寂的工厂,好似他本人展现出来的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态度。 可荧却不这么觉得。那尾音令她一度联想到干旱地区的响尾蛇,它们的尾巴发出声音,或是吸引猎物,或是吓唬外敌——也可以理解为虚张声势。那么眼前的他是哪一种?亦或者两者皆有? 总之等荧反应过来,她已经朝散兵奔去。在派蒙的惊呼声中,电弧与剑光交错,刺耳的打斗声沉闷地回响在死寂的工厂。 她难得使出了全力,身形灵巧得如一尾金色游鱼,于错乱的雷光中欺近对手,利剑直直冲向少年。 散兵不闪不避。 眼见剑尖即将刺入散兵身体,荧匆忙错过角度,剑尖割破暗色衣物后随即被雷光击中,向后飞了很远。而她却因惯性将自己送到少年身前,接着劲风袭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脖颈。 “荧!!”派蒙急忙扑过来,一道电弧啪的打在她的披肩,小导游被弹飞到地上。 “你真是喜欢把弱点送到我手里啊。”散兵收紧手掌,欣赏少女交织不甘与不解的神色,“我提醒过你了。” 荧不担心自己死在散兵手下,缺氧的大脑开始四处发散,反而大脑扒拉出散兵前一句的话。 ——我不像过去那只任你摆布的可笑人偶。 散兵语气冷冷的嗓音如退潮般渐渐远去。荧的眼皮昏沉得如同巨石,黑暗笼罩了思绪,她没过多余力思考,最后的念头只想纠正散兵的话。 “……‘个’。”她用尽最后力气挤出这个字,彻底昏迷过去。 别用“只”,用“个”。 只不是形容人的,而你是人。 . 工厂一别,荧很生气。 荧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度过了稻妻的旅途,马不停蹄地朝须弥出发。原因无他,绑定的感知告诉她散兵在西边,正好是她接下来要去的方向。 “一个两个怎么都不让人省心。”荧走在前面愤愤地自言自语,“哥哥是这样,散兵也是这样!有什么事不能敞开说啊!玩误会很好玩吗!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误会一大堆扯到最后的狗血剧情了!那种类型的作品我通通不看!” 被荧救助的倒霉路人向派蒙眨巴眨巴眼,询问这名厉害的少女有什么烦心事。 派蒙也冲他眨巴眨巴眼,老成地双手叉腰、摇头叹气,示意他俩安静为上,不要去触荧的霉头。 路人不解,路人惊觉他们被魔物发现,路人吓得又要逃跑,脚还没迈出两步就听魔物嗷嗷的倒地声,再一瞧上一秒还在前方抱怨哥哥和同伴的少女正满脸不爽地收剑拾取掉落物。 有个掉落物的形状很眼熟,像个什么徽章印记,少女看见它的时候脸唰得更沉了,黑得像马上能下起倾盆暴雨的天。她低低呵笑一声,独独没有捡起徽章,起身时踩到了它,再移开步子,徽章没了踪影,只留下同色的齑粉混在草地。 路人瞳孔地震,路人看派蒙,派蒙一脸见怪不怪,又一次老成地双手叉腰、摇头叹气。 路人内心大呼理解,决定以派蒙马首是瞻,坚决听小导游的劝诫。 如是循环往复救了三个路人、两名冒险家、一支刚出城就被魔物围困的商队,荧抵达了须弥,第一句话便是:“提瓦特可真不够安全啊。” 派蒙吐槽她:“可是可是,如果你没看到一点魔物踪迹就‘噼咔咔’地冲上去,我们可能会少见一半魔物哦。” 荧惊讶地挑眉笑道:“啊,这样吗?我都没注意呢。” 派蒙抱紧自己双肩飞远了:“噫——荧你这样笑起来好可怕!” “因为我很生气嘛。”荧笑得又甜又开心。 “不要这样对我笑啊!!”派蒙胆小地捂住了脸。 荧再一次与散兵联系上,是通过海芭夏的意识窥见散兵。后来她在禅那圆与散兵的意识对话,再被单方面地切断联系。 荧简直怒不可遏——以前她特地交代过不要让别人随便拆他,他倒好,把自己整个儿送到机甲里去了! 愤怒之余,荧还多了担心:如果造神成功,散兵还会是散兵吗?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与记忆……都无所谓了吗? 不管不顾擅自决定做大事的都是讨厌鬼! 在接住从机甲脱出的散兵以前,荧如此确认着。 在她接住散兵以后,迷茫取代了她的愤怒。 荧茫然地看着昏过去的少年,看着少年背部的管道,看着那如有生命的晶莹液体溢出破碎的管子浸湿少年残破的脊背。荧颤抖着手指摸上管道之一,晶莹液体沾上指腹,它们残留运转时的热度,一瞬令荧恍惚触到血液,却凉到心底,浇熄她心中怒火。 “荧……你还好吗?”派蒙小声得生怕惊扰了她。 荧张了嘴,语言功能却像被她大脑搁置了似的组织不出语句。 荧带散兵回了尘歌壶。他管道里的液体不知是什么材质,永不凝结一般,当他们回到洞天,晶莹流淌的液体沿着管子滴落青草地,藏着绚丽星辰般的亮紫吞没青绿,慢慢平静的过程如同苟延残喘者的叹息。 荧垂眸,她曾开玩笑说要看小人偶内部的构造,如今看到了,却一点也不好奇,平静得令她难过。 风停了,少女行走在草地的沙沙声是此间唯一的声音,沉寂得令荧感到些微烦躁。她走到为治疗散兵新建造的建筑前,喃喃自语:“是不是该在这也放个锚点呢?” 毕竟修理不会是一两天能结束的样子。 新建筑的过道亮着简洁的白灯,荧一路向内,将散兵放到台上,意外看见少年睁开了眼,好看的蓝紫色瞳眸静静地看着上方的无影灯。 荧问:“醒了?” 她有很多想说,吐出口的却只有这两个字。 闻言,散兵的眼球极为缓慢地转向少女,低低嗤笑一声,“你也想来做实验?真可惜,我……”他话音停下了,视线落在少女耳侧微微发亮的虚空终端,眸色晦涩难懂。 荧妥帖地解释道:“纳西妲改造了我的虚空终端,里面存储造神计划的知识,我会尽量治好你的。” 散兵嘴唇嗫嚅几下,荧读出那是“冠冕堂皇”。 他淡淡地说:“你有这时间,倒不如请教那女人是如何造出我的。” “你如果能接受的话,我也可以问问她。” 散兵忽的眯起了眼,恶狠狠得像在说你敢。 荧的声音伴着器械碰撞的脆响,“我开始了。” “呵呵……”散兵刚一发笑,喉咙便被手掌固定住了。他看向灯光下的少女,后者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荧对他说:“到目前为止你也只能说话转眼,看来你伤得不轻。” “是啊。”散兵顺从地接下话题,戏谑又玩味地看着少女在他身上cao作,“你想怎么对我?把我变成你的性玩具,还是拆解这具躯体,将它重组成你喜欢的模样呃唔——” 荧捂住他的嘴,蜜色眼眸罕见地没了温柔笑意,金发被灯光切除冰冷的白色切线,凉得令散兵想到至冬那终年不化的冰雪。 “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荧的语气听起来轻淡平常,没有半分起伏。左手压着少年的嘴,右手利落地拾起器械,她提醒道:“要给你清理残端了,会痛,忍不住告诉我,我会尽量轻一点。” 荧一松手,少年云淡风轻的嗓音跟着响起:“那又如何?给予囚犯痛苦,撬出他们口中的情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囚犯?”荧轻嗤出这个词汇,“我生气是因为有的人偶不珍惜他自己,可不是对待囚犯。直白了说,我舍不得你痛。” 荧注视散兵躯体惨状的视线愈发森冷,红唇起合,还是咽下了后面嘲讽的话。 “……”散兵睨向镜子里的少女身影,接着视线空洞地落在后方冰冷的墙壁,“rou麻的话就免了吧,实验台上的消耗品可不吃这一套。在这方面,你应该向博士讨教讨教。” “那你就该闭上你不坦诚的嘴,等什么时候想和我坦白了再开口。”荧的语气不客气极了,嘴上说得狠,双手却尽量轻柔地夹去人偶躯体里的残端。 不知是听话还是虚弱,散兵确实没再开口,单调的治疗室仅有少女压抑的呼吸与器械碰撞的清音。 治疗完成后,荧收走了散兵的洞天关牒,“我今晚会回来。洞天的一切权限都对你开放,有什么需要可以和阿圆说。” “好的。”散兵答应得稀松平常,乍一听与倾奇者有几分相像。 荧如约在夜幕降临时回到尘歌壶。往常她一回来见到的都是阿圆,如今散兵顶替了阿圆的位置,坐在府邸门口,单手撑着头看她。 “欢迎回家,女主人,是要先洗澡、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少年的语调轻柔妩媚,头微微往歪去,深色短发拂过他眉眼,隐约露出下方妍丽的红眼尾。 荧闻到了厅内飘来的饭菜香,也闻到少年身上好闻的洗浴用品的清香,“我可不记得我动过你的脑子。” 散兵笑得更温柔了,双眼眯成一条缝,蓝紫眼眸透过那条缝细细地打量少女,“收走洞天关牒,断绝我离开这里的道路,不就是想将我囚禁于此吗?” 说着他走向少女,双手环住她的腰肢,温热吐息喷洒在对方耳廓,语气轻柔和缓,“你大可放心,我向来对自己的处境很有自觉。” 少年的短发还残留氤氲水汽,贴到荧的脸颊丝丝凉凉的,勾起荧心中的欲望。她注视媚态妖娆的散兵,一时间说不好到底谁才是魅魔。 荧算是默认了散兵的话。她也说不好为什么要收走洞天关牒,或许是担忧他在须弥酿的错,也或许是生气想质问他为什么加入愚人众——而这点散兵一直闭口不谈。 又或许,是害怕他再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遭遇什么,而她又不能及时赶过去,发展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据阿圆说,散兵时常在洞天行走,停留最久的地方是府邸与治疗他的那栋建筑。这些荧不在尘歌壶见到,因为每一次她回去,散兵都会主动贴上来顺理成章地zuoai,正如他一直给自己的定位是“被囚禁的与荧绑定的人偶”。 某一次做完,散兵躺着看了天花板许久,忽然侧头和她说:“你记得借景之馆的日子。” 相处久了,散兵淡淡的眉眼和往常无二,话语却有了点活泛,像刚见面时的倾奇者。 荧嗯了一声。 散兵眼眸如琉璃般瑰丽,又如沉寂的湖底,静静倒映少女的面容。 他说:“魅魔能一个人活下去吗?” “你是指没有绑定的前提?能自己满足自己还叫魅魔吗?”荧平静地回答他,“如果没有你,我恐怕会把那馆拆了。” 荧说完本想笑,正如以往他们每一次做完后的轻松气氛一样。但自从软禁散兵开始,他们之间的气氛如同涂了彩色的纸页,好像只用轻轻一捅,光鲜亮丽的表面就会破碎,露出背后幽深黑暗的空洞。 这点让荧并不好受 。 散兵挑了眉,蓝紫眼眸转回天花板,不知又在想什么。 事情的转折点是纳西妲和荧说世界树可能有她哥哥的消息,而进入世界树需要散兵的助力。 见荧沉思的表情,纳西妲问道:“不能吗?” 荧说:“我需要问他的意见。” 听了荧的请求,散兵答应得很快,“难得被魅魔小姐在性以外的地方需要呢,什么时候出发?” 荧没有着急离开,和他说:“我会跟着你进入世界树。” “当然,总要有人负责监视囚犯。” “使用能力没问题吗?你那还是……”残余的神力。 散兵向她摊手浅笑,“就算出了问题,您也可以再一次修复我,不是吗?” 荧纠正他的用词:“我更愿意听见的是‘治疗’。” 散兵温顺得过分了:“好的,您可以很好地治疗我。” 又是这样。 荧烦躁地阖眼,散兵给她的感觉就像缩回了壳子的蜗牛,无论她怎么探究都得不到他内心的正确答案。 他们一起进入了世界树,得知踏鞴砂的真相,散兵忽然和她说了关于她哥哥的消息。 “哥哥他不是降临者……?不,可是我们一起来的提瓦特……”荧沉浸在散兵提供的消息里,派蒙忽然拉着她的飘带、喊着散兵的名字往前冲。 荧一抬头,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仅剩下被光芒淡化的虚影。 “等等,散兵——!!!” 白光、耳鸣、寂静。荧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