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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代言,签的合同是要看具体销量的。目前走的只有一个季度,之后会让他代言某一系列,有实际反馈之后再谈以后的合作。这么看来,也不算他在占什么便宜——毕竟现在都还没定下来。只不过是说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如果后续没有问题,再次续约才算是真正的全球代言。因此这个短片也拍得分外用心。从七月三号开始,用时十多天,才把前期的所有短片素材和硬照都拍完。等到九月二十号冬季系列新品出来,这个短片才会放出去。广告片拍完后,方知易算了算,自己接下来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做的工作。经纪人倒是没再给他拉什么代言,估计也是觉得这个全球代言比较重要。最近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拍摄机会,加上他一方面在费心费力做戒指,一方面还在看着自己的投资和公司,所以暂时停了影视方面的工作。眼看着时间就往八月跑。到八月下旬,就是盛长安的生日。方知易去查过相关的事情,盛长安好像是会在生日的时候出国,还有人猜测是不是他不喜欢和一群人一起过生日,花钱买个清净。如果他猜得不错,盛长安之所以在生日的时候出国,应该是去和自己所谓的家人一起过。他不知道之前盛长安是怎么过得生日,但是估计不会多么舒心。方知易摸摸下巴,打算八月份找机会瞒着盛长安出国一趟,先把他家里那边的问题摆平,再想办法给他过一个舒心的生日。在此之前,他打算去找杨越问问,盛长安瞒着他和沈泽的,到底是什么事情。方知易没有联系他的工作电话,而是算着时间打通了他的私人号码。杨越似乎是有些惊讶:“方先生?”方知易斟酌开口:“我想问您一些,关于长安他和您是师生关系的时候,发生过的事情。”杨越顿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方知易干脆坦白了说:“其实我已经见过了他的心理医生,但是根据医生的描述,我觉得他可能隐瞒了一些事情。大部分的问题我都已经清楚了,我想当面问一下您,看看他到底是隐瞒了哪一部分。”杨越沉默了一会儿:“那等我们有时间当面聊吧,我需要知道,你现在知道的是哪些事情。”方知易干脆趁热打铁:“您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尽快弄清楚这些。”“有的。”杨越叹口气,“我等会儿把我的工作室地址发给你,你过来这里谈吧。”方知易看了眼时间,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可以在盛长安回家之前赶回来。他拿上车钥匙,下楼开车去了杨越给的地址。杨越的工作室是一个采光很好的套间,客厅里摆着几张拼起来的桌子,还有一些立起来的画板画架,四处放着颜料和画笔,墙上还挂着一些画。杨越给他拉了个椅子,递给他一杯水:“那么,你现在所了解到的都有哪些呢?”方知易顿了顿,开口:“我从他的心理医生那里所了解到的,也就是你在他初中升高中的时候开始成为他的美术老师,高中的时候他曾经想走美术这条路,被他父亲强行遏止,你当时还帮他瞒着他父亲教他画画,后来……被他父亲打了一顿,并且被勒令不许再和他联系。”杨越摇头笑笑:“确实是这样。”方知易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口:“我觉得,如果事情只是这样的话,你不可能对于他有十分正面的评价,应该会把对于他父亲的怨恨转移一部分在他身上,可能不会讨厌他,可能会同情或者是形同陌路,怎么想都不应该……”杨越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桌子上放着的画纸:“你想的也有道理。”方知易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所以,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他没有向医生提及的事情?”杨越点点头,表情有些复杂:“隐情……确实是有。你的猜测也没错,当初我被他父亲那样对待的时候,是有一些迁怒在他头上的。”方知易耐心地听他说。杨越似乎是不太放心的样子:“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方知易摸摸耳朵:“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吧。”杨越有些惊讶,先是道了声恭喜,接着说出了和沈泽当初说的差不多的话:“如果说……你将来不喜欢他了,打算分开的话,也请尽量温和一些。”“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方知易再次保证,“请您放心。”杨越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站起来:“我先带你看一些东西。”方知易站起来跟上他:“什么?”杨越沉默的打开一扇房间的门,伸手按开门边的开关。这间房间是背阳的那一面,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漆黑。灯光亮起的时候,方知易呼吸一滞。墙上挂着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幅画,有素描,更多的是色彩。有油画,有水粉,有些笔触还较为青涩,但是表现力十分惊人。它们所一致的地方在于,都是大片的暗色多层次背景,加上一些亮色的点缀。可能是一株嫩草,可能是一支蜡烛,可能是一个灯塔,可能是一束突破云层的光——处处好像都是绝望,又在绝望的境地里,开出一朵希望的花来。杨越指指墙上:“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这是他当初高中时候画的画。”方知易一愣:“他的画不是被……”雨水泡没了吗?杨越看他一眼:“这是后来,我偷偷联系他的那段时间里,他画的画。”方知易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有些落泪的冲动。盛长安画的这些画,应该也是在画他自己。杨越叹口气,开口:“我当时其实也是年轻气盛,觉得自己不能随便低头,加上对他有那么一份同情吧……所以就一直偷偷联系他,让他有空就去大学里找我,我直接带他去我们画室画画。”方知易下意识地道了一声谢。杨越笑笑:“没什么好谢的。”他又接着说:“其实我家庭条件很一般,走艺术的路又很花钱,所以才会出去给人做家教。我抽空偷偷教他的时候,就没什么时间去做家教了。当时他也明白,会给我一些报酬。我虽然不想收,但是也没办法,毕竟这算是我的生活费了。”方知易点点头:“收费也是应该的。”“毕竟那时候是觉得自己是和黑/恶/势力作斗争,收钱就有些不舒服。”杨越摇头笑笑,“后来自然是被他父亲发现了。我也确实是被他找人打了一顿,并且威胁我说再这样带歪他家孩子,这个学不要上了。”方知易皱皱眉:“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吧。”“谁知道呢。”杨越走到窗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