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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依妮如约带来了索菈召见萧尔的消息。 萧尔特意洗了个澡,仔仔细细搓得干干净净,换了身新衣裳,颇有去见心上人的架势。得知约见地点在别处,临出门前,萧尔别别扭扭地翻出了依妮给的木盒子。 却没想到依妮带他去了城主的庄园。 萧尔看着远处的庄园大门瞠目结舌,暗道索菈会不会胆子太大了些,与野男人偷情都偷到家里来了?如今正是夜里,也没听说城主最近出门巡访,毕竟伤还没好,此时必然正在家中。 依妮倒是没有带他光明正大地走大门。两人从庄园的侧门进去,进门有人接应,萧尔觉得眼熟,细想后辨认出了那是索菈另外一个侍女。两人带着他在庄园里兜兜转转,从仆人行走的通道里进了主楼,上了二层,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夫人在里头等你。”依妮一指门,“这几日是特殊的日子,所以今夜不会有无关人士经过此处。我们会守在外面,离开时送你出去。” 萧尔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竟觉得有些紧张,抬手推门而入。 进屋后却没有见到夫人的身影。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屋子,一侧挂着华丽的帷幔,帷幔后面大概还有空间。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羊毛地毯,从家具到摆件,无处不彰显着奢华与品位,角落处点着熏香,似乎在掩盖什么气味。 什么气味呢……萧尔用力嗅了嗅,隐约闻到了夫人身上甜腻的味道,却不真切。 “你来了。” 房间内突然出现夫人的声音,是从帷幔后面传出来的。萧尔向前迈了一步,却被索菈的命令定在原地。 “把衣服脱光,再进来。” 萧尔顿时明白了。他抿了抿唇,握了几下拳,脱掉了全身上下每一件衣服,赤脚踩在柔软温暖的羊毛地毯上。 只是随着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向前走,身上依然传来细碎的银铃声。萧尔脸涨得通红,终于来到帷幔前,伸手撩开厚重的布帘。 帘子掀起的一瞬间,比第一次见面时浓郁百倍的“饵”的味道扑面而来,温暖,甜腻,沉闷,冲得萧尔差点站不稳,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紧紧闭了下眼睛,才恢复些许神智,和索菈对视。 他的第一个想法是,“饵”的发情期到了。 第二个想法是,倒霉城主西比尔为何也在这里?! 那是一张能够至少睡下四人的大矮床,索菈未着寸缕,浑身赤裸,头发披散着垂在身前,巧妙地挡住了乳首。他坐靠在正中央,城主西比尔躺在他身侧,似乎正在熟睡。 只见索菈用目光上下打量着萧尔,最后直直地盯着对方带着贞cao锁的下体,露出了戏谑的笑意。 “看来,你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索菈开口,嗓音较比平时有些许的低哑,“走过来,跪到我身前。” 萧尔有些别扭地看了眼床上的西比尔。 “没关系,他喝了药,会睡得很熟,至少会到明天中午才醒来。”索菈抬起一条腿抱着,似乎有些疲累地将头搁在膝盖上,微微偏头看着他,“快点啊,过来。” 萧尔很少见到这样的索菈,上位者的外壳似乎裂了一条缝,透出了一丝丝的脆弱与敏感,慵懒与饥渴。 他走向索菈,细碎的铃声一直响着,但他已经抛去了羞耻,交合与繁衍生育的本能战胜了一切。萧尔爬上床,跪坐在索菈身前。 “跪直。”索菈命令道。 于是萧尔直起身子,那戴着贞cao锁的yinjing,与索菈的脸几乎处在一条线上。 “喜欢吗?”索菈突然改变了姿势,跪着朝萧尔爬来,抬手试图触碰那银质的囚笼。他仰头看着萧尔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亲自用手掌向匠人示意了尺寸,毕竟,你的东西很大,很健硕,太小的囚笼会伤害这头狂暴的野兽,我可不忍心。” 萧尔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没有说话,喉头滚动了几下。他怕现在一说话就会发出猛兽般的咆哮,那是野兽求偶时会发出的声音。萧尔低头看着索菈,对方的手离他的yinjing那么近,可就是不碰他。 他很急。 “夫人……”萧尔低声呼唤着今夜的交配对象。他渴求对方温暖的rou体,想要前往孕育生命之地。 索菈挑唇笑了,紧盯着萧尔的眼睛,缓缓张开嘴,凑到了那微微颤动着的,狰狞的囚兽旁边。 高高在上的城主夫人,尊贵无比的第二皇子,美艳动人的“饵”,终于肯屈尊,张开那艳红温热的唇,亲吻粗野男人的性器了吗?萧尔内心充满期待,他的野兽已经被囚禁得胀痛无比。 可索菈无限凑近,却始终没有碰到它。 “夫人……求你……”萧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汇聚成一滴汗,流淌下来。他咬着牙,卑微地哀求。“求你……” 索菈满意了。 他含住了对方的囚兽,连带着银质的牢笼一起。 细小的银铃铛在他嘴中发出闷闷的响声。索菈的舌头像是湿热的小蛇,沿着囚笼的缝隙,舔弄着男人roubang上的肌肤,偶尔又亲吻囚兽的顶端,吮吸掉那些透明的汁液。 “解开它吧,夫人,我要受不住了。”各种笼子,萧尔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当下的场景视觉过于刺激,然而男人总是贪婪地想要更多。 “唔……我可解不开。”索菈眉眼含着笑意,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钥匙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那可真是,糟糕了……”萧尔额角青筋暴起,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按索菈的头。 “骗你的。”索菈退开些许,仰头张开嘴,伸出舌头。艳红的舌面上,一个精致小巧的银钥匙,躺在上面。 萧尔在索菈的默许下用手指摸走了钥匙,解开了一直束缚着自己的贞cao锁,沾染了夫人口水的银质囚笼湿哒哒地落在了床上。 夫人再次含住了萧尔的yinjing。 这一次,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索菈的口腔是多么的guntang,泥泞,对方的舌头包裹顶弄着他的顶端,熟练地顶开紧闭狭窄的缝隙,让萧尔爽得魂都要飞上天。 “夫人……吞深一点……” 他迷失在索菈的气味与吸食中,毫无自觉地发出了命令。捕食者的命令对发情期的饵来讲,几乎无法拒绝。 于是索菈将那粗长的性器吞得更深,以至于萧尔伸手附上索菈的脖子时,都能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在对方的喉咙处。 吞咽不下的涎液顺着索菈的嘴角溢出,被萧尔用手指擦去,舔进自己嘴里。对方的口水都是甜的。他不再贪恋对方的嘴上的服侍,抽出自己的性器,将索菈拉起来,紧紧抱着对方,深深地亲吻,交换津液。 口渴。 好甜。 “cao我。”索菈像是一条蛇,攀着萧尔的身体,亲吻男人壮硕的胸膛,凸起的腹肌,湿淋淋的roubang,又缓缓舔着对方皮肤,重新寻到男人厚实的嘴唇。“cao烂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萧尔将手探下去,抠弄着索菈粘腻的花xue。 “在这里?当着你丈夫的面吗?” “对,没错,就在这里。” 于是在那昏睡的男人身边,萧尔压倒了索菈,分开对方的两条腿,在对方嘹亮的呻吟中,重重地顶了进去。 那是他渴望已久的花园。 他们紧紧的相拥,不厌其烦地亲吻。皮rou撞击的闷响一下接着一下,仿佛不知疲倦。 发情期中的索菈软得像是一滩水,他对萧尔的渴求达到了自交易以来的巅峰,只要萧尔肯将jingye射入那孕育生命的容器,他可以摇首摆尾,甚至跪在床上被萧尔从身后重重顶入。 这种姿势是他以往严令禁止的,因为他总是那个掌控着全局的王。可即使是现在,萧尔也并不觉得对方可以轻易被掌控。 索菈是“母狮”,萧尔才是真正的猎物。 他抚摸着索菈光洁的后背,眼神微微一偏,就能看见侧头朝着他们,正在熟睡的西比尔。一想到他们成婚之初,说不定也曾在这张床上翻滚交合,萧尔就觉得心中有股酸意。 于是越发凶狠地cao弄索菈。 城主的妻子又如何,此时,此刻,此地,他在我的身下呻吟,求欢,我给予他无上欢愉的男人,我是唯一一个,能赐予他新生命诞生的男人。 索菈是我的。 萧尔俯下身,抱住了索菈,忍不住咬了他的后颈。 荒唐的性事抵达了新的高潮。 最后,两人都有些疲惫不堪,索菈睡着前,用手不断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如果他真的已经存在,那便是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