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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傀儡一接触到这股剑气,全部分裂瓦解,甚至连粉灰都没有存在。陆枭吸纳的灵力极大,那传灵阵的四个丹药,开始有崩溃的迹象。虞棠紧皱着眉头,却看陆枭直冲那傀儡,势曳如虹,剑锋劈开祭邪的魔气,一剑削掉那傀儡的手臂!而此时,魔头船上,下来更多强悍的魔修。那副手金丹跑过来问:“师姐没受伤吧?嘶,陆枭师兄好强,怎么做到的?”虞棠眯了眯眼,她无法探视陆枭的修为,因此肯定了,陆枭在用更强的力量。就如她以前曾被“揠苗助长”拔高到分神期。有道是物极必反,当时为击败邪毒,她被伍缮点化,一下子跨到分神期,之后身体需要长时间才恢复。陆枭极可能也进入这样的状态。这是用生命在拔高修为,不能任由他这样下去。虞棠着急地摸储物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忽然间,一股极强的灵力自远处,袭向四周。扫荡而来的灵力至纯,十分强悍,便如陆枭那般,刹那将地上残存的傀儡,全部消灭得连粉末都不剩。筑基们狂喜:“定是真人来相救!”虞棠心神一动,朝不远处望去,兰夜、唐桐等人已然到了。兰夜出手,高低立现,“喜”魔头船的头都被打掉了!战局颠倒。唐桐则对付那傀儡,在唐桐和陆枭合力下,傀儡崩裂,没有五官的脸,裂出十几道纹路,“咔嚓”一声,粉末簌簌落地。魔修见状,正要仓皇而逃,却听一声哂笑:“觅云地界,是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的么?”这个声音倒是很久没听到了。虞棠有点恍惚,倏地抬头,竟然是平鹤!他脸上带着笑,手上却一点都不留情,灵力大涨,将四周魔修全数碾在手下。正在虞棠惊叹时,兰夜冲到她身边,探查一番,又设立个结界保护着她:“没事就好,这些东西竟然敢大肆侵入,看我不把他们打得不知东西南北!”虞棠有点感动,但问题是,兰夜这个结界十分狠,一下把她锁在里面。虞棠:“……”虽然但是,她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啊!她设给筑基的结界都是可进可出啊。眼看着大能们出场,那些筑基终于也没有顾虑,加入战场,既算磨练,也是做给大能看的。只有虞棠,无聊又孤零零蹲在结界里画圈圈。她又看向陆枭。他持琉檀绞杀魔修,红色眼睛殊色异常,眼尾的泪痣带着诡魅,衣袖上的血痕,更添煞气。而他身上爆发的异常修为,已经恢复,看不出任何端倪。虞棠咬了咬指甲,问歪歪:“歪歪,设定里,以杀证道的人,能爆出那么强的修为吗?”歪歪说:“亲亲,设定不是这样哦。”虞棠问:“那是为什么他可以?”歪歪小声:“亲亲,之前提示过,男主角陆枭一定程度上能违抗剧情,所以我也不清楚呢~建议亲亲自己探查~”虞棠心口烦闷。事出反常,不可能有快速提升修为却不损害身体的好事,他可能有什么事瞒着她,她必须弄清楚。几位大能合力下,魔头船败落,“喜”被摧毁,而守在结界外的十一魔头船,则在局势反转后,弃卒保车,躲回云中。好不容易,把这玩意打没了。兰夜一落地,跑过去抱住虞棠:“总算你没事,吓到我了!”虞棠轻拍她肩膀:“嗯没事的。”平鹤从兰夜后面走来,虞棠有点束手束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陆枭上前一步,大大方方说:“师父,这是我的道侣,虞棠。”平鹤笑了笑,说:“清辉宗虞棠,确实不得虚名。”虞棠被夸,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今日阵法链接成功,要不是平鹤,便是我,也不知道此处发生这么大的事。”兰夜有点后怕。原来先前说的,极北之地与觅云宗的传送阵法,终于通车了。而平鹤一回来直指此处,他们才得以立刻赶到。陆枭走过来,他身上血液狼藉,好在没有受伤。虞棠给他施个清洁术,整整他的衣摆,说:“我还有点事。”陆枭道:“嗯,你处理。”那厢,筑基弟子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周骏躲在一个角落里,颤抖着牙关。因为他动结界阵法的灵石,这队人马差点折损在这。有筑基抢着骂:“真人们,就是这小子,不知道犯什么浑,居然碰阵法灵石……”“还把虞炳推出灵力圈!”兰夜眯眼,正想说什么,虞棠先一步:“师父,这事交由我来处置。”兰夜懒懒地搅发丝,甚至一个眼神也懒得给周骏,只与虞棠说:“我先善后,等你回须行山呢。”她说完,与平鹤几人一起处理周围的魔气,务必保证结界里不留下任何魔气,还有再加固结界阵法。虞棠是满肚子火。见过蠢的、坏的,但没见过周骏这样又蠢又坏的。她把虞炳叫来,只问周骏:“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企图。”周骏咬牙,没说话。“你不说那我来猜,”虞棠冷冷看着他,“明明被踢出队伍,却非要跟上来,因为你知道机不可失,最后动了灵石,制造混乱,就是冲着虞炳道友的,是也不是?”周骏还想狡辩:“我……”虞棠蹲下看他:“我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她眼神冰碴子似的,怵得周骏一个颤抖。他知道自己穷途末路,既没杀了虞炳,又捅出这么大篓子,现在不管是谁,都救不了他。而他,只是想要灵石而已,如果不是虞炳这么对待周家,他至于吗?现在虞棠这么问他,就是要对他赶尽杀绝!周骏心口一股恶气,嘴巴和眼角一抽一抽的,放下害怕,吼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知道虞家怎么对我的吗?灵石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多如牛毛,却一点都不分出来!”虞棠一愣,笑了。周骏恼羞成怒:“但凡虞炳分点灵石给我们周家,我就没必要算计,他手持这么多灵石,又没有子嗣,以后会回归宗内,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我所求不多,是虞炳不仁在先,就不怪我不义!”周骏还没说完,突然“啪”的一声,脸被扇到一边去。是虞炳扇的。他实在没忍住,两眼冒火,牙关咬得“咯咯”响。四周的筑基听罢,居然觉得周骏的话有一定道理,窃窃私语钻入虞棠和虞炳耳中:“确实,虞家又没有子嗣……”“虞家这么富有,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