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9
书迷正在阅读:[游戏]魅魔的后宫(NPH)、夺娶、偏他爱出轨【逆NTR】、成为健身房猛男安慰器、装A总裁怀了我的崽后、《快穿–攻略po文男主反给干》、乖乖【校园H】、朕怀了前世叛将的崽、【GB】寄生、香脆小酥rou【女//攻】
过沈修瑾,就翻身到一旁,侧躺着将人拥入怀中。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在没了意识的人面前肆无忌惮,不用再装成那副柔弱的样子,本性毕露。他没有解开缠着沈修瑾双眼的青纱,隔着那层薄纱轻轻抚摸,那双眼睛望着他时,总是冷冽清透。可如今,却因他染上欲l念。情至深处时,他看着那双因欲l念而无措惶然的眼睛,几乎控制不住那一瞬间生出的恶念心魔。咬上对他没有设防的人的颈侧,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有鲜血喷涌。甘甜解渴的血。他又饿又渴,贪婪吞咽着口水,喉结滑动,尖齿在沈修瑾颈间啃咬撕磨,寻找最易下口的地方。然而很快,他就被推开了。两人都坐起来。沈修瑾吃痛,不解地看向他,用那双沾染淡红情l欲的眼睛。只一眼,就让他克制不住。汹涌而来的饥饿感化为另一种极度的渴念。占有的渴念犹如毒l药,想将人囚于他亲手所建的牢笼里,再不顾外界白日黑夜的轮换交替,就算双双溺死在癫狂之中也在所不惜。残暴在心底翻腾,早已滋生的黑暗在极速壮大,直到侵占了他所有心神。然而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他颈后,力道不轻不重揉捏起来。“回来后你心绪不宁,少有愉悦的时候,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不要都憋在心里。”沈修瑾声音很低,为他揉捏脖颈,虽不敢多看他,但始终都没有训斥过,任凭他胡作非为。他知道沈修瑾说的回来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那日梅林宴请。床帐里始终都昏暗无比,他听着话,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在黑暗中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说话的人。心平静下来。谢孤悬没有回答,在沈修瑾不说了之后,伸手抱住了人。毫无杂念的拥抱持续了约有一刻钟。最后他取出一条薄纱,蒙住了沈修瑾双眼,免得再让他失控。生性害羞的沈修瑾愣了愣,不过发觉目力被封以后,他竟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会再生出逃跑的念头,丢下谢孤悬一人在这里。方才被咬住脖颈的时候,有种悚然从心底生出,他并不知道这来源何处,生存本能让他想要逃开,仿佛床帐里藏了什么诡异凶兽。他的默许助长了谢孤悬的得寸进尺。不过即便是这样,到他睡过去之后,身上衣衫除了散乱了些,依旧好好的穿在身上。谢孤悬抱着怀里的人,神色并无愉悦,相反,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往日里那双多情桃花眼再没了温度,成了薄情。害他失控的人是沈修瑾,合该要偿还他。眼底冰冷化作愤恨,他死死箍着怀里的人。只要不打破最后防线,从白天来看,沈修瑾始终是纵容他的。夜色越深,房里没有光亮。从许久不动的床帐里,一黑一白两身衣服被扔了出来,散乱在地上。*一夜尚算好眠。除了那些怪异的梦。沈修瑾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外面的床帐。他侧躺着,身上盖着柔软锦被。然而等所有感官归拢,怀里抱着的人就让他僵直了。谢孤悬也醒了,被子底下一阵动静过后,他脑袋从里面露出来。脸颊都被闷得潮红,他眼睛亮亮的,声音微哑:“师兄。”沈修瑾依然说不出话,被子底下温热细腻的肌肤紧紧贴着他,两人都不着寸缕。他抱着谢孤悬睡了一晚。*人间界。深山老林染了绿意,一整个寒冬的积雪消融,地面泥泞难走。虎啸响彻山林,低沉凶悍,那样的吼声让听者生畏。白衣玉冠的谢孤悬浮在空中,一掌将为祸一方的老虎毙命。附近山村被这老虎祸害已久,实在不堪忍受,筹了钱财找了有门道的人,向云岚宗求救。一只凡间老虎而已,用不上高阶弟子,他接这个任务也无人会怀疑。既已除掉这只恶兽,谢孤悬抬手,用灵力将老虎尸首托起,扔在了林子边缘,有人上山就可以看到老虎已经死了。比起前些日子的阴郁冰冷,他神色悠闲了许多。甚至在听到林中老妇微弱的求救声后,还好心情的过去救了人。年迈的老妇冒着危险上山摘野菜,结果被那一声虎啸吓得跌坐在地,以为吃人的大虫要来了。这一吓不要紧,她连滚带爬就要下山,脚下泥地湿滑,没踩稳滚落到山腰一侧的深沟里,崴了脚难以爬上去。“多谢大婶美意,只是我还有事在身,不便多留。”谢孤悬用灵力治好老妇的脚,又好心送她回了家,在对方挽留要表谢意的时候,笑着推拒了。以障眼法隐去了真容,省了不少麻烦事。不过在他飞身离开的时候,还是让村里看到的人都张大了嘴。那些人怎么想的与他无关。谢孤悬飞身到了空中,耳旁风声呼啸,他嘴角噙着笑意,又想起昨日的事情。沈修瑾乱了手脚,一会红了脸,一会儿又变得惨白,抿着薄唇磕磕巴巴问他,有没有发生什么。师兄以为轻薄了他。他当时看着沈修瑾几乎笑出来,如此木讷古板,连醉酒都是安安静静的,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其实一直都是他在欺负师兄,可师兄从未意识到。至于夜里发生了什么,他又怎么会告诉沈修瑾。所以只红着脸,弱弱说不打紧,再无其他话。三个字就让沈修瑾陷入羞愧与不知所措中。末了来一句绝不负他,就勉强维持着镇定,把地上散乱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再十分镇定地转身,摸了摸他头,让他多休息后才离开。衣裳是一件件动手穿好的,慌张到连法术都忘记用,冷静分明就是强装的。他看着那个僵硬的背影走出房门,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凭他对沈修瑾的了解,连神识都不敢延展出来,又怎么会回头看他。他没有布下护身结界,风声呼啸,迎面吹了过来,只觉畅快淋漓。不过很快,他就在一个喧嚣县城外落下。开了春,县城里热闹非凡。如今河清海晏,再无妖魔横行,出门的人就多了。卖豆花的简陋小摊前,谢孤悬撩了衣袍坐下。“老板,两碗辣的。”他朝忙碌的摊主喊道,嗓音低沉有力,与人前那副娇弱截然不同。“好嘞,客官您稍等。”摊主答应的利索,抬眼一看他衣着非凡,心里头不由得想,这是哪家的公子来吃豆花了。而这时又一个锦衣男子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