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了一个更加湿热紧窒的地方/侧躺着插入/从后面拉开腿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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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女人的xiaoxue丰沛多汁,紧窒非常,里面的花心还在似有若无的轻吮着马眼。 晋繁只觉得后腰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rou茎被夹的一鼓一鼓的颤动,抵着娇软美xue,抽出半截棒身,再猛地挺进去。 插进去了。进到了一个更加湿热紧窒的地方。 这会儿不仅唐宛颤着腿儿仰起了脖子,晋繁也爽的直吸气。 他抚摸着女人由于情事而微微抖动的脊背,将女人鼻梁上渗出的薄汗吮入口中,抵着花心开始慢而坚实的挺动起来。 女人的xiaoxue几乎要cao熟了,软乎乎湿哒哒的,每一次挺动,都会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还有囊袋拍在腿心的啪啪声。 唐宛抽抽搭搭的,被cao的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嗓子也哑了,拽着他的手, “不要了……” 晋繁亲了亲她的鼻尖,看着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心中似有万般柔情穿过。 却没法答应女人的条件。 晋繁将女人翻了个身子,他侧躺在榻上,将女人的身体搂进怀里,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她,这是很有安全感的姿势,然而女人脸上却呈现一种略有些痛苦的神情。 因为男人粗大的东西再一次完全入了进去。 晋繁一边揉着女人的酥胸,一边抵着xuerou挺动着。女人口中不断溢出低泣。 这个姿势很节省力气,而男人有的是大把的力气。 如果不是考虑到唐宛的身体,怕第一次就吓着她,他还可以做好几次,做的更久。 晋繁猛地耸动几下,将rou根拔出来,跪在女人身后,将她的双腿打开,露出那被cao的红肿的可怜兮兮的rouxue。 肿胀的性器在逼缝处磨了磨,再一次猛入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cao干起来。每一次皆是进到最底,直往花心捣去。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大腿处的肌rou紧绷结实,女人口中断断续续溢出低吟。 女人忽然低喘了起来,小腹缩动,紧致的甬道更是哆哆嗦嗦的抽搐起来。 唐宛又高潮了。 一大股蜜液浇在guitou上。 晋繁低咒了一声,大掌在女人的屁股上狠抽了两下,“趴好了。” 将她的两腿尽可能打的最大,狠狠cao干了几十下,方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guitou又往里送了送,吐出一股股浓精。 晋繁趴在女人身上喘气,湿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 过了许久,女人拍了几下他的手背,他小臂撑起来,那处肌rou上的青筋也绷起来。 女人得了喘息的机会,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体太重了。 她被死死压在身下,几乎要没法呼吸了。 晋繁动了下身子,疲软的性器方才从女人的xiaoxue中滑出来,顺带出了一股浓浊的阳精。 糊在女人的xue口,看起来yin荡极了。 唐宛再次拍了拍他的小手臂,他方才艰难的移开视线,从女人身上起来。 她身上青红痕迹交错,看起来实在是不成样子。 晋繁忽然近身,一把扣住她的腿,唐宛往后退了退,有些后怕的看着他,“干什么……” 声音哑哑的,一听就知道被欺负的狠了。 晋繁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些,抓住她的腿将她拉近了些,“勿怕,我不会要你。” 看着女人将信将疑的眼神,他笑, “我帮你将阳精扣出来,好让你清理些。” “放心。我既说了不动你,就一定不会动你。” “我说话算话。” 149 唐宛捏紧手心,看着晋繁将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的xiaoxue,挤入层层嫩rou将里面的阳精扣出来。 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男人胯前的硬物又有了抬起的趋势,唐宛看的徒然心惊。 待终于弄好之际,她赶紧用手帕将下身擦干净,拿起衣服穿上。可惜,她的脑子和手是真的同这件衣服不搭,虽然是知道了从下面往上系,还是手忙脚乱的弄不好。 晋繁轻声笑了笑,温暖干燥的大手再次握住了她的,带着她将衣裙系上。 “这下记住了吗?” 唐宛匆忙而慌乱的说是,同时眼睛忍不住往他的胯下乱瞟,看着他已然挺立起来的性器,心中感慨,真是要命,这人是有无限精力吗?怎么这么快又硬了起来! 不过她这小胳膊小细腿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连忙将屋子收拾一下,只那破碎的屏风可器具令人头疼起来。 晋繁穿上衣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你去休息,此事由我来善后,不必惊慌。” 唐宛腰酸腿软,又不敢在屋子里同他待太久,生怕叫人撞见了,听从他的话在一旁坐了会儿,喝了几口茶。 若不是晋繁看她实在是坐立难安,这才答应放让她回去。 走之前,唐宛还特意嘱咐等她走远了,他再回去,可千万不能让人看见了。 说完,扒着门将脑袋伸出去看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才放心走出去。至于身后似有若无的笑声,她早就抛之脑后了。 唐宛一路上走的又急又快,若不是身体素质跟不上,她还能走得更快些。 走在小径上,忽见不远处一石桌旁有一人坐在那处,唐宛顿时心跳如击鼓,待走近了些,才发现是晋商。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心跳还是有些快。 晋商今日似乎有些发怔,等她走到近前了,他才发现,站起来朝她走了几步,站定。 “在席上没看见你,刚好碰见曼娘,随口向她一问,没成想她还真知晓。她说你衣裳叫人弄脏了,带去了她屋中去换。” 唐宛心中一紧,直直的盯着他看,手心都有汗出来了,她知道自己这个表情很不自然,却也没办法维持住一个完美的表情。 “然后呢,怎么也没见你去寻我。” 晋商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去,神情似乎也有些恹恹的。 “你在换衣,我又怎好去寻你,便坐在这里等你了。” 唐宛心中尚有疑虑,只觉得心中沉沉的发闷。 “我今日……” 晋商停了会儿,忽然说道, “祖母今日在席上,忽然提起父亲幼时醉酒的小事,感慨之际,又提及了母亲。” “众人不知我父亲醉了,怕惹他动怒,皆不敢说话,席间气氛凝滞,实在是算不上好。而我原本在同人玩闹,听见祖母讲我提及我母亲,也情不自禁的停下听她讲。” “我也不知,他们为何对此事忌讳如深,好像人死了,就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谈及了,仿佛那是一件极登不得台面的事,要说,也只能拐弯抹角的说。还要怕当事人当事人不悦,如此就都遮遮掩掩的,全都不肯说了。” “而我能做的,也仅仅是从他人的只言片语间,窥见我母亲的浅淡风光而已。” 唐宛愣怔片刻,问他,“你父亲既醉酒了,怎么不见同你一起?” 晋商不是很在乎的模样,“他已醉的有些走不得路了,祖母便唤婢女扶他离席了。没见他回来,大抵在哪一处睡死了过去。” 唐宛见他并不关心晋繁,她也不好越俎代庖了去,心下虽已减去些许疑虑,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可能是最近被迫纵欲过度,不久前还被他父亲按在身下cao弄,身上有些难受的紧,因而碰见他,大抵是心理作祟,总不能按往日里待他的心境看待他,总觉得心中有些奇怪。可能是愧疚,又或许是其他? 加上怕被人发现的紧张焦虑的情绪,听了他的话,心中虽觉得他有些可怜,却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 或许是近日忧虑过甚,弄得她心境也冷血了些。心道:世上的可怜人何其多,他不愁吃穿,不用担忧性命,仅仅是缺少母爱,听见他人谈及往事便开始患得患失。 单就站在他面前的自己,若是有朝一日,同晋察,晋繁的那档子事被戳破,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开始心慌。 唐宛身上还有情事之后留下的味道,担心他看出什么来,问他,“你寻我作甚?” 晋商抬起脸看她,眼中有些乞求的神色在里面, “宛娘。” “你能陪我坐坐吗?” “只要一会儿就好了。” 唐宛看他眼中似有水光,终究还是未忍心,在一旁坐了下来。 见他还站在哪儿,拍了拍一旁的凳子,“还不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