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336 忍耐不得,从衣袍中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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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手得了空,唐宛跟在后面慢慢走,水果也拿去给她们分了分。 身上出了汗,洗完澡,推开窗一看,抽条的新枝打下来,绿色在眼前晃,忍不住感慨,春天是真的要来了。 又洗了个桃子吃。吃完后手上染上了汁水,黏糊糊的,拿帕子擦干净。新买的书就放在炕桌上,头发也只擦了个半干,她也不在意,拿起一本就慢慢翻看了起来。 窗外,丫鬟们继续打起了叶子牌,耳边偶尔响起她们欢快的笑声。 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丫鬟们的轻笑声也越来越远,手腕无力下垂,书本从一侧掉落下来,女人偏头睡了过去。 一道阴影慢慢爬上女人的睡容,有人在跟前看了许久。抬手触碰柔软滑亮的鬓发,唐宛眼皮微动,好似下一刻就要醒转过来。男人手指一僵,身体半弯着,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没想到她只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还真是一贯的不会委屈自己。轻声笑了笑,手臂穿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拉好被子,坐在床沿,看着那饱满嫣红的唇,忍不住俯身轻触,本想一触即离,没想到女人忽然轻舔了一下唇角,不知是痒,还是渴。 湿热的小舌在唇上一滑而过,男人身子微僵,身体里蓦地腾起一把火,直想将这沉睡的娇躯揽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只是尚不能,还不是时候。手臂撑在女人脸颊两侧,眼眸盯着那张熟睡的脸庞,额角和脖颈处忍得青筋勃起。 心中几番思想斗争,几番克制,终于离开了柔软的嘴唇。 只是胯下那硕物已然苏醒,肿胀得发疼,再也忍耐不得,从衣袍中掏了出来,捏了捏发胀的冠状沟,对着女人,握着坚挺的roubang上下滑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握住蘑菇头,对着手心射了出来。真想射在她的脸上。那样干净的,羊脂玉瓣温润的脸庞,须得沾染上乳白色的jingye才算应称。 …… 唐宛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发现躺在床上,窗户也关上了,房间里温暖的不像话。也许是丫鬟见她临窗睡着了,将她弄回了床上。近日很是轻松悠闲,什么也不用想,午后看着书,很容易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太阳落山。 手掌撑着额头,许是睡得久了,身子沉沉,隐隐闻到一股腥麝味道。再看一眼屋角飘着白烟的香炉,心道,这是什么香,味道着实不算好闻。 她睡觉喜欢吹灯拉床帐,越黑暗的环境,睡得越好,因而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灯,散发出微微的昏黄暖光。 掀被下床,裙角微压,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 在床边勾了勾,寻到柔软暖和的棉鞋,因为房间昏暗,女人也没有注意到,那嫩白的脚掌不小心蹭到地上乳白的粘液。趿拉着棉鞋下床,就将那摊残余的水液掩藏了过去。 336 过了几日,李彻时隔两个多月,终于再次踏临这里。 女人坐在临河的水榭上,石桌上放着一盘酸杏,已经吃了大半。 李彻撩起衣袍,在石凳上坐下,拿起一个放口中尝了尝,酸涩的味道惹得他紧皱眉头。 女人手撑着下巴,察觉到有人在身边坐下,慵懒将目光撇过去,就见李彻抿着唇,将剩下的果子用帕子包起来放在桌上。 “你怎么来了?”唐宛笑眯眯的,明知故问,“是不是很酸?” 她一直以来就很能吃酸,也不是没有馋的时候。近日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这一口来,就买了回来吃。 李彻看着她带笑的眉眼,心里不知怎的就很放松。紧抿的唇和微拧的眉头松开,目光往下滑,又回到她脸上,“看来你这段时间过得还算怡心。” 唐宛笑笑,捻起一颗酸杏放进嘴里,这样酸涩的味道,偏偏吃的面不改色。他眼中的笑意渐深,女人低着头,而他身在局中,并不知这一眼已看出了宠溺的意味。 “你用过饭了吗?”唐宛缓慢咀嚼,将汁液果rou吞下去,味蕾上微酸的味道令她感到心情愉快,“你来的匆忙,又是这个时间段,想必腹中空空。不若陪我用餐后再走。” “的确是得空出来一趟……”李彻笑笑,没有细说,只道,“许久没有过来,这次是专程过来看你。我未在身旁,见你过的越发滋润,心中实在不知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前面的话他说的暧昧,后面又轻轻揭过,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打趣她,语气中隐隐带着一丝幽怨。 这样唐宛反而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富贵子弟,青楼酒窑逛得多了,因和自己越发熟稔,就忍不住开起玩笑来。 这里临水,风景又好,徐徐的微风吹拂脸庞,她一时懒得动身,就叫人端了饭菜到这里来。 唐宛偶尔有想吃的东西的时候会点菜,其他的时候都是她们做好了端上来。 蒸鱼上的桌的时候,许是腥味没有去干净,闻到那股味道胸口就有什么在翻涌,忍不住侧身干呕起来。 李彻见状,脸色一沉,忙叫人将鱼撤了下去。这才抬手在女人的腰背上轻抚,“没事吧?”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眸色湿润,脸颊也叫咳地泛红。 “无事,”唐宛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茶水,暖流滑过喉咙,咳嗽渐渐平息,胸中那股激涌的感觉也渐渐平缓。 “大抵是……”她想起来,“……前两日头发没擦干,又开窗吹了风才会如此。可能那时就有些受凉,到这时病症才发出来。” “你这样可要煎药吃了,将寒气发出来才会好。我看着,你近日应是喜欢在外面坐着,春日微风微抚,可也不是没有寒风料峭的时候。倘若身子抵抗力稍加薄弱,不免叫寒气侵体,到时生病了又要吃药,身子还会难受。” 唐宛本是不喜吃药的,黑糊糊的一大碗,每次喝了都要难受许久。听他这样一讲,难免动摇。只没想到他动作会这样快,都将大夫叫过来了。 手腕上搭着一方手帕,还是上次那个医师,唐宛轻轻皱着眉头,“可否开个不那么苦的方子?” 大夫听闻,并不答话,诊过脉,将手帕收好,沉凝片刻,提笔写下一药方。 “三碗熬成一碗,一日三次。你若怕苦,熬好后加入些许冰糖,待饭后服用即可。须得坚持服用,至少三月方能起效。” 唐宛皱眉,什么样的病症要吃三个月的药,李彻寻的这人,莫不是个江湖骗子,专程寻些不知当家材米油盐贵的富贵子弟来行骗,不免生疑,“不过是吹了个风,何至于这样久?” 医师闻言,被人质疑医术,也并未生气,一边收拾自己的箱子,一边道,“你这是陈累旧症,幼时许是掉入冰河,那时就未曾好好修养,几月前又在冰水中泡了几个时辰,如今身子已然亏虚,只现年纪尚轻,并不能显现。待过了几年,四肢风湿疼痛,疾病慢慢找上门来,旧疾缠身,忍受积年累月的繁杂疼痛时,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若想药到病除,将体内寒症彻底清除,须得坚持半年之久。只老夫这样说了,你这小姑娘未必肯依,诊脉时就说怕苦,若无人监督,又如何肯乖乖吃药。说是三月,已是打了折扣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近日来,可是偶感嗜睡头疼?” 唐宛被唬住,还有些心虚,为刚才无端的质疑,心道,这人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连她落了两次水也能摸出来。 大夫见她不答话,就知自己说说的没错,继续道,“这便是了,你应是冬日自高处坠落,在冰河中碰到了头部,淤血未散,故会如此。” 唐宛不敢答话,面对李彻看过来的紧张担忧眼神,心道,鲁迅先生诚不如欺我,若想开窗,只需提出破开天窗即可。 忙道,“行,我知晓了,三月就三月,我必会遵循医嘱。” 大夫见她言语如此笃定,也不知信了没有,摇头轻笑,提着药箱出门去了。 李彻却是不相信的,轻拧着眉看她,“你从高处坠落,碰到头部,又在冰水中泡了几个时辰?” “既头疼,怎的不请大夫过来查看?” “偶尔,偶尔!”唐宛忍不住头疼,李彻听话也太会抓重点了吧,言语如炮仗般打过来,“也不是很严重,就有时会轻微感到不舒服。” 李彻沉下脸来。他平日里是一贯的温和好说话,可此时她才真切的感受到,这类人生起气来才真正叫人害怕。不知为何,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是很严重?”他说,“难道要病得起不了床才算严重?若不是今日叫了大夫过来,只怕你往后也不会上心。” 唐宛扶额,听他道,“我会叫婢女监督你,往后也会经常来看你有没有按时吃药。” “不用,不用,”她忙摆手,急切道,“你这么忙,不用特意过来……” 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冷笑着打断,“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唐宛看着他慢慢扯起一个笑,眼神还是那个眼神,周身气度忽然就变了。不禁怔了怔,觉得现在的他有些陌生,很是令人害怕,嘴唇张了张,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