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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时遥头发都没梳,顶着乱蓬蓬的发型被强行跟打扮光鲜亮丽的叶添合了个影。她正要抬头批驳此人心机太深,叶添恰好低下头来看手机屏幕,时遥的唇将将擦过了叶添的脸颊。或许还蹭到了一点唇角。由于在楼下吹了风,叶添脸颊很冰,时遥和他皮肤的接触只是一瞬间,像被雾气轻柔掠过。当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触碰过的位置像着火了似的烧了起来。她确定自己的心跳停了至少一秒,随后以比原来更快的频率、加速地砰砰狂跳。叶添愣了一下,落在屏幕上的视线在空中转了个弯,聚焦在了时遥的唇上。空气忽然变得黏腻,如同加了胶水,流动不开。叶添的视线仿佛也被冻住了。他盯着时遥的唇看了许久,问:“你涂唇膏了吗?”时遥还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叶添的脸距离她很近,即便没有再碰到,呼吸仍是交融在一起的。说话的时候,叶添的气息像飘然的羽毛,搔得时遥心里很痒。她说:“涂了。”时遥之前没有用润唇膏的习惯,唇角常有翘起的干皮,她也很习惯嘴边干干的感觉。自从叶添送了她唇膏以后,反而离不开它了,早晚都要拿出来涂一涂,上学的时候也会揣在兜里随时带着。好像这不是一管普通的滋润唇部皮肤的膏体,而是一个护身符,拿在身边就让时遥心安。“很适合你。”叶添低声说。他没有笑,表情也没有很严肃,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时遥,狭长的眼尾处淌着些时遥没有见过的情绪。时遥顿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她不想洗热水澡了,想喝点凉水润润喉。照片已经拍完,他们没有理由继续抱在一起。叶添说完松开了手,起身去卫生间卸妆。时遥重新恢复自由,她这时才想起来去看方才拍好的照片——图片上叶添形象良好,她自己表情僵硬,仿佛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学生群演,好不容易逮着声名在外的男明星,结果合影时太过紧张失去了表情管理。时遥用叶添的手机把图片传给了自己,剪切掉自己的脸,把这张图设置成了聊天背景。cao作很简单,以至于时遥做完这一切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她对着那张背景图发了一会儿呆,又觉得看起来很顺眼,似乎空白的对话框原本就缺少一个叶添来点缀。于是时遥最终还是没舍得取消设定。.当周周末叶添不加班,时遥在家整理卷子。上星期市里组织联合摸底考试,有统一的答案解析,老师只捡了共同错误率高以及不太深奥的题目讲解——毕竟津南好学生稀有,讲得深了学生也听不懂。挑重点讲完,剩下的一律打发学生自己回去看讲义。时遥对照着讲义看题,有些还是不明白,看叶添似乎不是很忙,就拿着题目去让他再给缕缕思路。这种事叶添从小做到大,早已驾轻就熟。尤其是数学英语,讲完一个题还不算完事,要旁征博引,举一反三,把类似的点也要跟时遥掰扯清楚。要搁以前时遥早烦了,但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叶添说话就是听不腻,想上火都没火可发。她嫌跑来跑去麻烦,就把椅子搬到了叶添的房间,大写字台正好能容下两人。叶添用电脑忙着自己的事,被时遥召唤,就给她讲解题目。“给我说说这个吧,”时遥整理完三门主课,开始整理理综试卷,一上来就被一道物理题目难倒了,“过程我明白,但第一步为什么要套用这个公式?”叶添敲完一行字,保存好文件扭过头来:“我看看啊。”他拿起卷子,顺手抄了只复写笔,准备给时遥演算。然而静默了足有一分钟,叶添也没落下一个字儿:“这怎么不是数学?”时遥:“这是物理啊,理综里面本来就不带数学。”叶添放下卷子,“还有不会的数学题吗?”……时遥终于明白过来什么,感觉叶添这学霸恐怕有点水:“你不会物理题?”“我是文科生,不学物理。”叶添听出时遥的语气带着揶揄,在时遥脑袋上揉了一把,“术业有专攻,这道理没听说过么?”“原来你是文科生。”时遥手里的笔也放下了,托着腮道。连表情到语调都充满了惋惜。“文科生怎么了?”叶添听她似乎还有隐藏意思,追问时遥。“没怎么,”时遥摇头,“文科男矫情,理科男靠谱。”说完她见叶添有气冲斗牛之势,迅速甩锅给了张妍:“这是听我同桌说的。”第31章叶添含义莫测地笑了笑:“你同桌说的,你也挺认同的,是吧?”家里暖气还没来,开着空调本来还挺暖和,时遥却被叶添的眼刀生生片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是,”时遥不小心跳进了亲自挖的大坑,赶紧转移话题,“不会做就算了,你赶快忙你的,不要耽误时间。”“忙不下去,”叶添自艾自怜地叹气道,“本人矫情,现在心情不好,需要人安慰。”……时遥才不会安慰他,装作认真地看卷子,好像多看几眼,看不懂的题目就能看懂了。叶添就靠在旁边,欣赏表演似的看她跟卷子斗智。两人坐得太近,叶添呼出气息直接喷在时遥耳廓,她怎么坐都坐不安稳。时遥心烦意乱:“你最靠谱,特靠谱,能不看了么?”叶添轻轻笑了一声:“嗯,听你的。”时遥被那声充满调戏腔调的“听你的”弄得虎躯一震,心说臭不要脸。但题目还是不会做,叶添也确实辅导不了。中午吃完饭,叶添给袁琮打了个电话,让对方给推荐了当地靠谱辅导班,下午直接带时遥去报了名,以后每周六周日上午请高级讲师一对一辅导。时遥捏着那张印有学号的课时卡,出门的时候心疼得不行:这培训中心一上午的课时费比她一个月的学习津贴还多,装修奢华,大堂放了好些进口点心零食。羊毛出在羊身上,时遥作为羊,自然为付出的真金白银感到唏嘘。“一分价钱一分货,”叶添见她眉头紧锁,安慰道,“老袁说这个培训中心的口碑很好,很多客户都在这给孩子买了课,你安心学吧。”时遥点点头,买课的时候她没拦着,确实是想好好学的。好好学,如果成绩好就能到A市上学。她可以仍旧赖在叶添身边,找机会和他合租同一个房子。那么一切就可以维持原样。天冷她可以把手揣在叶添的口袋,周末同去超市采购,吃叶添亲手做的饭,她负责洗碗。当有更多的空闲,甚至可以期待在他不太忙的时候一起看场电影,出门旅行。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