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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轻笑一声道:“上回以为公主见到那支金簪,我本以为公主能明白我的意思,如今看来,话还是要敞亮了说才是……”云嫣杏目湿濛,抱着白瓷杯小口抿着果酿,心里却在想有这等好喝的东西他竟也不早拿出来……“公主可曾想过为什么会有两支一模一样的金簪?”云嫣唇瓣上沾着果酿而泛着淡淡水光,见他望着自己,便放下手里的瓷杯轻轻地摇了摇头。景绰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喉头微滑,旋即缓声道:“我在京中闲暇时对那些珠宝首饰的鉴赏方面都略通皮毛,公主觉得我上回赠的玉镯如何?”云嫣望着他的眼睛,赞道:“殿下挑选的东西,自然是精美至极,一看便不是俗物。”景绰也不谦让道:“我在这方面确实小有人脉,京城再怎么大,到底也是我的地盘……”他顿了顿,而后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云嫣笑说:“公主信不信,只是时间问题,我迟早就能找出制作这支赝品的幕后之人。”云嫣愈是无辜的模样,景绰便愈是笃定,云嫣与他才是同一类人。“我看得出,公主是极擅长欺骗旁人,也擅长去掌握旁人的把柄。可是公主有没有想过,你碰过的棋子,兴许在很早以前便已经是个有主之人?”他说完便好整以暇地看着云嫣,唯恐错过她脸上的一丝神情。然而小公主脸色虽未改变,可眼中却飞速地掠过一抹惶然。“殿下想要怎样?”她的长睫随着她的话语轻轻颤动,难免便暴露了不安的心思。景绰看在眼中,压下涌动不已的念头,缓声与云嫣道:“公主不必惊慌,我想景荣该受的教训也够多了,不如就放他出来透透气吧,横竖公主也不会再选他了,对吗?”他说完之后,云嫣却仍有些不信:“你说了这么多,便只是要求这个?”景绰趁机示好道:“公主便宛若一颗珍贵的明珠,即便是我也是舍不得伤你分毫的,我若想要伤害公主,早就与太后她老人家说了,公主说是不是?”云嫣沉默着,并没有应他。他又说:“公主觉得这果酿好喝吗?”云嫣迟疑地点头。他笑说:“兴许里面下了无色无味,却又叫人查不出来的毒、药呢?”云嫣顿时便愣住了。景绰心下虽是怜惜,却抬指抚了抚云嫣的脸颊,无奈道:“怪就怪公主心底善良,倘若那日不替那景玉说话,我也不忍心这样待公主。”云嫣颤了颤,双眸渐渐染上了水雾,到底没敢避开。景绰的心思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此一来,小公主总该知道选谁了才是。毕竟他给她软硬兼施,她总得受一样。不得不说,在这方面的心思,云嫣与这三皇子确实有几分相似。景绰不愿逼她太甚,便拍了拍袍子起身离开,随云嫣自己想通。待他走后,浅草见云嫣久未下来,便忍不住上去瞧瞧。这一瞧,便瞧见云嫣伸出粉舌舔了口杯口。浅草:“???”她家公主变成猫了?喝口水都要这样与众不同?云嫣见到浅草,便软声唤她:“浅草……”浅草忙上前去,“公主,是不是三皇子他欺负你了?”云嫣点了点头说:“三皇子殿下说这果酿里面下了无色无味还叫人查不出来的毒,想要我乖乖听他的话呢。”浅草大为震惊:“他下毒了!”云嫣道:“嗯,但是我知道解药是什么,你快去帮我找来。”浅草神情凝肃道:“公主请说。”云嫣抽了抽鼻子,说:“解药就是再找几壶果酿过来,给我以毒攻毒。”浅草:“……”算了,她家公主还是被人毒死了算了吧。云嫣嘴上忍不住逗了逗浅草,心里却还想着自己要如何敷衍了这位想要同她一起搞事的三皇子殿下。才过了晌午,云嫣便找到了二皇子殿下。只是她来时景和正在挑弄一把旧琴,神情专注而认真。云嫣立在门边恰好听了一小段,便微微出神。直到景和发觉了她,才有些讶然。“殿下怎会这首曲子……”云嫣怔怔地望着他,先前脸上的轻快倒是一扫而空。景和回想了一番方才自己弹了什么,不解道:“这不过是学琴时先生都会教的一首入门曲……”显然没有任何独特之处。云嫣道:“是么……”景和打量着她的神情蹙起眉心问道:“可是有人欺负公主了?”他的神色颇是关心,云嫣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脸上竟有泪珠子滚落。她回过神来,轻声道:“殿下,我想我已经原谅四皇子了……”景和问:“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云嫣哪里会承认,“倒也没有,只是我从未怪过他,此番夜宴上若四皇子不在,旁人必然会误会的。”景和道:“公主什么都好,便是心底太过善良,但下这道命令的人是父皇,他的口谕是不能轻易更改的。”云嫣闻言,目光微黯。景和见她失望,下意识道:“想来将这惩罚延迟到夜宴之后还是可以的。”云嫣望着他,唇角才慢慢有了一抹笑意。“那就谢谢殿下了。”☆、第17章“那位公主对殿下的心思与旁人颇是不同。”小太监轻声对着屋里头静静摆弄着琴弦的二皇子说道。景和动作微微一顿,叹息道:“她这样良善的女子,该有个好归宿才是。”小太监顺势谄媚道:“奴才觉得殿下便是个极好的归宿。”景和温温一笑,不置可否。夜宴前夕,云嫣试了试红色软绸的舞衣。她没有花过一天的时间去练过那支红莲赋,却仍旧惬意悠然,半点也不觉得自己会搞砸。浅草似习惯了她这般态度,竟也没再多嘴过问。到了夜里,景玉便瞧见了院子里恍若进了一只乌发红衣的女鬼。淡淡的暮色宛若一层薄雾落在女鬼的身上,叫她看起来像个没有半点血色的琉璃美人。可她身上的红衣刺目妖冶,竟衬得她眉眼若妖,仿佛是白雪纯澈之地落了浓稠的血,叫人没来由得害怕。云嫣大剌剌地坐在那儿,轻轻摆荡着裙下的小脚,一双没有穿着鞋子的莹足若隐若现,妖异与幽艳相结合,竟有种异样的美感。她行事向来都没有人能看透,即便是景玉也不能全部看透。单单是她如何摆脱了旁人再穿着这样一身惊人显眼的裙子过来,他都想不明白。“殿下……”云嫣瞧见他来,轻轻地叫他,声音柔软绵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