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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母亲与自己是厌倦了。他并不知道,他的父亲对他的母亲并无感情。他的话声虽小,但全数落入敖焰的耳朵里,敖焰心中暗喜,贴近林青墨的耳边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你放心,娘子,我会永远只疼你爱你宠你一个人的。”林青墨抬起脸,人仿佛是大梦初醒,挤着眉头问道:“什么?你方才说什么?”敖焰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摇摇头,而后咬着牙小声道:“娘子,等晚上上床后我再告诉你!!”敖焰买了一对银手镯,一对玉手镯。看见一只银凤钗,细细的钗头上栖着一只凤,做工精致,小小的银打的凤身子,迎风昂首飞翔,仿佛一眨眼它就要从钗头飞出去。敖焰也买了它。青墨戴上它的姿态画卷已在他的心里描绘开了。最后来到菜市街,人去街空,满地的烂青菜叶子。好在有专做鸡鸭鱼rou生意的铺子,这些活物也无新鲜不新鲜一说。而且林青墨对于鱼类十分了解,自然不会被店老板摆一道。买了四十斤猪rou,十只鸭子,十只鸡,十条鱼。林青墨买了两个扁担,一人挑了一半。回来的时候天色已不早了。敖焰不会挑扁担,一路随着扁担左摇右晃,惊险的很。两人像是普通的赶集下集的村夫,走在回家的路上。远方的落日打了一个呵欠,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到了海岸边已是傍晚,太阳已被汩汩的海水吞没了一半。潜在水底的避水金睛兽听到动静从水里浮上来,敖焰把东西结在一起,分八字挂在避水金晴兽的背上。林青墨呆呆的看着已炊烟四起的林家村,那蓬蓬的一齐向上喷的蓝色的烟。突然他一阵天旋地转,人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一阵淡淡的奶香飘过来。敖焰抱起他放在避水金睛兽的背上,然后拿起扁担一撑,也坐了上去。喜儿已经回来了。它先洗了个澡,而后叫来一个蚌精侍女和一个鲛人侍女帮它按摩身子。一直以来生活养尊处优,许久不飞行,突然来这么一次,着实有些受不了。它用一块白色帕子盖住屁股。虽然有羽毛遮掩,但它总有裸体的恍惚感。林青墨走进客厅,听见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声音还吩咐着:“往下,再往下一点。累死老子了!”再一看。喜儿趴在桌子上,一边一个美貌的侍女,轻手轻脚的弯起它两只略显肥壮的鸟腿,揉揉捏捏。它的小脑袋枕在翅膀上,随着侍女的手劲舒服的哼哼唧唧。喜儿的耳朵极灵敏,尤其是对林青墨的脚步声。抬眼一看,果然是林青墨,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它忙从侍女的手里抽出小肥腿,也不顾是否会春光乍xiele,又从白色帕子中抽出身子,直扑到林青墨的怀里,一边蹭着一边无限依恋的道:“想死人家了,青墨有没有想人家?”林青墨拍拍它的头道:“你去哪里了?一天没见你。”喜儿又往林青墨的怀里钻了钻,耸动鼻子使劲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方才道:“出门办事了。你没想我啊?”林青墨笑道:“才一天。不想。”喜儿不高兴了,耷拉着眼皮,赌气道:“那我下次出去一年才回来。”林青墨道:“那可别。出去一年,你这么一说我都开始想你了。”喜儿这才神气活现起来,心想自己可是立了一个大功,应该主动犒劳一下自己。“青墨,你不是怕冷吗?你看喜儿身上暖不暖和,你看看,你看看。”它的小脑袋直往林青墨的领子里钻,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味已扑鼻而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感觉被倒吊过来,随后进来的敖焰倒拎起它的双爪揶揄道:“怎么,你还晓得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出门不通报,随行的包袱也不见了,我以为你带着最近几年收集到的珍宝出去自立门户了。”被晃来晃去晃的直发晕的喜儿自我安慰:“没事,勇士首先都处于不利的境地,受尽误解和白眼。只等真相解开的时候,才会得到应有的荣誉和奖赏。古语不是说先苦后甜么。”教训完喜儿,敖焰和林青墨双方换了利落的短袍子,去厨房杀鸡宰鸭。厨房有四个,平时另外两个不怎么用,只有办宴会时才开灶。喜儿背着手踱到另外一个厨房,吩咐厨娘晚膳后再烧一碗银耳莲子汤,太子妃要用。第10章林青墨和敖焰把鸡鸭鱼都宰了,林青墨负责撒盐腌制,敖焰帮他打下手。两人做完这些事顺便在厨房的饭厅里吃了饭。饭后又去洗了个澡。等他们回到卧房,时辰已不早了。卧房的圆桌上摆满了菜,喜儿用翅膀支撑着小脑袋在打盹,看见两人回来了,这才精神焕发。敖焰道:“我们在厨房吃过了,这些菜撤下去吧!”一听这话,喜儿xiele气,半晌又直起腰,道:“那青墨把这莲子汤喝了,晚上会睡的更香。”林青墨正要说话,敖焰却端过汤道:“是要喝点,今天你累了一天了。”他把林青墨推坐在床边,自己坐到他的身边,舀了一小勺,在碗边抹了抹勺底,又细心的在唇边吹了吹风,方才递到林青墨嘴边。本来林青墨已经很饱了,但看敖焰的殷勤疼爱之举,不忍推辞,张口含下勺里的汤。看林青墨如愿喝下第一勺汤,喜儿悬着的心落定了。林青墨喝下去的不是毒药,可做为始作俑者的喜儿始终有些心慌,得了个空,趁两人正浓情蜜意的眼里只有彼此,迅速溜到卧床底下。两人累了一天,敖焰也不准备再闹林青墨了。等林青墨喝完汤后,他拿帕子给他擦擦嘴,起身要把碗放在桌子上。“啪啦”一声小小的脆响,却震的床下的喜儿浑身一颤。“娘子,你怎么了?”敖焰突然被林青墨推了一把,没稳住,后退了几步,仰身跌坐在凳子上,碗中的勺子滑出碗外,落在地上。敖焰上下打量林青墨,想找出他突然异状的原因。“别走。”林青墨走了两步,突然双膝一软扑倒在地,一只手伸向敖焰。手伸的直直的,张开的五指因为太用力显得极为狰狞,同他眼里的渴求一起将敖焰罩住了。“娘子,你怎么了?”愣了半晌的敖焰终于反应过来,碗也从手中滑下去,摔碎了。他扑到林青墨身边,抱紧他。一碰到敖焰,林青墨就用它狰狞的像枯枝一样的手勒紧敖焰,一边喃喃道:“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敖焰拍着林青墨的后背,哄着他:“我不走,我不走。娘子,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林青墨一把推搡开他,手忙脚乱的解裤子,他的手抖颤着,整个人也抖颤着,像是在大雨里淋久了。解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又去解敖焰的。敖焰只呆呆看着他,任由他动作。当林青墨半褪下裤子,把xue口对着敖焰的□一点一点坐下去时,敖焰的耳边“轰隆”一声,像炸开一个响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