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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赞道:“jiejie经验足。”那姑娘却立时黑了脸:“你才经验足,你全家都经验足。我还是姑娘身子,清白着呢!”气呼呼再不理她。略略再等了一会,便有皇子前来。别苑别苑,自然是休闲场所。诸位皇子平日不论多么端方,到了别苑会所,自然是想放下日常的面具,显露最原始的本色。很快,猫儿周遭几位姿色出众的搓澡女工便被皇子们一一选走。姑娘们在一旁侍候着皇子们宽了衣,只留下亵裤,双双进了离温泉水源最近的一座大池子里。猫儿一边为逃脱狼爪而庆幸,一边已垫脚抬头往屏风外瞧。此时此景下,便是她再巴不得萧老五去死,也希望他赶快露面将她认领走。她的祈盼发出去后,收到音信的却是大皇子。大皇子大腹便便,瞧着奔四,实则二五,将将拐过屏风,就先松了衣襟,将臃肿皮rou现在人前。他往余下的几位姑娘面前一站,色眯眯的目光向几人梭巡过,最后一摸下巴,肿泡眼定在了猫儿身上。“嘿嘿,脸不怎样,身段倒不赖。本王就是喜欢这实用的。”他往前一步,一把搂住了猫儿腰肢。------题外话------PK消息下来了,在大家全力支持下,这一回2P终于过了。上本书就扑在2P上,这本书过了2P,十分欣慰。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下去要好好存文,争取上架后能天天更多一点。鞠躬。抹泪。第55章池中伪装狼爪伸来,猫儿心下大惊,双脚却不由自主往外一挪,一只脚立刻绊在大皇子脚面上,整个人往后倒去。她将将摆脱大皇子的手,身子便重重靠在一人身上,耳边登时传来极轻微的抽气声。她转头一瞧,心下一喜,腰上又多了另外一只手。那只手烫的惊人,便是隔着一层衣裳,也已十分灼热。萧定晔将她箍在臂弯,啧啧嫌弃道:“矮子里拔高个,就她了,眼睛一闭,灯一熄,都一样。”大皇子便有些可惜,同萧定晔交涉道:“你腰子可还行?年轻人还是要有节制。大哥替你受累……”他的手再往前一伸,萧定晔已带着猫儿往边上一闪,笑嘻嘻道:“三哥可在那边,他要是瞧见你同旁的女子亲热,回宫探淑妃时,若是在莫愁姑娘跟前说漏了嘴……”大皇子烦恼的一挥手:“哎呀行了,就她一个宫娥,还能掐住我七寸?”话虽如此说,却也失了来争猫儿的兴致,随意点了个搓澡宫娥,带去宽衣入池。猫儿立时松了口气,而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却越加用力,仿佛要将他整个身子都吊于其上。她带着他缓缓往宽衣处而去,沿途经过汤池时,她不由向身畔人望去。气色虽伪装的好,眼神却极尽虚弱。如若她带着他继续前行,往更下面的汤池而去,再将他推到池子里去。就凭他现下的体力,只怕立时就要沉了底。然后她再洗一把脸,将面上伪装抹去,堂而皇之的溜出去,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她身上。反正她解药也吃了,又未在事发现场,等随喜事后问起,她就说她被水冲泡露了真脸,被五皇子赶了出去。如此,她既能不受萧定晔钳制,还能保得五福。她身边的人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到了宽衣处便住了足,将脑袋抵在她肩上,极轻微的道:“莫耍花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希望你明白。”两人这般拉拉扯扯间,前面的汤池里已有皇子催促:“五弟,快些来泡。大哥动作快,等汤池水浑浊了,我们可就要遭殃。”众人一阵浪笑,猫儿再不能做小动作,只得站停,先将他外袍与长裤解去,留下底裤,瞧见他腹部的伤处虽伪装的好,在水雾中露不出明显破绽。然而若下了水……她再往他腰间绑了条巾子,趁机道:“今日事成,你不能再用五福威胁我。”萧定晔只微微抬了抬眼,并不答话。她着急,一只手立刻按在他伤口处,强硬道:“兔子被惹急还咬人,你把我逼上死路,对你有何好处?”他从她肩上抬起头,只冷冷“嗯”了一声,面上重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拥着她往汤池而去。池水略烫。水雾将众人的面目神情恰到好处的隐藏,却藏不住这一池水的春情。猫儿终于理解,为何皇帝外出围猎,还要专程来一趟温泉别苑。人和人之间的隔阂伪装,平日多由衣裳发挥作用。现下众人皆坦诚相对,雾气为彼此保留了体面,却又暴露出一些平日看不到的信息。果然是个君臣交心的好法子。此时五位皇子泡在同一个池子里,说着男人之间的话,分享着兄弟手足情谊。和谐的仿似同一个娘生。等过了这最初的体面,众人或闭目享受着宫娥轻重适度的搓洗按摩,或已拥着宫娥说起了滥情话,渐渐露了丑态。猫儿手持巾子,一边往萧定晔身上擦拭,一边想着他方才给她的回答。他只是“嗯”了一声,这个嗯字根本就没有表达出太多信息。是说他自此再不威胁她呢?还是说他自此再不用五福威胁她,用另一个人来威胁她?她见旁人的注意力皆放在搓澡宫娥身上,不由靠过去,面上挤出些笑脸,装作同萧定晔调情的模样,附在他耳畔悄声道:“我们虽地位不同,可也算同龄人,彼此沟通没代沟,说什么就是什么,用不着打机锋。我就是个小宫娥,闹不出乱子,你就当我是个屁,将我放了,与你与我都好。”他原本做出悠闲之色靠在池沿上,瞧见她的笑脸,立刻顺水推舟,将双臂一伸就圈住了她颈子,仿似猴急等不得的模样。立刻有旁的皇子揶揄他:“我原本担心大哥弄脏了池子,未想到极可能是你。你多少留些体面,传出去话,父皇又打你板子。”笑话完他,话头又放在了猫儿的身段上,竟越说越不像话。他身子忽的一转,将猫儿转去池沿,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她,做出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引得旁的皇子又是一阵调笑。他此时却在她耳边悄声道:“悄悄看泰王,他什么表情?”猫儿不由向萧正望过去。他是场上唯一一个没有抱宫娥的皇子,只含笑听着几位皇子胡言乱语,并不搭话,偶尔伸手端一盏番邦进贡的葡萄酒浅酌,目光迷离,仿佛谁都没看,又仿佛将众相尽收眼底。猫儿悄声道:“正人君子的表情。”他默了一默,道:“看他手,他右手什么动作?”她略略扶着他腰定住身子,将下巴架在他肩膀上,眯着眼瞧去。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