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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爱情最后两个人都伤痕累累,那是我不想也不能承受的结局。 因为, 我好像也喜欢你啊。 石远早就在人群中看到了焦哲,三分窃喜、两分激动、五分不安。 为了创造这次机会,他整整忙活了两个月。先是在巡逻时无意发现下班的江医生在华贸广场盯着别人玩滑板,跃跃欲试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石远远远看着,下班后立刻去报了个滑板培训班,所有空暇时间都搭在这里,即便运动天赋远胜于一般人,也常常摔得一身青紫,那时候肩膀的伤也没好透,好几次重重跌倒在地时都担心会不会又断了。 半个多月后,他在华茂广场一露面就小有名气,等到第四天傍晚,终于“看上去很意外”地见到江世锦。他逼着自己用前所未有的耐心一点点教他动作、陪他买滑板,又怂恿他报名了这次比赛。 从头到尾,他一次焦哲的名字都没提,好像忘了这个人一样,世锦看他没提自己也就什么都没说,两个人的对话全部聚焦在滑板。 终于,等来了他想要的结果,不仅包括赛场上的见面,还有晚上的餐聚。 “焦哥,我会一点一点以非病人的身份靠近你,让你知道我的心。” 焦哲一边压低帽子踮脚找世锦,一边又要让自己183的个子不那么显眼,他不知道自己这在人群中忽上忽下的模样让石远好几次没绷住笑。 终于看到世锦的背影一闪而过,焦哲大踏步迈过去一把揪住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赫然发现几步之外就站着石远!他不是刚才还在广场另一侧嘛…… 世锦回头看到是他,咧嘴一笑:“真是铁哥们,跑这么近给我加油,”又拽过石远:“巧不巧?还记得石警官吧?” 石远乖巧地冲他点头:“焦医生你好,很久不见。” 焦哲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地看完比赛,江同学沿袭了当年体育课上的雄风、毫不意外什么名次没拿到,石远倒是轻轻松松得了个第一,但颁奖时世锦雀跃的欢呼声倒像他才是冠军。 “走走!咱们要去庆祝一下,虽然我不行,但是我小师父行啊!”世锦胡乱抹了一把汗,搭着石远的肩膀得意洋洋。 焦哲心里一动:“是石远教世锦玩滑板?”低下头,若有所思。 另一边石远也慢吞吞开腔了:“江医生,我21了,能别什么时候都给我加个‘小’字嘛!而且我13岁后好多事情都是自己做,要说成熟,你可能还不如我呢,”顿了顿,又很正经地看向焦哲:“你说对吧焦医生?” 焦哲:……,这小子! 火锅店里热气氤氲,麻辣味的香气直冲鼻子。世锦一屁股坐下:“幺妹儿!最辣的麻辣锅底先上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师父,你能吃辣嘛?”石远点点头:“特别能吃。” 焦哲瞪着他,想说什么又咬住嘴唇:明明不能!住院时吃了我根辣条,咳得整张脸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吓得我立刻按住你肚子,就怕伤口崩裂,今天怎么还逞上强了? 石远回以礼貌的微笑。 焦哥,你还记得我们相处时的小细节,我真高兴。 还有,你生气时也好看。 世锦大吃特吃,还频频和“精心栽培我的师父”碰杯。焦哲眼看着石远四五杯下肚后,脸色开始泛红,又在大口吃了不少东西后,一点点红色退尽慢慢转白。花椒、辣椒、牛油、红汤,这些焦哲平时看着就流口水的东西,现在变得格外刺眼。 越来越食不知味,眼看石远只差把“胃疼”两个字贴脑门上了,焦哲猛然抬手、也不问谁的意见大喝一声:“买单!” 两人把说话已经有点大舌头的世锦塞进出租车,他还支着胳膊扑到窗户上:“老焦啊……,替我送送……我……我师父,我师父可……牛B了……!”焦哲哭笑不得把他按回到座位上,又跟司机交代好地址,默默看着车走远。其实他还想找点什么其他事来做,这样就不用回头看石远——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感觉有很多事情想问个明白、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轻轻一声“嘶”,转过头看见石远把手按在胃部,低低弯下腰。 焦哲一步跨过去:“是不是胃疼?自己不能吃辣还逞强!”,又气又急四处看了一圈:“你别动,我去买药。” 匆匆忙忙拿着胃药和一瓶水回来,看见石远蜷着身子坐在路边,额头低垂、两只胳膊软软搭在膝盖上,像一头受了伤满腹委屈的小兽。 “来,快把药吃了,”撕开包装把药倒在掌心,直接送到他唇边:“张嘴。” 石远慢慢抬起头,眼睛里竟然浮出一层水气,不说话也不吃药,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焦哲。 焦哲有点慌:“是不是特别疼?要不我领你去医……” 话都没说完,石远一下子咬住了他的手指,咬的劲儿还不小,眼睛一眨一眨、灿若星辰。手上传来的小小刺痛像一道电压爆棚的闪电,焦哲觉着呲呲四射的火花从手指窜到整条胳膊,又从整条胳膊烧到五脏六腑。 石远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乖乖低头把药吃了,又拽着他坐到自己旁边:“焦哥,我想缓一缓再走,你陪我一会儿吧。” 周围有熙熙攘攘步履匆匆的行人、霓虹灯在对面大楼上明亮闪烁、一对老夫妻牵着只摇头晃脑的二哈慢慢经过、一个西装革履又神色疲惫的中年人拎过外卖窗口递出来的餐盒转身匆匆离去……,每个人好像都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可是焦哲不知道,他懵得厉害。 他只能静默地坐着,尽量让自己从刚才的悸动中快点脱离出来。 “好没好一点?我送你回家吧。”焦哲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焦哥,我胃没事了,但是现在腿疼,”石远慢慢卷起裤腿,“下午比赛时摔了一下。”小腿蜿蜒着几道凝固的血迹,膝盖处有一大块暗红色擦伤,映在小朋友苍白的腿上显得格外狰狞。 “摔的时候没太注意,刚才坐下来才觉得疼,能不能麻烦焦哥帮我处理一下,不然明天上不了班领导该骂我了。” 焦哲把石远扶在沙发上坐好,深度怀疑这小孩儿应该是事先知道自己家离餐厅特别近,可是见他腿伤成那样,还是没怎么犹豫直接给领回家了。 清洗、上药、包扎,焦哲把裤腿轻轻放下,又把一些药品和绷带塞进石远外套兜里:“明天记得换药,伤口别沾到水,这几天也别做幅度很大的动作。” 石远站起来,眼底闪着微亮的光,他跨前一步把额头轻轻抵上焦哲的额头,一下一下轻轻蹭着,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慢慢试探属不属于自己的怀抱:“焦哥,我会很努力往你那里走,多远都不怕,你要是还没想好要不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