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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错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贺年心中腹诽了一句:关系要真烂,还能完成临时标记吗?他:“我只是替班里的女同学幻想一下,自从秦初转来省一中之后,还没谈过恋爱。你说他是瞧不上省一中的女生呢,还是心里有白月光呢?”路潼没理他。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砸的更响,连带着教室里面都弥漫了一股湿意。路潼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大雨,心道自己倒霉,出门不看天气预报,没带伞。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贺年还在那儿畅想秦初的婚后生活:“你觉得秦初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还是一个什么样的Omaga?”路潼忽然岔开话题:“这雨什么时候停?”贺年撑着下巴:“你没看天气预报吗,这几天有台风,出门都要小心一点。”路潼:“什么时候了,还有台风。”贺年:“今年来得晚呗,在舟山登录的,下午的时候新闻就报道那边水都半米深了。你晚上一个人回国际部小心一点,跟教学楼相连的那块平地是个通风口,每次穿过去人都要被吹走了。”到了晚二下课,老周来了教室,分配了一下晚三打扫卫生的同学。路潼得到的任务十分简单,就是擦擦玻璃。他直接从抽屉里拿了几张做过的试卷,就上走廊去了。贺年没分到事情做,凑到路潼边上来碍手碍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英语听力,贺年的眼珠子一亮,忽然拍拍他的肩膀:“路潼你看,那个不是四班的班花吗,高雨婷!”路潼微微偏头,四班的高雨婷手里正拿着两杯奶茶,往D幢楼走。实验楼和D幢楼中间有个链接的走廊,两遍都是通风口,现在走过去,两旁冷冷的雨水在脸上拍,虽然有遮挡物,但也会被淋的浑身湿透。贺年道:“你说她大晚上的往高一的地方跑干什么?无惧风雨,铿锵玫瑰,实乃人民英雄。”路潼专心致志的擦玻璃。“还能有什么?”边上的体委笑嘻嘻地回答:“不就是去找秦初的嘛,你们没听别人说嘛,人家四班的班花也终于拜倒在秦初的校裤下了。”贺年:“她——我们高二的人诶,好歹也是班花嘛,怎么这么不给我们面子,去追学弟,岂不是显得哥几个没有魅力?”体委鄙视他:“人家路潼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哔哔啥?是吧,校草?”路潼擦完了玻璃,懒得理他们,掉头就去了班里。高雨婷果然是来找秦初的。刚到了高一十二班的班级门口,起哄声就传来了。高雨婷落落大方,也没觉得尴尬,将这两杯奶茶递给了纪让——秦初现在不在班里面,鬼知道他跑到哪儿去了。纪让坐在秦初边上,只能硬着头皮接了奶茶。高雨婷问道:“秦初呢?”纪让:“其实这个问题……刚才何媛媛也问了我一遍。”——一到这种学校管制比较松散的时刻,几位美女都铆足了劲儿来找秦初。高雨婷:“那你怎么回答的?”纪让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高雨婷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儿等他。”纪让:“也不用吧……他可能自己跑回寝室睡觉了。你等也等不到的。”——他方才就是这么打发何媛媛走的,如今纪让做起来已经轻车熟路了。高雨婷:“他回去了?刚才不是还在吗?”纪让:“就走了没一会儿。不过他今天有点奇怪,平时哪有那么积极回宿舍的,跑那么快我都要以为他金屋藏娇了。”高雨婷嘟着嘴,有些遗憾:“我本来打算和他一起走的,我没带伞。”纪让连忙道:“那你也不用指望秦初了,他肯定也不会带伞的。而且学姐,秦初这人很冷酷无情的,我跟他做了这么久的前后桌,我就从来没见过秦初给谁打过伞,也没见过他去送过谁。所以你放心,你约不到他,别人也约不到他的。”高雨婷半信半疑:“真的?”纪让拍拍胸脯保证:“真的。比真金还真,他要是能学会送女生回家这一招,我今天就用自己的一双手走回宿舍楼。”高雨婷失落地走了。教学楼外面的大雨落的越来越凶,晚自习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声终于姗姗来迟,同时也险些被淹没在雨声中。班里的人带了几本没写完的作业,抱在怀里,陆陆续续地离开教室,三三俩俩结队回寝室。路潼是第一次住校,也是第一次自己回寝室。他从四楼往下走,穿过打听,又穿过走廊尽头,到了超市边上——这里就是最后一块有天花板挡住的地了。再往前,是一大块校园广场,国际部跟超市隔得很远,要回宿舍就只能从广场上走。学校的晚上也很热闹,特别是超市边上,学生挤挤挨挨地在里面买东西。路潼看着眼前的瓢泼大雨发了愁。——早知道让贺年送自己一段路了。他站在原地,身边两个躲雨的女同学有一句每一句的讨论,谈话落到了路潼耳朵里。“后来呢?她直接去找秦初啦?”“没找到呀。高雨婷自己回来了,我还以为今晚上她会跟秦初一起走。”“她有病吧?我从来没听过秦初跟哪个女生走的近的。除了那个何媛媛——何媛媛最近不是再追路潼。”路潼:……绝无此事。“秦初好难追啊,高雨婷第一次碰壁吧。”“谁知道。cao,这么大的雨,怎么走啊!”话题忽然又绕回来。“高雨婷今晚上要是真的跟秦初一块儿回去,明天还不闹得满城风雨。”“校园论坛热门帖子预定了,她不就享受这种所有人都羡慕她的滋味儿吗?”路潼站在两人的左边,中间还隔着一个柱子。借着夜色,两个女生都没发现他。也不是他要听秦初的墙角,只是秦初在一中的存在感太高了,随便一站都能听到一些八卦。他闲得无聊,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冷不丁,一人出现在他面前。“听得还开心吗?舍友。”路潼心里一跳:“你是鬼吗?走路不发出声音的。”夜色中,秦初的脸被温润的雨打磨了轮廓,显得他的脸愈发俊美起来。秦初靠在前面的一根柱子上,双手抱臂,悠闲地看着他:“是你听得太认真了,我发出声音了你也没听见。”路潼脸皮有些热,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秦初:“捡漏啊。”路潼:“捡什么?”秦初:“谁没伞捡谁。”没伞的路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