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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怪胎,劣等人。我没有你那么好的基因,我全身上下都是缺陷,我注定不可能像你一样。”我仍是低声说,不过这样,语气坚决了一点。 楚门没说话,突然把我推到墙上,他个子比我高半个头,一下子让我感到浓重的压迫感。他那时的眉毛眼睛跟现在一样耀眼。 “你.....你干什......” 我话还没说话,嘴便被堵住了。 楚门在亲我。 他直接用手环住我的脖子,紧紧箍住我没有松开,后来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他吻的很认真,也没在意我是否愿意,只是深情忘我地吻着。 我被他堵的透不过气来,可身体被紧紧搂住完全不能动弹。这样过去了大约五分钟,我又感觉到...... 他忽然停住了,嘴唇跟我分开,也同样惊讶地看着我。 我竟然也有反应了。 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我挣扎着想离开。他眼神却突然似着了火,把我翻转过来压在讲台上。 “楚门......楚门......”我心里慌乱如麻。 不能描写的部分。 我眼前是黑板上监考老师写的考试结束倒计时:距离考试结束还有15分钟。是啊,还有15分钟,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就这么想着想着,楚门低低地喊了一声:“小缺......” 声音里有着无尽的失落与感伤,可能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这世上,没有人真心对他,我心想。那么我便为他忍受这些,又如何? 不能描述的部分。 我竟然有种完全融化的感觉。 为他化为无骨,为他散作云烟,为他成为这世间最柔软的存在,为他包容所有的尖锐无礼,为他分担所有的失落孤单。 可惜,现在想想,我没有做到。 他不停地低低喊着我的名字:“小缺......小缺......” 我从背后握住他的手,用力用力地握住。 “我爱你。”他低低地说。 我没有回答。 我不是不爱。只是他过几天之后就会意识到,值得他爱的人,绝不是我这样一个基因缺陷的劣等人。 他恢复理智之后,似乎也被自己的粗暴震惊了。血慢慢滴下来,流到大腿上,流到小腿上,流到地下。 像是处女第一夜所遭受的刑罚。滴滴都是他的罪证,也滴滴都是我甘愿奉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紧紧抱着我,说着与今天同样的话。只是我,已不是当时那处子般的血红雪白,剩下的只有令人厌憎的残躯与污秽浑浊的尿液。 他家的名贵实木地板,其实很凉。他低低地自语着对不起的时候,我感觉到很凉。这话语像他金碧辉煌的别墅,像他昂贵的大衣,看起来令人向往,可真要住在里面,裹在里面,还是无比的凉。 残次品无福消受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这个尺度也被锁定,只好又删减,心灰意冷,可能要弃文了…… 只是疼一会 他把我轻轻抱进浴室,放了一池温水。 上一次他也是在这里,放了一池温水。可下一秒他便把我从浴缸拉出来,推倒在地上,让大家都遍体鳞伤。 我不知道这次他还会不会突然变脸,不过也无所谓,我被当作动物已经很久了。 再心爱的马匹都要用鞭子来宣示所有权。更何况一匹劣马,一匹欺骗他的马,一匹再也跑不动的马。 他拿了条新毛巾,把我前前后后都用温水擦了一遍。接着擦拭我的全身,我肩膀上新结的伤疤,我双手双脚因为被捆绑的太久而留下的淤痕。 “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淤痕仔细看了很久。 他不知道吗?不是他同意的吗? 这个时代,针对我这种实验动物的医疗,不过是披着救死扶伤外衣的施虐者。他们治愈你的这双手,也不过是血淋淋的扒皮机器。 他见我不说话,便转身出去,远远的听着像是打了个电话。再进来时,便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我磕在床边上了。”我低下头,轻轻拨开他抓着我手腕的手,把双手都浸到温水中。我怕他一用力,我可能会忍不住痛。 “小缺......我......”他欲言又止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你以后安心在这住,好好调养好身体,以前的事......不要想以前了。” 我不明白。我愣愣地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里面。我搞不明白。 “等会汪医生和护士都会过来,让他们给你重新检查一下,怎么会身上有这么多伤,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他没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他想说“失禁”。 我身子一颤,我怕他们再把我双手绑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像在日光下暴晒,像在炉火上烘烤。我怕他们检查。 “求......求你.......别给我检查。”我抬起头,颤抖着用极小的声音向他哀求道。 他奇怪地看着我,没再多说话。后来他给我洗完了澡,把我的身上擦干,又慢慢地把我抱进了他的卧室。他动作很小心,一点也没有触碰到我受伤的地方。 但他没有抱我进之前睡过的秘密隔间,而是直接放在了他自己睡的那张大床上。 他喂我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后像以前一样,用被子裹住我,又用双手环抱住,柔声说:“睡吧,别怕。” 以前的错觉太多,也许错觉太多让我以为是真的了吧。 我闭上眼睛,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我又睁开眼,因为听到楚门在打电话。 “他从来没有这样子害怕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子求我。只是检查身体有这么可怕吗?你现在就把他们全部带过来。对,所有人。”他声音又变得如以往般狠辣,“最近我一直不在,你把我家里的监控全都调出来。” 原来他一直不在,可又为什么把我藏在他的卧室的隔间里呢? 其实我对他的害怕,一点也不比对那些人的少,甚至更多一些。其实既然我已决定拿命还他,就该对所有的一切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