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质的热吻/吸奶玩乳/啪啪内射、拔吊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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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次李时闪拿当年那些事情激她,她都会中招,仿佛喝了一大缸子的浓醋,恨不得杀死所有爬上他的床的女人。 赵芸允不乐意听李时闪提起那些事,干脆利落地堵住他的嘴,让他说不了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手指灵活地揉捏,又圈着柱身taonong。看着李时闪控制不住地变脸色,听着耳边抑制不住的喘息声,短促又轻柔的低吟。 声音很低很低,但是在这寂静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明显,瞬间让赵芸允的理智全失。 她再次把人拽进自己怀里,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往日看着李时闪棱角分明,薄薄红润的嘴唇,赵芸允总是控制不住地盯着出神,幻想着亲上去是什么滋味。 等真正地摸到亲到,赵芸允发现,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绵软轻柔,隐隐约约间还有淡淡的香甜味,让赵芸允迷恋地蹭了蹭。 这是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爱慕了这么多年的男子,可是直到今天,赵芸允才亲到。光是唇瓣相贴,赵芸允就全身发麻,尤其是尾椎骨那块,又麻又软,她的一颗心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泛着nongnong的暖意。 李时闪止不住地颤抖喘息,满脑子都是眼前人长长的睫毛。 他不是没有亲过人,若是要仔仔细细地清算,李时闪亲过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然而没有女子能让李时闪有这样怪异的感觉,他气息混乱,心慌意乱。 男子身上的衣服唰唰地掉在地上,最后只留下一件大敞开的亵衣,衣领解开露出里面姣好紧致的身躯。 脖颈下面是精致色情的锁骨,肌肤光滑得没有一丝粗糙,微微凸起的胸膛硬邦邦的,不像女子的rufang那般柔软,却也别有一种感觉,紧致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延伸,直到遇见粗硬的黑色阴毛,和埋藏在阴毛里存在感强烈的性器。 赵芸允恨不得用舌头把李时闪全身上上下下都舔一遍,把自己的口水涂满每一寸肌肤,连最隐蔽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 可是不能这样的。 赵芸允可惜委屈地放弃了脑子里的念头,上……上上次他是打算这么做的,也隐隐约约感觉到李时闪是有些抗拒的。 于是趁着事后小时精疲力尽,昏昏沉沉地要睡着了才开始的,结果他的反应过于激烈,赵芸允被吓到了,再也不敢表露出来。 赵芸允的下面早就流水发痒了,在怡红院见到李时闪的第一眼,她心里就开始发痒了。 李时闪虽然不乐意,想逃,但是他清楚自己这次躲不过去了,也半推半就着迎合,跌跌撞撞地贴着赵芸允往床铺的方向走去,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里。 这张床上铺满了柔软的垫子,整整高出寻常百姓家里的床一个手掌的高度,李时闪被赵芸允推到在这张不同寻常的大床上,身体本能地变得僵硬,直到切切实实地落到床上,才肯放松身体。 他的视线没有落点,一会儿看着头顶普普通通的房梁,和挂在上面的,不普普通通的红绳子,一会儿拉近视线去看赵芸允的脸。 赵芸允正含着他的乳珠吸吮舔弄,整得他满胸都是口水,湿哒哒,黏糊糊的,却不会让李时闪觉得讨厌。 从李时闪这个角度往下看去,第一眼就会注意到赵芸允长长翘起的睫毛,她一个女子的睫毛比男子还要长,也一点都不显得男气,反而突出了赵芸允浑身的气质。 她低垂的眼睛,看不清眼中的神色怎样,但是李时闪知道,赵芸允有一双黝黑圆溜的眼睛,抬眼看人时,会产生一种仿佛被爱着的错觉。 眼角往太阳xue聚拢,最后一小抹线条消失在那里,就像一笔到尽头的字,回味无穷无尽。鼻尖尖杵在李时闪的胸肌上,点点这里,碰碰那里,似乎是一把已经燃尽的火把,热,却不是很热。 薄薄的嘴唇常被人说是无情无义,寡恩少义,赵芸允却不是这样的,脸上常常带着笑意,即使是面对不认识的陌生人,也有三分热情。 此时这双眼睛里燃着一小丛若隐若现的火苗子,直勾勾地望着李时闪,稍微撑起身体,从下往上看着,从头到脚都看遍了,最后目光落在李时闪的乳珠上。 小小的乳珠硬得像是两颗石子,有赵芸允小拇指那般大小,颤巍巍地立在分布均匀的乳晕中间,可怜兮兮地勾人怜爱。 赵芸允就是那个上钩的人,她俯下身,急切贪婪地玩弄,啧啧的微弱水声响起,李时闪仰躺在床上,难耐的酥麻感比接吻还要强烈,他抓着赵芸允的肩膀。 手背上的青筋慢慢浮现,一会儿试图用力抓紧手下的肩膀,一会儿挣扎着松开。 赵芸允趴在李时闪身上,全身心都放在面前的胸肌上,根本没有看见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更何况她的身体反应强烈,下面湿哒哒得流了一滩yin水,一部分滴落到李时闪的小腹,另一部分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脚踝。 李时闪嘲讽她:“八王女是还没有断奶的小崽子吗?我这里可没有奶。” 赵芸允抬起头,神色自若地亲了一口男子的喉结,好玩地看着那块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 “要是能吸出奶就更好了,可惜没有,不过本王听说,有一种药草可以让未怀孕的男子产奶……”赵芸允望着李时闪不自然的脸庞,继续说:“前几日恰好有一位门客上供了那个药草,你说说,想吃吗?” “不想!” 李时闪的反应前所未有的激烈,说完他讪讪地不再提起这个话题了,按着赵芸允的后脑勺主动地挺胸。 把柄被人家捏着,李时闪是万万不敢赌的。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涨奶产奶,李时闪心里一阵哆嗦,只能用身体让赵芸允转移注意力。 幸运的是赵芸允很吃这一套,满目都是李时闪,她蹬掉自己的靴子,裤子,亵裤,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肤。 常年养尊处优的女子没有经历过什么磨难,没有见过阳光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李时闪原本也算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却被她硬生生衬得有几分黑了。 不过赵芸允喜欢,她亲够了,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的男子,视线在李时闪的胸肌上久久不愿意离开,若不是双腿间的xiaoxue过于sao痒难耐,赵芸允恨不得看一辈子。 她在失控的边缘将理智艰难地拉回,稍稍离开片刻,又贴着李时闪红润亮晶晶的嘴唇吸吮,然后喘息着分开,额头贴着李时闪的额头,汗水混合在一起,两人都在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真想,真想永远这么贴着。” 她毫无目的地扭了几下腰,让硬邦邦的粗大性器在自己的腿间摇摇晃晃,轻拍着大腿内侧的嫩rou,这才缓慢地放低身体。 也不用手扶着,直接戳到松松软软的xue口,一鼓作气地往里冲,李时闪和赵芸允做过无数次了,早就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只见他细微地调整了一下角度,guitou势如破竹地往里钻,破开松软娇嫩的xue口,进入到更紧致湿热的甬道里。 赵芸允忍不住闷哼,难耐地皱着眉头,却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太深了。 从没有进到这么深过。 之前不是没有玩过这个姿势,当时尚且还在赵芸允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然而这次,李时闪不知道怎么动的,有意的还是巧合,guitou往另一个角度挤压去,阴差阳错地触碰到了一个东西阻碍在前面。 赵芸允尚且没有反应过来,李时闪倒是反应激烈,粗喘着要推开她,却被女子轻轻松松地压着,像是一只翻过来的小乌龟一样。 论武力,李时闪自然是要比赵芸允高出一大截的,偏偏赵芸允有身份加持,李时闪压根动不了手。 这时候也是,李时闪都爽得七荤八素了,还记得身上的女子是他惹不起的,不敢真的用力挣扎。 不然早把赵芸允掀翻在地了,啪啪地狠cao几下缓解浑身的难受。赵芸允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肆无忌惮地扭腰摆胯,忍着心底的sao痒难耐,硬是憋着,要逼出李时闪的求饶声。 可她也不看看身下的男子以前是干什么行当的,能被这点子小伎俩为难住? 李时闪反抗不了,无奈地躺平任玩,他不满地伸手捧住赵芸允悬在半空的浑圆臀瓣,良好的触感让李时闪下意识地揉捏,还拍了好几下,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留下一片片诱人的绯红。 “要做做,别耽误我时间。” 李时闪更倾向于自己挺腰,可是按在他小腹上的手让李时闪不敢动弹,只能憋屈地躺着。 赵芸允也意识到自己奈何不了李时闪,心底同样忍不住的。 于是干脆伸手往下,扶着男子硬邦邦的性器,用手指摸索了一下还露在外面的长度,在心里默默地对比一下。 结果不出所料,那地方多半是胞宫了。 女子和男子在床上zuoai交欢,肯定避免不了这个问题,那就是避孕。 不是女子和男子在床上zuoai交欢就会怀孕,这还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男子的性器必须进入到女子的胞宫,然后把jingye泄在里面,由性器堵着那个小口,至少保持这种姿势半个时辰才能分开。 若是男女双方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这样做三次以后,绝大部分的男子都能怀上小崽子,若是五次以后男子的肚子还没有反应,那要么是女子不能让男子受孕,要么就是男子生不了孩子,可以去医馆看看了。 而这时候李时闪顶着的地方,就是赵芸允的胞宫,小小的圆形胞宫从来没有让任何男子的性器进入,这还是第一次被guitou抵着,虎视眈眈地要侵入。 赵芸允无所谓,但是他顾及着李时闪,拍了拍李时闪的脸颊,试图清清男子脑子里浆糊。 李时闪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地改造了,在风尘阁里浸泡了将近二十年,又当了那么久的红倌人,这具身体敏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只是单纯地站在这怡红院的大堂里,嗅着淡淡的春药味,他的下半身就起了反应,性器半软半硬的藏在布料底下,若不是穿得宽松又毫不起眼,肯定能一眼看见不对劲。 被赵芸允拉进这间房,满屋子的yin具和空气中浓郁强效的春药味差点逼疯李时闪了,他一步步地沦陷,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zuoai交欢,还有记着不能伤害赵芸允。 李时闪被拍了几巴掌,脑子里勉为其难地整理出一点子小空隙来解决这个该死的问题,不过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两人连接的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火热的视线让赵芸允都难得生出一丝不好意思了。 “好看吗?” 赵芸允看着李时闪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连接处,竟难得生出几丝羞涩。 李时闪躺着,从下往上看,可以把一切都尽收眼底,yin乱得不可思议的部位避无可避,男子伸手悄无声息地摸上赵芸允的腰,另一只手神使鬼差地拨弄开蜷缩的yinchun,露出吸吮着粗大性器的xue口,满腔无处发泄的yuhuo几乎逼疯他,烧坏李时闪的脑子。 他喘着粗气说:“好看,当然好看,不过……” 话音刚落,只见李时闪猛地发力,掐着八王女的腰往上一举,同时自己腰腹绷紧,竟然硬生生坐了起来,把赵芸允搂抱在怀里。 赵芸允一时惊呼,慌乱下攀着李时闪的肩膀要站起来。可是李时闪趁热打铁,一边讥讽地说:“不过还能变得更好看。”一边将她的两条腿缠绕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捏着那软绵饱满的臀瓣使劲往下按,狰狞的巨物噗嗤一声尽数入洞,凶猛地破开还没有侵入的地盘,撑得整个甬道鼓鼓当当的。 察觉到花xue异常紧致,李时闪边cao边说:“八王女当真天赋异禀啊,看看这里!啊!” 随着这几下猛烈的撞击,赵芸允控制不住地尖叫,欲哭无泪地胡乱挣扎,然而她此时才是那一只被翻盖的乌龟,挥舞着四肢毫无攻击力。 平时都是赵芸允做主导的,李时闪乖乖享受就行了,少有的几次,李时闪会特别主动热情地反攻,让赵芸允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迫袒露最娇嫩多汁的私密处,任由男子肆意侵犯。 “停……啊啊!先慢点……慢点……” 李时闪也被绞得想射,温暖湿濡的甬道仿佛是吸人精气的妖精,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李时闪进去了就舍不得出来,往往没有几个来回,都会忍不住想要高潮射精。 可是……他重重地咬了一口舌尖,尝到满嘴的血腥味后冷静了不少,至少能憋住了。 然而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rufang,李时闪凑上前,把整张脸都埋在软绵绵的rufang里,还啧啧地吸吮上面诱人的rutou。 他憋了许久,忍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全部泄出来,抵着最深处把这将近一个月的存货通通射进去,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小腹死命地抽搐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用力。 赵芸允接纳了全部,全身快散架似得趴在李时闪的胸膛上,被颠了这么久,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了。 偏偏她还嘴贱,或者说脑子从来没有追上过嘴巴。 “小时,是不是有点多啊?”她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动了动,似乎还能听见自己肚子里有摇摇晃晃的水声。“憋了很久吧?难不难受?” 赵芸允的小腹涨得发慌,她想要李时闪抽出去一点,至少别堵得这么紧,留一条缝让东西流出去。 李时闪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更加用力,似乎要把yinnang也挤进去。 在赵芸允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李时闪已经开启下一轮了,一边激烈地伺候着八王女,一边低低地道:“是有点多,但肯定比不上王女府上的那两位侧夫吧?” 赵芸允此时满脑子都是李时闪,哪能记得自己还有两位侧夫? 这一耽搁,就是两三个时辰,赵芸允最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恨恨地趴在软和的床铺上。 她不能躺着,因为屁股上全是紫红的手指印,刺痛酥麻,一沾到床铺就痛得厉害。 她侧过头,看着床边的李时闪细细地穿上衣服,最后用一道宽宽的腰带勾勒出劲瘦纤细的腰身,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些奇怪,似乎在做一件十分庄重严肃的事情,看得赵芸允垂涎三尺,立马忘记刚刚还在骂李时闪拔吊无情了。 李时闪穿好衣服,就像一个付了钱的嫖客,丝毫不留恋床上的大美女。 也不知是真的有任务等着他,还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不敢回头看看。看着李时闪离开的背影,竟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赵芸允这么胡思乱想着,突然从脑子里抽出一条丝来。 似乎这次李时闪格外地关注她的那两位侧夫? 总不可能是吃醋吧?赵芸允摸着下巴嘀咕。 要说这两位侧夫,赵芸允是真的冤枉。她当初并不想娶男子回家,然而赵芸允也是三十几岁的大女人了,还没有娶一个男子回府,后院空得只有几只老母鸡了。 外界众说纷纭,好听点的编排赵芸允的往事,说她是爱而不得,要为对方守身如玉一辈子。 说得难听点的自然是她不行,赵芸允当然不会在乎这些一言难尽的流言,后来阴差阳错娶了那两房侧夫,赵芸允只能捏着鼻子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