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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填满,踏实又感激。有一样美好的东西是属于他的。跟血缘无关的羁绊。江暮行端起茶杯:“我离开青橙之前跟绪哥谈了一会。”宴好盯着他喝水。又是间接接吻,什么时候来个直接的啊?江暮行的喉结上下滚动:“有件事让我很困扰。”宴好露出愕然的表情,还有江暮行搞不定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江暮行半阖眼帘,“绪哥经验比较多,他帮我分析一番,给我出了一个主意。”宴好很快就确定跟他有关,否则江暮行不会在他面前这么正式。那……什么事?宴好屏住呼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就是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江暮行抬眸:“我考虑再三,决定采用。”宴好的身体开始升温,更紧张了,但他这回已经知道了自己为什么紧张。他在期待。江暮行低声喊:“宴好。”宴好本能地应声。“这个,”江暮行指指桌上的甜点,“留一半给我。”宴好愣住了。这家餐厅最火的甜点,就是江暮行指的那个,成双成对的过来吃,一人一半。天长地久,永永远远。——宴好手脚一阵颤栗,有些坐不住了,他按住桌角,试探地问江暮行,声线轻抖:“给你留几口行吗?”江暮行道:“一半。”宴好耳边嗡嗡响:“你不是不太喜欢吃这种……”江暮行打断他:“要我重复几次?”宴好张张嘴,发不出声音了。江暮行将甜点一分为二,推一半给他:“吃吧。”宴好看看甜点,看看江暮行,又看甜点,他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仿佛被人丢进去一个炮仗,炸得他晕头转向。江暮行径自吃起自己那份。宴好想平复一下心绪,却在慌乱中踩到了江暮行的脚。下一刻,两条腿就被江暮行夹住了,膝盖抵着膝盖,腿挨着腿。那种肌rou绷实渗透宴好的牛仔裤,直往他皮rou里钻。紧接着,他血管里的血液沸腾起来。江暮行腿收紧力道:“别乱动。”宴好呆了好一会,红着脸结结巴巴:“你,你这是……”江暮行:“嗯。”宴好:“我都还没说完,你嗯什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你就嗯?”江暮行放下勺子,略微颔首。宴好舔了舔发干的嘴角,他发现江暮行从始至终都没避开视线,一直看着他。不躲也不收敛。江暮行的目光是深邃的,温柔的,那里面饱含了清晰的情感。尽数实质化铺展在宴好面前。有光在宴好眼睛里点亮,越来越强烈,他整个人都像是沐浴在灿烂的春日里。今晚之前,他只觉得江暮行可能喜欢他,现在“可能”要划掉了。江暮行喜欢他。江暮行也喜欢他。那还等什么?表白吧,该表白了。不会被拒绝的,表白吧。要先表白,抢在江暮行前面。宴好放在桌上的手开始发抖,怎么也止不住,他把手拿下来放在腿上,用力攥住,头垂下来,红了眼,睫毛扑动个不停,亢奋的快哭了。“班长,我……”宴好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听江暮行沙哑道:“我喜欢你。”第59章宴好晕晕乎乎地吃完那一半甜点,从餐厅回到公寓,人依旧很恍惚,像是在做一个梦中梦。很长很美,他不敢去想,生怕多想一点就会梦醒。江暮行关上门,换了鞋去客厅开空调,发现少年还站在玄关,呆愣着,灵魂仿佛不在了,他低低喊道:“宴好,过来。”宴好脑子里的那根弦一颤,三魂六魄都回来了,他猛地扑向江暮行。眼睛很亮,很红。鼓胀的喜悦里面,带着一些小委屈。江暮行没躲,他张开手臂接住扑过来的少年,被那股力道带着往后退了几步。宴好腿夹着江暮行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了上去。江暮行的声音里有无奈:“很勒。”宴好紧紧缠着他,一改之前的缩手缩脚,恃宠而骄道:“那你忍着点。”江暮行:“……”他抱着宴好走进旁边的房间,窗帘拉了一大半,光线微暗,客厅的冷气正在一点点流进来。两个少年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单纯干净的爱恋弥漫进了空气里。宴好弓着纤瘦的腰背,脑袋凑近江暮行的脖子里,小奶狗一样蹭着。江暮行气息粗沉着捏住他的脸,把他扳到自己眼皮底下。宴好的眼神有几分迷离。江暮行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指腹粗糙,触及的是一片白嫩光滑。几秒后,江暮行微低头,薄唇贴上宴好的眉心小痣。宴好两条腿发软,挂不住的往下滑。拥有两个盘的人,表现的很丢脸,都没亲到嘴就不行了。江暮行把宴好往上托托,唇沿着他的小痣下移,擦过他可爱的小鼻尖,堵住他的喘息声。那一刻,宴好全身像过电似的酥麻,一股热流从后脑勺往下窜,一路爬过脊梁骨,直冲尾椎,他仰着头跟江暮行接吻,眼角泛红,鼻息紊乱又湿热。宴好的喉咙里起火一般烧得慌,想喊想叫,好像正在被江暮行耍。直至临界点。然后宴好脑中炸开烟花,他在江暮行怀里一阵颤抖之后,看见了雨后彩虹。宴好:“……”江暮行:“……”——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宴好依仗江暮行的臂力软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急速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又窘又羞耻,搂着他脖子的手指都蜷缩了起来。江暮行的嗓音嘶哑:“下来。”宴好以为江暮行生气了,连忙把一张绯红的脸从他胸前扬起来,轻喘着说道:“这事不怪我,是你吻我……”话没说完,宴好脑中一白,烫得一哆嗦。下一刻就被强行丢到了床上。江暮行大步去卫生间。宴好坐在床上做了几个深呼吸,快速换上干净的裤子去卫生间喊:“要不要我帮你?”里面没回应。宴好什么都听不清,他第N次吐槽这扇门的隔音效果,正要走,门里传出江暮行的声音:“宴好。”“把餐厅的话说完。”听不出是怎样的情绪,只是声调格外粗沉。宴好的脸上燥热,江暮行这时候怎么还提出这种要求?他能听进去吗?江暮行催促,带着低喘:“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