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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乱糟糟的白衫,心道大家总归熟人,给你个面子,不让你翻车。脚架在龙案上坐下,背后是软软靠垫,手边是浅香清茶,按说应该很舒服,可景元帝还是坐不住。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不爽。左右无事……他双臂一挥,站了起来:“朕便去看看朕的小皇后在做什么。”数日‘冷静’过后,再得他召见,小皇后有没有知错,有没有惊喜万分感激涕零?他追上小谭子,示意不准出声,一切照他眼色行事。小谭子怂的一声不吭,脖子缩的像个鹌鹑。一段路并不远,行至焦娇院外,开始有焦家护卫,然御驾前来,有小谭子在前一路开道,没人敢发出声音,悄无声息的跪了一地。窗内烛光融融,人影成双,皆是钗环梳发的女子。有客?景元帝挥挥手,让所有人散开,静悄悄走到窗外——舔舔手指,把窗纸按了个洞。小谭子头几乎垂到胸口,其他人也跪的远远,没一个敢抬头,假装不知道皇上干了什么糟糕的事。房间里,焦娇请来的人是刘云秀。焦娇笑容徐徐,亲自执壶给客人倒茶:“不日圣上即将亲猎,随扈女眷亦可一展英姿,近来有小管事寻到我,说想请我帮忙理一理流程,此事——刘姑娘怎么看?”发帖子相请,笑脸相陪,软言相谈,在刘云秀眼里,姓焦的姿态相当低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是终于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都不如我了啊!可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求了,我就会帮你?刘云秀随意扶了扶鬓发,姿态高傲又矜持:“这事问我没用啊,我又不是皇后。”焦娇笑容越发柔和:“我倒觉得,问你有用。”刘云秀姿态更加骄矜:“你倒还有些自知之明,可你这——也不像求人的态度啊。”焦娇突然道:“刘贵是你的人吧。”来寻她帮忙问主意的小管事叫周正,太年轻,没什么主意,口里的顶头上司,近来称病干不了活躲懒的那位,就是刘贵。有些事不好深查,有些信息却并不难套到。刘云秀瞬间变脸:“你什么意思!”“刘姑娘莫急,”焦娇揽着袖子,姿态优雅的把茶盏递给对方,“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别闹那么难看的好。”刘云秀眼神微阴:“你在影射什么?我闹什么了?”焦娇垂眸,半晌,轻笑一声:“刘姑娘这话就没意思了。前些日子,我被圣上召见之时,刘姑娘冒充我手帕交,在金甲卫面前丢了脸吧?”刘云秀脸色涨红,差点儿站起来:“你怎么知道!”焦娇抬眼看着她,似笑非笑:“圣驾身侧,有太多秘密,也有太多不是秘密,刘姑娘该当知晓。”烛火摇曳,‘啪’的一声爆了个灯花,声音本不大,在安静房间却显的尤其刺耳。刘云秀琢磨过味来,眯了眼:“你威胁我?”焦娇笑而不语。刘云秀火气一下子就冲上来了:“你以为去皇上面前告状有用?你都失宠了!我那点算什么事,说出去顶多丢点人,皇上不会罚我的!”焦娇静静看着她,长长叹了口气,眸底满是怜悯。“我得不得皇上宠爱是一回事,皇上颜面是否有损是另一回事,”她声音浅淡,似乎讲述的一切和自己并不相干,怎么样都没关系,“我到御前告状,诚然我得不到什么好处,你——一定会倒大霉。”刘云秀一噎,狠狠瞪着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焦娇垂眸看着手上的茶,凉凉音色在幽幽暗夜里漫开:“大家都是聪明人,非要我明说么?”第10章你求朕啊暗夜里的灯花明炽耀眼,连声音都清脆的过分响亮,就像憋足了一天的劲,终于爆了出来。可它那么炽烫那么炫目,只一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万籁更加俱静,黑夜更加幽沉,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样。刘云秀坐在椅子上,一颗心直直的往下坠。不得不说,焦娇这一手太狠,准准掐在了她的心尖。姓焦的前路已定,有位无宠,敢拼一把鱼死网破绝地求生,她却不敢,她现在只出身尚算不错,旁的什么都没有,还想给皇上留下一个好印象呢,就算……谋不得后位,妃子也是可以努努力的么。普通人家尚有后宅纷争,东风肃抑或是西风杀,何况帝王后宫?一时长短,位份高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机会,是前路。她不能急于一时,把自己的路都封死了……可眼下怎么办?刘云秀所有表情,细微动作,焦娇都看到了,一丝不漏。事情突然找上门,焦娇认真想过是谁动的手,树大招风,顶着个准皇后帽子,不善目光她看到的太多太多,刘云秀就是其中眼睛最红的一个。贸然冠人罪名的事焦娇不会干,初来乍到,这里没什么人脉,太多消息查不出来,只能问到些大家都能知道的,不是秘密的信息,各种总结分析,再加上现在的连蒙带诈,竟也全部明白了。真的是刘云秀。焦娇其实是不大怕她的,这种人色厉内荏,心脏,念头坏,行动力却未必及格,应对起来不算特别难,可眼下这桩事,一点也不像她的手笔。看来……是有位不错的助力。也没关系,把幺蛾子本身搞定,下面的人就不是问题。烛光摇曳,窗上美人侧影疏冷飘渺,看不清,捉不住,如这夜色一般,神秘,又诱人。景元帝看着眉眼微垂,下巴线条精致的完美的小皇后,略挑剔的颌首——还不错,算是有点小聪明。就是胆子小了点。多大点事,值得这么迂回?同朕求一声,给你道圣旨不就完事了。景元帝哼了一声,凉凉扫了眼身后的小太监,心道随扈管事是该紧紧弦,治一治了。小谭子背后一凛,缩的更像个鹌鹑。刘云秀一千一万个不想低头,尤其在焦娇面前,按头认怂不可能,压力之下,还真想到了一条路子,大着胆子瞪了焦娇一眼,紧巴巴哼了一声:“跟,跟我说句软话会死么?都跟别人说同你是手帕交了,你有事,我当然要帮,我就是脾气不好非要让你求一声嘛,你能不明白?”给自己找台阶到这份上,刘云秀再不要脸,耳根也有些热,她狠狠掐住自己的手指强做镇定:“当然,你要非想自己露脸,大事小情一力承担,我也不是不理解,拖后腿的事,好姐妹怎么会干?”焦娇微笑:“那我就多谢刘姑娘了。”至此,交易达成。“不过么,”刘云秀到底心有不甘,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