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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等不到的女人(皇后/托起屁股掌掴/吊缚/猫舌头抽xue/doi

    8034号入狱后,很多女人都来看过他,谩骂指责、哭诉深情,什么样的都有,日子一天天过,最想见的却始终没有出现。

    他等的人是他做皇帝时最后一位皇后,秦玉婵。

    她像天上的月亮一样皎洁清寂,高不可攀,他对她一见钟情。

    可她居然不喜欢他,明明是个淡然疏离的性子,却装得野性难驯,想以此落选。若是从前,他定会放手,可或许是当久了皇帝,或许秦玉婵实在太美了,他违背了一贯的准则,强让她当了皇后。

    新后承宠前要例行让宫中嬷嬷调教一番,他本来有些心急,想亲自调教,又怕这样让秦玉婵看出她在自己心中的不一般,所以还是耐心等着,只是让他们每日来报告。

    没想到冰清玉洁的人儿能说出“不要让我坐插着几把的椅子”这种话(其实是蓝心穿过来说的)。

    他本来觉得好笑,但又一想她一个名门闺秀,为了惹他厌烦,竟然能做到这一步,大怒之下让人拉她到院子里光着屁股打了板子,又找来调教过官妓的嬷嬷羞罚于她,掌刑那个老婆子是个人精,立刻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后面几天的调教都是让秦玉婵羞耻但并非羞辱,让她逐渐沉湎于性爱……

    先得了她的身,再想办法得了她的心,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也很不错,可……8034号苦笑,这辈子,他怕是再见不到秦玉婵了,征服她更无从谈起。

    “啪!”

    “唔……唔唔……”皮拍破空抽在臀上的灼痛让刚醒来还混沌着的秦玉蝉瞬间清醒,但对于这几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还是十分不解——册封礼后她的魂魄好似被封印了,另外一个人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如今又还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

    “呜呜……”好痛!但这几日的记忆还在,施加在她身体上的种种责罚yin刑实在让人畏惧。和许多秀女不同,她不喜欢当今天子,但为了家族,也不能直接拒绝,本来以为自己假装性子恶劣能够落选,可她还是当了皇后,如今,她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面对这个至高无上的丈夫……

    “啪!”

    秦玉婵痛得细吟颤抖,美目中渗出泪来。

    凤鸾春恩车的车门打开时,天子看到得便是美人口含玉球低泣的情状,几滴珍珠泪簌簌而下,滑过泛红的香腮,落到厚厚的毡毯上,晕出一小片深色,他心中一烫,升起百般怜爱,但又有暴虐的情绪开始沸腾。

    掌刑几人上车解开皇后的束缚,宫女整理一番后把她扶下车来。秦玉婵虽有些行动不便,但还是对天子盈盈下拜,姿态温顺驯服。

    “谢皇上责罚,臣妾知错了,”她含了太长时间口球,口齿并不清晰,声音也有一丝颤抖。

    皇帝并没有答话,只是向她伸出手,皇后好似羞涩,顿了顿,才把柔若无骨的手放进那只筋骨分明的大手中。

    皇帝轻扯柔夷,美人顺势挨到他怀里,他将她搂抱起来,身子腾空,帝后一起入了太极殿。

    美人在怀,姿态婉转,娇躯紧紧贴上来,皇帝不是柳下惠,还没到内室便搓揉起这具又香又软的身子来。

    “嗯……痛……求皇上轻些……”

    满是硬茧的手伸进裙摆,大力揉捏着秦玉婵的一瓣肿桃,guntang、绵软,手感极好。

    俊美无铸的脸凑近,吻掉腮边残泪,“阿婵这就要喊痛,可见还是罚得不够。”

    秦玉婵害怕地往皇帝怀里缩了缩,小声道:“臣妾是真的受教了。”

    皇帝人高腿长,没几步便走进了内室,他把人放在屋子中央,在烛火灼灼中,像剥莲子那样,一件一件、慢斯条理剥去秦玉婵的衣衫,露出最鲜嫩的内芯。甚至发髻中钗环、耳上明珠、颈上皮项圈都一一摘下,只余下皓腕上一只红翡镯子——阿婵还未受他这个夫主的调教,怎能先把训诫红镯摘掉。

    他退后几步,绕圈打量这具美好女体,原本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如今硬生生把奶子屁股催大了,多了些yin态。而在他的审视下,细瓷一样的小脸上逐渐染上红晕,羞怯地抬起藕臂横在胸前,另一只小手捂住腿间。

    “这就是阿婵说的受教?屁股还肿着,就敢挡着奶子和小逼不让你的夫主看。”皇帝话里没多少斥责,甚至是笑着说的,秦玉婵先是被他粗鄙的用语惊到,随即反应过来立刻拿开手,甚至哆嗦着想下跪。

    皇帝扶住她,温柔地摩挲着她脸上被口球勒出来的印子,“倒也不必如此战战兢兢。”

    下一秒,他便放开了她,轻拍下她的红臀,声音没了刚才的安抚意味,“去床上候着吧,若还是做得不好,朕一并重重罚了。”

    见他走了,秦玉婵仿佛才找回了呼吸,屏风后传来哗哗水声,应该是他在沐浴了。

    赤足在厚毛毡上轻轻踩过,她掀起重重帷幔,上了龙床,跪趴,忍着耻像记忆中那样,双腿分到最大,腰伏低,臀抬到最高,想象用菊xue找天花板的感觉。

    脚步声渐近,秦玉婵又紧张起来,已经有些熟悉的男性气息在封闭的空间里强势侵入,她并不反感,甚至有些隐秘的渴望,这令她感到害怕,难道说即使她心里不喜欢皇帝,但身体仍然可以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吗……

    虽然她背对着来人,但她知道皇帝在看她,被假阳和肛钩开发过的两xue微微张开,在侵略性的目光下不自觉瑟缩着。

    “阿婵的屁股不够红,朕再给你上上色。”

    微凉的掌心抚上软腻的阴rou,接着施力向上托起,温度颇高的软rou与那手掌紧紧贴合在一起,秦玉婵想摆脱那手掌,但一动,私处传来的快感更胜,她不敢妄动,马上她的膝盖离开床面,只有脚尖点着,身体重量大半压在那只手掌之上,秦玉婵觉得自己像只鸭子,难堪极了,她咬牙不想泄露一丝呻吟。

    “啪!”皇帝铸铁般的一只手,兜着风朝着那肥臀扇下,右臀尖立刻染上一抹艳红。

    “唔……”女人毛茸茸的小脑袋抬起,小腿痛得绷紧。

    巴掌接二连三的落下,臀rou被扇得晃动不止,饱尝了皮拍鞭笞的屁股又泛起一阵热辣,掌印摞着掌印,挨得最重的臀尖泛起点点青紫。更有阴户在宽大的手掌上蹭来蹭去,阴蒂更是直接被狠狠挤压,不时被手指的硬茧磨到。秦玉婵快感连连,不一会yin水就弄湿了皇帝的手掌。

    “呜呜……啊!皇上……痛……阿婵痛……”她很快禁受不住,实在想不通为何皇帝的掌掴就能痛成这样,不亚于被板子抽,她的屁股在这掌掴下扭来扭去,活似撅着屁股游水的鸭子。

    皇帝欣赏了一番掌上这颗肿得发亮,似乎散发着热气的屁股,又给几个颜色浅的地方补了几巴掌,才把她放了下来。

    大红被褥上的鲜妍女体趴卧着,黑的发、白的肤、红的臀,皇帝喉头滚了几滚,不急、不急,他要慢慢享用他的阿婵。

    两只细腕被红纱吊起,右边大腿小腿被红纱缠了勒在一起,也拉高吊起,浑身只有左膝承受着重量,接着一根红带覆在了秦玉婵的眼睛上,顿时世界一片昏暗,她不安地等待着。

    皇帝拿起嬷嬷进献上来的一柄泛着光泽的轻薄竹板,用有毛刺的一面一下下轻蹭秦玉婵大开的腿间,那里被揉捏过后呈现好看的粉红色,亮晶晶的露水沾染在花瓣上,在烛火下反射着水光。

    “嗯……痒……”声音和小猫叫似的,让人心也痒起来。

    男人轻笑一声,嗓音暗哑低沉,“朕这就给阿婵止痒。”

    “猫舌头”两分力击在蚌rou上,秦玉婵叫声都变了音调,短又硬的粗毛刺狠狠扎进最受不得痛的地方,她忆起这是抽打她胸乳的可怕刑具,顿时奋力挣扎起来,但怎么也躲避不开,柔嫩的女阴被连连击打。

    “不要了……要烂了……啊~”秦玉婵的叫声里多了些别的味道。

    噼噼剥剥,又是几下,击打声音越发黏腻,毛刺上已经沾了不少黏液。

    “忍住了!再敢高潮朕就抽烂的小逼!”

    美人头腰的像拨浪鼓,红带晃来晃去,光是抽烂两个字就让她下得哭出声来,底下的水却是越流越欢。

    皇帝把竹篾翻了个面,用光滑的那面重重抽在已经薄肿起来的阴rou上,啪啪作响,yin水四溅,最后一下对准了那颗肿豆子……

    秦玉婵的惨叫声封在喉中,因为皇帝捏住她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她脑中一片白光,被动承受,高潮让她战栗,密不透风的吻让她窒息。

    红带扯落,世界恢复光明,她倒在被褥中,虽然除去了束缚,但她暂时还动弹不得。

    皇帝搂起美人的细腰,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扶出性器,秦玉婵已经是个水娃娃,不需额外润滑,他在xue口蘸了蘸,挺腰整根没入。

    身下美人抓紧被褥,水xue紧紧绞着凶狠的男根,像一只蚌,被人用尖刀用力撬开。她呜咽着,手脚并用向前爬去,却被男人捏着跨用力按在凶器上,两人下身紧紧相连。

    大手啪啪地揍着屁股,“阿婵要躲到哪里去?夫主要cao,你就要乖乖撅起屁股,听到了吗?”

    “呜……痛……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

    “阿婵要撅起屁股给夫主cao……”

    “乖阿婵,”皇帝按下她拱起的腰,大手扒开两瓣肿臀,紧盯着两人相连的部分,眼神愈发晦暗,随即大力挺送,劲腰如同上了马达。

    噗嗤噗嗤的水声渐响,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rou臀被坚硬的小腹狠狠撞击,泛起一阵阵红浪,密密麻麻的痛如针扎一般,花xue肿成了红馒头,哪能经得起如此狠cao。

    秦玉婵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浑身酸软,渐渐跪不住,被皇帝打了几下屁股,斥责她没用,又把人翻过来,拎起两条细腿,重新cao起xue来。

    她今日哭得太多,眼睛也朦胧起来,看了半响才看清皇帝的面容,之前只顾着害怕,并没有仔细瞧过,如今才发现皇帝长相异常俊美,身材颀长矫健,乱不得那么多女人爱他。

    “嗯……嗯……”私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被鞭笞过的臀和私处刚刚还刺痛不已,现在不知为何,那连绵不断的痛让她的身体愈发兴奋,她忘情地搂上他肌理分明的背。

    “美起来了是不是,阿婵也觉得舒服吧,朕会让你更舒服的。”

    身下美人的反应让禁欲了许久的皇帝更加血脉喷张,红肿湿软的小逼卖力吞吐他几把的样子看一眼就受不了,想要把他的阿婵永远的绑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只能大张着腿给他cao,想把她调教成只想着他几把的yin娃荡妇,天天求着自己赐给她精水……

    秦玉婵被他翻来覆去折腾,身子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热水漫过她火辣辣地腿间时,也只是睁眼看了一眼又昏睡过去。

    皇帝不假人手,亲自给她清理、上药。

    “没出息,”皇帝刮刮她秀气的琼鼻,后者一丝反应也无,“下次一定不会做两次就饶过你。”

    应是彻夜不息的龙凤烛不知何时熄灭了,这兆头不详,但床帐里的两人睡得香甜,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