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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继续烤rou。画楼尝了一块,觉得好吃到爆,没有想到只是随便烤了一下的rou居然这么好吃!这手艺简直不输御厨。“好吃吗?”“好次,泥居颜会做芥末嚎次哒烤油!”嘴里还有rou,画楼说的口齿不清,不过路惊锐还是听懂了。“行军打仗,有些食不裹腹,没有办法也只能打猎,做的次数多了也就有经验了,一开始的时候也只是熟了能吃,不过不吃的话便是饿着,我树皮都吃过呢。”想到那段艰难的日子,路惊锐现在也只是一笑而过。画楼停下动作,看着路惊锐的眼中有着心疼。把盘子放在一旁,画楼坐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脸放到他的胸口前。无声的安慰,却让路惊锐险些失控,为了压抑住悲痛,他紧紧的回抱着画楼,努力的把眼泪收回去。那是七年前,他十九岁,在军中从普通的小兵,他终于做到了门千总,手下带领一千个将士守在边关三里前的哨点。北毅贼心不死,一声不吭直接带兵在夜色中袭来,当他们发现的时候,大军便已经来到了面前。他带着这一千人奋起抵抗,派了个跑的最快的人回城传递消息,但终究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最后跟着他杀出去的,也只有一百人左右。他们躲在山上,吃过草根,吃过树皮,也吃过兔子、老虎,等大军过来把北彝军杀退时,他们已经在山上呆了两个月,还要时不时的提防北彝的军队。不是没想过逃回去,只是北彝把山围了起来,定时进来搜索,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躲了。那不是他最狼狈的一段时间,却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这些他都没有跟画楼说,但画楼可以想象的出来,军队什么事情都可能遇到,他现在后怕到了极点,因为以前如果有一丝失误,他可能就见不到路惊锐,然后爱上他了。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小攻。☆、第二十一章两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最后还是被北承毅打破了这个气氛。“哎呀,你们这偷偷的吃好的啊。”眼睛一亮,北承毅鼻子灵,闻着味的赶来,厚着脸皮坐了下来,自顾自的拿刀片下烤熟的rou,大口的吃了些来。严梓萧被北承毅折磨一天了,此刻也不客气,直接自己动手。路惊锐有些无语,但也没小气到几块rou都不给吃的地步,只是加快了给画楼割rou的速度,几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看得画楼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认真的吃起来,他算是看出来了,如果不快点吃,估计都吃不过这几个人。持续了好一会,直到这一大块鹿rou全都没了,大家才停下动作。“你倒是不客气。”路惊锐哼了一声,给画楼倒了杯水。“还好。”剔着牙,北承毅大方承认,硬朗的面孔上有着一丝无赖。被噎了一下,路惊锐不想和他计较,便没再说话。画楼好奇的看看两人,没想到路惊锐也有拌嘴的一天,有些惊奇。严梓萧只是安静的坐着不说话,他才不想理北承毅那个色魔,想到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他简直要没脸了,想捅死北承毅,又打不过他,简直可怕。看严梓萧纠结的表情,北承毅猜到他在想什么,无良的笑了,看得严梓萧又是一个冷颤。他们的气氛有些怪异,连画楼都发现了,想问,不过被路惊锐拉了一下袖子,被带回家了。北承毅等他们走了之后,欺身而上,将想跑的严梓萧困在长凳上,笑了,“你想去哪?”“没想去哪。”严梓萧把目光从他那硬朗的脸上移开,硬邦邦的说。用手挑出一缕长发在指尖摩挲,北承毅头又低了一点,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嘴角挑起危险的笑:“前几天的事情怎么算?”前几天?严梓萧脑袋中直接显示的就是营帐中性感到极至的北承毅,脸爆红,恶狠狠的看过去,大声说:“流氓!”“我说什么了吗?”北承毅大笑,显然也是想到了一起去。没想到这人面上正经,脑子中居然这么污?“闭嘴。”恼羞成怒,严梓萧抽出腰间的刀,直接攻向了北承毅。北承毅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躲过了这一击,随后抽出腰间的剑,直接攻了回去。两人的武功都不弱,打在一起自然是谁也不让谁,不过都没有用杀招。北承毅意不在赢,只在抢下那把刀,所以招式更为灵活一些,招招攻到严梓萧的手腕,一会的功夫,他便承受不住,一个晃神,刀便被抽走了,而他的人也被压在了北承毅的身下。扔掉手中的刀剑,北承毅出手点了他的xue,把人打横抱起,直接回了营帐。北承毅是主帅,营帐自是不用说,肯定是大营中最大的,床也是最舒服的。被扔到床上的严梓萧还没反应过来,手便被强制的握住了一个粗热的家伙,定睛一看,差点想把手都一起剁了,这竟然是北承毅的那话。“你干嘛。”崩溃的大喊,严梓萧的表情惊恐至极,想抽回手,可被点了xue,他根本动不了!!握着他的手,北承毅上下撸动,舒服的不能自己,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今天被那对男男喂了一嘴狗粮,他觉得要对自己好一些。画楼在路家吃完宫中送来的元宵,路老夫人表示累了,便赶他们出去走走。路惊锐收了她的好意,便带着画楼在街上逛逛。路边的小摊还是那么热闹,却又多了许多花灯的摊子,离近沐河的区域最多。画楼买了个莲花花灯,向老板要了笔,在花灯上写了些什么,便点燃放到沐河中去。路惊锐想看写了什么,可画楼不让,等最后也没有看到上面的字。两人携手在城内闲逛,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便买下来,当晚上回宫时,腿都酸的不行。路惊锐晚上还在宫中睡,看着累的不行,还在床上数东西的画楼,摇了摇头,直接把人打模抱起,直接去后殿的浴池中,把人扒了个干净,放到水里洗了个干净,然后用被子裹住,抱了回去。画楼全程很听话,相当配合,怕他抱不住,还伸出胳膊抱着他的脖子。路惊锐快走两步,连轻功都用上了,就怕他害了风寒,直接把人塞到被子里,把人抱住。两人交换了一个吻,画楼听话的闭上眼睛,一会便睡着了。叩叩——路惊锐看了眼画楼,看到他还在睡,便悄悄的起床,披了件衣服开了门。门外的是卿寒,黑色的劲装上粘了些许的冰,手中拿着的是一朵已经熄灭的莲灯。接过莲灯,路惊锐对他点了点头,等卿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