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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老房子,七八年没有人打扫会是什么模样的?其实,唐宛和和匀两个人在和宅这个大院中,基本上就是在前院的那几个房间活动,所以后面的屋子都是闲着长草的,要不是和匀大了,开始追问一下父母之类的,他们可能都不会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祀堂……毕竟和言之留下的手册上并没有这些的。联系到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唐宛不由出神——是不是和言之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能把和匀养的这么大?“哥哥!”和匀有些大声地呼唤,叫回了唐宛的注意力。“啊?”“你进来打扫一下吧!”“这……”唐宛皱眉,下意识就要拒绝。“不然你要我一个人扫完那个屋子吗?!”和匀叉腰,有些气势汹汹。不过,他的模样却让他的这番气势削弱了很多,就好像是一只小猫,佯作猛虎下山,却让人只想要抱起来揉揉捏捏。唐宛不由软了神色,想来也是这样的。这样自己娇养的少年,去打扫一个陈年老屋,真是……“好吧,不过就是帮你打扫而已。”“嗯哼。”进去了就行。唐宛自觉有些不妥,但是因为宠爱和匀,所以还是带着抹布还有扫把进去了。果然,这件屋子积灰真的太重了,踩下进去,一个一个脚印明晰深厚…但是很奇怪,就算是这样,这间屋子也不讨人厌。大概是因为这里有一种香味吧。那种沉香的味道,而不是灰尘的味道。因为这种味道如此的浓厚,所以这里没有虫子。全木制的解构,没有生虫也没有发霉,就只有一种时光的味道,在这里积淀。走进这里,唐宛似乎就能明白这里之前的先人是怎么祭拜先祖的。肯定就是虔诚地每天都燃香。而且,他们的香料应该还不是市面上的那种廉价的香,而是特别的、浓郁而不生厌、的味道。他们在这里一年又一年地点香,所以才会让这个已经尘封了那么久的屋子依旧有这种味道。唐宛的身后还是全副武装的和匀,他本来是不被允许进来的,还是他强烈要求,最后唐宛才无可奈何地同意了。毕竟,和匀才是正经的孙子,他总该做一些什么的。唐宛主要就是扫地,和匀就是擦牌位。这间屋子要是真的简单清扫并不费力,就是拖一拖擦一擦。于是,不到半天,这里就焕然一新了。主要原因大概是因为没有蜘蛛网什么的吧。清扫了之后,唐宛就想要出去了,结果他发现和匀还有一个个的要求。什么找到线香啊,什么对照族谱啊……总之,不知不觉间,他基本上就知道了和家的结构和历史了,以及……这个祀堂他已经踏入了好几次了。直到和匀开始上香,他才想到要出去,结果和匀叫住他:“你还出去做什么,这里你都踩进来好几百次了,我爷爷奶奶要是生气早就生气了。”唐宛:“……”好吧,他中计了。确实,他踩都踩了,这个时候才纠结太过矫情了。不过,唐宛还这就是死活不肯看和匀上香。“虽然已经进来了,但是我毕竟不是和家的子孙。”他走到了外面,说等和匀上完香了之后才出来。和家的香是在旁边的一个库房里找出来的,还很新,但是和市面上很不一样。长长的,有唐宛的拇指粗,和匀这一次就是点燃三根,然后插上。和家的祀堂有一个大鼎,里面都是厚厚的一层香灰。不过香灰并不多,也就堪堪能把这个鼎覆盖了三分之一。估计这辈子他们是填不满那个鼎的。和家的资料唐宛也找到了一些,和家祖上应该做过调香的手艺,隔壁的库房中的香料真的很多,现在想来,后山之中确实是有着很多的野生香料。唐宛守在门外不久,就能闻到一种馥郁甜美的香气溢出。果然,和他之前闻到的香气是同一种的。说真的,和匀可能真的是流着和家的血脉,库房中那么多香,没有点燃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味道是怎么样的,但是他却能从中找到真的祭祀用的那一种香。香气虽然出来了,但是人却没有立刻出来。唐宛一时间有些五味陈杂。和匀啊……果然是没有他脸上那么不在乎父母祖宗的。他应该是好奇的,好奇他的父母,好奇他的爷爷奶奶,好奇他的先祖……他应该知道他的名字为什么是和匀,他应该知道他的家族祖上都是做了什么的……而这些,祀堂中的族谱能告诉他大半。落叶归根,这个小小的被香气笼罩的屋子,是和匀的根。作者有话要说:卡文迎刃而解……唔……等到下一次卡文应该是差不多在一起之后了。第25章询问等到和匀出来的时候,也许是那香味太浓郁,他居然沾染上了一些香味。和匀自己恍若不觉,但是唐宛却是闻到了。和匀带来了家谱,他细细地翻阅,当晚就兴奋地宣布第二天要再去一趟后山,看看他的父母。本来,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那么高兴的,但是对于和匀而言,这是他第一次收到父母的消息。他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存在他的父母,生养他的两个人,他和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不同的。至少,他并不是只有哥哥的。虽然,他坚信他的哥哥值得他如此一遍遍地去写。可是,他真的翻到了父母的记载的时候,他还是由衷地开心。是的,他第一反应并不是这两人已经长眠在地下,而是很高兴,他真的有父母。唐宛当然会同意和匀的提议。他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但是却是在暗暗出神。他的笑容不知不觉就淡了下来,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从和匀的身上偏移,而是落在了一边,完全没有焦距。和匀说着说着,就安静了下来。他平常不会这么兴奋,而平常也不会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唐宛的声音总是会比他多。但现在,当和匀也安静了下来的时候,他们之间只有了电视机的声音。和匀抬眼看去,青年侧坐在一边,食不下咽,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张英俊得能让女人倒贴的脸。但是现在那张脸上只有一片漠然。和匀忽然意识到一点,就如同他几乎从来没有说过父母这个话题一样,唐宛也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的父母。“哥哥,我的爸爸mama是什么人?”这是他很久以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