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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舱负责倒酒水的,是刚才我指给你看的这个空姐。但你没发现么?每次未方迟服务的,却都不是这位指定的空姐,而是最漂亮的那个。”显然连笑放错了重点,当即一皱眉:“什么叫‘你们家方迟’?”“你助理可全都告诉我了。也怪我没弄清楚形势,一心担心你会孤独终老,想再撮合你和周子杉一回,没想到你竟然自己开了窍。也好也好,我终于不用担心你没人陪了。”连笑沉着张脸,不说话了。有谭骁这么个传话精还不够,她那可爱单纯的小助理怎么也走上了八卦这条不归路?廖一晗见她丝毫不担心,甚至还优哉游哉地换了部电影继续看,不由曲肘撞撞她:“你们家方迟被大美女惦记上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可连笑分明记得,最美空姐给了谭骁电话号码,谭骁还美滋滋地隔空对着她这边炫耀了一番:“她的目标明明是谭骁吧。”廖一晗却很笃定:“不信你试试去按方迟座位上的呼叫铃,看那个最美空姐会不会特意跑来为方迟服务。”连笑将信将疑,悄然回头,顺着座位间的缝隙朝方迟的方向瞄。廖一晗却已经替连笑解开了安全带,推连笑起了身。不等连笑反应,廖一晗已扬声一招呼:“方先生,连笑找你。”方迟就坐在她们斜后方,自然听见了,停了手头的工作,等连笑过去找他。连笑瞪了廖一晗一眼。其实她大可以对方迟说句“没事”,重新坐下的。可……她其实也有点好奇,他的魅力这能大到一言不发就会有女人想倒贴?她走向方迟的座位时,已想好了蹩脚的说辞:“我有点晕机,你是不是有止晕药?”“晕机?”他一皱眉?飞行都快过半了,她在这时候突然晕机?连笑也不管这其中有多错漏百出,她只需走到方迟座位边,假装犯晕,抬手撑住机顶时顺便按下呼叫铃不就行了?反正他肯定会说自己没有止晕药,自己到时候只需要两袖清风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即刻——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任务。连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可当她假装犯晕,抬手撑住机顶,成功按下呼叫铃时,飞机却一阵颠簸,她身体一晃,就这么跌坐在了方迟身上。这么重重的一跌,连笑都能听见方迟藏在嗓子眼里的一声闷哼。连笑一愣。赶紧试图站起。飞机却又是一颠。连笑就这么还未起身,又摔坐回去。这回方迟有准备了,直接环搂住她的腰。“……”“……”坐在方迟旁座的谭骁,默默扭头看向窗外,低着声咬牙切齿:“请……停止……你们的……虐狗行为……”果然如廖一晗所说,方迟呼叫铃一响,赶来服务的真的是那最美空姐。只不过那空姐满心欢喜前来,却见方迟身上莫名多出了这么个女人。空姐远远地站定片刻,才继续走上前来,只是嘴角那抹训练有素的微笑,多少有些僵——“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我女朋友有些晕机,有没有止晕药?”方迟回道。☆、第34章空姐嘴角微微一僵,但又很快恢复笑意,道了句:“请稍等,一会儿为您送来。”迤迤然扭头走了。这回飞机终于不颠簸了,连笑赶紧站起来,居高临下睨他:“谁是你女朋友?”“你特意按我的铃把她叫来,不就是为了让我这么说?”“……”“……”连笑面色一定:“我……”我按你的铃只是为了证实廖一晗猜得准不准而已,谁让你瞎给我扣女朋友这顶帽子的……话到嘴边,却在他瓮中捉鳖的目光以及好整以暇的微笑夹攻之下,不得不生生咽下。连笑清了清嗓,灰头土脸地回到自己座位上,扣好安全带,扭头垂向一边,死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露了破绽。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空姐已将晕机药送至连笑处——只不过来者已然不是刚才那位最美空姐。不仅如此,至整个行程结束时,那位最美空姐都没再出现过。下了机,所有人都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出关,连笑身旁就剩方迟一人,其他人都十分默契地没了踪影。甚至把车都开走了。方迟的车存在停车场,她本可以搭他的车一起回家,岂料他说:“正好,和我一起去齐楚那儿接哈哈哈。”连笑刚抱着长老坐进副驾,听他这么一说,她立马又想下车了。她是很想见哈哈哈。想必长老也是。可她并不想见齐楚。谭骁是明明白白告诉过她的,齐楚那姑娘对方迟有那么点意思,方迟却丝毫没察觉。若要说方迟丝毫没察觉,连笑是半点不信的。方迟那种人精,一个女人对他有没有意思,他靠嗅都能嗅出来。方迟铁定是假装没察觉到齐楚对他的好感,知而不宣而已。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有方迟自己知道了。如果换做平常人,连笑肯定要觉得他把齐楚当备胎了。可养备胎这种事,以方迟的个性,应该很不屑于这么做才是……连笑就这么脑子一团浆糊坐在车里,一言不发。方迟透过后视镜看了她几次,她都没发现。直到他开口,才成功将她唤回:“是不是有点紧张?”“啊?”连笑豁然转头看他。这张禁`欲的脸,看着哪像有半点养备胎的嗜好……这个念头刚从连笑脑中闪过,方迟已无奈笑道:“你不是因为齐楚放弃晗一而转投我旗下的直播平台,给监管部门写了不下20封投诉信投诉我平台直播违规?”连笑当即一愣。足足静止了五秒——“胡说八道些什么!”连笑断然否认。见她那炸毛样,方迟失笑抚了抚额,就没再说下去,只专心开车。他是缄默不语了,连笑却手心隐隐开始冒汗,怀中的长老忍不住舔了舔她手心。舌尖上的倒刺刮得连笑又生生警醒过来。偷瞄他。他毫无异状。这种既好奇又紧张,既想死不承认又想套出点话的滋味,着实不好受。终于在各番权衡后,连笑败下阵来:“你怎么知道写投诉信的是我?”她之前向监管部门投诉时,用的可是某中年女子的身份。号称自己未成年的儿子沉迷看直播,而主播们在直播时抽烟、露沟等行为,严重影响了她儿子的身心健康成长。后来因为她投诉了太多次,直播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