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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缓缓的走出去,他眼神观望,很快人影就消失在了小路尽头。与此同时,置身在沙漠中心地带火焰城中的楚由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寒冬的气温。当然,地处特殊位置的火焰城一年四季,可没有冬天。现在是一月份,满大街上可以看着光着膀子的大汉,妇女们也是穿得极少,胸膛那一块用一块白布裹着,露出荞麦色的肚皮,女子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比男子弱小,女子的肚脐上还有肌rou,看着十分分健壮。楚由打开三楼的窗户,透透气时,正好看到王果果拿着又死了一只的信鸽,往楼上赶。“楚大人!殿下来信了!”王果果兴奋的把鸽子递出去。接过对方手中已经死掉而僵硬的鸽子尸体,楚由面色复杂,将绑在鸽子腿上的信打开,一一浏览下去,走到烛台边,将信烧掉。“鸽子你们拿下去吃了吧。”楚由将鸽子尸体又还给王果果。“殿下都说了什么?”王果果接过鸽子尸体,不为所动,这等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才等到殿下的消息,他可是骑着马,跑到几公里外的沙漠上才找到了一只鸽子。楚由看了一眼王果果,面色沉重。“殿下让我们尽快找到一人……”王果果脸色一僵,哑着嗓子开口:“不会是有关于墨大人吧?”他心有些余悸。按照原先计划的来说,当时他与刘小军带着受伤的墨野藏身在树林中,打算等追杀的人离开之后再出去,可是没想到那伙人追杀的那么严。为了引开那些黑衣人,他与刘小军选择了不同的方向逃跑,吸引着黑衣人分成两队,等他成功甩掉了黑衣人,返回来寻找墨野的时候,草地上只有一滩血迹,却没有人。而刘小军更是下落不明,他至今也难辞其罪,深深愧疚着,殿下好不容易安排了重要的任务给他,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做好,还弄失了两个人。“不是。”“什么?”王果果一阵炸呼:“不是?那是什么人?”他还当真想不起来殿下在这种关键时刻要寻找什么人。楚由皱着眉头,他所担心的只是那名字,看到那个字的时候,就知道殿下要寻找的人肯定不是浮桑国人。“库拉达·巴曼,这是他的名字。你也去打听打听,看看这样的名字到底是哪一国人?”“这……”王果果默默品味着这个名字,这看起来的确不像他们国家人的姓氏,倒有点像一个已经消失了而不存在的国家。“楚大人,你确定殿下当真是要寻找这个人?”王果果百般不确定的又询问了一遍。“怎么了,有何意义?”楚由平静而又严肃的目光放在王果果身上。被这双威严的眼睛一瞪,王果果哪里还有意义,当即就猛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啥意义……”“那就赶紧去找人!”王果果拼了老命的点头,麻溜的滚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从楼上走下来,他心虚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正好碰到蹲在楼梯上守着他下来的都安。都安听到身后有动静,赶紧站了起来,瞧着王果果又拿着鸽子尸体下来,迫切的询问:“殿下的信上都说了什么?”吁了口气,王果果百般不解的回答:“还能怎样,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殿下的回信,殿下却要寻找一个奇怪姓氏的家伙……”“殿下要找什么人?”都安跟在王果果屁股后面跑着,他长得比王果果要高出一个头,身材也比对方壮,两人挨在一起有一些违和感。“哎呀,别凑我这么近,热死了!”王果将对方推了推,磨磨牙说道:“叫什么来着?哦,库拉达·巴曼。”“什么?!”都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按住快要走开的王果果,皱着眉头再次询问:“你再说一遍!”王果果正恼火着,要不是看在对方和自己相处不错的份上,他早就要飙起来了。“我说你这是没听清楚吗?叫库拉达·巴曼!”都安严肃的点点头,依旧皱着眉头,百般不能理解的回答:“殿下明明就认识巴曼啊!不就是殿下把巴曼派去南蛮,难道他在南蛮碰到了什么事?”这下子轮到王果果震惊了。“等等等等!我想说,我们的问题在同一条线上吗?我说的是库拉达·巴曼,不是说巴依满!”他还特意重重地咬准音,生怕都安又误会了。当然,都安显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南蛮国人,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国家的习俗以及名字的习惯。“这本来就是同一个名字啊。”都安解释道:“我们所有南蛮国的男子,在没成家的时候,名字和成家之后的名字是有些变化的。就比如我现在叫都安,可一旦我成婚之后,名字就会变成乌拉卡·都安。名字都是提前取好了的,只有到了那个时间我们才会改口,巴依满还未成婚之时,当然用的是这个名,等他成婚以后,名字就会改成库拉达·巴曼。”王果果嘴巴张得合不拢,当然,他是被这奇葩的习俗给惊讶到了,乱成一团的脑袋根本没有想过来要赶快把这件事情上报给楚由。☆、北国的神兽两人聊着关于南蛮国的习俗,直到天色泛黑,王果果一拍大腿高高的喊了一声。“完了!一时好奇忘正事,先不说了,我得去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楚大人!”望着王果果一溜烟儿的跑开,都安还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然,在他看来拥有两个名字是很平常的事情,毕竟在南蛮国,这样的习俗是很普遍的。可是对于浮桑国人来说,只有常年经商的人才知道南蛮国的男子成婚和未成婚是有着差异的。在南蛮国,尚未成婚的男子,都被分配到了未成年这一块,成婚以后,他们的名字会自动改掉,这也就相当于他们成了一个大人,改掉后的名字,象征着他们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楚由得知这件震惊的事情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赶快找到鸽子把信传出去,可是等他来到关养鸽子的地方时,赫然间才想起,他们的鸽子都已经死完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祈祷殿下能再送一封信,也要祈祷那送信的鸽子不要渴死在半路上,不然,他们得知这个消息永远无法送出去。是夜,假山石桥水声溅溅,雪消容之迹,更冷。屋子里填了炭火,彬鸢坐在小窗前,无所忌惮寒风中的丝雨打湿了黑发,他死里逃生后生性薄凉了些,不喜不悲似丢了魂,总是让牧儿担心。“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屋内的两人同时看向门口,当然,彬鸢是看不见的,敲门声响起时,他只是惯性的扭头了一下。“谁?”牧儿把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