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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顾不得其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就赶到了这里,正巧看见彬鸢将手指放在水中。“师傅这水中没有毒,我已经测过了。”海泊担忧的说,前几日他检验河水的时候,并没有在水中查出什么东西。彬鸢点点头,把手指收回,这水的确没有毒,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他却不知。入夜,彬鸢与大家一同用完晚饭后,独自一人回到房间,刚推开门进去,一个不请自来穿着红色艳丽衣裳的家伙就坐在桌子旁默默的饮着茶。彬鸢脸色一僵,往床上一坐,不去管他。思索不通这几日来的烦恼,最后将目光放在鬼王身上,鬼使神差的竟然问的出来,好像对方能够为自己解决烦恼似的。“你说,这鱼是怎么回事?”鬼王惊讶于彬鸢主动向自己搭话,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嘴角很愉快的勾起,把玩着手上的白色瓷杯,用法力支撑起来的茶杯没了法术支撑掉在地上啪的摔碎,接着便听到鬼王漫不经心的解释:“河水中竟然没有鬼气,那么说明,这些鱼的死因并非鬼界所为。”“这个我当然知道。”彬鸢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怀疑过,鬼界的妖怪吃饱了没事干才将一大片湖泊的鱼给弄死。他苦恼的按压着太阳xue,“可是吃了鱼rou的人好像也出了点问题,虽然没有死,可我看着他们的阳寿好像在减少。”鬼王理所应当的点点头:“死鱼就像一条契约,使用者就相当于自愿献出了自己的寿命,也许,你可以通过掌控寿命的神去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掌控寿命的神!彬鸢顿时双眼一亮,感谢的看了一眼牧儿:“被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起来有一位神明可能帮的了我。”鬼王不感兴趣的点点头,喝完了茶,觉得甚是无趣,摇着扇子又离开了。彬鸢也不懊恼,反正这鬼王是天命所选之人,地府的掌管者,生死薄等等一系列的东西都要靠对方去制定,将来地府的一切都归他管,他所碰到的不过是刚刚成型的鬼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片大陆是一个新秀,神明欠缺,许多神位都空虚了,在还没有找到适合的继承者之前,这片大陆上的一切都是乱套的。鬼和神明同样都可以害人没有好坏之分,神明做了错事不会受到惩罚,就比如妖魔鬼怪杀了人也不会有神明去治理。如今的这片大陆还没有规定来管束神明。彬鸢不用入睡,连夜溜出叶府,朝着一座森林的方向飞去,虽然灵气还没有完全聚集,但这类小法术已经可以cao控。夜风习习,越是靠近众生之神生活的森林,浓郁的灵气越发的多,彬鸢即使不刻意吸收,那些漫天飞扬的灵气,也会往他的皮肤中钻去,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所有的法术。踩着嫩绿的树叶,彬鸢站在树冠上,他能够看见那些银光闪闪的灵体,冲着森林中说了声:“在吗?我是彬鸢。”风一吹,荧光渐渐聚拢,树叶哗啦啦的作响,在银光的聚集下,一个身着墨绿色衣裳的少年现出了原形。彬鸢认得冯一,这人变成神明后容貌也没有多少变化,看人的眼神也没有变,一副爱搭不搭,对什么事情好像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找我何事?”冯一开口,把玩着手上的银蝶,每一只银蝶都是树木焕发出来的灵体,他们喜欢靠近众生之神,如同众生之神依靠着他们存活一般。彬鸢拱手行礼,抬起头时冯一懒懒的靠在树床上躺着,望着头顶上的银河听着:“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冯一淡漠的眼眸转动,这次目光很好的对接上彬鸢平淡无奇的眼神:“你想打听什么?”“关于芙蓉镇的事,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那城里上的鱼都死掉了,而且使用了死鱼的百姓也出现了寿命减退的迹象。”彬鸢细细的说着,“你是掌管生命的神,我想这种事情来问你可能比较好一些。”“我不知道。”“啊!”彬鸢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拒绝,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皱着眉头,不想就这样回去:“可是……你掌管着万物的寿命……”查一下这种事情,不过弹指之间的事。“就算我知道,凭什么帮你?”冯一抬头,冷冷的看着彬鸢,同样身为神明,冯一却更加的接近神,他没有人类的感情,做事又很绝情,一点儿也不像彬鸢虽然成为了神,却带着人类的习惯。“难道你就看着那些百姓的寿命一点点的流失吗?”彬鸢纠结着,身为神明的他同样不可以插手凡间的事情,可竟然碰到了,也不能看着那些百姓眼睁睁的死去吧。“不然呢?”冯一说着,好笑的看向彬鸢,“如同你说的那样,我掌管着万物的寿命,可是他们自愿付出自己的性命,这我又怎么干涉得了?”众生之神的话很绝情,彬鸢在众神之神的面前吃了哑巴亏,一脸不快的回到叶府。彼时天还没亮,彬鸢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起来打了一会儿坐,眼看着天要一点点亮起来,一声尖叫划破了晨曦的微光。原来是城中一夜之间同时死了几十个人,悄无声息的走的,死者被人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气脸色发青,瞳孔翻白,皆是一副与河中的死鱼差不多的样貌。彬鸢跟着仵作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停靠在了衙门,夏季炎热,昨夜刚刚死的人第二天不过晌午,尸体就散发出恶臭。“怎么会这样?”仵作细细检查了一番,提笔写下案件记录,一边说道:“这些人怕是已经死了很久了,起码已经有两三天,外面的确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但内脏已经腐烂,不信我割开给你们看看。”叶九眼睁睁的看着仵作将尸体的rou割开,尸体的皮肤以割烂,一股发黑发臭的血液顺着伤口冒出,里面的rou已经黑的变质,nongnong的尸臭味弥漫在房间里,没一会儿整个衙门都是臭味。彬鸢皱着眉头,虽然尸潮很难闻,但比起那天他在山中碰到的一堆尸体好的多。“老先生,可不可以割开他的肚子看看?”彬鸢突然说道,吓坏了跟随而来的家属以及各地官员。老先生显得很惊讶,目光看向身旁的年轻人,对方虽然年龄很小,看着也就二十几岁,但却有着一股超脱年龄的气质施加在身上。“这当然可以。”仵作正准备动刀,一旁的家属终于忍不下去大声斥责起来:“我儿子都死了,你们还要剖开他的尸体,有没有良心?!”说话的是死者的母亲,地地道道的普通百姓,也是发现死者死后的第一人。彬鸢知道自己这样让仵作解剖尸体有点太违背常理,便朝着老夫人拱手作礼,抱歉的说道:“刚才阁下之言的确有些唐突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