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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杀了他,以绝后患。海泊瞧见师傅那双黑色的眸子黑如寒冰,顿时心惊胆战,他在师傅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决然的杀气,而这股杀气是冲着自己来的。宴会之上,突然的拔刀相见吓走了不少客人,叶九更是抱着儿子躲在一旁,免得这强烈的剑气伤到叶紊。用来装饰花园的灯火被砍成两半,倒在地上燃烧的竹灯映红了一片湖面,白衣少年就站在火光之上提剑飞起,绝情的朝着穿黑衣的少年刺去。海泊慌忙的躲闪,现在的他剑术还比不过师傅,这动起真格来,完全打不过彬鸢。☆、烨先生的帮助彬旭与他的贴身将军退到墙面上站着,匍匐更是疑惑的说道。“三王爷不是一向都很爱惜他那个徒儿吗?怎么今日却招招很绝,像是要杀了他一样……”“恐怕是真的想要杀了他。”彬旭静观着,他虽然不理解三弟为何要动手,那肯定有着他自己的意思。“师傅!”海泊一只胳膊被剑砍伤,nongnong的血液滑落,因为躲避不及,胳膊上也被戳出了一个洞。“师傅!我是海泊啊!师傅!”海泊撕心裂肺的喊着,希望师傅能够看看自己,而不是对着自己拔刀相见。彬鸢当然清楚自己这个要追杀的人是谁,就是为了要杀掉他,彬鸢才招招恨绝,朝着对方致命的弱点袭去。海泊腾空而起,脚下一点半身旋转,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剑气,却被彬鸢快速补来的一剑刺中胸膛,甚至还没来得及落地,又看到胸膛上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这剑又狠狠的拔出,顺势又补上一刀,海泊口中含着鲜血倒在地上,目光垂危的望着一步一步沉稳着向他走来的人,嘴中含着鲜血死不瞑目的讯问:“为什么?”他始终不敢相信,这个一直把自己放在心头的师傅,可以狠下心来杀掉自己。一瞬间他目光含着怨,含着最后一口气吼道:“竟然要杀掉我,当初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还要收我为徒?!”既然不打算给予自己阳光,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渺茫的希望?海泊含着这口怨气睁着眼睛倒在血地里,彬鸢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人,跨步离开。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倾盆大雨在深夜中下了起。彬旭回过神来追出府时,空荡荡的大街上已经找不到了人影。“陛下,那尸体怎么办?”匍匐询问,看着下人抬着海泊鲜血淋淋的尸体,不知道该怎么办。把人给埋了吧,可到底要埋在哪呢?随意丢掉,恐怕又有点不妥。彬旭回身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尸体,无所谓的回答:“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匍匐点点头,让两个抬着担架的士兵把尸体抬出去给埋了。而那两个抬着担架的士兵却因为偷懒,把尸体扔到了荒郊野外的山林里,用枯草叶子盖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森林的另一边就是一片阴气森森的墓园。那两个士兵走后,被枯叶掩盖的尸体散发着寒气,毫无焦距的目光凝视着夜空,一道闪电划破,轰隆隆的雷声席卷在山头。大雨无情的冲刷着,把盖在尸体上的叶子冲掉,在无人察觉的地方,无数的黑气围绕着尸体。彬鸢因为违反了剧情,这会儿正东躲西藏,已经碰到了好几波差点把他认出来的游戏管理者。彬鸢无数次被逮到无数次被清除记忆,已经摸清了这些管理者的尿性。躲在阴暗的巷子,看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一身现代的服装左顾右盼的寻找着什么,直到那少年走进巷子里,一把扑过去扭断少年的脖子,将人紧紧的按在地上,直至断气。他将少年胸口上的名牌拿下,戴在自己身上,很快属于自己身上的信息便被掩盖,这边区域便没有了他的踪迹。按理来说管理者是不会被游戏中的人看到的,可惜这些管理者恰恰忘记了彬鸢因为保留了太多的记忆,如今可以在这个世界的漏洞中走来走去,不单单可以看到管理者,甚至还可以反过来击杀管理者。彬鸢将这死掉的少年的头抬起来,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人,脱下少年的衣服换上,将少年的尸体扔到空间戒指里。彬鸢把自己一头长长的秀发剪掉,借助管理者的身份,很快就找到了福笙的信息资料。与以前一样,这个世界总是在重复着以前的剧情,似乎是因为没有达到他们预想的结局,所以一直在重复着。彬鸢彻夜不休,赶到蛴魑国时,火辣辣的太阳正挂在上空。自从摆脱了管理者的追踪,他也不用再躲躲藏藏,但却失去了游戏中那逆天的法术,成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存在。虽然不用吃喝,光靠着双脚和普通的交通工具赶到蛴魑国,整整耗费了两个月的时间。这时候的大陆内,恐怕已经是寒冬了,所以,彬鸢并不知道,因为他这个角色突然擅自离岗,整片大陆下着白茫茫的大雪,这雪每天都在下,不知冻死了多少老百姓。彬鸢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guntang的沙子上,短短的头发在微风中浮动,他身上的运动服有些脏了,却不能脱下来。这个名牌和这身衣服可以很好的隔绝掉信息,一旦他动用法术或者脱下这身衣服,就很容易被这个世界的检测器检查到。蛴魑国火焰城,黄泥土修建起来的高大城门,在太阳的烘烤下散发着热量。彬鸢虚脱的蹲在城门口休息了一会,无数老百姓投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彬鸢全都无视,跌跌撞撞的入城。定位上显示,已经年过三十多的福笙便在这座城池定居。彬鸢抱着窃喜,庆幸自己回想到了一切,马不停蹄的赶到□□,一刻也不敢停留,遵照着定位地点,来到了一座土坯房下。他内心有些小小的紧张,福笙不知过得好不好,样子有没有变?彬鸢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把身上的灰尘拍干净,紧张的来到门口敲了敲木门,刚敲下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你好请问……”后面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彬鸢看到一个雍容的女子打开了没,脚边还有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母子身后,正站着一脸茫然,随后目光变得震惊和呆滞的福笙。彬鸢这一刻觉得分外的痛苦,也感到很愤怒,胸口跌宕起伏,特别是在看到那个孩子时,有一种深深被欺骗了的感觉。“敢问公子有何事?”那女子问着彬鸢,双眼微微含笑,是一个很美的女子,虽然也上了一些年纪,可也看得出来她年轻的时候有多么的风华绝代。彬鸢一瞬间什么都不敢说,内心的激动和窃喜被一瓢水浇冷,扭头就跑,根本不管身后追来的男子。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他一直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