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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周雪时更严峻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一模一样的问题,出自于定锡和于驿川。前者质问的是周雪,后者问的是跟上来的楼经行。周雪慢条斯理的收拾化妆品,“我怎么不能来了,这家咖啡店很有名气啊,倒是你,怎么过来了?”于定锡气笑了,“我开车开到一半,突然刷到微博带图说君时咖啡馆有人包场。”周雪轻飘飘的点头,“哦,对,是我。”于定锡叉着腰明显气得不轻。母子俩之间剑拔弩张。楼经行走过来,坐于驿川身边,“刚刚你弟一进来就问你们在哪个包厢。”这是回答于驿川的问题。于驿川:“钱真不好赚。”好好开个咖啡馆,硬是有人瞎搅合。楼经行看到桌上的东西,瞄瞄周雪,“送的?”于驿川点头,“你喜欢你拿去戴。”楼经行偶尔也不懂于驿川的脑回路,“你让我戴别的女人送的东西?”他这么一说,于驿川也觉得不对,但还是纠正道:“是送我的东西。”“这问题不是更大。”楼经行侧过来坐,眉稍微抬,“你把女人送的东西给我用,算不算连环包养?啧,于驿川你真的会玩儿。”于驿川:“……不会说话就闭嘴。”他要打人了。于驿川没来得及动手,于定锡却动了,他拉着周雪的胳膊,“跟我走。”周雪不肯,“干什么,你就是这么对自己亲妈的!”抗拒时,小高跟磕到于定锡的脚,受疼引爆了压抑的情绪,“跟我回去,以后不准再来找于驿川!”“行啊!”周雪一口应下,“你给我钱,我就不来找他。”楼经行眯着眼,他见过不少朝钱看的人,单没见过“看”的这般毫不掩饰的。于驿川一点不觉得意外,中周雪也利用女主黎曼安,跟于定锡要钱,所以有了心理准备。于定锡手臂都在颤抖,“你今天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个?”周雪甩开他的手,活动着手腕,“是啊。”要不是于定锡最近怎么都不肯给她钱用,她也不会这么做。周雪吃定了于定锡不愿意让她接近于驿川,毕竟他现在是个好弟弟,不是吗?于定锡缓了缓,气急反笑,看着女人精致的妆容,感到一阵悲哀。他无声的点点头,正要说好。“我倒是不介意。”两人同时看过来。于驿川迎着他们的目光,继续道:“这家咖啡店现在虽然是我的,但爸时不时会过来喝杯咖啡,周阿姨要是想跟爸见面的话,随时欢迎你来。”于振海放不下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这间咖啡店就是连接他跟宋沛箐回忆的纽带。周雪脸色变了,她怎么敢见于振海。于定锡见她不闹腾了,冷冷吐出一个字,“走。”周雪咬牙瞪他一眼,“拿东西。”说完便第一个出门。于定锡叹了口气,提起地上的大袋小袋。“迁就是没用的。”楼经行突然说。于定锡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我们先走了。”包厢重归宁静,于驿川转着周雪送的礼物。楼经行问:“在想什么?”于驿川摇摇头,“我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楼经行:“并不是每个母亲都是如此。”道理于驿川也懂,但见过周雪这种类型的,思维忍不住就发散了。他跟于溪的父母去世得早,脑中甚至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只靠于溪保管的相册保留了名为父母的存在。这就像留存在脑海中的档案,联想起“父母”这个词时,才会去翻一翻。虽然刘珊也待他如亲生,但毕竟是不同的。于驿川又喝了口咖啡,他有点爱上这种微苦的感觉了,“你呢,你的父母是怎样的?”楼经行在回复信息,“腻腻歪歪的不着调,毫无自觉。”……你有资格这么说人吗。于驿川心里想着,毕竟是长辈,不能在背后议论。楼经行抬起头,“不信?”于驿川没背到过他父母的剧情,要了解全靠楼经行一张嘴,“就是有点难以想象。”“那你想见他们吗?”于驿川一愣,这什么意思,是让他见家长的意思吗?不等他回答,楼经行玩着手机道:“我爸妈他们挺想看看是谁让我心甘情愿留守项旭不搞事的。”于驿川心里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你不会在跟你爸妈发信息吧。”楼经行盯着他看,于驿川猛地扑到他身上抢手机,“给我,楼经行,赶紧的,快给我!”楼经行自然不听,拿着手机的胳膊都折到沙发后面去了。男人半靠着,于驿川完全坐到他腰腹上。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打闹的两人抬起头。于定锡呆滞过后,捡起车钥匙,“我……上来拿个东西。”他从沙发角落挖出一只女式包包,正准备出去前,他又退回来了。看了沙发上懵逼的于驿川一眼,于定锡将锁头落下,等他关上门后就是锁着的状态。啧啧,要完成早上没打卡的晨间运动也得注意点隐私不是。“……于定锡!你给我回来!”然而人早已跑没影儿了。楼经行放松的躺着,一副任他予求的模样,懒懒道:“他怎么可能会回来。”于驿川气得不行,这弟显然是脑补了少儿不宜的东西,更重要的是,“他妈包场的咖啡钱还没给呢。”等于一天白卖,他这不亏死了?楼经行:“……”两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自店长那儿得知于定锡走前结了账。于驿川叹于定锡的机智,“知道欠债我会给他加利息,聪明过头了这弟弟。”楼经行笑了,这只因为于定锡摸清了你的坑弟套路,免疫了。楼经行问:“去哪?”于驿川:“去买衣服。”楼经行平时没见于驿川有多勤快的购衣,但他衣柜里的衣服从来不重样。他问:“你要买什么?”于驿川:“西装。”像他们经常要出席正式场合的人从不缺西装,楼经行挑眉,“我记得你正装挺多的。”于驿川站路边打算拦车,“我觉得已经不合身了。”楼经行打量着他,最近没见他长rou啊,吃的rou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于驿川扭头十分严肃,“我长高了。”楼经行沉默了,抬手以自己为标准,丈量了他的身高。恩,于驿川的海拔还是只到他眼睛上一点点。“哪儿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