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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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在二彪叔叔开的旅店,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布达拉宫,高大、圣洁的灵塔在蓝天白云里熠熠生辉。 邓珍瑜在吃过午饭后去房间休息了,她看起来状态好了很多,不过还是虚弱。 二彪叔叔拿着热水壶,边给我们倒茶边说:“尝尝!这是我秘制的甜茶!” 二彪听后噗嗤一笑:“不是我说,叔,这几年不见,您的吹牛本事见长啊。” “还秘制。不知道的以为您土生土长本地人呢!” 二彪叔白了一眼二彪,“几年没见你耍嘴皮的功夫也见长!” “等我下次回去,好好给你告上一状!” 二彪端着茶杯咂摸一口,“别下次啊!就这回呗!” “我看在您这住店的也不多,干脆呀,您就带我们玩两天后,跟我们一趟回家!” 二彪叔笑笑,“吃你的茶吧!” 二彪还想说话,二彪叔叔却没给他机会—— 叔叔转而问我和陈瑀:“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叔,真不错。”陈瑀道。 “小姑娘,怎么,你看着愁眉苦脸的,不好喝吗?”尾音上扬,仿佛是在质疑。 “不!很好喝。”我赶忙辩解道。 我没有说谎,明黄透亮的甜茶流入口腔,入口间,甘甜清冽的感觉则迸发出来,慢慢地,一阵清香在舌间蔓延,余味悠长。 只是我心念着要一睹大昭寺的风貌,所以便没有品茶的心思了。 “乔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陈瑀问道。 我摇摇头,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疼,但是并无大碍。 “那你是怎么了,看着不对劲啊!”二彪也问道。 我一时语塞,像是被逼到了死角处—— 心里的话,可说吗? 想趁现在阳光普照的时候去趟大昭寺,想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神迹,想痛痛快快地、不管不顾地、好好地玩一场…… 但这些可说吗? 或者说,在邓珍瑜还没恢复好身体的情况下,可说吗? 阳光透过窗户倾泻下来,照耀在我们身上,亮的使人睁不开眼。 “乔乔,”陈瑀唤我,“一会我们去大昭寺转转吧。” “嗯?” 我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真的吗——” 陈瑀看到我的傻样子,不禁笑了起来:“真的。这还能有假。” 他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儿,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去吗?今天就圆了你的梦!” 我激动着几乎要跳起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原来乔乔你是想去大昭寺啊!那怎么不早说啊!”二彪拍了拍叔叔的肩膀,“叔~劳驾您带我们去一趟呗?” 二彪叔叔一把搂住二彪的肩,狠狠地拢了拢,他们身高相当,体型也相当,两个人都是健硕而又高大。二彪叔叔本就显年轻,三十大几的爷们,但是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二彪呢,留了个寸头,皮肤因为常年体育锻炼而晒得黝黑,乍一看,两个人倒像哥们。 “你小子啊,竟会给我找活!” 二彪叔叔嘴上“埋怨”着,但他笑意满满,眼角旁都笑出了褶子,这下子,沧桑老男人的味道倒是凸显出来了。 “行!看在陈瑀他们两兄妹上,我就带你们去逛逛!”二彪叔叔补充道。 “唉,我看成!”二彪语峰一转,“可邓珍瑜怎么办?” 二彪说中了我的心事,他的目光也与我一样,转向了陈瑀—— “我去问问珍瑜好点没。她要是好些了,我们就一起出发去。要是还想继续休息,那可以先休息,等明天她想去哪,我们再陪她逛逛就好。”陈瑀说道。 他说着,便往楼上客房走。 “唉,对!去问问!你们小年轻儿的,应该没大事!让人落单,总是不好。”二彪叔叔回应道。 我们小年轻儿的…… “您也不老,看着连三十岁都不到。”我对二彪叔叔说。 可能是心情大好,也可能是受二彪和叔叔打趣的氛围的影响,一直闷不做声的我,也活跃起来。 听到我这么说,二彪叔叔先是一怔,而后笑道:“哟,小姑娘人长得美嘴巴也甜!” “乔乔,你可别惯着他!”二彪道,“他这人啊,没别的优点,就是臭屁!” “你小子!丫的找抽是不是?” “嘿——君子动口不动手!” “谁是君子!我是你叔!” 两个吵吵闹闹,围着大厅你追我赶,我也乐得观战。 只是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沉重声音让所有欢乐都归为寂静,只有滴滴答答的时钟转动声还在大厅中飘荡着。 “叔!”陈瑀打横抱着邓珍瑜,“珍瑜昏迷了!我们快去医院!” 阳光一点一点的变淡,光影一丝一丝的褪去,夜幕降临,淅淅沥沥的雨声由小及大,敲打着窗子。 我从天明等到了天黑。 二彪也急得团团转,一直重复拨打着陈瑀和叔叔的手机,但是每次都是无人接听。 “我去,邓珍瑜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我的双手也绞着,望向窗外的茫茫夜色。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光打过来,渐渐变亮、变大,映着隐约可见的一辆黑色越野的轮廓。 我“蹭”的站起,二彪抢先我一步,迎了上去—— “哎呀、叔!你总算回来了,人没事吧?” 二彪叔叔脱下外套,抖了抖上面的雨水,“没事。吸上氧后一会就醒了。现在在输液呢。” “这孩子,身子骨太弱了。” “叔,”我叫了他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如同被红砖堵住一般,只能从缝隙中挤出声音,干哑而又微弱。 我清咳一声,声音这才清亮一些:“我哥呢?” 二彪给我倒了杯热水,“给,乔乔,先喝口水。” “一下午一口水都没喝,这怎么行?” 又拿了个杯子,给叔叔倒上:“叔,您也喝。” 二彪叔叔坐到大厅的长桌旁,将我那杯热水朝我跟前挪了挪,我只好抿了一口。 “别担心了。” “你哥在那陪床呢。我回来给你们做点饭,一会去替你哥去。” 二彪叔叔语毕,便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二彪又倒了杯水,递了过去:“那怎么给你们俩打电话谁也不接啊!急死我们了。” “一开始是顾不上,再后来是信号不好。” “那陈瑀呢?” “陈瑀手机没电了。他让我跟你们说,不用担心。” 二彪叔叔的眼神是一直盯着我看的,仿佛在等我的答复。 “那我哥、我哥,他吃什么饭呢?”我问。 二彪叔叔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会我做好饭后,给他们打包带过去。而且,医院里面也有饭。” “真的没事儿,不用担心。” 我“哦”了一声,像声哀怨。 “行啦,都别闷闷不乐了,”二彪叔叔站起来,把他杯中的水喝完,满足的喟叹一声,“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哎,早饿了!我帮您打下手!” “乔乔,你去休息会儿,一会等着吃饭昂!” 二彪喊道。 我“嗯”了一声,但其实没觉得饿。 只是小腹……好像有点不对劲…… 其实下午的时候我的小腹就隐隐作痛,当时全身的骨节都痛,还以为是高原反应,就没太在意。 可现在,身上其他地方都不痛了,但小腹却像被电击一样,一抽一抽的痛。 我起身回到房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但是疼痛并没有减轻,而是向深处蔓延,小腹里像是有多条神经因为疼痛而一起扭动一样,又像是数根针齐扎在深处一样……我的额头已沁湿,汗一层一层地冒出来。 生物课上已经学过人体方面的知识,而且平时也能听到其他女同学谈论……我大概意识到:这是初潮。 我的初潮要来了。 原先还总担心它迟迟不来,可现在它来了,却又觉得来势汹汹,自己招架不住…… 真的……好、疼、啊。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