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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你在干嘛呢?怎么不见小赵?”“哦,我这不是在到处检查嘛!盘点一下损失。”夏来摊了摊手:“小赵被吓得不轻,先让她回家休息去了。”既然人已经齐了,林渊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弄个明白:“你们谁来说一下整个经过,着火的时间,扑救过程。还有,后续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在林队长看来,疑点多得简直就跟筛子一样。他们一路过来都没看见消防车,这证明店里根本没报火警。如果只是个意外,自己能扑灭的倒也可以理解。但过火面积如此之大,这就不是意外两个字可以解释的了。偏偏那两个男人全无自知之明,还在那边一本正经地你推我让。夏来先不动声色地戳了盛景一下:“盛老弟,你是老板,你说吧!”盛景的脸瞬间僵硬了一下,立即推辞道:“不不,夏哥,你口才可比我好多了,还是你说……”“你们俩玩真心话大冒险呢!”夏至终于忍不住了,要不是旁边摆的供桌已经变成了一堆碳,她就要直接拍桌子了:“不就失火吗,你们两个大男人都说不明白,难不成是有人故意纵火?”说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从头到尾,这两个人的表现就很古怪,还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如果真是纵火,盛景干嘛不直接报警呢?夏至先看看林渊,很严肃地又重复了一遍:“真有人纵火?”“这个么,就得请专家来瞧瞧了。”夏来摸了摸鼻子,也没正面回答,反而转向林渊嬉皮笑脸地道:“林队长,要不您给鉴定一下?”林渊没理他,直接掏出了手机:“喂,小吴。我在小东门,这里发生了一起火灾,你带着鉴证科的人一起过来,具体地址……”“阿渊,不能报警啊……”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盛公子就扑上来了,声调一连拔高了八度,险些破音。饶是林队长训练有素,被他在耳边叫得也是吓了一跳。林渊冷笑了一声,反手就把手机屏幕快怼到盛景脸上了,他根本就没解锁:“你在心虚什么?”这一番做态之下,夏至的疑惑更甚,转头就开始逼问起夏来:“吞吞吐吐,态度诡异,还不让报警……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她就知道,像夏来这种危险分子就不该把他一个人放出去。特别盛景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这两个人凑在一块才几天啊,就惹出祸来了,看样子还不是一般的祸。“难不成这把火是你们自己放的,该不是想骗保吧?”夏至越想越是不对劲,手上一用力就把夏来的前襟给揪成了一团。她知道这间房子盛景是买过保险的,额度还不低。难不成是因为灵灵居的生意不好,银行贷款还不出来,所以情急之下夏来就给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夏至一惊之下手上又加了两分力。夏来被揪得有点喘不过气,扯着嗓子喊冤:“天地良心,你都想到哪里去了!这是盛家的祖宅,就算我答应,盛老弟也不能答应啊。松手,先送手…听我慢慢给你讲……”看看在一边装鹌鹑的盛公子,再看看这根老油条,夏至缓缓把手撤下,没好气地瞪过去:“你说!”“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夏来整了整衣襟,开始了他的讲述:“最近店里的生意不错,进出量挺大,下午我就去库房盘货,想看看需要再进点什么。盘到一半,听到外面有动静,我就暗中看了一眼,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趴在墙根那不知道干什么。”盛景连连点头,跟着补充道:“没错,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摸进来的。那时候我正好下楼,见状不妙当场就大吼一声。那家伙被我吓得转身就跑,幸亏夏哥及时出手,把他给制服了!”“我们正商量要怎么办,没曾想从墙角开始冒起火星来。据我猜测,他八成是用了松香汽油之类的东西。你也知道,这老房子是砖木的,一烧起来就特别快。幸亏发现得早,又备了灭火器,要不然可能整间店都烧光了。”夏来跟盛景一搭一唱,配合得挺不错。然而林队长是什么人,他见过的罪犯估计比盛景店里接待过的客人还多,一下就从这番避重就轻的对话中发现了问题:“等等,你们的意思是已经把纵火犯制服了?怎么制服的?”这一下算是戳中了盛公子的软肋,他的声音瞬间就低了下来:“就是…我负责吸引注意力,夏哥在背后给了他一花瓶,砸晕了……”花瓶?夏至忽然就有些心惊rou跳,记得她调整过店面布置后,库房里好像只剩下一个花瓶了,两尺来高的一个仿元青花。用那个砸后脑勺……夏至禁不住闭了一下眼,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林渊也有些黑线,追问道:“那现在人呢?”“里面……”盛公子颤颤巍巍地举起一根手指,弱弱地指向那扇被熏黑的库房大门。大约是见林渊和夏至的脸色太难看了,夏来赶紧做了一下补充:“我们当时也是没辙了,又没个趁手的家伙能把人绑起来。万一我们这边救着火,他醒了逃跑怎么办。所以,就把他给锁库房了。”“你锁到哪里不好,这间库房没窗户,你把人关进去万一被烟呛死了怎么办?”面对这样感人的智商,夏至简直就快要说不出话了。“那现在火也灭了,我们也到了,你还不赶紧把人放出来?”盛景仿佛被口水呛到了,连着干咳了好几声,夏来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夏至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更加不妙的想法,颤着声问:“不是吧……你们可别告诉我,这扇门现在打不开了?”说到最后一个字,夏至几乎是喊出来的,夏来不禁用小指掏了掏耳朵。盛景很是心虚地解释道:“小夏你先别急,这个门是电子锁。你也知道,这些高科技的东西吧,有时候禁不起考验。这不,被火烧了一下,就失灵了……”夏至不急,就是心快凉透了,嗖嗖往外冒冷气,她也顾不上盛景了,那一花瓶又不是他砸的。“师兄你可是刚出来啊,故意伤害能判几年你知不知道?”“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上回判的是无期……”夏来也觉得很为难,早知道当年该多学一门开锁的手艺才对。眼下外头随便找个开锁的,都跟公安联网,忒不方便了。盛景还在一边嘟囔:“这怎么能叫故意伤害呢,顶多算个防卫过当吧!”“你们是想气死我是吧?”夏至的表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痛心疾首:“我现在可没几个钱,被气死了你们也只有花呗的账单可以继承。”他们这边一搭一唱正热闹,林渊的电话都快打完了:“地址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带鉴证科的人尽快赶过来,还需要一个开电子锁的。”这回的奥阿面积可是货真价实,没诈他,盛公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