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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北流颈窝处。“没怎么。”他闷闷地道,“就是有时候很讨厌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落在你身上。”☆、幸琉璃(五)十分难得的,拥有了一段空闲下来的时光。这几天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找上门来——这形容是长光说出来的,专门代指星北府的那些人,还有皇族的人。表面上看来是风平浪静的,仿佛前几天激烈的争端根本没有发生过,每个人相互见面依然会是客客气气地打着招呼,无不彰显出“气量大度”。长光倒是乐得没人来打扰星北流,他每天呆在宫里的时间越来越少,哪怕是轮到他当值,也满脑子想的是怎样才能早点回家。对此,肃湖卿痛心疾首地斥责道:“太昏庸了!”长光才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就喜欢这样天天黏在星北流身边,这样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过去,一起在星北府生活的日子。星北流还养着伤,每天就看看书,或者和长光一起外出走走。他在长光的府里又栽了不少新的植物,长光好奇得很,天天变成狼蹲在星北流旁边看他忙活。等到星北流一走开,他就先低头啃一口,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吐在地上,也不怕星北流过来看到。星北流心疼自己才种下的幼苗,又拿长光没办法,只能象征性地揪着长光的耳朵,要准备教训这只不听话的狼时,他就趴在地上,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长光很清楚星北流从来都不舍得教训自己,所以每每看到星北流无可奈何地在他脑袋上揉一把,他就开心地扑进男人怀里。星北流的气息……每天都可以闻到了。看上去各方势力都没有什么动作,实际上暗潮涌动在皇宫中的每一处。正如沉如瑜所预料,威正帝对于该如何证明星北流的身份十分头疼。虽然是皇帝,但是星北流的母亲早已不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份无法被公开,否则威正帝的颜面会在天下人面前失尽。占有了本该送往璃狼一族的巫祭之女,生下的孩子,真不知道会被众人如何看待。这样的话,威正帝需要其他见证过当年之事的人出来说话,这个人最好要有权威,能够使大家信服。主母是最好的人选,她不但是当年所有事情的见证人,同时也参与到了威正帝的事情中。但她拒绝为星北流的真实身份作证,直接以在上次刺客事件中受惊为理由,关门谢客,不见任何人。威正帝苦恼不已,只能各种寻找当年的人。他这边为了星北流的事情焦愁,沉如瑜那边也是如此。本来按照计划,他们可以找到江成逝当年的侍从,而且线索说明这个人还活着,就在江家旁系的一个家族中,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眼见着时间越来越紧迫,沉如瑜每日心情暴躁,完全无心去考虑其他事情。这是沉如琰喜闻乐见的。威正帝和沉如瑜的注意力都在星北流身上,反而都将他给忽略掉了。这段时间,沉如琰默不作声地在暗地里持续扩大自己的势力。朝堂之上,朝堂之下,一时间暗流汹涌。·又过了几天,皇城的花都开了,满城春色正是最好的时候。星北茕过来了一趟,似乎是准备回家,先来星北流这里探望了一番。在陈国公府里呆了几天,她看上去气色好了许多,仿佛几天的时间,少女的面容和身形都长开来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脸色蜡黄、有些畏畏缩缩的姑娘,而是举止端庄、姿容清丽的贵族小姐。不过,在看到星北流的时候,她就将那些做给外人看的端庄抛开了,欢快地拎着裙子跑到男人面前,笑得露出又白又细的牙:“大哥!”“阿茕越来越好看了。”星北流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称赞道。“哪、哪有啊……阿茕还不就是阿茕……”少女红着脸,低着头呐呐道。星北流问了些她在陈国公府里的事情,说起这些事情来,星北茕就停不下来,一直在夸赞两位老人。“他们对我可好啦,让我跟着大哥喊他们。”星北茕笑眯眯道,“生怕怠慢了我,什么都为我考虑着呢。”星北流也笑了笑。“姑婆生怕我想家了,所以就让我先回家住几天,她说过几天春宴频繁的时候就带我到处去走走。”星北茕絮絮叨叨着,“听说我要先来你这里,姑婆还叫人准备了不少东西,给你带过来。”“上次姑婆送了我东西,我这备着回礼,还没有去看望她,下次就一起登门道谢。”星北流说着,又问道,“你一个人回去吗?”星北茕摇摇头:“没有啦。肃公子这几天也在府里住着,他说也要回家一趟,就送我一程。”星北流朝外面看了看:“他就在外面?怎么不进来坐坐?”星北茕笑着道:“我本来也想让他和我一起进来的。可是他说大统领是自己的上司,贸然进来不太好,就说在外面等着了。”“那你早些回去吧,不要让别人久等了。你父母一定也还在等着你回家去。”星北茕笑着点头:“嗯!还有啊,谢谢大哥,如果不是大哥送我过去,我都无法认识像姑婆他们那样好的长辈呢。而且姑婆也特别喜欢我,她总是高兴得像是要哭起来一般,还说什么……看见我就像是看见了挽丫头,自从挽丫头走后,她这里就没有那么热闹了。”“大哥,姑婆说的那位挽姑娘……是谁呀?”星北茕只是出于好奇,然而她这个问题说出来的时候,星北流的眼神倏地黯淡了下去。“大哥不想说吗……不说也没有关系的……”星北茕敏感地觉察到了星北流的情绪变化,急忙道。从小那样的生活环境,让她已经能够很轻易地辨认他人的一个眼色意味着什么。星北流朝她安抚地笑了笑:“不,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挽姑娘,她的名字是……肃挽卿……”“她……是肃湖卿还有肃云卿,同父异母的jiejie。”·沉如瑜揪着那人的头发,将人从水中粗暴地扯了出来。那个人满身被水浸湿,像条死狗般趴在水缸边缘,痛苦地咳嗽着。沉如瑜将人扔在脚下,冷眼看着他咳得喘不过气来,毫无悲悯之心。那人从水缸边滑落坐在地上,拼命喘着气,连抬头看沉如瑜的力气都没有。沉如瑜等他稍微休息好了一些,俯身再一次地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和我说实话?”沉如瑜微笑着,口中话语却阴森冷沉,在这光线暗淡的牢狱中,他的半张脸被阴暗藏了起来。宛扶的脸露了出来,这张脸十分好看,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