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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荫,洒下满地斑斓。有一束光晕恰好落在酒杯内,将杯中红酒衬得如同红钻。蔡符澜的视线落在庭院中。庭院中站着一清瘦少年,双手抱着个图案花哨的马克杯,行为举止中带着一直以来的胆怯,和不明所以的兴奋。蔡符澜摇摇头,他这个名义上的儿子,无论他怎么培养,性格还是如此怯懦。是的,名义上的儿子。整个联邦没几个人知道,蔡霆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和前妻的婚姻不过是政治联姻,彼此没有感情。蔡霆是前妻与情人的孩子,他倒也不恼,本来就是形婚,多个孩子也能堵住悠悠众口。他从来不曾背叛过自己的感情,至始至终,他只爱一个人,陆闻青。想到这个失踪多年的爱人,蔡符澜心里就一片酸涩。他还在误会自己吗?当初自己四面楚歌,不愿陆闻青受到波及,把一肚子真心话都埋在肚子里。结果等到风平浪静,那人却失踪了,一肚子的真心话混着思念、爱恋和苦楚,无处倾倒。蔡符澜苦笑一声,正要回去办公,忽见院中的少年召唤出了五级异兽,帝芝犬。蔡符澜一惊。他这个名义上的儿子是五级雷系异能,并没有兼驯兽师异能。同时他并没有精神力伴生物。那么这只帝芝犬是如何出现的?院中的蔡霆不知正被人围观,兴奋的抱住帝芝犬,左摸摸右搂搂,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帝芝犬怎么回事?”沉稳的男声从蔡霆身后响起。“父……父亲……”蔡霆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头埋进去。蔡符澜无语,他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看到他就像看到青面獠牙的鬼,每次都能生动形象的演绎惊慌失措这个词。蔡符澜没再吓他:“你觉醒精神力伴生物了?”蔡霆战战兢兢,对他父亲,他向来是崇拜和敬畏更多一些,只是当和父亲面对面时,他就只剩下害怕。好在召唤帝芝犬也非什么不可说之事,蔡霆断断续续把1848红酒铺的特殊红酒、他参加红酒铺的博饼活动等事情,一一给蔡符澜道来。能召唤犬类异兽的红酒,能提升真实颜值的红酒,以及能够增加机甲各配件调和度的红酒。蔡符澜心底暗自震惊,这样的异能前所未闻,更别说把异能灌入红酒还能发挥出效用。“你那还有剩余的红酒吗?”蔡符澜问道。“有……我只喝了半杯白云苍狗。”蔡霆道,心底有些委屈。他一直舍不得喝那红酒,最近突破六级精神力后,他才取出白云苍狗倒了一小杯,召唤了梦寐以求的异兽。蔡符澜知道儿子的心思,这小家伙一直希望有精神力伴生物。“你把那瓶琴瑟和鸣给我吧,其他你留着。”蔡符澜拿着琴瑟和鸣到了机房,取了十毫升,放入检测仪。仪器很快显现出结论,和蔡霆说的分毫不差,红酒中还有异能,该异能可以增加机甲各配件调和度。向来面无表情的蔡符澜忽然露出一抹笑意。他将红酒重新封好,放入储物柜。这红酒送给陆闻青,他应该会很喜欢吧。只是不知道,他人现在在何处,过得好不好。他真的有好多话,想和那人说。==这是一间花哨的机甲配件室,墙壁涂着某种不知名的彩色墙漆,顶端炽热的灯光打在彩色墙漆上,色彩仿佛流动起来,如同夕阳透过哥特式教堂的玫瑰窗,淌满流光。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台庞大的人形机甲,机甲前方有一张单人沙发和一方圆形塑料桌。桌上,两个东倒西歪的酒瓶,碎裂的铝箔纸和酱色的鸡骨架,昭示着这里曾有一场欢宴。中年男人将自己全身埋在沙发里,嘴角叼着的香烟已烧到末端,烟圈也变得孱弱无力。会在机甲配件室抽烟喝酒的,全联邦只有一个人,陆闻青。这些在高级机甲师群体里备受唾弃的行为,在陆闻青看来不过是灵感的启发。就像有人在异能突破时候要沐浴焚香,有人则选择在血腥荒凉之地,奔向的结果是一致的,又何必计较形式的高与低。陆闻青掐灭了烟蒂上的最后一点火光,随意的丢在餐盘内。他凝视着对面的机甲。这是一台老式的机甲,联邦六十年前淘汰的型号。这一批机甲有简单的自主思考和判断芯片,但在实际启用过程中,因性能远低于异能者cao作的机甲,没用几年就淘汰出军队,以至于外表看起来颇新。陆闻青一抬手,轻巧的对着空气一抓,只见机甲的手臂快速的旋转,发出几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几十秒后,机甲的手臂置落于地。陆闻青再一抬手,陈列于角落的数个金属块状物飞到了金属手臂旁。陆闻青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金属手臂边,和刚才悠闲惬意不同,神色谨慎的酝酿着金属异能。金属手臂上的手指关节部位渐渐脱落,而原本从角落飞来的金属块状物则顶替到手指关节处。旧手臂与新金属块状物链接处荡漾出忽明忽暗的火光,像在风中点燃了一盏棉油灯。火光摇曳,在没有风的房间雀跃。陆闻青的额角冒出汗珠,顺着下颚线涔涔而下。不知过了多久。陆闻青脱力的放下手,凝视着金属块与旧手臂的连接处。连接处平整光滑,如若不是金属明显新旧有异,只让人以为是原版原装。陆闻青长舒一口气,满意的打量着新作品。然而脸上的满意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陆闻青的眉头就蹙起了一个川字。机甲配件室的门被打开。杜康有些不适的看着陆闻青。当这个爱抽烟喝酒的粗糙中年汉子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寒风的娇羞时,那只会是制作机甲出现瓶颈之时。杜康瞧了一眼地上的机械手臂,术业有专攻,他对机甲制作只能说略有涉猎,和陆闻青这种专业人士没得比较。“你在旧瓶装新酒吗?看起来没啥瑕疵。”杜康道。陆闻青耸肩,从角落推来一台一人高的仪器,将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