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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面前也的确是这人设。然而此刻,这个随时随地都该从容不迫的人,却像一只呆头鹅,呆头呆脑站在门口,白皙修长的脖子顶着张沮丧却美艳的脸。怀里的成语君耷拉着耳朵,浑圆的狗眼静静看着两人。“你……身体好些了吗?”杜康只能没话找话。陈咬之摇头:“还行,可如果你不把饭拿过来,不保证我会饿死。”听到这话,杜康急忙上前,走得太匆忙,脚底一踉跄,差点连人带饭摔个脸朝天。等到陈咬之食用完毕,杜康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什么要问的吗?”陈咬之将碗勺放到床头柜,很坦荡的看着杜康:“问什么。”杜康僵了一下,支支吾吾道:“问我为何骗了你。”“欺骗有时候未必不是善意,也或许有苦衷,没造成不好的后果,其实也无所谓。”陈咬之道。杜康盯着眼前人,眼神缱绻。对方的表情看不出一点情绪,杜康猜不出来,陈咬之是无所谓这欺骗,还是无所谓他这个人。一想到对方无所谓他这假设,杜康莫名一阵委屈,猛地将头埋在陈咬之的颈窝。反应最大的不是陈咬之,是成语君。杜康这倾身的动作夹到了他的小软rou,“嗷”了一声,小短腿一蹬,串出两人中间。陈咬之被成语君的动作逗得一乐,而后听到颈窝处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吃一堑长一智的陈咬之:“好了,同一招玩第二次没用的。”然而话音未落,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肩膀渐渐下滑。陈咬之愣住。颈间那毛茸茸的头颅闷闷道:“阿之,我错了,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很爱你。”在陈咬之的人生哲学里,他从来都认为,感情是一种奢侈品,亲情是,爱情亦是。他早就做好了孤独行走百八十年的准备,不想与谁真情并肩,亦不想与谁勉强携手。可是这个男人,能屈能伸,丝毫不讲道理的插入了他的生命中,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和空间。陈咬之内心轻叹一口气,抓住身上的双肩,把他扶正。杜康脸上还挂着泪,泪水挂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身价倍增,宛若世间最稀有的珍珠。陈咬之微微侧过脸,他不得不承认,这张脸近看的杀伤力太大。“没事,我早就知道你是杜康元帅了。”杜康流到一半的泪猛然止住,茫然的看着陈咬之,那傻乎乎的表情配上那张脸,让陈咬之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还记得赎魂节我们一起放赎魂灯吗?”杜康愣愣点头,那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节日。那时候他还有点小心思,想偷偷捞起陈咬之的赎魂灯,看看他写了什么秘密。“那天,我让小柯基把你赎魂灯里的纸条叼回来了。”陈咬之说得毫不愧疚。杜康的表情更加呆傻,仿佛连遭十道雷劈。“你那时候……就知道了?”杜康的模样傻极了。陈咬之正要答话,敲门声响起,而后门被推开,金呦端着一碗汤药入内。“醒了?”金呦似乎并不意外,将汤碗往陈咬之手里一塞,又看了一眼痴傻呆愣,眼角还有泪痕的杜康。“不打扰你当情圣了,晚点到第四会客室,尤纶和陆闻青都有事找你。”金呦说罢,知情达趣的退出房间。房间重回寂静。陈咬之倚靠在床头,小口的饮着药。杜康忽然好奇道:“既然你当初已经知晓我的身份,那第一眼看到我真实的样子,你是什么感受。”陈咬之放下汤碗,迎着对方期盼的目光,淡淡道:“没什么感受。”“哦。”杜康的表情瞬间闪过一抹失落。陈咬之低着头,想起那天那一幕。说没有感受,怎么可能呢?他还记得杜康跨入客舱的那一瞬间,天地万物仿佛都化为虚无。他记得小时候陪奶奶看过的古装剧,他不懂为何女主总要在脸上蒙个轻如蝉翼的面纱,明明隔着面纱就能看到脸,周围的人为何都要装瞎,总要窃窃私语“这女人好神秘,藏得好生严实”。全体瞎子就算了,他更不懂的,是为何女主的面纱总要莫名其妙的掉落,被男三的剑挑落,和男二争论时被反派扯落,最离谱的是和男一萍水相逢时,仿佛感应到这就是男主,明明四周风平浪静,那面纱就要脱离地心引力,莫名从女主脸上飞到空中,只差这面纱不能说话,不然一定会咆哮道:“这就是你的命定之人,快在一起吧!不要千回百转六十五集啦!”以上如果他还能用剧情需要搪塞,那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何女主面纱脱落时,所有人都要作出一副傻子模样,瞪着个眼张着个嘴,愚蠢至极。然而到那天,他终于明白那些傻子的感受了。卸下伪装的杜康就是那美人掉纱,他就是那傻子。章节目录第十军星舰上的第四会客室。房间内满是烟味和烤鸡香,沙发上,陆闻青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鸡翅,满嘴油光。金呦和尤纶则在侧边沙发上把玩机甲模型的零部件。杜康一进门,陆闻青就丢了一个皮焦rou嫩的大鸡腿过去,美人一脸懵拿着个鸡腿的画面,真是美艳中又透着烟火气。陆闻青:“得,恋爱中的男人果然智商为零。”金呦附和:“把精神力伴生物放到太空救人的,可歌可泣的爱情。”尤纶哼了一声,表示赞同。杜康无所谓这揶揄,他此刻心花怒放,陈咬之终于从昏迷中醒来,还不介意他隐瞒身份,心上悬了多日的石头终于落下。“你是开心了,别人可就烦恼了。”尤纶开口道。杜康收起脸上呆傻的笑容,垂眸,看着会议室角落的绿植。会议室内是仿生自然光,照得室内绿植都泛着明净的水润。“魏居安那,出事了?”杜康问。尤纶:“真门儿清呀大元帅,果然是洞悉万物,掌控一切。”尤纶绝非恭维,是一种朴素又高级的嘲讽,高级在于用的都是褒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