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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会心灰意冷。“会突破的。”沈言束没有明说,转而道:“这样吧,你和我出去游历一番,说不定对修为有帮助。”闻言楼烛眸光微亮,“就我和师尊吗?”沈言束点点头,“南沉仪不需要。”两人商量好择日便离开落白峰,可惜意外横生。魔域传来消息,当年败于白清束之手的魔尊宗承素出关了,不仅伤势痊愈,且修为更进了步,半脚迈入大乘之境。他带着一雪前耻的心思,发起魔域十三城的暴动,向修真界正派各宗门宣战。各大门派立即汇集,带领万千弟子前去阻拦魔域中人残杀无辜。道墟宗身为第一大宗,首当其冲,和魔域众人厮杀,历尽数十日浴血奋战,勉强抵挡住魔域攻势。而这时,魔尊终于现身了。世间唯一是他对手的只有沈言束,两人心知肚明,一见面直接打了起来,均是致对方于死地的出招。他们打了个昏天黑地,宗承素越打脸色越沉,本以为迈入大乘境界,能甩开沈言束,不料此人修为同样进步飞速。他挡下沈言束一招,朝下方交战的人群望去,蓦地冷笑,“不愧是天灵体,本座真不能奈何你,但是你也阻止不了本座。”宗承素倏然落地,抓起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万道宗宗主,一掌击碎其天灵盖。众人大惊,这宗主可是修真界大能者,竟然被魔尊不费吹灰之力击杀,对方实力究竟到了多恐怖的境界。“混蛋!敢杀我爹爹!我要杀了你!!”混乱中,一名年轻貌美的黄衫女子望见被宗承素随手抛下的尸身,痛哭大叫,提剑杀去。宗承素随手化解女子的招式,扼住她的脖子拎起来,准备斩断生机。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怒喝,“住手!放开她!”宗承素面露诧异,看向从人群中杀过来的年轻人,忽地笑了,他认得,沈言束的弟子,拥有圣灵体的南沉仪。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南沉仪愤怒不已,这女子名叫万钰,是他外出历练时结识的好友,断没有袖手旁观之理!“站住。”沈言束却突然出现,按住他肩膀。南沉仪:“师尊!”沈言束冷声:“不许上前。”南沉仪还欲挣扎,楼烛本遵循沈言束命令在远处,此刻见到师尊和宋承素对峙,担忧地上前。“小子,”宗承素对南沉仪冷笑,“你想救人,站在那做什么,等着给这姑娘收尸吗。”他手下用力,万钰立即面带痛苦的挣扎起来,南沉仪见状大喝:“住手!”他猛地冲上前想要救人,但才踏出半步,便觉如高山压顶,身体动都动不了。沈言束漠然道:“我说了不许上前。”南沉仪双目泛红,“师尊,你放开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钰儿死啊!”沈言束对他的喊叫无动于衷,宗承素觉得没意思了,眼神一厉,掐着万钰的五指骤然收紧。而就在这时,南沉仪突然爆发,挣脱掉身上的束缚,朝魔尊袭去,宗承素大笑,骤然出现在南沉仪身前,一掌打去。沈言束同一时刻现身,施法想要护住南沉仪,没想到宗承素阴冷一笑,反手运起十成功力,竟然一掌打在沈言束身上。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沈言束脸色骤白,旋即一招回击将宗承素逼退。“噗,”沈言束狂吐了口血,身形微晃。“师尊!”楼烛和南沉仪同时大喝。楼烛一脚将南沉仪踹开,扶住沈言束,握住他的手腕渡灵力,“师尊,你怎么样?”沈言束嘴唇染着一抹血红,脸色苍白如雪,摇了摇头,拒绝了楼烛的灵力。宗承素放肆大笑:“白清束,你这下拿什么与我斗。”沈言束神情淡漠,面上毫无慌张之色,宗承素见他一派淡然的模样,突然心生不安,他想不出沈言束还有什么招,直到听见一道仿佛划破天际的呼啸声,伴着尖锐的剑鸣。宗承素大惊失色:“不可能!数千年无人能召唤出寂灭!不可能!!”然而无论他如何不信,空中已经浮现出巨剑身影,朝着他,带着令人窒息的威慑,猛然落下。“不!不!不!”宗承素想逃出寂灭投下的虚影,但纵使有滔天修为,也难以挣脱分毫,他不甘的怒喝,紧盯着一脸淡然的沈言束,最后在剑斩下的瞬间,阴森可怖的笑了。“我动不了你,就拖着你两个徒弟陪葬吧!”宗承素放弃抵抗寂灭,将全身的修为化作两道暗光,同时袭向楼烛和南沉仪。暗光袭来的瞬间,楼烛只觉身体泛起剧痛,五脏六腑像被碾碎了般,污红的血从他的眼眸,鼻尖,嘴唇······争先恐后涌出。他难以支撑倒在地上,视线模糊暗红,时间和空间像被刻意放慢放大,周围一丝一毫的动静在感官中无限放大。一片死寂中,有道白影从他身旁走过,快速的,不带任何留念的,向倒在一旁的南沉仪走去。楼烛张了张嘴,却连细若游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从喉咙涌出的,只有猩红的鲜血,他眼眶也溢出血,像泪水一般,顺着脸颊滑落,看起来狰狞可怖。他无力地动着染红的指尖,想要拉住离去的白衣身影。就算你要救南沉仪,你好歹也回头看我一眼啊,你也看看我啊······不要那么狠心······不要那么无情……楼烛拼尽全力,也只能颤抖着手微微离地,而视线中,早已没了那抹身影。似乎他临死的动作惊动了谁,楼烛听见一弟子大喝道:“仙尊,楼烛师弟动了,你快来救他!”楼烛等着,没有任何回应。周围嘈杂的很,那名弟子又喊道:“仙尊,楼烛师弟······”“闭嘴,他死不了。”沈言束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越,却带着一抹刺骨的寒意,宛如在救南沉仪途中被打扰烦了,才不耐的说,“死不了。”楼烛七窍流血,视线中一片猩红,鼻息间尽是腥味,仅一丝残留的意识。他狼狈极了,却在听闻沈言束答复后笑了起来,尽管笑不出声,但仍止不住的想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