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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棵海棠树的缘故……”“种树?”嘎嘎,就知道这些达官贵人们不会了解乡下人的生活,“因为又多了个孩子,场院里有点地方就种上点东西,到时候水果熟了也能当口粮食填孩子的嘴。海棠结的果子多,一嘟噜一嘟噜的,可惜我太小,总是抢不到。”偷着看一眼紫苏,他白着脸也看不出什么。“过来。”王爷要来了笔墨,把笔塞进我的手,扶着我写下另外两个字:“写字看着简单,要想写的好就要做到念由心生,笔随意动。这两个字你好好练,等练满了一篇拿来给我看。”这种超近距离的接触让我直接进入石化状态,王爷高大的体格带来重重压迫。低头去看他写的那两个字……不是吧!王爷,不要啊。我又哪招你了?这么暧昧的行为不要找我啊!!夜。服侍先生睡下,我匆匆来找总管,之前叫山药给他带了话。推门进去,一下子扑到桌上抓着老头儿的衣袖,“总管你得救救我,王爷把我拖下水了。”“怎么说?”我拿出王爷写的字递给他,前后经过也说了一遍。总管想了一会儿,突然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傻小子,你不用担心。王爷没有要拿你当枪使,他只不过是……”老头儿眼珠儿一转,露出痞子般坏坏的样子:“妒忌。”第九章妒忌?王爷妒忌我写邵先生的名字?如果不是总管信誓旦旦的说王爷的占有欲极强,我简直难以相信这是事实。至于总管其他那些旁敲侧击的暗示王爷很中意我这个“机灵可爱的小厮”之类的话,咱还是直接屏蔽的好。这老头,如今也学会挖苦人了!苦着脸看面前纸上的字,季央,是王爷的名。这会不会是王爷整我的手段?叫我写上一篇他的名,然后诬陷我犯上?我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觉得可笑,王爷也是人,就算是顶精明的人也不会句句话件件事都有阴谋,而且我算哪根葱?也犯得上被王爷亲自设计一把?不过话说回来,我最近一段时间很奇怪,总是草木皆兵,难道说是青春期终于来到了,荷尔蒙分泌不正常?又或者……更年期早发症?蜡烛“劈啪”的响了一声,我拿起小剪刀轻轻的走过去剪了剪烛芯。又到外间看了一下,两个值夜的小厮睡的熟熟,好像小猪一样可爱。他们贪凉,外间的窗户都敞着,关上其中两扇正对着他们的,我又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先生呼吸绵长。桌子上的白纸黑字看着就堵心,下意识的把它翻了过去,眼不见心不烦。反正王爷也没说什么时候给他,那我就慢慢写,写他一年半载的,最好王爷把这事忘了。最低限度,多争取点时间看看情况,猜不到主子的心就不猜,大不了写了交上去要死要活也总比现在疑神疑鬼的难为自己强。合了合外衣,缩在先生榻前的脚凳上,好歹又是一天平平安安过去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了。这一夜甩掉了心里的包袱我睡得格外飘逸,从脚凳上摔下来三次。邵先生真是体贴人的好主子。可能是我摔下来的时候把他吵醒了,今天早上一起来他就吩咐我以后上午不用伺候,叫我踏踏实实的去补觉。千恩万谢的退出来,脚步无比轻快。天天蹲在犀香苑里,人都要长毛了。别的不说,我钱包里结余的那十几个铜板在欢乐的歌唱,吵着让我把它们花出去。脚跟着口水走,一路幻想着甜芝麻酱火烧在嘴里融化的滋味。快到厨房的时候看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厮贼头贼脑的在门外徘徊。“干什么呢?”“啊!”小男孩吓的脸色死白:“没,没什么。”“唔……”我眯起眼叉着腰:“你不是想偷吃吧?!”“不,不是。”小男孩一个劲儿的摆手,瘦瘦的肩膀缩着。“饿了是不是?来来,我请你吃个烧饼去。胖师傅的烧饼绝对一流。”所谓日行一善,今天就便宜这个小子了,唔哈哈哈。正要进去,不远处茯苓和曲莲一起跟我打招呼。伸头看了一眼曲莲托着的盘子,里头躺着一只茶壶的尸体。王爷和紫苏又吵架了?“你这个死小子,不好好干活又跑这里干什么?”曲莲一把揪住那个小厮的耳朵:“人参五大三粗的也不管管。”见我疑惑,茯苓好心的告诉我:“这个是新来跟着人参的小孩儿,叫小七。”“看来我真是憋在犀香苑的时间太长了,外头来了新人都不知道,我还说怎么看着这么面生呢。”“下面新来的小子丫头多了,不认识也是正常。我们知道他还是因为前几天他在我们院子前头探头探脑的,紫苏正气不顺拿他撒了通火儿。”这个小男孩没事跑王爷院子那干什么?一边的曲莲已经絮絮叨叨的开始数落他了,小男孩弯着腰缩着头。“今天真是够晦气的,一早二夫人就来找麻烦。”茯苓小声跟我嘀咕:“明着是对着紫苏来的,暗里把我们四个全损了一遍。”“这茶壶,她摔的?”茯苓冷笑了一下:“她到是敢呢,王爷的东西。紫苏跟她犟的时候不小心划拉到地上的。我和曲莲赶紧借着机会溜出来,倒找我十两银子也不想跟那儿耗着,就银翘那个笨蛋,还帮着紫苏撑场面呢。”这个茯苓啊,表面上看着是一白白软软的小笼包,一口咬下去滋出来的全是辣椒油。我把茯苓拽到了一边儿:“刚才这小子跟我摆手的时候我瞧着他似乎往怀里掖了点东西,曲莲脾气急,你过去好好跟那个小子说说,诈他一下。”茯苓撇撇嘴,“我才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交给巴豆就是了,剥他半张皮私房钱藏哪都交代。”“别啊,要是这小子真捣乱再交给巴豆收拾也不迟。万一不是呢?这么点的孩子到巴豆手里半条命都没了。”看茯苓还有些犹豫,我装出神神秘秘的样子:“再说真有事的话你审出来了功劳还不都是你的?”茯苓甩了个白眼给我:“少跟我来这套,我怎么就这么爱出风头呢?你这话留着说给巴豆吧。”赔笑,小样儿的你就装清高吧。“是是是,您是王爷跟前红人,自然有深沉。不过……这不也正好可以躲开里头那趟事儿吗?二夫人恐怕不能这么快就收手吧?以她的脾气这一闹就中午见了,耗到王爷回来好给她‘做主’。”这是个典故。二夫人只要但凡捉住点别人的小辫子,肯定会委委屈屈的在王爷面前下场中到大雨,并伴随闪电及冰雹。在这场“非自然灾害”之中,梨花带雨的她句句都以“王爷您得给我做主”来结尾。茯苓“噗”了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