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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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ry sex/中出 他们冷战的第三天。 她第一次开口对他说话,她说:“放我下来!” 接着又说:“什么啊?这好难闻。” 然后趴倒在桌上。 他去扶她,被一下拍开: “我说过不许你碰我的吧?” “你还说再也不和我说话了呢。”他说。 吵架是在三天前,并不是多么重大的理由,吵得脸红冒汗,她放下最后一句话扭头就走,只穿着拖鞋,天气还算冷的时候,很快脚趾冻得发红发痛,她很不情愿地回家去,到了玄关发现他放在外边的那双鞋已经不见了,柜子上放着一堆暖宝宝厚棉袜热水袋之类的东西,上面贴了个便签: 「离家出走用」 其实已经是一个讲和的信号。但又碍于颜面的缘故,他不主动找她讲话,她也不那么做,两个人在家里只是简单地打个照面,吃自己的饭做自己的事,直到周末,她外出喝酒那时候。她一口一口灌酒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在醉意猛地涌上来的时候忽地被一股汹涌的情感撞倒了,她趴在桌上,感觉心上像是开了个大洞,一阵阵灌风,一阵阵冷,失去了什么似的。实在难受,她难得地吐了,朋友陪着她为她擦嘴拍背,她一抬头被洗手间明晃晃一盏顶灯照进眼里,“哇”一声又吐了,那之后哭得很凶,说了许多自己记不得的话。 他赶到的时候情况有些乱,她靠在一个朋友身上像是睡着了,那女孩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另一个朋友正在一旁叉着腰同一个搭讪的男人吵架,声音被乐声打断,断断续续地传过来。他一个个地过去赔礼道歉,带着她回家去。 她一定不记得那时路上发生什么了。他却清清楚楚记得,都很晚了,路上除了路灯也没站着别的谁,灯光昏黄,偶尔几辆车从一旁闪过去,他背着她等红绿灯,有时候一对喝得很醉的情侣像促销装牛奶一样黏着从旁边走过去,旁若无人地接吻、互相爱抚,他想起刚才,对背上的人还是有着相当的怒气的,她不知道他接到那电话时在那未知的一瞬间曾有过多少危险的想象,后怕一点点冲淡,更大的恼怒返了上来。他在心里默默演练着待会要说的词,将她又搂了搂,让她靠得舒服些又不至于滑下去。她在他背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听不太清,他听着也不怎么像好话。 她其实没有多少吵架的力气,只是强撑着,也不清醒,他给她的醒酒汤配了一只吸管,装进一个印满图案的杯子里,她也不愿喝,推开,又推开,他终于有些动怒,扭头便走,她站起来,天旋地转险些跌倒,扶着墙在背后大声喊他: “让你走了吗?过来把这杯喝了。” “喝什么?” “酒啊。”她摇晃着手里那杯醒酒汤:“就是闻起来挺难喝的。” “你认得出来我是谁吗?” 她其实认得,只是这时候倔了起来,存心要气他,点点头: “我知道你,你是刚刚跟我搭讪的那个。” 他不语。 “怎么样?替我把这个喝了吧。”她感觉自己舌头都打结,脑子里一团乱,只是把话翻来覆去地说着。 他大步走过来,夺过她手中杯子含了一口,拽着她几乎将她从沙发上直直拔起,唇对唇地将汤水强行渡进她口中,那时她因为慌乱而用牙磕在他下唇上,这时又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呛了一下,并不严重,他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将她的抗议一声声吞下去,直到她胸闷气短要推开他才停止。 接吻的触感因酒精的作用鲜明了数倍,甚至让她有些陌生,舌缠着舌,是无比柔软和谐的感觉,舌面覆着齿,稍有些硬且利的触感,给人清醒的刺激,他们很久没有吻得如此投入,偏偏他这次又吻得极凶,一下让她软了腿,敏锐地察觉到小腹中一阵奇异的酸软,下身温暖的奔流被倏然唤醒。 先前这种亲密的接触也常有,不过因为前阵子的生理期,又加上她存心使坏,总被控制在一个合适的范畴内,点到为止,不至于叫他太饥,也不会让他太饱,她很乐意欣赏他那偶尔流露出欲求不满神色又只能生生忍下的脸庞。那次她在一个降温的夜晚钻进他被窝,两手探进去一通乱摸,吻他脖子和耳朵,呼呼地往里吹气,直到他再无法按捺住将自己按倒之时,手指将要伸进内裤里,她及时地制止他:现在是生理期……他有些失望,但没说什么,只是起身穿上衣服踩上拖鞋去给她煮糖水,她紧随其后,坐在餐桌上掀起衣服扶着一边胸乳,叫rutou红嫩嫩地挺出来:可以先给你吃一点哦。 这样的引诱实施了很多回,又到临门一脚时急急刹住,他由着她去,但攒久了难免窝了一股下不去的邪火,许多次他关进浴室里冲凉水,或是到书房里自行解决,独自自慰时射精的一瞬间叫他想起她,他对她这样的戏耍取乐并不反感,相反地更期待起之后的情事。 可他们吵架了。愤怒是与性欲相随同行的,她被按倒在餐桌上的时候还小小地抗议了一番,当那湿热的舌爬过她敏感的后颈皮肤时,她更剧烈地反抗起来,他的手从身后摸过来,粗暴地隔着衣服揉捏她的右乳: “……你再认认我是谁?” 她不说话。 他便一下褪下她今晚穿着的短裙,手指在内裤外一阵磨蹭抠挖,她不知他竟能把这些动作做得这么行云流水的,尽管惊讶还是决定抗争到底,直到他扯下她内裤时也没多说什么,坚定地扮演着一个喝醉了的人。 内裤里已经湿得厉害,一脱便从两腿间带出来一道细丝,凉且润的,他从臀缝一路进发,两指直直闯入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她被他冰冷的手指一碰当即发起抖来,连呻吟都变了调,略带惊恐,他只是继续做自己想做的,按住她那充血的饱胀的阴蒂,用力地快速打圈揉按起来。 “说吧,以后还这样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点威压的气息,叫她心里陡然生出敬畏。 “还不打招呼半夜偷跑出门吗?”他手上动作不停,指间湿润润的,水声很足,叫她融化,更加地湿。 她只顾浪叫出声,丝毫不敢直面他那些质问。他便以另一手插入她,在里头一阵翻搅,水从大腿根一直淌到内裤上,她甚至带了点哭腔,可没能让他停下,他拔出时用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稍稍一顿再狠狠插入,插到最深,在深处的那点反复加以刺激,然后又是重重一巴掌,如此循环反复。 “还敢背着我去外面喝酒吗?” 她顶起嘴来: “你凭什么……管……!啊嗯……” 却在这时一下触到了高潮,快感叫她的声音扭曲成甜蜜黏腻的样子,她哭叫起来,她想他是拿她没办法的,很快就会将她拉起来拥抱亲吻,安抚赔罪,他们马上就会讲和。可事实并不按她的想象进行,他并没有安慰她,更甚者,也不再出声讲话,她心下一惊,回头去看,只见他已经脱了外裤,内裤里勃出来一大团,泅着一片深色的痕迹,他扯下内裤,涨硬的yinjing一下弹出来,打在她屁股上,她立马软下语气,可也来不及了,她求饶着: “至少我们回房间吧!” 他虽在气头上,却也有着该有的分寸,当即将她抱起来,她被抱起时立马两腿一夹赖在他身上,感到裸露的小腹处被他yingying地顶着,她低头想看他脸上什么表情,他却把脸埋在她胸前,含住她rutou一阵舔舐吸食,就如此一边吃着一边走进房间将她扔到床上。 她这时还不忘演作很虚弱的模样,顺势滚了一圈背对向他,他上前把她翻转过来,她又变了脸,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一脚踩在他跨间,那yinjing先前再怎么耀武扬威,此刻也只像一只乖顺的兽臣服于她足下,只是他脸上还冷着,凑过来在她唇上一阵啃咬。她被吻得舒服了,不忘挑拨起他,对在柜子前翻找避孕套的他挑衅道:“不如你就直接插进来吧。” 她懒懒地抬了抬腿,xue里明明饿得淌出水来脸上表情还是不以为意,紧盯着他一步步朝她逼近。 他在她面前戴上避孕套,她看着他在自己xue口不住磨蹭,说:“还以为你会更有胆一点的呀!” “你最好不要再挑拨我。”他警告道。 他冷冷的眸光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是的,这一瞬他们便达成了某种默契:她想要更直接更野蛮的满足,而他想疏解这扭曲的欲望和滔天的怒气,那些不便明说的欲望一下被摆到台面上,他们隐隐地为这一场即将到来的野兽般的激烈性爱感到雀跃。 酒精让她飘飘然,天旋地转,却又将她死死钉在原处动弹不得,如此飘忽不定,又叫她觉得自己很热,火从脸上烧到身上。 她身上确实很热,被酒精的热度烧成了淡淡的粉色,从rou里透出来,可爱又诱人,他扶着yinjing一下贯穿她,几乎不为她留一点反应时间的,快速地cao干起来,他现在还是相当怒火中烧的,不过是无名火,这愤怒时刻地烧灼着他,使他的内心更加深了对她的渴望:想要她哭出泪来,想要她求饶,想要她永远地绑在自己身边。 她比起刚才更不清醒了,像是一下掉进梦的浅层里,看着一切都像是罩着一层雾蒙蒙的东西,并不真切,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潜意识里觉得那一定是冷着的,相当能震慑人的。她这时的哭叫变得微弱了些,像是梦中呓语,但快感十分惊人,几乎要将她吞没,她捂着脸求饶,可高潮又来了,眼前似乎闪过一阵夺目的白,她张开双腿,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和自己的手指,余光里又瞧见他正摘下避孕套打结丢掉,又换上新的。 她咽了口口水,看他再压上来,这时仍喊着不要,手上推他的力气已经用不上多少,他昏了头,在她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他进入她,yinjing缓缓没入xue内,快速的抽插使它发热发红,更温暖甜蜜地吸附住他,她不住分泌出的yin水更提供了相当的润滑,将他打湿,像是被吮过一样闪着盈盈水光。 “你做错没有?”他质问道,将她翻过一面去,要从侧后进入她,同时牢牢扒住她腿根,叫她不能挣脱。 她只顾着哭,一手捂住xue口堵着他,摇头,他只是更狂热起来,掐住她rutou往外拉扯揉捻,又拉开她手,直直插进去,将她钉在床上,她剧烈地喘起气来,接纳着他粗暴的进出,让他在耳边一声声质问: “知道错哪了吗?” “还有下次吗?” “敢不敢再让我cao心?” “坏孩子……” 她听到这里只是痛苦地呜咽一声,乖且顺从地受着罚。他将她的腿根都掐得很红,留着一排指印,粗暴的性事仍持续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一晃一晃,如同蝶脆弱而轻盈的翅,而脸上表情是带着些许痛苦和疑惑的,他怀着愉悦以欣赏的目光不住地望向她,身下暴行更甚,她哭喊着不要时只惹得他更兴奋,急急地连根没入,cao得她两腿抽搐一阵阵流水,终于是又做完一回。 他那无名的怒气减退下去,终于看清她脸上满脸未干的泪痕,是很疼惜的,立即跪下去吻她,她的眼皮已经重得不行——困,再加上哭过,很懒得多看他。他便以为她动了气,搂着她赔罪,祈求原谅。 她的手指搭在他脸上,有气无力道: “哇……简直超棒……” “刚刚一瞬间好像去到了天堂……” 他哭笑不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