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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多,萧夙机紧张的扶住冰车,一双眼睛亮亮的,写满了新奇。寒敬之一笑,开始用力拉,凭他的功夫,维持自己的平衡,加快冰车的速度简直是小事一桩。雪沫被冰车刮得飞起,向四周迸溅而去,萧夙机的脸上也落了些雪粒,接触到皮肤之后,一瞬间就化了。寒敬之见萧夙机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萧夙机刺激的大叫,有雪粒溜到他脖子里去,他也被凉的哈哈笑。“爱卿慢点!”“啊啊啊朕要掉下去了!”“好厉害啊!”寒敬之从来没见过萧夙机这么开心,叫的漫山遍野都听得到,他从小稳重,被教导的不苟言笑,心思繁复,也鲜少表露自己的情绪,抒发快乐和不满,以往像萧夙机这样直率纯良的人,都会很轻松的被他超越,踩在脚下。但今时今日,他却觉得这样就好,很好,他会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惜派出自己所有的势力,让萧夙机一直这样下去,所有残忍的,痛苦的,血腥的,都让他来扫除,反正他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不会觉得一丝一毫的生涩恸痛。“朕饿了,爱卿我们停一停吧。”萧夙机抖了抖绳子。寒敬之一笑,松了手,他身上也出了一身薄汗,方才脑子里面胡思乱想,倒是忘了这冰车还有惯性,速度那么快,他虽然停了手,但萧夙机可并没有停,好死不死前面是个挺陡的下坡。“啊啊啊啊啊!”萧夙机尖叫着朝下坡冲去。“皇上!”寒敬之一愣之下,萧夙机已经滑没影了。寒敬之赶紧运起轻功往坡下跑,竟然没有赶上,萧夙机就像个雪球一样冲了下去。“爱卿啊!”“哎哟!”等寒敬之赶到了,发现萧夙机和一个白胡子老头一起倒在地上,白胡子老头的长袍被冰车划了一个大口子,拂尘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连胡子都和萧夙机的手镯缠到了一起。白胡子老头愤怒道:“你们是谁啊!”--------------------------------------------------------------------------------作者有话要说: 北极仙翁出来了~第55章负颜竭!在豆豆的协助下,总算将白胡子老头的长胡子解放出来,萧夙机揉了揉手腕。“你们究竟是何人?”白胡子老头甩了甩自己划破的长袍,嫌弃的瞥了一眼陆陆续续从山坡上跑下来的众人。这位前辈果真奇怪,北极如此严寒,他却穿着极其单薄的长袍,且面色红润,眉目英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未见丝毫褶皱,寒敬之只一观察便知道此人功夫深不可测。“前辈好,方才多有得罪……”寒敬之拱手抱拳。白胡子毫不客气的打断寒敬之的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是你前辈,也不肖认识你们。”萧夙机:“……”那你还问我们是谁?寒敬之一愣之下,倒也没生气,这些隐居江湖的前辈们,大多恃才傲物,自诩清高,避世久了,脾气多少有些古怪,他们还要找人,找药材,多个线索也是好事。“那晚辈只能好心提醒一下,您用的染发膏,可能不那么好,胡子上的已经蹭掉了,下次不如试试负颜竭,我师父就常用这个。”寒敬之笑道。豆豆险些笑晕在众位大人物面前!神特么妇炎洁啊!大马哈鱼简直是神经病!就不会好好起名字么?能不能对穿书的原作者有一丝丝的尊重!“你师父?”白胡子微眯着眼。寒敬之挑了挑眉:“那我们就告辞了,不打扰前辈散步。”说罢,抱起摔了屁股的萧夙机大跨步向前走去,身后的暗卫们呼啦啦跟上,时不时的回头偷瞄白胡子,一边瞄一边窃窃私语。“哎,是不是仙尊的那个啥啊?”“估么是,都用染发膏呢。”“我觉得不像,明显仙尊更年轻。”“我觉得像。”“不如再开一局?”“好啊,哎,斗地主黑洞,你觉得是不是?”“哼!”白胡子眼皮跳了跳,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可又没有什么理由拦住这帮人,毕竟方才是他先表现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的。“咳,负颜竭在哪里买?”寒敬之佯装有些惊讶的回头,赶紧几步向前,将萧夙机放在地上:“前辈好,负颜竭是普陀山特有之物,恐怕很难买到。”白胡子不由得砰砰心跳起来,他明显对寒敬之等人更感兴趣了,眼中也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他深深的看了看萧夙机,又看了看寒敬之,觉得这是那个人的收徒风格,越帅越好。“天玑道人跟你们是什么关系?”白胡子问道。萧夙机看了看寒敬之眼中意味深长的笑意,这才恍然,这位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北极仙翁,于是赶紧答道:“我是大弟子,他是二弟子。”寒敬之满脸疑惑的看向皇上:“什么时候我成二弟子的?”萧夙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临走的时候,师父跟我说,我长得更好看一些。”寒敬之嘴角抽了抽,理智的觉得现在不是在心里辱骂师父的时候。白胡子轻咳一声,抚着长须道:“我与你们师父认识。”萧夙机:“哦。”必须认识啊,那一封封情书送的可勤快了,暗卫们差点就偷出来看了。白胡子见他们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是北极仙翁。”这会知道了吧。寒敬之和蒋一白都是江湖中人,果然捧场:“原来是仙翁您,真是失敬失敬。”白胡子有些惊讶的瞥了瞥萧夙机:“你师父没有提过我?”萧夙机赶紧摇头:“一次都没跟我提过!”毕竟我也是刚当上大弟子不久,还一直待在冰洞里,还没有时间多跟仙尊聊天。白胡子有些沉默,突然长叹一声:“罢了。”寒敬之适时站出来:“不过师父倒是给我一封信,说是去北极有困难,可以交给您。”说罢他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个纸封,单薄的纸张在寒风中吹得扑啦啦响,仿佛随时都能被风刃撕裂成碎片。北极仙翁却无比爱惜的将纸封接过,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寒敬之能感觉到,仙翁的浑厚内力开始翻滚,心绪极其不平稳。他有些奇怪,为何北极仙翁对师父的执念如此之深,只是一封信而已,竟然压制不住自己的内力,可见心中已是极其激动。师父和仙翁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自己年少学艺的时候,从来没有听师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