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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张清屿会把他当成马怜山的替身。可是说实话,我觉得夏一回长的更好看诶,360度无死角男神。马怜山侧脸和夏一回像,但正脸简直就是低配版夏一回嘛。”“我们觉得好看有什么用,人家张清屿就是喜欢低配版本的哈哈哈……”“咳咳,我首先说了啊。”李比尔举起话筒,脸上尴尬笑着,“我是喜欢过夏一回,但郎有情妾无意,他可不喜欢我,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你可不要瞎讲。”听到这句话的人纷纷一震。仔细想想,李比尔和夏一回的传闻,好像真的一直只是李比尔单箭头,夏一回方并没有回应过。不过这样也解决不了核心问题,还有个印薇横在中间呢。不管在哪个地方,哪个朝代,哪个时空,婚约二字都象征着无比沉重的责任。一方面,夏一回是做了马怜山与张清屿感情之间的小三。另一方面,他还是印薇与张清屿婚约中的小三。双重小三debuff,这下子夏一回还能辩驳吗?现场导演摇摇头。狠人是个狠人,但终究抵不过重重关卡。看着直播不断上涨的观看人数,现场导演头皮都在发麻。今日也许是夏一回的死期,但也正是他的机遇。就是可惜夏一回了,导演心生惋惜之意。“算了,执导三亿人观看的直播,我今天已经赚到了……”执行导演扭头冲助理说:“准备一下,我估计直播可能在五分钟之内就会结束。到时候你记得插广告,之前预约好的那几家广告公司,全部提价三倍。接受价位的就给他们放,不接受你就……”话说到一半,执行导演皱了皱眉。眼前的助理分别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他正密切关注着台上。台上有什么?夏一回哑口无言的样子?那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意料之中的事么,新人就是新人……执行导演正准备低声呵斥,耳边忽然响起的女声吓得他猛然回头看着台上。印薇手上拿着话筒,显然是刚刚走上台,脸上还带着些显而易见的局促。夏一回安慰性质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印薇定下神,坚定说:“关于你所说的这个问题,我认为我有发言权。”会场众人一片哗然。导演脸上的表情比他刚刚讽刺的新人助理还要更加惊恐,他不自觉的喃喃道:“老天爷啊,这还有完没完啦?!”71没有人回答现场导演的话,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直播台上。印薇妆容精致,两边卷发搭在肩膀上,显得她俏丽夺目。樱桃小口轻启,吐出一段让众人瞠目结舌的话,“我和张少的婚约,其实早就取消了。”闪光灯似乎都被骇的停歇一瞬,紧接着是频率更快的快门声。所有人密切关注着印薇,等着她的下一句话。看着眼前鸦雀无声的人群,印薇心跳飞快。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这些话会不会导致ooc。眼前好几百号人,观看直播的人数更是数不胜数。如果在这么多人面前来个ooc……得嘞,收拾收拾原地去世吧。上个副本她就是一路跟着自己的‘贵人’,最后打通副本出乎意料的容易,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决定这次也要紧紧跟着夏一回。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相信自己的‘贵人’技能了。印薇唇边含笑,仅仅从外表来看,是完全看不出来她有一丝一毫紧张心理的。可能也只有十分细心的人才能发现怪异之处。她的耳鬓已经出了一层细细薄汗,显然演技再好,也无法控制身体机能最真实的反应。“和大家想象的完全相反,没有小三上位,也没有什么狗血的爱情故事,更没有车祸癌症金钱交易。现实哪里和电视剧一样离奇?”印薇脑海中浮现着夏一回教她说的‘台词’,一字不漏的念出来。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继续说:“我和张少订婚,更大的原因是舆论压力。当时他被马怜山死缠烂打,我也是被圈子里各种潜规则sao扰,我有难处他也有难处,正巧一拍即合,只要我们公布婚讯,一切烦恼都可以解决掉。”记者们面面相觑,常年混圈子,他们的耳朵一向只抓重点。印薇这么长的一段话,在记者们的耳朵里基本可以精简成两句话。——我和张清屿莫得感情。——马怜山是个死不要脸的舔狗。言无锋,但杀人可无形。印薇这番话,明面上是撇清了自己与张清屿的关系。但在暗面上,她还点出了两个信息。一是马怜山倒贴,二是她不接受潜规则,也就是说网络上流传的她接受金元包养,还顺带抢夺了本应该是乔兰资源的事纯属子虚乌有。“先澄清了婚约的事,后反杀马怜山,最后顺便撇清了自己的嫌疑。”执行导演满脸困惑,“印薇的城府什么时候这么深了?难道以前都是我看走眼了吗?”一旁的助理默默吐槽,“怎么所有大佬都这么喜欢扮猪吃老虎。”台下有一位卷发记者举手发问,“请问你们的婚约是什么时候解除的?在解除之前,夏一回与张清屿是否有不正当关系?”夏一回眉头一皱,这卷毛记者说的话明显是在给他下套啊。他举起话筒,正准备冷声驳回去,正巧眼角余光看见印薇的神情。夏一回心中一愣,最终还是慢慢放下话筒。“你说谁有不正当关系呢!”印薇又气又怕,牙关直打颤。她现在可是把夏一回看做自己的‘贵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可能冷眼看着夏一回被羞辱。她寒声道:“我和张少解除婚约的原因,是因为我和他都找到了自己所爱,这纸婚约于我、于他都是拖累,没有存在的必要。”夏一回挑眉,这几句话可不是他教印薇说的,这是印薇自己自由发挥。不过所幸她发挥的这几句还挺好,所以夏一回也就没有打断。卷毛记者显然还是不肯轻易善罢甘休,举手又道:“都说夏一回是马怜山的替身,请问您对这件事怎么看?”说完这句话,卷毛记者脸上出现一抹嘚瑟意味。早在来这里之前,杂志社